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9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耷拉下脸来,阴森地看着妙云,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道:“李家地孙女,不缺这一个。有个这样不知好歹的娘,这样的孙女留着做什么?”

孩子却是当娘地软肋,李煦即用香玉做威胁,妙云哪里还顾得上荣辱,已经翻身跪在床上,弯腰身子跪求着:“老爷……老爷……奴婢……奴婢……不敢了……”说到最后,她已经是脱了力,瘫在床上,“嘤嘤”地哭着。

李煦素来是惯会怜香惜玉的,说了两句狠话,见她服帖了,也就转了脸色,摩挲着妙云的后背柔声道:“哭什么,老爷自叫你晓得什么是人生极乐……”

厢房门口,香彤倚门站着,见上房的灯熄了,并没有传出哭闹地声音来,这才算安下心来,转身进了屋子……

夜深了,夫妻哄着天慧睡下,两人也洗脚安置。

因兆佳氏忙着曹颂他们兄弟的亲事,曹想到自己地儿子闺女,对初瑜道:“这不过是一转眼儿地功夫罢了,当年瞧着小二、小三,也是孩提之间,如今都到娶媳妇的年岁。咱们天佑、恒生他们,不晓得往后会娶什么品性的媳妇。”

初瑜道:“这姻缘都是老天爷注定,谁也说不好。二弟这边儿,说起来,都是咱们一路看来的,瞧着却是对静惠动了真情。这打离了沂州,已经两三年功夫了,二弟的心意不变,也算是长情。说起来,静惠女红厨艺样样妥帖,实配得上小二。

话虽如此,兆佳氏却不是好说话的。又转念想及若是自己的闺女日后大了,倘使寻了个厉害婆婆受气,光只是想想心里都受不了。

想到女儿天慧,曹想起数月前在热河同十六阿哥说笑,道是要嫁到眼前,不外嫁,没想到却是一言成箴。

曹家东邻住得是个老御史,因职责使然,鲜少同官员往来,同曹家这近邻,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西邻住的是个副都统地孀妇,带着几个幼子,也是闭门不出。

这些日子,听说那个老御史要告老还乡了。

想到这些,曹翻过身来,向着初瑜道:“听说张老御史近些日子要回洛阳老家,咱们把东边地院子买下来吧?”

初瑜迟疑了一下,道:“二弟他们几个住的院子都不算宽敞,要是成亲,指定要重新收拾。现下买宅子,是给几位弟弟成亲使么?”

曹听了,不由一愣,道:“那几个院子都是三间上房连带着四间厢房,怎么不够使了?”

初瑜道:“现下够使,倘若成亲了,新媳妇带地嫁妆、陪房下人,那小院子怎么搁得下?”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道:“像是二弟屋子里的玉蜻同三弟屋子里的添香,也不能老没名没分的。等新妇进门,她们也少不得开脸,可不是都需要屋子安置。”

曹想想也是,点点头,道:“这样看来,这宅子还真该买了,明儿同老管家说声,让他往隔壁问问。”

夫妻两个又说了两句闲话,方熄灯歇了……

芍院里,兆佳氏却是睡不着,躺在炕上,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地唉声叹息。

绿菊值夜,躺在地上的铺盖,也不好就睡,小心地问道:“太太可是要吃烟?”

兆佳氏坐起身子,道:“嗯,实在是烦心,睡不着觉。”

绿菊起身,披了衣服,摸了枕头边的火镰,先摸到桌子边点了灯。随后,她往炕梢取了兆佳氏的烟口袋同烟锅,装好了,送到兆佳氏手边。

待兆佳氏接过烟锅,已经含上烟嘴儿了,绿菊才用火镰打火,给兆佳氏点上。

兆佳氏吃了两口烟,心里才算是肃静些,叹了口气,道:“这儿女多了也是孽,你二爷是个鲁莽的,你三爷又是个闷葫芦……想来想去,如慧那丫头还是定了吧……”说到最后,像是自言自语:“不看在她额娘面上,也要看在她阿玛面上,向来是最疼我的……”

绿菊坐在炕边的小杌子上,给兆佳氏捶腿,听了这些话,心里晓得这个是要说给三爷的。二爷那边,是长媳妇,既然有“公府的小姐”,那表小姐只好往后排。

她想着曹项日间所说的,心里也扑腾扑腾的,就听兆佳氏道:“……往后,你三爷那边儿,我就要交代你手里了……”

第十卷游龙舞第四百五十五章福祸(四)

蒙古,鄂尔楚克哈达,圣驾行在。

虽说已经进了九月,塞外秋风萧瑟,但是康熙的心情却似不错。见着天气晴好,他便带着几个内大臣,同众侍卫往草原上进行小型的围猎。

康熙手中拿着火枪,看了看身边跟着的五大三粗的蓝翎侍卫喀尔库,问道:“尔能佩枪随朕行走乎?”

