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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后那几个下忍,很显然是从基地外围的训练场里找来的。第一次接触到实验室这边的事物,不免有些好奇,但很快,一个个就不由得脸色发青,看向我和大蛇丸的目光,流露出浓浓的恐惧。
实验室的清理工作一向是由底层的研究人员负责,但刚才大蛇丸发泄时,那些实力稍差点儿的基本上都死光了。剩下的也就那么几个,与其让他们做体力活,还不如消耗点儿他们过剩的脑细胞,陪我加班比较实在。
“是,三上明白。”接到了我的指令,三上也不用顶着低压,战战克克的等着大蛇丸发话了。拉了拉自己的搭档龙崎,同时抬抬下巴示意其他幸存的研究人员,动作利落点儿。
已经好多了的研究员们打起精神,发挥了作为科研人员的高工作效率,收拾整理文件,负责辨认字迹,还有专门默写转档。五分钟不到,剩下的几个人已经全部就位,开始处理残局。不管怎么说,他们至少暂时脱离了危险。那么,上司的命令就是一切。
做人要识时务——这才是在基地工作的最佳“保命法则”。
然而,那些临时调配来的清理人员,显然还不知道这条真谛。也算他们运气好……大蛇丸不想管事,今天全权由我负责所有的工作。而我,没兴趣因为一点儿小事就杀人,纯属浪费时间。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半天没听见那些白痴动手的声响,我沉下脸,从文件上移开视线,语气阴冷的不耐道:“想给蛇穴的‘宝贝们’加餐么。”
基地的蛇穴,是用来处理实验失败的实验体的处理厂。这些垃圾清理后,正是要运到那里,作为‘饲料’倒进蛇穴。偶尔,大蛇丸会把抓来的俘虏或者间谍,给那些小宝贝加餐——当着基地里所有忍者的面。因而,那里可以说是几乎人心中的“禁地”。
那些下忍脸色一白,顿时惊醒过来。手脚慌乱的动起手,几近惶恐的自己清理起实验室的每个角落。
在基地,没有人会怀疑我的话真实性,就像没有人敢无视大蛇丸的命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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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在密室中发生的一切事情,出来后,我和大蛇丸默契十足的决口不谈。表面上就和以前一样,除了我们,没有人会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
自然而然的,由于只有我和他可以进出密室,里面的那些破碎的玻璃残骸,以及洒落的药液,都是由我来亲手处理掉的。
只是在清理的时候,我发现了几个的疑点。
第一,究竟哪个人是怎么得到大蛇丸真身的收藏位置?
这个密室,在基地里,除了大蛇丸也只有我和兜知道。而能进来的,更是只有大蛇丸本人,现在又加了个我而已。
兜对大蛇丸的忠诚无须质疑,那个被彻底洗脑的狂信徒,不可能会疯狂到做这种明显会把大蛇丸惹恼的事。而且,小狐狸可不是白痴,要做也不会做的这么明显而嚣张,现场的痕迹不符合他的作风。更何况,他的实力远不及大蛇丸,而我也不相信,大蛇丸会在这里什么机关和预警都不设下。他没有实力完全掩盖过大蛇丸的耳目,而远在木叶执行任务的他,更没有出村这么长时间的理由。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在木叶的身份,可是个刚刚毕业没多久的下忍。而下忍的任务,一般很少出村,更有上忍带队。兜没有做手脚开溜的机会,他也不会允许自己在大蛇丸的计划开始之前,就鲁莽的露出了马脚。小狐狸可是一个隐性的完美主义,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
剔除了唯三知情的人员,那么剩下的选择只有一个——眼线。
看来要再来一次大清查了……焦躁的皱起眉峰,我揉了揉额角。这个阶段的试验资料绝对不能泄露出去,否则会很麻烦!更何况,这里的任何一个实验,都足以引起一个大国的围剿,更是会让所有不能露脸的幕后人士眼红。找来这些怨念,无异于等于这所有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各个方面的原因,都迫使我们不谨慎不行。
而第二个疑点,问题就在这里……外围密室的所有资料,均没有任何被动过的痕迹。丢失的东西,就只有大蛇丸的身体而已……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可以肯定,那个身体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有用的价值和线索,对方这么做的目的,实在是让人疑惑不解!但不管怎么说,至少没造成什么实质上的损失……尽管对大蛇丸的打击不小。
第三,那个无名人,为什么要用把玻璃壁整个敲碎的方法,来掩盖那难以察觉的刀痕?
