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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着眉叹了口气,我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干的“好事”,不得不分出点儿时间让纯出来咬那个懒鬼一口。只不过这次不是用蛇毒取代兴奋剂,而是让从小被我养大唯一能勉强承受我血中毒液的小蛇,把他从右臂向全身蔓延的毒液吸干净。
谁会注意到这个家伙拿苦无的那只手,掌心居然有道伤口……倒霉的家伙!
“没毒死你真是运气。”也多亏我刚在不久前才找到了一直那种剧毒的方法,不然,“拷贝忍者卡卡西因为不慎被自己的前搭档‘毒死’”的新闻,绝对能让凯那个河童笑死!
“这是什么?”望着推进自己血管里的那一关半透明淡黄色液体,卡卡西疑惑地问道。
“血清,我的。”说到这里我就郁闷,敢情我还真变成一条人型毒蛇了……用我的血分离出来的血清,是唯一能解开左手毒素的办法。但是,效用并不如其他血清发挥效用的那么快,这一下,他最少躺上三天。
“卡卡西老师,你怎么了!?”鸣人紧张的跑了过来,满是焦急的问道:“辉夜大哥,卡卡西老师这是……”
“这个笨蛋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活该他拉肚子。”面不改色的扯着瞎话,而就鸣人的反应来看,他倒是信了。
“哎呀,卡卡西老师~你怎么能那么不小心呢!吓死我了~”鸣人拍拍胸脯,松了口气道。自从他听到白还有救,而佐助也没事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果然,还是辉夜大哥最厉害了~
只是全身无力并不是彻底昏迷的卡卡西,整个脸都囧成了一团。但无奈的是,尽管知道部分实情,却也不方面开口解释……于是,情势所逼,这也就变相做实了他“吃坏肚子”的事实。
懒得再管那一大一小两个活宝,外加后面正抱着佐助发花痴,和小樱大战三百个回合的伪娘祖宗。我直接从卡卡西开出来的那个洞,把手伸进了白的胸腔,消过毒的右手握住那接近停止跳动的心脏,开始按照一定节奏按摩起来。
这个举动把一旁因为拖不动卡卡西而不得不在一旁看守的鸣人,吓得不轻,就连卡卡西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忍者世界由于过于依赖医疗忍术,甚少见血,那种只在民间可能出现开刀手术都十分少用,更别说这样的外力开胸心脏按摩。
不过,谁管他们震不震惊的,在这方面上辈子我可是其领域的顶级好手……而用雷遁不是不行,就只怕我这一击“雷动之术”下去,好不容易止住的血绝对能当即溅个百八十米就是了。
复苏手术并没有持续多久,在确定心跳恢复到正常范围后,我松了口气,用CKL简易封住了他身上的那个大洞,用外袍包好抱了起来。
不远处,昏迷的卡多在战斗中被再不斩削掉了脑袋,其他楼罗死的死,伤的伤,但由于人数优势至少还有半数以上拥有战斗力。让现在实力不佳的再不斩清场,显然是有些勉强了,再这么下去他自己没感觉,那些没来得及处理的伤口就能拖累死他。
好在就在这时,伊那利带着一干波之国居民来救场。
生力军的加入,加上鸣人影□的帮忙,见识了“鬼人”可怕的那群浪人,到底还是没能战胜心底的恐惧落荒而逃。
“可以了,再不斩。”呵止住打算追上的血衣“鬼人”,我迫使无奈的轻叹道:“你如果死了,白会哭的……”不是不知道他觉得自己没脸见白,只不过,那在杀场上无往不利的“鬼人”,在感情方面怎么就别扭成这个样子!
“……”持刀的手晃了晃,“哐当”一声大刀落地,再不斩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道:“白他……会好吧?”
