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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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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摇摇头,道:“不是亲生的,是继女。”说着,往郑虎那边看了看,开口唤他过来。

郑虎同魏黑两个如今每天一轮班,一个带着长随同曹出来。一个在府里训练家丁护院。

今天,正赶上郑虎当值。

按照曹的意思,是想让郑虎同曹颂一道考武举的,因为郑虎打小便很喜欢舞刀弄枪,曾说过想要当兵的话。不过,郑虎在广州待了几年,也算开了眼界,对于那些同地痞流氓差不多地兵丁,心里甚是不以为然。也就没有吃兵饭的兴致了。

郑虎原本在几丈外。见曹唤他。大步流星地过来。

他面上有道疤,十几岁时在江宁城时打架留下的,使得他看上去带着几分凶相。但是相处起来,却是个心底良善之人。因此,魏黑同他也有几分对脾气,曹心里也对他亲近。

“大爷,您叫小的有何吩咐?”郑虎憨声问道。

曹指了指前边的瑞合斋,道:“老虎,那铺子许是杨氏的产业,方才见杨氏在里头。”

郑虎抓了抓头发。低声道:“大爷,这个小的知晓,小的刚到京里时打听过。”

曹听了,却是一愣,实没想到郑虎对这个妹妹还挺费心。等缓过神来,曹实话实说道:“老虎,刚刚进铺子的那些人。是伊尔根觉罗家地人,那个妇人是伊都立地正房。”

郑虎前半拉还疑惑不解,待听到后半拉却是瞪大了眼睛,面上带了担忧之色。

初瑜在旁却是有些个糊涂,只是因在郑虎面前,也不好插嘴相问。

对于妻妾相争地故事,在官场上都是当成笑谈的。例如谁谁“夫纲不振”。爱妾被老婆给卖了;或是谁谁宠妾灭妻。丧尽天良,云云。

曹亲眼所见的妻妾俱全的人家倒也不少。如自家、淳王府、平王府、孙家等。只是毕竟关系要阴私,摆在明面上还是妻妾融融的情景。

按照《大清律》,妻是妾的女主,手中握着生杀大权。兆佳氏会不会因妒生恨,这谁也说不好,何况那边还有个稚龄的小女孩。

在伊都立没来前,曹也不好就这样干等着,对郑虎道:“已经使人去知会伊都立了,倘使老虎不放心,也往铺子门口去等着。若是瞧见有不对……你是哥哥,好歹也还算能上前说上几句。”

郑虎正担忧着,听了曹的话,连忙点点头,道:“嗯,小的这就过去瞅着。”说完,转身疾步去了。

见郑虎的背影远了,初瑜才开口问道:“额驸,那杨氏是郑虎地妹子?”

曹点点头,道:“嗯,都是江宁那边儿的人。就是姐姐同韩江氏,也都认识她的。”

初瑜见曹皱眉,以为他担心杨氏,道:“额驸不必太过忧心,兆佳氏大户人家出来的,到底是要脸面的,怎么会在市井闹将起来?听说老尚书的家教好呢,应是不会太为为难杨氏的。”

曹听了,点点头,道:“如此大善!伊都立这两年日子不好过,等着抓他小辫子地人多着呢。若是再因为这些个闹将出事儿来,传到御史耳朵里,怕是够他喝一壶的。衙门那边儿,同僚这几个人还算省心的,要是换了其他人来,还不晓得是好是歹。”

夫妻两个,一边说着话,一边往铺子那边望去,却是没见有什么动静。

过了两刻钟,就见打内城奔出两匹快马来。

因街上人多,马上之人使劲吆喝着,道:“让让,让让,快让让嘿!”

身上的官服也没来得及换,正是伊都立。

虽说隔得不近,但是也能看到他气喘吁吁地下马。

正主儿既然到了,曹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兴致,转身对初瑜道:“走吧,让老伊自己折腾去,不用咱们操心了!”

初瑜却是不肯走,迟疑了一下,道:“额驸,左右再等等,关系到孩子呢!”

按理来说,初瑜自己个儿是妻,应是站在兆佳氏立场,对杨氏反感才对。但是方才见了她们母女相依的情景,使得她生出几分怜惜之心来。

曹见初瑜如此,便只好也跟在这边陪着。

却说伊都立满头是汗地进了铺子,也是带着几分担心。生怕兆佳氏发作,委屈了杨瑞雪;又怕杨瑞雪使小性子,气着了兆佳氏。

待进了屋子,他不禁有些发怔。

就见在厅堂一角,兆佳氏带着笑意,坐着那里,手里拉着个小姑娘,满脸亲近。杨瑞雪站在一边,低眉顺眼。神情之间甚是恭顺。

见伊都立进来。杨瑞雪转身瞧着。兆佳氏则笑着站起身来,道:“干赶得好不如赶的巧,爷这几日不是忙么,怎么得闲了?”