在把玻璃收集起来的时候,几个碎片的奇怪切口,引起了我的注意。乍看之下,由于每块玻璃的碎片大小都在拳头以下,很难看得出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有一面的切口,不是正常情况下的斜面,而是整齐宛如利器削出的平面。
对方的武器,应该是太刀或者武士刀一类的刀器,苦无和手里剑,基本上是无法留下这么平整的一条划痕。而和大蛇丸实力相当,又使用这样罕见长武器的忍者并不多。对方会隐秘自己的痕迹,搞不好是因为大蛇丸对他更是异常熟悉。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角的余光扫过大蛇丸垂目假寐的苍白侧脸,直觉告诉我,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反正这件事也急不来,先暂时放到一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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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之密所调来的补充人员,在次日便加急赶到。但由于负责的项目并不相同,需要时间熟悉实验的进度和资料,即便是来了,短时间之内也派不上什么大用场,只能打打下手。过了一个多星期,一切才总算步上了正轨。
那些受损的资料,我们一行人花费了大概四天的时间,通宵了好几个晚上,总算全部重新整理好。
而严重睡眠不足,加上身体的情况日益下降,我在第三天的晚上,就因为血糖偏低昏倒而被大蛇丸送回了房间,被迫退出。醒来后,不意外的看到了床边那几张可怜巴巴的小脸,只能出于无奈的多休息了一天,才从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西之密所的科研课题,在小果冻被送回去后,正缓慢的恢复进度。由于本身的使用价值并不大,也不是很重要。便暂时彻底的交给了那边的负责人,只要不出大漏洞,例如:让实验体给跑了。其他的事情,便全权由他负责,我和大蛇丸短时间之内不会过问。
而香磷的事,因为CKL恢复方面,和相关药品的研制,是兜的专长。便在我的示意下,暂时把她分配到了训练场,和君麻吕及重吾他们接受训练,等兜任务结束后返回基地,再由他处理。
剩下一些不是很重要的实验,在我运用上辈子的一些理论和观点,重新定位好科研方向后,便统统被推到了一边。我和大蛇丸两人,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转生之术,以及遗传病特效药的研究上。
转生之术还好,只是在灵魂以身体的契合度上,有一点儿不同寻常的波动。在查明情况后发现,这其实是正常的排异反应。毕竟本身不是原配,在上辈子的内脏移植手术里,排异反应是相当常见的现象。可以通过一些术和药物的配合,减少排异反应的扩大,要解决这个问题并不难。而要从根本上解决下一次转生时再次出现这个问题,就要花点儿时间了。
这个可以慢慢来,大蛇丸对自己现在的身体还算满意,在更好的身体出现前,并不急着马上看到成果。何况,转生之术使用后,有一段时间实力会跌入最低谷。现阶段,大蛇丸和晓的矛盾进一步扩大,贸然更换身体,无疑是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对方的面前。他才不会做这种傻事!
麻烦的,是遗传病特效药的研制这边。
无论在小家伙们的面前怎么掩饰,却终究不可能逃过大蛇丸的眼睛。虽然看起来好像并没有恶化,但事实上,我的恢复力已经开始了下降和衰退,免疫力也比以前更差的离谱。我脸上看似健康的红晕,更是因为呼吸道感染而引起的肺炎,时常剧烈咳嗽而造成的。
由于病情的恶化,特效药的研制,已经明显跟不上我的病情的蔓延程度。加之一直没有找到最好的治疗途径,大蛇丸甚至要求我抛弃这个身体,使用转生之术!
不是没有想过,但当我在私下仔细研究过那个到手的“森罗象转之术”后,一个晴天霹雳,无疑断绝了这条希望最大的后路。
施术者要求,施术与被施术者双方,必须有直系的血缘关系,其间血脉相隔不得超过直系三代。施术对象,更必须处于巅峰的临界点——这就要求,我不止不能更换身体,更要在病情肆意蔓延的情况下,一直等到最少三年后,君麻吕的病情最后的大爆发!
