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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没想到他认识你呢~呃,也对,你是在这里长大的嘛……宇智波家的大少爷。”看也不看昏迷的男子一眼,鬼鲛忍不住调侃道。
“别用那个称呼叫我。”有了方向,鼬的语气稍微放松了一点儿,但也没兴趣陪对方在这里浪费时间:“跟我走。”
“哦~”不认路的鲨鱼男乖乖跟上。
木叶医院的大门也遭到了波及,乱成一片。二人非常果断的放弃了从正门进入,转而从后院的走廊直接去了档案室,查到了君麻吕的病房,却发现上面早已换了人名。
“啊咧?弄错了?没错啊……3·1·2,是这里。”对了眼门牌,发现写的根本不是“辉夜”两字,鬼鲛非常干脆的一脚拆了门板,进去之后却发现房里只有一个带着氧气罩的白发……老头。
对方还非常精神抖擞的睁大了眼睛,正怒视着他这个进门不敲门的“入侵者”。
“……看样子真的找错了。”鬼鲛退出房门,顺道把被拆下来的门板搭在空荡荡的门框上。那老头的眼神,瞪着他浑身起毛。
“我说鼬桑,这里……”正准备提议要不要去火影楼看看,他却只见自己的搭档根本没有在意病房里的人究竟是谁,而是带着不确定的疑惑,向医院深处的走廊尽头走去:“喂,等等我啊~”
虽然感觉还是很微弱,但是,确实是这个方向……
随着胸口的坠子越来越烫,像是在应征他的猜测。鼬从最开始的步行,到小跑,到飞奔,转眼就到达了追随坠子所指引的目的地……一间大门敞开的地下室。
那黝黑的地下空间里,没有任何烛火的映照,从这个距离很难看清里面的东西。然而门口处,一名暗部和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子昏倒在一旁,暗部的伤势颇重,却并不致命,而女子则根本就是轻伤……只是她的装扮,不像忍者却是暗部技术部的标准制服。
很明显,这个地下室由暗部看守,那个技术部的人则似乎是在研究什么。
只不过,暗部向来是两人一组,眼前只有一个,地上还残留着富有拖拉痕迹的血渍,显然是有一个暗部已经离开去寻求支援。以现在外面的混乱局面,即便是有人通报,那也要那个受伤的暗部能不在路上昏倒,并找到负责人。只是在他完成任务之前,动手的人就已经撤离了……
然而,现在让鼬在意的却不是这个。
“呃,好大的血腥味!”随后追上的鬼鲛,刚刚驻步就被那浓烈的腥咸气息呛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的捂着鼻子嘀咕道:“这么重的味道,即便是杀人也很少流这么多血,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他印象里,也只有偶然在“赤砂之蝎”的傀儡制造间里,闻到过这么浓的血腥味。而来源,是被对方拿来做原材料而解剖的尸体。
鼬抿了抿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神情阴冷的径直走进了地下室内。鬼鲛咧了下满口尖牙的大嘴,跟上。
借助门外透射进来的自然光,二人勉强看清了里面的景色——血,一地那深红色早已干枯的血迹。而那明显是人为制造的血槽,有规律的纵横交错,形成一幅妖冶而充满黑暗气息的复杂纹路。只有那中心部位的地面,有着一小部分的空白,上面,躺倒着一个并不陌生的纤细人影。
“白头发,红色的朱印,看起来比君麻衣小了好几岁……他就是你要找的那个辉夜君麻吕?怎么会躺在这里?”而这个房间,怎么看怎么像飞段那个邪教徒喜欢的血祭祭坛一类的地方……对这一类东西不太感冒的鬼鲛,打了个寒颤,蹲下身子仔细打量这个没在加护病房,却诡异出现在这里的小鬼。
试了试鼻息,很稳定,不像昏迷倒像是睡着了。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儿污痕,衣衫也被人整理过的样子,双手绑着绷带,怀里抱着两把一白一黑的太刀……看材质倒是难得不比“鲛肌”差的好刀,虽然类型差得远了。
鬼鲛在这边对睡得死沉的君麻吕,戳戳碰碰,鼬却是从头到尾只是寥寥的瞥了一眼,就不再关注。视线却是定在了一把插在角落,并且并不起眼的纯黑色刀刃之上。
瞳孔微缩,他上前,伸手握住刀柄将其拔出。
在碰到那冰凉手柄的一瞬间,胸口处的吊坠烫的仿佛可以把他灼伤。尽管颜色不一样,但那材质,那外形,那感觉……温柔的抚摸着那再熟悉不过的流线型刀身,上面的血迹,分外扎眼。
“鼬桑,怎么了?”察觉到身旁气息的不对,鬼鲛疑惑地问道。嗯?他手里的那把刀看起来有点儿眼熟……
“是君的‘白姬’。”鼬可以肯定:“他来过这里。”或者说,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用他自己的血。
深吸了一口气,口腔中弥漫的腥甜似乎不再那么让人排斥,然而,却将他一直强行压抑的情绪彻底引发了出来。担忧,慌乱,暴躁,焦虑,茫然……即便是当初决定亲手斩断这被诅咒的家族传承,他也没有如此不安。
那个男人说过,要陪他一路走下去,即使那条路通往地狱……所以,他绝不能死在这里,比他更早的先行一步!绝不能!