杨瑞雪听了,低下头来,晓得这伊都立之妻兆佳氏找上门地缘故。虽然心里不屑,但是也晓得她娘家势大,不是她能得罪地。

刚才兆佳氏一进屋子,跟着的婆子就道明了兆佳氏地身份。瞧着个个面带不善,杨瑞雪便晓得他们是有备来的。

偏生门口处还使人站了。她就是想打发人去寻伊都立,也不好当着她们的面。

她心里清楚,为了自在逍遥,是不能进伊都立家的门的。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同女儿的性命,就要拿捏在兆佳氏手中。至于能不能管住自己个丈夫,那就是兆佳氏自己的事了。

不过是装个恭顺模样罢了。她是自幼惯会哄人的,立时摆出战战兢兢地模样,很是老实地站在兆佳氏旁边奉茶。

因这些个日子,曹“养病”,倒是给伊都立了好借口。借口衙门差事多,应酬忙,在外头歇了好几宿。

兆佳氏早就得过风声。晓得丈夫有房外室。之前不过火。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因为伊都立向来风流,却不是有长情地人。

如今。伊都立却是回府越来越晚,躺到床上,也是没两句话地功夫,便呼呼就睡的。

直到前两日,有个亲戚家的女眷来串门,同她说起伊都立托关系,将个小姑娘以“继女”的名义入旗之事,兆佳氏才晓得丈夫怕是真疼外头那个。

这天下女人,哪有几个不妒的?

这“继女”都出来了,她却还是聋子瞎子一般。这样的侮辱,兆佳氏如何不恼?

因此,她使人查了杨氏宅子的地址出来,却是扑了个空,这才望店铺这边来,却是正好遇到。

杨瑞雪在兆佳氏面前站了一会儿规矩,心里也是酸涩难挡。虽说比不得京里的大户人家,但是她也是自幼娇生惯养的,嫁到白家后,就算丈夫不省心,但她也是当家奶奶。

如今虽不算寄人篱下,但是却也要委曲求全、小心逢迎。

这样想着,杨瑞雪的眼圈忍不住红了,抬头看着兆佳氏手中牵着地女儿,面上露出几分哀色。

伊都立哪里受得了这个,上前两步,笑着对兆佳氏道:“今儿天不错,奶奶这是出来逛街了?”说着,低下头对那小姑娘道:“筠儿,你晓得这是谁么?”

筠儿仰起头,怯怯地道:“娘亲唤奶奶,奶奶么?”

伊都立还没有说话,兆佳氏笑着对筠儿道:“叫额娘才对,往后你是我的闺女呢!”

一句话,骇得边上的杨瑞雪已经变了脸色。

筠儿才五岁,家里的下人丫鬟都是汉人,并不晓得“额娘”是什么意思,但是后边那句却是含含糊糊地听懂了。小姑娘转过头来,看着杨瑞雪,小声道:“娘亲……”

伊都立见杨瑞雪瑟瑟发抖,显得是吓坏了,心疼得不行。不过兆佳氏满脸是笑的,他也不好直接回护,便道:“这大晌午,天怪热的,咱们回府去!”

兆佳氏却是拉着筠儿没有撒手,笑着说道:“爷真是,既是给我添了个妹子,还带着个闺女,怎么不接到家去?叫亲戚们晓得,还道我是那不容人的。”

话都说到这步,伊都立想要否认却是不能了,便含糊道:“瑞雪身子不好,需要静养呢,外头住着就好!”

兆佳氏听了,带着几分关切来道:“既是如此,筠儿更应该接回府去了,也好让妹妹安心养病。”

兆佳氏说得情真意切,伊都立一时之间不晓得敢该如何反驳,就见杨瑞雪上前两步,道:“奴家谢过奶奶惦记,只是奶奶也是当额娘地,晓得孩子就是当娘的心尖子。奶奶且心安……奴家日后……日后定当好生养病,不敢轻易劳烦伊爷……”说话间,泪珠子已经一串串地下来。

兆佳氏听了这番表白,晓得她话中之意,心中冷笑一声,还要再吓她一吓。

伊都立在旁,却是耷拉下脸,看着兆佳氏,目中多了几分森冷。

兆佳氏见他是要回护杨瑞雪,又气又恼,面上却是柔柔地带着几分笑来。她松开筠儿的手,俯下身子,摸了摸她的小脸,道:“既是你姨娘舍不得你,就先委屈你在外头住着,等过阵子,额娘将你的屋子收拾出来,再接你回家来。”