“呵,呵呵……”下意识揪的死紧的手掌,将卷轴揉捻的不成样子。我低垂着头,面目扭曲的发出一连串绝望的嘶哑笑声。这算什么……算什么啊!!!
老天……你,玩我吗……
暗红色的血水,一滴滴的,在泛黄的纸张上,晕开一朵又一朵墨红色的血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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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有关于特效药的研究全部终止,转为最大程度的压制我体内的病情爆发。只要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我会……不择手段!
大蛇丸从那虚弱而绝然背影,似乎隐约觉察到了什么。
对于我对转生之术提议的拒绝,他并不意外,他意外的是,我对研究的终止。在外人的眼中,这无疑表明了他对君麻吕的放弃。
但是……这可能吗?
恐怕是任何一个稍微熟悉我的人,都会知道,这绝对不可能!
隐约有些不详的预感,却有一种莫名的力量,使得大蛇丸最终没有开口。禁不住皱起眉,粹金色的蛇眸,隐隐流动着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担忧。
君麻衣……你到底想做什么?
寂地然开之卷
第七十一章:断崖,风中吹散的低语……
——隆冬,雪之国境内的一处密林——
“呼……呼……咳,咳咳呃……”口中呼出的热气,在宛如冻结万物的冰冷空气中,化作团团轻薄的白雾,下一刻,便被呼啸而过的凛冽寒风吹散。
略显瘦小的黑色身影,扶靠在一株被风雪掩盖了大半的枯黄老树根部,发出一阵阵被风声掩盖的微弱喘息声。红白相间的兽型面具,掩住了他的整张面部,然而微微颤抖的孤单身形,在这茫茫冰雪覆盖的白色世界里,显得分外寂寥。
尽管在别处,此刻早已是万物复苏的初春,大地觉醒的时刻。但在这地处极北的偏远雪国,寒风呼啸起舞的冬季,依然是这里永远不变的主要旋律。
鹅毛般的大雪飘零而下,朦朦胧胧的掩盖住了所有生物的视线,犹如将这个森林,蒙上了一层新娘花嫁的雪色白纱。点点晶莹的六角晶花,反射着如同萤火般的盈盈光泽,点缀着这绝美的华纱,献上对冬季白雪的祝福。
只是这宛如仙境般华美的地方,却在这绚丽而看似纯洁的面纱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冷酷。
从天而降的丝丝冰凌,一点点的摄取着零度世界中少有的热度。面具下掩盖的面孔,由一开始时伤势引起高烧带来的潮红,随着灼热体温的逐渐冷却,化作毫无生气的惨白。
透过袖口领口间缝隙,窜进来的冷风,就好似那无形的冰冷杀手,一丝丝的的夺走生命在这白色世界生存的唯一依靠。
疲惫的垂着头,在这样的低温下,身上溢出的血液由于伤口的自然收缩,而已经止住。但失去的大量血液和热量,却依旧让那黑色身影的眼前,禁不住传来阵阵难以摆脱的晕眩,和短暂的间歇性失明。
自己……或许会死在这里吧……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过这么一丝的念头。连续五天五夜的逃亡,不止耗尽了他的体力,更使得他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精神,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即便是经受过专门的严格训练,但他毕竟还是一个人……这,已经是极限了。
强撑着的意识,逐渐开始模糊。一连串明知是幻觉,却异常鲜明的身影,在他的眼前不住的晃动。严厉的父亲,温柔却坚强的母亲,开朗而优秀的表哥,还有……
……
‘哥哥,说好了!’黑发黑眸的可爱的男孩,满眼期待却又故作不满的重复叮嘱道:‘任务回来,一定要陪我练习哦!’
清秀的小脸高昂着,定定的望着自己。嘟起的小嘴,似乎在抗议对方多次爽约的种种“劣迹”。
临行前,弟弟留在他脑海中的最后一个影像,是如此的清晰而深刻。
记得,那时的自己,是这样回答的……修长而布满薄茧的手指,在弟弟白皙的额头一弹,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温和而带着丝丝宠溺的微笑,不由自主的溢出嘴角:‘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