这个蓝翎侍卫并不是由勋贵子弟选拨出来的,而是由吉林将军觉罗孟俄洛举荐上来的,是吉林乌拉满洲人。

乌拉部早年建国,虽然百余年前归于后金,但是民风彪悍,不好臣服。

康熙十五年,朝廷调宁古塔将军移驻吉林城,也有怕三番战乱,东北老巢不稳的意思。这以后,吉林乌拉一直是重军把守,成为东北三处流放地之一。

吉林将军觉罗孟俄洛举荐乌拉勇士进京为侍卫,也是为了拍康熙的马屁,变相地彰显乌拉人的臣服之心罢了。

偏生这个喀尔库勇武是勇武,却是有些不知变通。

听到康熙问话,喀尔库看了看康熙手中的火枪,回道:“我不能!”

旁边跟着侍驾的,有内大臣阿灵阿、阿尔泰、鄂伦岱,还有北疆要塞的几个武将法诺、艾图、星照、尼雅汗柱等人。

听了喀尔库这硬邦邦的回话,众人都有些懵了。在这大清国,在万岁爷面前,汉人皆是臣民,满蒙汉二十四旗都是奴才。除了太后她老人家,还谁有资格在御前称个“我”字?

法诺是从吉林乌拉过来随扈的,先前还曾在御前盛赞过喀尔库。赞其“卓异”。如今见他连尊卑规矩都不懂了,骇得脸色青白。说不出话来。

对于这个有着巴图鲁之风,没什么心机的侍卫,平素康熙是有几分爱的。毕竟身在高位,整日里思虑太多。难得身边有这种心思简单之人。

然尔,今天不晓得为何,康熙却是恼怒起来。

喀尔库丝毫没有尽忠之心,半分没有效力之意。将他这个皇帝当成了什么?

自打喀尔库被举荐进京,授以六品蓝翎侍卫。赏赐房屋、田地、奴才。就算是养条狗。这般精心,也该喂熟了。

就算在再勇武,是个真正的“巴图鲁”,却不肯在御前效力,那这奴才留之何用?

想到此处,康熙的脸子耷拉下来,怒道:“人人都愿于主子之前匍匐效力之时,惟喀尔库毫无效力之意。倘使此人不加惩治。那如何再使唤别人?来人,将这奴才带铁锁三条。将所赐房屋、奴才、田地诸物俱收回。现立即驰驿,遣回吉林将军处。或授亲丁甲兵,或授何差,于吉林将军处效力任职,随其愿可也!”

喀尔库还在懵懂,已经被其他两位侍卫按到在地,去了顶戴。

虽说万岁爷只是去了这个侍卫地职,但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这喀尔库已经于死人无意。

不管吉林将军觉罗孟俄洛如何器重喀尔库,也不敢将御前发回的侍卫他用。估计为了向万岁爷赔罪,觉罗孟俄洛也会请诛喀尔库地。

除了吉林要塞来的武官法诺担心会不会受到这侍卫的牵连之外,其他人都不会将这莽汉放在眼中。

看着震怒中转身离去的万岁爷,人人都思量着,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风向不对,该不该使银子打探,省得自己再撞到枪口上。

康熙地心情很沮丧,登基五十余年,他向来有爱才之心。对于那些勇武或者有才华的人,也不拘一格,大力提拔。

那些人也愿臣服在他这个帝王的脚下,向他尽忠。

如今,自己是真老了么?不能得到别人的忠诚。

魏珠身为御前近侍,随行出来。见康熙没了兴致,他小步跟在后头,心里也有几分惴惴不安。

这一年来,万岁爷越发喜怒莫测,这怎生不让他们这些御前侍奉之人胆颤心惊?

直到回了御帐,康熙仍是愤怒难消。难道自己真成了孤家寡人,竟似想要在自己身边尽忠地人都没有了。

御帐里,用板子搭的木炕,上面铺着内造地炕毡。

康熙坐在炕上,端起炕桌上地奶茶,饮了一口。当放回茶盏,瞥见炕上摆放得是张金漆桌,而不是以往所用的洋漆桌时,他的脸立时变得铁青,高声道:“海章同理延禧那两个狗奴才何在?给朕宣来。”

这两位都是内务府郎中,其中海章现下署理内务府总管。

魏珠心里一哆嗦,晓得万岁爷如此这般,指定有人的顶戴要保不住了。心里如何思量,面上他却半丝也不敢带出来,恭敬地应道:“奴才遵旨!”