筠儿怯怯的退后两步,躲在杨瑞雪伸手,抓着母亲的裙子,小脸迷糊地望着众人。

见兆佳氏放开筠儿,伊都立地脸色方好些。至于接不接筠儿回府地事儿,他倒是没有放在心上。等筠儿大了,总要使人教养的,总住在府外也不是常事。

却说街尾,日头足足地,晒到人身上,倒是使人生出几许困意。

曹打了个哈欠,有些等得不耐烦了。他掏出怀表一看,差几分就是未初(下午一点)。他正想打发人到瑞合斋跟前瞅瞅,就见伊都立夫妻两个并肩从瑞合斋出来,杨瑞雪手中牵着女儿跟在后头相送。

也不晓得伊都立在兆佳氏跟前说了什么,使得兆佳氏用帕子捂着嘴巴直笑。由婆子扶着,兆佳氏上了马车。

伊都立转过头看了杨瑞雪一眼,翻身上马,夫妻两个,一道离去了……

第十卷游龙舞第四百四十章渐进

在回府的路上,曹同初瑜各有思量。曹拉着初瑜的手,心里很是满足。虽说男人看到漂亮女人都愿意多看两眼,但是齐人之福岂是那么好享的?

伊都立要送妻子回府安顿,还要回过头来安慰外室,怕是且得忙乎呢。

初瑜则是松了口气,同时对曹多了几分感激。虽说成亲四年来,她心里也曾担忧过,胡思乱想过,如今有了天慧,却是渐渐归于平静。

想着过去的担忧,她不禁有些羞愧,为甚不能相信自己的丈夫,还要摆出嫉妒姿态?要是丈夫真有那个心思,还用等到现下?

这场妻妾争风闹剧,使得小夫妻两个各有所悟。

实没想到,外边的闹剧没开演,府里却是开始闹腾上了。

刚进大门,便见大管家曹忠正派人派车,道是兆佳氏病了,要去接太医。

曹同初瑜都唬了一跳,这上午小两口出去前,还曾到过芍院的,那时兆佳氏瞧着还好好的,这怎么说病就病上了?

因是内宅里的事儿,曹忠这边也晓得不真切,只说是二太太屋子里绿菊姑娘使人往二门说的。

这话却又是奇了,虽说因分灶二房那边的事儿不会找紫晶,但是还有曹颂、曹硕他们兄弟在,怎么是个丫头来吩咐请太医?

曹同初瑜赶紧进了二门。往芍院来。

屋子里一片狼藉,满地地花瓶碎片,还有散了半地的头发,绿菊正拿着扫把收拾。兆佳氏则满脸苍白,躺在炕上,头上带着包头。见曹他们夫妻进来,她挣扎着,想要起身。

初瑜诧异地看了地上的头发一眼。上前扶助兆佳氏,很是关切地问道:“二婶这是怎么不舒坦了?早起还见好好的,前院已经使人去接太医了,一会儿就到。”

兆佳氏听了初瑜的问话。嘴唇哆嗦两下,眼里已经留下泪来,哽咽着道:“我真是没坏心啊!我要是那不能容人的,老爷咽气后,不就早早打发了么?还会留着她给老爷守孝三年?不过是快到老爷孝满,我随口问上一句罢了,又没逼着她立时改嫁,却是要绞了头发守节。”

这几句话话没头没尾的,开始听得曹同初瑜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听到最后,小两口才晓得说的是曹荃那两房妾。

两人中。宝蝶姨娘是生了儿子地。自然要守着儿子,没有出府的道理,剩下的就是翡翠姨娘。

翡翠是曹家家生子儿,娘家哥哥在江宁那边府里当差。

这却是二房妻妾之间的私事,初瑜同曹倒是不好轻易开口说项。

其实,他们小两口心里还有些糊涂。就算翡翠要守节,也不至于使得兆佳氏如此哭天抹泪、如丧考妣地模样儿啊?

兆佳氏哭诉完,见初瑜不应声,抓了她的手道:“侄儿媳妇,你说说。我不过是问了一句,就是天大的罪过了?宝蝶他们母子到我这儿,又哭又求的,颂儿那浑小子,竟敢给我甩脸子……说是我抹了他老子的脸,往后他支撑门户,姨娘他来养活。不需心……这是什么话?难道。他不是我生的,这却没有一句话是向着我的……”

却是越说越委屈。眼泪簌簌地落下,兆佳氏已是呜咽着说不出话。

曹见屋子里这台风过境似的,他做侄子的,也不好直接追问兆佳氏细节。因此,他便示意初瑜好好照看兆佳氏,自己则转身出去寻曹颂去了。

兆佳氏说得没头没尾的,但是曹也算是明白了大概。

曹荃是康熙五十一年六月初十没地,虽然说起来兆佳氏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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