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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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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推崇“礼教”到极至到朝代,在如今这“贞洁牌坊”遍地都是时,对于女子来说,“美名远扬”,绝非福气。

自古红颜多薄命,不管男人做了什么,最后来背负骂名地永远是弱女子。

就算韩江氏身后靠着曹家与淳王府势力,又有揆惠的前车之鉴在,暂时没有人敢打主意。但是,有的时候,言语也能伤人杀人。

换作有些女子,许是不会放在心上。毕竟商贾之家出来地女子,不是养在内宅的大姑娘、小媳妇,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地。

既是出来做掌柜,抛头露面是难免的。

韩江氏有着商家女子的狡黠,也有着南方女子的婉约,说话行事极为守礼,半点差池也不错。

揆惠之事,韩江氏本是无辜受累,要是再因此背负污名,那曹怕是要愧疚了。

这边还没担心完,十六阿哥“拍啦拍啦”的将下半截话说出来,曹嘴里的茶还没咽下,好悬没有呛到。

他“咳”了两声,忙放下茶盏,拍了拍胸口。

“哈哈,这是心虚?”十六阿哥难得见曹失态,取笑道。

曹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我身子不好,没有十六爷的好福气、好精力,能坐享齐人之福。如今到了兵部,两眼一抹黑,忙这个还顾不及,可没有功夫扯别的。”

十六阿哥虽是为妻妾和美得意,但是他是懒人,平素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的主儿。

虽说年纪轻,看着还很精干,没有要发福的迹象,但是十六阿哥要应付一干妻妾,有的时候体力也是不足。不晓得听谁撺掇的,他开始淘换一些药。

是药三分毒,何况纵欲过度本就伤人,用药只会火上浇油。

曹晓得后,仔细劝了他两遭,他嘴上答应,却是到底收不住。直到后来小病了一场,才算是长了记性……

从十三阿哥府出来,夕阳西下,曹带着几分酒意,骑马回府。

这进了四月,已经立夏,但是同往年不同,凉爽得很,丝毫不觉燥热。

曹抬起头,看了看灰蒙蒙地天。这些日子虽说没什么下雨。但是天气晴好地时候甚少。多数时候,都是这样灰的。

山西、甘肃的雪下到三月,南边的雨水却是照往年凶猛,这入夏前便有堤坝被水流冲垮。

曹的脑子有些混乱,“大灾之年”么?他心中叹了口气。实在想骂自己两句。

这是不是没有性命之忧。他就有些小尾巴翘翘了?竟是有些心怀世人地感觉,心肠变得越发柔软。

别人不晓得这个全国上下吏治到什么地步,曹却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别地暂且不说,就说这各地的粮仓,是朝廷预备赈济或者平抑地方粮价用的。但是。除了江南几处常用的粮仓外。其他省份的基本都是空仓。

山东烧锅之所以那般繁荣。那般成规模,用得就是官仓地粮食。

少一时,到了胡同口。曹正好遇到打另外一个方向过来地曹硕。

这早已过了学堂下学地点儿,曹看了曹硕一眼。还以为他是留在学堂那边用功,道:“听你二哥说,你常读书到后半夜,到底身子要紧,别太吃力。慢慢学着就好,也没有人逼着你考功名,身体别熬坏了。”

曹硕如今在八旗官学学满文,学得甚有劲头。

他平素话不多,但是毕竟十六、七的年纪,也有几分好强之心。既是八股文做的不行,这满文是死记硬背地,他自是想要学好。

早年在江宁私塾,曹硕也学了些满文,不过是略知一二。

虽说晓得靠着大伯与堂兄,学个几年满文,进六部当个笔帖式不是难事,但是曹硕想要自己尽些心力。

勤能补拙,笨鸟先飞。就算比不得弟弟们,曹硕也想自己能有用些。

见堂兄误解,曹硕原想要解释。话到嘴边,想到自己学问不成,家务还一团遭,他实没有脸说出来,便低头不语。

自己岂止是“无德”?

身为人子,累及亲长操心,是为不孝;身为兄长,不能以为作则,为弟弟们树立榜样,是为不义;身为人夫,不能照顾妻子周全,累得受失子之痛,是为不仁。

不孝不义不仁之人,就是他曹硕!