“这要看你了。”那边厢,鸣人正抱着“死而复生”的佐助,又哭又笑的高呼胜利。我轻笑着够了勾唇角,摇摇头,向八重示意后转身向村子的方向走去:“再不斩,要和白走过下半生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桥头的高大身影微顿,俯视着脚下,湖水拍打着桥柱激起浪花。即是空中飘落的点点白雪,也无法在其中留下丝毫痕迹,更何况那眼角滑下的无色泪滴……
“下雪了……”再不斩闭眼,轻声低喃着。
【嗯,下雪了呢!】身后,那如雪般纯净少年的影子,依稀而立,笑容依旧:【再不斩大人~】
第一百四十一章
“雾隐叛忍——‘鬼人’桃地再不斩,于木叶下人第七班在执行C级,后追加为B级的波之国护送任务中,被带队忍者旗木卡卡西手刃于无名大桥……”一字一句的缓缓念着任务卷轴上的字迹,卡卡西懒洋洋的腔调,半点儿没有作报告的感觉,总让人有种敷衍了事的错觉……而事实上,他也确实是在敷衍了事就是了。
“这样就够了?”合上卷轴,卡卡西打了个哈欠,侧头向大树下两个木制十字前屹立的白发男人,问道。
“够了。”我低声应了一声,望着那两个象征死亡的坟墓,唇角却是洋溢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这就足够了。”
那两个十字的背后,一个插着再不斩那标志身份的斩首大刀,一个在土中埋着一对千本。或许有那个路过的陌生人,会认出那把曾经属于雾隐七刀众之一“鬼人”的大刀,却永远不会有其他当事人之外的人,猜到他的身边,埋葬的是谁。
“鬼人”真的死了么?
或许得到消息的各方人士,并不是每个人都会相信。但这事实上并不算谎言……身为雾隐叛忍的“鬼人”死了,只留下一把曾经绝不离身的大刀,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只是一个名为“桃地再不斩”的普通人。
不过,会为了白放弃再继续当一个忍者……是我低估了白在再不斩心里的位置呢。
“还好那个笨蛋,或许别扭……但至少并不迟钝。”拉起衣领,遮住那蔓延到左脸脸颊的黑色纹路,我轻笑着摇摇头,心情不错的转身离去。说起来,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鼬了,有些想他了……
无论如何,祝你们幸福……至于“后会有期”,或许就没那个机会了。
“喂,辉夜君~”险些被人抛下的卡卡西几步跟上,犹豫了一下,还是难掩好奇的开口道:“虽然我是不会把你和再不斩认识的事情,告诉出三代以外的其他人,但你就不打算解释一下?”
相识这么多年,仔细想想他似乎除了知道辉夜两兄弟,是辉夜一族的最后两个血继限界拥有者外,在加入木叶之前的经历都十分笼统用“游历”两个字概括了。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游历”?辉夜一族灭族时,还只是一个十岁一个六岁的两个孩子,是如何在水之国这个血腥战乱地带的“游历”中生存下来……谁也不知道。
辉夜君麻衣没有隐瞒自己最致命的弱点,却也没有告诉他们更多……有时候,卡卡西真的很想向对方问一句:【你是谁?】
就连那个半途□来的樱舞八重,尽管确实是个没有CKL的普通人,但那装扮,那气质,怎么都和普通扯不上关系吧?尤其是,为什么一个……算了,那个事实无力的他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很难想象以对方那冷淡怪癖的性子,怎么会认识这么一个古怪的家伙,更允许对方跟在他身边……尽管是周身五米之外。
“白的村子里我们村子不远,我们是在辉夜灭族的时候碰上的。再不斩救了我一命,我还给他一命,就这样。”干脆简练的抖了个清楚,我眉头都不皱一下的转头淡漠道:“你还想听什么解释?”
卡卡西傻眼了不到那么一秒,就苦笑着反映了过来。多亏这么多年来不断被眼前之人刺激磨练的强人神经,他才想起一件事……貌似对方向来是“你不问,我不说”的典型惜字如金派,完全不能指望这种人会主动坦白。
反正,如果对方真的不想说,他也问不出来。
“你和再不斩怎么会联手?再不斩是为了白的药,那你又是为了……”明明是他在问对方,然而话才只说完一半,卡卡西就惊觉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这答案不是明摆着么!
