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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么……”撩开颈间披散的白发,我拧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合下唇,却恶劣的用那甜美的血液诱惑着他。肩窝传来一阵温湿的痒意,他渴望的舔弄着我侧颈的动脉,在没得到我的允许,却始终不敢下口。
“那么……”右手掐拧着他结实浑圆的臀部,抬起,我在低语间,抽出手指,将分身一点儿一点儿的挤进那紧密滚烫的密穴,温热的鼻息,擦过他敏感的耳垂:“先让我‘吃饱’吧……”
“啊唔……”仰头发出一声嘶哑的啼鸣,说不出痛苦还是愉悦,盈盈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低落,闪动着晶莹的色泽。
“哗啦——”随着银链撞击的脆响,修长的白皙大腿被向上提压,分开到了最大的程度。水嫩的嫣红菊穴,彻底的展示在了我的面前。被巨物贯穿的紧绷穴口,牢牢的吸纳着烫手的侵入者,每一次抽送,翻出的媚肉都会带出一股透明的淫水,“滋滋”的水声接连不断的在卧室内回响。
窒息般的快感,在脑海之中炸开。呼吸不受控制的开始慢慢急促起来,我逐渐的加快了自己冲刺的节奏,一次又一次直奔中心最深处的冲撞,使得他紧扣掌中的银链,撕扯着发出一声声低哑而难掩兴奋地呻吟。
鼬靠在我的怀里,配合的摇摆着自己的腰肢,茫然的眼底,映照不进除了我之外的任何影像。被吻润色成粉红的双唇,微启,呻吟和喘息不断自此传溢而出。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那锁骨上的弧线滑落,隐没在汗水和蜜液之中。
“主人……呃唔,好,好渴……”内心对血的渴望,因为欲望的燃升而越发的强烈。靠在我的颈窝,鼬一贯清冷低沉的语调,也不由得带上了一丝的哀求。
“哼……”汗水滑进了眼角,刺激的微痛让我甩了甩头,在彼此温度达到巅峰的瞬间。我不由低吼着,蓄存已久的欲望顷刻间蜂拥而出,滚烫的浊液冲刷着鼬那敏感细嫩的肉壁,窄小的后穴容纳不下的浑白爱液,自紧密交合的缝隙渗出,黏答答的一片。
“啊嗯……”几乎是同一时间,挺立的玉柱在没有任何人的触碰之下,经受不住快感的侵袭,释放而出。喷溅的白浊在我半退的黑色衬衫上,留下了点点醒目的白印。鼬脱口而出的沉吟,却因为到口的美食,戛然而止。
松开拧着他下巴的那只手,我垂了垂眼,缓缓的将下颚抵在他的肩膀,回味了一下高潮后的甜美余韵。半响,才漫不经心的说道:“喝吧……”
从欲海中挣脱而出的绯色眸子,闪过一丝清醒,一丝深沉到麻木的悲痛。最终,鼬还是没有犹豫,张口用牙齿刺穿那流动着新鲜血液的动脉,舔食着泊泊涌入口中的腥甜液体。
已经,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就像那早已被他焚毁的秘密祖训……佐助不知道,他却从未忘记。
——【因为爱,背叛。因为恨,沦陷。血之一族的‘背弃者’,最终注定必将——永失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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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因爱而心生,因恨而心死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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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已隐去。
仰望着窗外天际蒙蒙的光晕,我端坐在床边,怀中那一头黑发的俊秀男子。如果不是他那四肢镶嵌的银链,我会以为,那不过是一场刚刚过去的“噩梦”。
梦醒之后,平淡温馨的生活依旧……一切的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这,只是一场无法实现的奢望。
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如果,我只是一个“人类”。伸手,仿佛想要触摸那天边即将升起的朝阳,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挺拔的黑色身影,落下了那纯黑的隔光帘幔,遮挡住了一切光线的照射。
“主人,即使您是血族之王,阳光,也不是我们这些黑暗的眷顾者,所能碰触的东西。”将手中的黑色长袍披在我的肩上,卡卡西一如既往的恭敬而不失风度的告诫着:“那对我们而言,是一击致命的‘毒药’。”
“……我知道。”即使知道,身处黑暗的人,却总是依旧在潜意识里,向往着那个光明庇护之下的世界。这是烙印在灵魂上的本能,想忘……却始终忘不掉。
我们,没有接受父神眷顾的资格,从堕入黑暗的那一天开始。
收回手,轻揉的抚摸着鼬沉睡的侧脸,依旧望着窗子的位置出神半响,我这才回过头,缓缓的开口问道:“佐助呢?”