别说别人,就是他自己个儿,心里也瞧不起自己了。

曹吹了会儿风,有了些醉意,没有察觉出曹硕的异样,道:“你还小呢,就算学满三年,也不过将将二十,不用着急。”

“大哥,我……是不是特没出息……”曹硕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声来。

曹听出他话中地沮丧之意,勒了马缰,转头望去。

曹硕耷拉个脑袋,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是他抓了马缰的手在微微颤抖,看着甚是可怜。

“同窗功课都很出色,让你觉得有压力了?”曹思量了一下,开口道:“别跟别人比,只跟自己个儿比。昨儿不会的功课,今儿你会了,这就是进步。学习功课也是跟着心情走,有个时候学起来轻松,有个时候学不进去。别有负担,一点点进步,每天都进步,比别人迈一大步要远。”

曹硕听了,想要点头。

点到一半,他却停了下,抬起来头来,低声问道:“要是……要是我学错了,又该如何……”

曹见他神态认真,也凝神仔细思量,而后方道:“学错不怕,就怕不晓得自己错,听不得外人劝,一条道走到黑。那样的话,费时费力不说,这错误的学识就根深蒂固地刻在你心上,往后你看错的就是对的。晓得自己个儿学错了,便先停了来,琢磨琢磨自己因何错了,怎么学错的。想明白了,下次你才不再会犯这个毛病。”

曹硕听得懵懵懂懂,也不晓得明白没有。曹说完,看了曹硕两眼,心里不禁纳罕。

这孩子说的不像是功课啊?莫不是被同窗带着,吃喝嫖赌去了?是现在就问,还是等过两天曹颂休沐,同曹颂说一声,让他好好打听打听学堂那边?

曹正犹豫着,就听到马蹄声响,转过身来,就见两匹快马从身边疾驰而过。马上人影影绰绰,看着是侍卫服色。

这里离曹府不过几十米,那两匹马到曹府门口便停了。

来人翻身下来,扬声道“和硕额驸、兵部郎中曹何在?”

里面听到动静,管家曹忠已经带着人出来,见是两位侍卫爷,忙躬身见过。

听说是找自家大爷的,老管家刚想说还没回来,刚巧曹他们兄弟两个也到了。

两个侍卫,虽说不熟,但曹都见过,是乾清宫御前当差的。

这个时辰找自己,曹心中奇怪,下马问道:“两位大人…寻曹某何事?”

两人见曹回来,直接面南背北站了,其中一个人扬声道:“万岁爷口谕,宣和硕额驸、兵部郎中曹既可进宫见驾……”票。暂时无力加更,月末或者七月初会补回来,拜谢……

第一卷世家子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五百四十一章“战火”(下)

乾清宫里,东暖阁。

曹奉命见驾,已经跪了一刻钟,还没有听到康熙叫起。他低着头,心里惊疑不已,脑子里将自己个儿近日的言行都过了一遭。

直到再三确认并没有什么小辫子使人抓的,曹心里才算是踏实些。他的心里,想起一句话:“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康乾年间的名臣张廷玉现下尚未崭露头角,年过不惑,入仕十多年,不过是从四品的翰林院侍讲学士。

他的品级虽说不高,却是能常在南书房伴驾的。能留在翰林院里的,都是科班出身的才子,学问自是不必说。

同别人相比,张廷玉出身相府,行为恭谨,自是得康熙青睐。

曹前些年做侍卫时,曾特意留意过这个名字。不过因当年张廷玉丁忧,曹并未得见。

待他起复时,曹已经去户部当差了。

这两年曹倒是遇到过张廷玉几次,虽说他带着几分儒雅,看着并没有与常人不同。

张廷玉待曹虽不算热络,但是也不算冷淡。偶尔遇到时,也能说上两句,话里话外却是不离“茶”字。他有个雅好,那就是嗜茶如命。

所谓翰林,不过是皇帝身边的秘书罢了,或是起草文书,或是讲读经史等。在皇帝身边久,容易得皇帝器重。因此翰林升官比外头容易些。不过,因身份所限,皇帝对汉人始终有提防之心。想要熬出头来,也不甚容易。

想到张廷玉,曹不禁有些羡慕。

做半辈子文书工作。埋首案牍。就能熬出封阁拜相。自己这也京里京外地折腾好几年了,虽说没有什么成就,但是也算是尽心尽力。

兢兢业业,熬心熬肝地,还有应付各方倾轧。要是赶上皇帝抽风。被莫名传过来跪上一刻钟也是有的。

“伴君如伴虎”。半点不假。

曹心中苦笑。这是有人在康熙面前给自己上眼药了,可是御史弹劾?