挤压的杀意肆意散开,宛如实质的CKL流动形成了小型镰风,不过是一个呼吸间,数道风刃便将地上的术印破坏的不成样子。而越靠近对方,杀伤力越强,也只有最中心的位置形成了一小块诡异的无风真空带。
“喂,鼬!”意识到情况不妙的鬼鲛,下意识的一把抄起地上的君麻吕,后退至安全范围:“你是怎么……呃!”话才只说了一半,对方回视的眼神却让他背脊的冷汗,顿时流了下来。
哎呀呀……这下是真的惨了!
一手护着昏睡中的白发少年,鬼鲛摸了摸脸颊上的血痕,随即却将另一只手放在了背后大刀的手柄之上。虽然晓组织中有明文要求成员和搭档之间不能私斗,但如果涉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全,这条规定就如同虚设!
说实话,鬼鲛可一点儿也不想动手……先不说他自己打不打的那双写轮眼的拥有者,单单一不小心要是让君麻吕受了伤,他就很可能会被清醒后的鼬扒掉一层鱼皮,而那个护短的兄长,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
尽管目前来看,君麻衣是生机渺茫……但他还没傻到再刺激一下眼前暴走中的搭档,兼失踪“空陈”的情人。
“鼬,冷静下来,‘空陈’说不定只是自己先一步离开了,我们可以再找找!毕竟他弟弟还在这里,等他醒了我们也可以问问他,或者,干脆在这里等他也行……”鬼鲛努力平复下对方的杀意,却不巧在这时有人自投死路的找上了门。
鼬突然一怔,周身的风刃顿时消失了踪迹。鬼鲛却并没有因此就认定危机解除,而是警惕依旧的顺着对方视线,向门外望去。
“卡卡西……”鲜红的眸底闪过一丝微光,鼬拿下斗笠,望向多年前的前·暗部搭档。
明显是焦急赶来的卡卡西,有些气喘,然而从对方的表现里却轻易可以看出,他也认出了他:“鼬……”
找到,线索了。
“告诉我。”莫名的预感告诉鼬,断掉的红线能在对方那里找到突破口。不等大脑作出分析,本能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挥刀擦过对方的脸颊,用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方式——暴力,以此来获取自己想要的答案:
“君……麻衣,他在哪里?”
知而不语者,杀!
第一百五十五章
“……”连充当眼罩的护额都没来得及扯开,鼬的速度实在是吓了卡卡西一跳,那双眼睛,更是看得他心惊不已。
曾经的搭档,他对对方的实力在了解不过,然而四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他很难想象眼前十三岁就有着暗部队长的实力的对方,如今强到了何种地步……明明是纯粹的忍术型忍者,速度却比他这个偏体术的忍者还要快上几分,没有写轮眼的辅助,他连对方的动作都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更别提反击。
只是,最让卡卡西疑惑的,却是对方询问的问题内容……君麻衣在哪儿?不是他们先到的么?这么说,兜已经得手了?