“按照您的安排,在客房。”站在我左手边的位置,银发的贵族,回到:“您希望怎么处理他?”
“放他离开。”抱起鼬,我起身前往浴室,面无表情的决定了那个稚嫩男孩今后的人生:“告诉他,无论是想杀我,还是鼬,这栋城堡永远为他敞开着大门。就看他……能不能做到。”
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是……”望着从此不再拥有温度的两个决绝身影,卡卡西垂目,无声的叹息在空气中消散:“如您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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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一位真正的暗夜君王,降临于世。
只是,他的身边少了一个挺拔而与之齐肩的黑发身影,多了一名,跪伏在其椅边的黑发血仆。
神弃之子的世界,没有【黑暗】之外的颜色……
第八十二章:寒风中,那萧瑟的身影……
“……”银牙不禁汗颜,感情这不是救星,而是债主!
不过,知道了对方的目的,他也不由得放松了不少。先不论是真是假,至少有目的的人,反而容易减少猜疑。这年头在这种荒山野岭,要有人说是“见义勇为,拔刀相助”——谁信呀!
只是,这一放松,使用不是本身血继的副作用就来了。
银牙只觉得全身的肌肉一阵酸痛后,整个身子软软的靠在身后的岩壁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糟了!怎么在这个时候……
“……怎么了?”我皱眉,银发暗部的异状,并没有逃出我的眼睛。
无视对方凛利和警告我“不准靠近”的眼神,我起身,径直来到他的身边,直接先夺过了他手中的太刀,随手丢在一边。出于身为医生的职业本能,好奇的给他把了把脉,又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口,却没找到造成他全身暂时性肌肉麻痹的原因。
“CKL和精神力双重透支造成的,暂时性肌肉神经麻痹的瘫痪。”一般的普通忍者,很少会有这种双透支的现象出现,除非……
莹白的双眸一亮,我在对方抗拒的无力反抗下,丝毫没有征得主人同意的,直接摘下了他的面具。
只是,那下面……还是面具。
“……你防贼么?”即便是沉稳如我,也不由得抽了抽眼角。又不是护具,用得着戴两层面具吗?而且,防的还是……采花贼?
“这个……”银牙神色尴尬的撇过脸,但最终,还是在反抗无效的情况下,被我扒掉另外一层面具。
半眯的凤眼,高挺的鼻梁,不厚不薄的嘴唇,配上特有的慵懒中透着丝丝沧桑的奇特气质。相当具有男人魅力的一张脸,是小女孩倾心的类型。但也没有到蓝颜祸水的程度,真要说特别的地方,也不是没有,这张脸,很像一个人——“木叶白牙”旗木朔茂。
然而,真正让我恍然大悟的却是被掩住的另一只眼睛。
“木叶技师——‘拷贝忍者’旗木卡卡西。”缓缓的眯起眼,我毫无迟疑的道出了对方的名字。
卡卡西沉默,自己的名气并不小,对方从特征认出自己并不奇怪。但那个眼神却不知由于什么原因,看的他莫名心底起毛。
望着他那只鲜红的三勾玉写轮眼,我的眼底不由得露出一抹狂热。血继限界的非血脉转体移植吗?有趣……看样子相当的成功,不过,在与血继的磨合上面,似乎还是有点儿问题,CKL和精神力的消耗量远高于远血统人员,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么……
“不能像正统血迹拥有者那样,自由发动和闭合吗?”似是自言自语的眯起眼,我压根就不是在征求对方的答案,而是一种在进入专业领域时,习惯性的低喃。
按照常规的视力检测,我简单的测试了一下他那只写轮眼的正常视力。就从本能的反应来看,一切正常,和普通的右眼视力相差应该不大,也没有实力下降的征兆。只是,或许是因为长期用护额和面具遮住的原因,对光感的反应有些迟钝。
不过,我记得,当初在大蛇丸那里有关卡卡西左眼的报告,似乎记载着,他的写轮眼应该是两勾玉。而眼前的这个,却分明是和鼬一样的三勾玉!