之前,他已经风闻有御史要弹劾。罪名是“懒惰昏庸,辜负圣恩”。说的还是太仆寺牧场马匹倒毙之事。

不过是求名罢了,背后有人想要试试被降级的曹是否失了圣心。

曹自认无愧,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些年虽说遇到些波折,但是因康熙另眼相待,他仕途上也算是平步青云。

不知不觉,曹对康熙的畏惧之心减了不少,觉得他会护着自己。

想到这里,曹不由警醒,后背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太平日子过了两年,心里竟狂妄起来,委实不该。到底是做了大半辈子帝王,太会拉拢人心。

就连曹这活了两辈子地人,在康熙一次次温煦关切中,也像被温水煮着地青蛙一般,失了警觉。

“你可晓得错了?”康熙低沉而威严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的沉寂。

虽说康熙的语气听着不善,但是曹却松了口气。

是“错”不是“罪”,“错”的话,不过是训斥;“罪”地话,就要问责。

不过,曹也是没头没脑,不晓得康熙说地是什么。

御史弹劾地不是牧场之事么?天地良心啊,那个是天灾,岂是自己能掌控的?

曹心里喊“冤”,面上却只能恭敬着,掂量着说辞。

没法子,既然炕上那位“金口玉牙”地说他“错了”,那他只能应承着。

稍作思量后,曹道:“回万岁爷的话,臣晓得错了。若是早想到雨雪之患,使牧场那边早做预备,也能少冻毙些牲

曹原是寻思要不要加两句请罚地话,不过想到牧场那边的奖罚制度,便又收口了。那边地承接,可是要动鞭刑的。

这太仆寺两翼牧场牲畜有数万,去年冬天到今年春天损耗了三成。就算是意思一下,这怕是也要几十鞭子。

他没有受虐的倾向,这话到嘴边便止住,打算先听听康熙的意思再说。

康熙没有立时说话,而是从炕上起身,在地上徘徊了会儿,最后在曹的面前站定,道:“口齿清晰,说话还算利索,看来是酒醒了。起来吧,朕有话问你。”

曹只是喝酒上头,看着醉意多些。这晓得康熙传召,他的醉意便已经烟消云散。

他心中腹诽着,应声起来,神色讪讪的,偷偷看了眼康熙。

康熙的神情却是从未有过的疲惫,眉头皱得紧紧的,没有丁点儿笑意。

曹见了,心下一禀,这是又有什么坏消息?

这日食月食,山洪毁坝都赶到一堆儿,已经引得流言蜚语;要是再添些其他的,还不晓得人心会如何浮动。

“听说近日去口外蒙古收毡子与羊皮的人不少,你当晓得缘故吧?”康熙沉声问道。

竟是问起这个,曹俯身回道:“回万岁爷的话,这个臣知晓一二。”

“知晓一二?不是你给出的主意么?”康熙走到炕边坐了,皱眉道:“朕已经问过雅尔江阿,你虽没有参合这个,却也脱不了干系。行了,别低头杵着了,给朕讲讲蒙古那边情形,积雪真有三尺?给他搬个座

后边一句,是吩咐门口侍立魏珠儿的。

“!”魏珠儿躬身应了,搬了个圆凳,摆在曹身后两步远地地方。

这其中却是有对曹的保全之心。曹虽说醒酒了,但是身上还带着酒气。要是距离近了,熏到了康熙,也是大不敬的罪过。

御前当差的太监、宫女也好,侍卫也好。饮食上都有禁忌。为的就是身上不带异味

曹回头见了,晓得魏珠儿地好意,心里暗暗感激。

康熙却是觉得有些远了,吩咐道:“搬到前边来!”说着,指了指左手侧两步远地地方。

按照规矩。曹又谢过恩典。才侧身做了半拉屁股。

既是康熙要问。曹自是原原本本地将自己两月前的蒙古见闻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

被阻断在张家口的商贾,到马腿的积雪,风雪中的迷途。断了生计地蒙古牧民,牧场中冻饿死地牲口……

讲到最后。曹地心情不禁沉重起来。

对崔飞说起毡子与羊皮的收购利润丰厚,通过他将这个消息传到京城权贵耳中,是曹唯一能想到的帮着那些牧民地法子。

如今,虽说也算是达成目的,京城这边往口外收皮货与毡子地商人去了不少,但是他们是为了赚银钱去的,那些淳朴牧民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在经过这番变卖后,那些牧民就算是能熬过今年,日子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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