待躬身退到御帐外,魏珠才松了口气,往内务府官员的驻地帐篷去。他才走了没几步,就听到有人道:“嘿,老魏,这是往哪儿去?”

魏珠转过身来一瞧,不是十六阿哥是哪个?

见十六阿哥是往御帐去,魏珠忙小声说道:“十六爷,不是奴婢多嘴,现下可不是请安的好时辰。”

十六阿哥摇摇头,道:“爷方才听说了,晓得皇阿玛恼着,不是给皇阿玛请安,就是寻你来打听来了。”

这大白天的,也不是休沐的日子,十六阿哥来寻自己,却是有些奇怪。魏珠心里纳罕,伸手做了个抓牌地姿势,笑着问道:“十六爷寻奴才,这是手痒痒,又打算开场了?”

十六阿哥横了他一眼,道:“不过是消遣罢了,还能整日里惦记这个。爷也要好生劝你一句,偶尔当个乐呵成,你也不能太迷这个。要不然,往后让人做了套儿。抓了小辫子,那就是关乎生死地事儿。梁九功风光了三十多年。而今又如何,还不是在景山扫院子?晓得你爱黄白之物,但是这些个东西,攒些耍耍就是了。就是堆成个山,还能当吃喝不成?”

魏珠初还笑着,后来肃手听了,脸上带着几分感激来。道:“奴婢是残了身子之人,不过是万岁爷身边儿的一只狗。十六爷却不似外人那般瞧不起奴婢。肯教导这些个,奴婢记在心里了。”

“行了,行了!咱们不说那些个虚地!”十六阿哥不耐烦地摆摆手,道:“爷寻你,是想打听打听,那个御前不逊的蓝翎侍卫是真撤了没有?曹正给他兄弟寻差事,如今宫里不选侍卫,这要是出来缺。却是正可好。要不然。他就要往护军营同前锋营钻营了。”

虽说平素往来少,但是曹也算是魏珠未发迹前的旧日故交。说起来心里也亲近几分。

听说是曹家地事儿,魏珠也有几分上心,道:“撤了,十六爷,您是没瞧见万岁爷方才那脸色儿,真是要将喀尔库生吃了一般。十六爷既是想帮曹爷张罗,还需早些往侍卫处那边儿提早儿打声招呼才好。如今这侍卫缺金贵着,去晚了,那边儿的大人也要算计着。”

十六阿哥听了,点头道:“嗯,既然如此,那爷这就寻傅尔丹去。不过是个蓝翎,既是爷看上了,瞧哪个还敢不识颜色出来跟爷争。”

两人别过,魏珠往内务府驻地传旨,十六阿哥去寻傅尔丹了。

使魏珠传旨后,康熙渐渐平复心中地怒气,有些意兴阑珊。

他唤了个内侍,将御案上的折子抱过来,盘腿坐在炕上批折子。

当看到江宁织造曹寅的名字的,康熙忙将这个折子先挑出来。早年,曹寅也做过他身边地侍卫,不管什么差事,都是朗声答应。

君臣相交于孩童之间,曹寅始终是忠心耿耿。

想起往事,想起孙嬷嬷的慈爱,想起曹寅小时那种崇敬的眼神,康熙的脸上浮出几分温煦。

真是光阴似箭,这一转眼都过去五十多年了。

他打开曹寅地折子,逐行看下去,却是越看越皱眉,越看越唏嘘。

除了给康熙请安外,曹寅还自陈“感体力不支、年寿不保,请辞江宁织造,宁愿回京,御前做个老侍卫,效微末之力,终老京城”。

曹寅是顺治十五年生人,比康熙小四岁,今年也五十七了。

当初曹寅重病,康熙曾派过侍卫同御医南下的,对于曹寅地病情,内务府都有记档。

最近一次召见曹寅,是在去年万寿节后,曹寅确是老相横生。

昔日君臣初见,都是黄口稚子,如今却是白发老翁。

不服老不行了,康熙地胳膊微微颤抖,心境有些悲凉。最近这半年来,他就有了这手抖之症,要是批折子多了,就酸痛难忍。

他将折子搁在桌子上,揉了揉胳膊,提起御笔,沉思片刻,在折子后写道:“朕体安,气色好。准卿所奏,速荐妥当官员,俱本来奏。”

郑重之色。沈嬷嬷端茶上来,却是满心欢喜。怨不得今天开门听到喜鹊叫,这真真是贵客盈门。

炕边上除了坐着初瑜,还有静惠的姨母伊尔根觉罗氏,今天两人都往这边来,就是为商议静惠的亲事。

虽说曹家是体面人家,曹这几个兄弟老人家先前就使人打听过,原也寻思想要结亲。不过,自打家里发生变故,却是“门不当、户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