“回答我的问题。”迟迟没有得到答案,平日极好的耐性直接化为了负值,鼬扣紧了握刀的五指,锋利的刀刃在其耳廓留下一道血口。
“……我不知道。”刺痛让卡卡西身子一僵,随即坚定地回答道。
尽管猜得到是谁出的手,但对于对方的具体所在,他确实不知道。而即便是知道,以他们此时彼此的立场,身为木叶的忍者,将重要情报透露给在籍的S级叛忍,那是通敌的大罪。
“你撒谎。”毫不犹豫的否决了对方的说法,持刀的手又向内靠了靠。
论审问技巧,鼬或许不如伊比喜,但单就对人性的了解……不说别人,至少过了四年,他这个前·搭档有所隐瞒时的本能习惯,却还是一如既往。
开口前瞳孔拿不到一秒钟的蓦然放大,是对方做决定和寻思时的反应。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有写轮眼在,任何细微的小动作都逃不过他这双眼睛。或许并不知道详细情报,但会思量,就说明他至少知道一些相关的消息……又或者,在他的心里听到提问的那一霎那,大脑已经条件反射的给出了他答案。
“告诉我,君麻衣在哪里……或者,带走他的人是谁!”血色的眸子微眯,黑发的叛忍一字一句缓缓道:“卡卡西,我清楚你肯定知道些什么。看在曾经同事一场的份上,我不想杀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鼬,在你的印象里……”银发男人如记忆里那般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开口道:“我是一个会因为威胁而出卖村子的人么?”
答案?
自然是——“否”。
“……那么,永别了。”鼬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即使明知道结果只有一个……他还是不愿意放弃能得到线索的可能。
持刀的手,高举,在冰冷刀刃亲吻卡卡西颈部的前一秒,一道黑影飞速的朝鼬袭来。
“砰!”鲛肌大刀横扫而过,被拦腰斩成两段的身形却是在落地前化作了白烟。鬼鲛并没有失望,反而一脸找到对手了的兴致勃勃,挥舞着自布带中展露出无数尖刺倒钩的古怪刀刃,站在鼬的身前直指走廊那端的一个拐角: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木叶的两个‘小老鼠’~”
“不。”由CKL形成的短刀,自鼬的身后刺向他的要害。近身毕竟不是他的擅长,因为突然袭击而停手的刀刃来不及回挡,逼得鼬只能放弃“猎物”仰身后退,并替当事人回答了鬼鲛的挑衅:“他们不在那里……是幻术。”
偷袭者的本来目的,显然不是攻击,在确定对方收手之后,他的第一动作是掩护卡卡西向自己身后撤退。而当双方的距离拉开以后,另一个隐藏在一旁的援助之人也显现出了自己的身形。
鬼鲛撇撇嘴,自知眼力不够的摸了摸脑袋。
而鼬的写轮眼虽然能看出幻术,却因为当时过于将注意力集中在卡卡西的身上,而没有留意自己周身的动静……说到底,是他大意了。
“你的幻术进步了,红……还有阿斯玛。”因为自己的过失,而出现了如此的漏洞给了对方可趁之机。在巨大的失误,总算让鼬冷静了下来。望着和印象里改变并不大的两个身影,语气中也不由得带了一分难察的感慨。
无论是村子,信念,坚持,还是他们都没变。
而变的那个人似乎就只有自……不,他也没变,只是自始至终真正能了解他的人,却是只有那一个。
“宇智波鼬!”面对昔日背叛村子的好友,刚刚经历过巨大心理创伤的阿斯玛,言语间不禁有些失控,而之前能忍住攻击的欲望以援助同伴为先,已经是强行自我控制的结果:“你这个杀死族人的家伙,居然还敢回村子!”
“阿斯玛!”拦住了难得不够冷静的同伴,摆脱挟持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拉开护额的卡卡西,用那和鼬相似的三勾玉写轮眼警惕着对方,口中劝阻道:“冷静下来,现在不是让你冲动的时候!”
“卡卡西说得对,你先冷静下来……”红清楚阿斯玛的情况,言语间不禁有些担忧的温声劝慰道。
阿斯玛的反常让鼬皱眉,这是什么情况?
“呃,你在村子还真是不受欢迎呢~鼬桑。”显然同样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鬼鲛,却完全懒得往深里想,见双方大部分人彼此都认识,他这个唯一的“外人”也忍不住来凑个热闹:“既然你们都认识,我也自我介绍一下好了~我是干柿鬼鲛,请多指教!”
“没什么指教不指教的,我现在就要干掉你们……唔!”一把捂住出言挑衅的阿斯玛的嘴,红接口道:
“我知道你,干柿鬼鲛,以前雾隐村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