“难道是进化了?”意外的发现,使得我的研究欲望越发的旺盛。
掏出常用的笔记,我开始搜集起他身体的相关数据。只是,遗憾的是现在的条件实在是不允许,不然的话,做个血液样本检测和透视扫描,就更容易进行分析方向定位……
不过,按照道理说,移植而来的非本身血继,应该是不能进化的……当初在大蛇丸那里,基本上所有移植实验的实验结果,都是这样显示。
又或者,卡卡西只是一个“特例”?
下意识的,我开始用自己此时能用的方法,彻底的把眼前这个银发男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头到尾,从左到右……一点儿都不放过的研究了个遍!试图找出他和那些失败实验体的不同之处,究竟在哪里。
被完全无视人身主权的银发暗部,对于这个白发少年突如其来的“热情”。先是警惕,接着是质疑,然后是尴尬,逐渐又演变成了“囧”……最后,彻底放弃的任由对方摆布!
反正,自己也没有力反抗……船到桥头自然直。
就这样,我第一次得到了一个最为配合的“实验观察对象”,由始至终,对我的所有测试,没有一丝抵抗的全盘接纳。当然,如果他知道在我的想法里,解剖——是最好的分析测试的方法的话,可能就是另一种过程了。
至于结果,他现在有可能改变吗?
于是,直到他全身上下被我扒的只剩下一条底裤,不得不放弃“最佳方法”的我,才遗憾的轻叹一声,不满的皱着眉。从表面来看,果然找不到什么显着的地方……要是能在自己的研究室进行,那就好了。
还不知道自己早已被人在脑海里,分尸了N+1遍。发挥了自己的厚脸皮本质,卡卡西大叔,面不改色的等对方“欣赏”够了后,也差不多摸清楚对方的大概性格和嗜好,这才懒洋洋的开口道:“找到原因了?”
尽管对那些专业名词并不了解,但单从个别名词上来看,这个君麻衣年纪不大……倒似乎是个医疗科研方面的好手!而且,对血继限界的了解,似乎甚至远超于一般人,就是其拥有者也不及对方知道的多。
看样子,也是一个……比天才更可怕的,“怪物”。
作为暗部,而下意识收集而来的信息,让卡卡西不由得在心底打了个寒蝉。总觉得,自己似乎引起了一个,不该引起对方注意的人的兴趣。
该说什么呢……物以类聚?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斜眼瞥了他一眼,我无动于衷的丢下那么不咸不淡的一句。坐回营火旁,低头整理起手里的资料,任由那只银毛大叔,在风中啊~那个萧瑟~
咳咳,在此废话一句,目前温度,摄氏零下三度。
“话虽如此……但是,能不能麻烦你把衣服给我穿上?”刚才还不觉得,现在注意力一分散,短时间之内没办法提取CKL的卡卡西,被洞口吹来的寒风,冻得直打颤。他是伤员呀……
望着白色身影旁,在昏迷中还被安置周全的鼬。银发大叔抽了抽嘴角,不禁在心底呐喊吐槽:差别待遇啊……为什么明明都是刚刚认识,鼬不过比他早了一点儿,待遇差别这么多!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被对方堪称“怨灵”的诡异视线,看得浑身不自在,但心底却异常舒坦的本人,挑起左眉,明显打着隔岸观火意图,火上加油的“提醒”道:“你的手,好像没受伤?”
“……”但问题是,现在根本动不了一根指头……卡卡西不由苦笑,意识到了这个看似冷漠的白发少年,内里的恶劣本质。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招惹到对方了~
就在他莫名纠结的时候,我下一步所做的事情,更是彻底让他石化。
他不提醒我还好,一提醒我……望着我刚刚扒下来的那团,散发着阵阵腥臭的破布条。
我皱了皱眉,在身为医生的我眼里,那就相当于一个巨大的细菌温室,和厨房里的小强无疑,属于绝对不能难以容忍其存在的东西之一。当下,直接用拨动柴火的树枝挑起,采用了最原始,却也同样是最有效的杀菌方法之一——火焚,彻底处理掉。
卡卡西下意识的睁大了自己一向半眯的凤眼,神情呆滞的望着火堆。如果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