“……君麻吕的药。”只是沉默了那么一瞬间,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如实告知。在相对无言的并肩走了那么一会儿后,寻思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携带木叶的护额。”至于是什么时候,自然是客串“金手指”的时候了。
面具下的嘴角微抽,卡卡西内牛。他该回一句‘谢谢’么?
“卡卡西老师,辉夜大哥,你们好慢哦!再晚点儿,我们就不等你了哦~”桥头上,一身明亮橘黄色的金毛小狐狸挥舞着手,用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嚷嚷道。
在他身旁,佐助的脖子上包扎着绷带,却显然精神不错的双手插兜,扭头向下45°角,装酷中。小樱继续两眼红心的犯花痴,只不过认清了身旁那只超规格的高大美人,除了偶尔吃吃佐助豆腐,时不时和她交流交流美容心得外,倒对和她强抢佐助女友宝座没什么兴趣,她也就不再像一开始时那么针锋相对。
相反,二人相处的至少比佐助和鸣人两个要融洽得多……这两个小鬼也不知道哪根筋接错了位,只要四目对上了,先脸红,后脸黑,然后就是火花电闪的一阵噼里啪啦。
来的时候五个,回去的时候加了一个,却是多了两个第七班之外的人。
一众人和达兹纳一家告别后,踏上了回木叶的路。一路上,我和卡卡西走在最后断后,相对无言。鸣人和佐助走在最前面,动不动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却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声效十分,但没半点儿实际。倒是走在中间的两名“女性”交流颇欢,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内容更是千奇百怪,声量更是大的丝毫没有避险的意思。
“话说,樱舞你为什么会和辉夜老师在一起啊?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我好好奇哦~”于是,顺其自然的,小樱的一句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就连卡卡西都竖起了耳朵,当然,表面上还是在盯着自己那本儿童不宜的【哔】书刊。
“这·个·啊~”早知道他们好奇,八重眯眼一笑,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之后才慢吞吞的开口道:“我在‘追求’小麻衣哦~”
……
“咦咦咦咦咦咦——”所有人惊悚了:“真的假的!?”
“当然是……”非常满意自己造成的显著效果,八重眯着眼,笑得活像一只狐狸……当然不是鸣人那种蠢狐狸。只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都不过长了毒牙的蟒蛇:“是,是真……假的。”
事实上,我只是走过去,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借用了当初鼬的一句名言……但我想他绝对不介意让这句话变成现实。
——“八重,小心我断了你命根子。”
于是,在一部不亚于之前告白宣言的寒流袭过之后,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小樱。只见她反射性的一拳直接照我的话直奔某花蝴蝶要害,却被对方以忍者也望尘莫及的诡异速度,直接MISS。
“你,你,你……你是男的!?”白皙的笑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气的。小樱握紧拳头,却是没打算乘胜追击,她现在最想做的是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她居然和一个男人讨论罩【哔】,她家“亲戚”,还有,还有……“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啊!!!!”
“喂,等等~听人家解释~”身后流弹四起,八重穿着一身贵族女性标准的便携式十二单衣,头顶约莫两斤的发钗,脚踩十厘米高的木屐,却愣是在无差别炮弹乱流中如鱼得水般的,连毛都没被蹭掉一个。
“没什么可解释的!我的清白,我的纯洁,我的……你这个骗子~!”里·樱已经完全母夜叉化的小樱,继续暴走,但凡是随手可得的东西都没能躲过成为“炮弹”一员的命运,包括一株三人才能抱住的八十年生大树。
“为什么不能解释?人家是男儿身,女儿心,你怎么能对一个正值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施加如此残酷的言语暴力?还有,爱美的权利人人平等,你这是人权歧视……啊啊啊~”捏起兰花指,八重一脸正经的直言反驳,却在当头而下的巨型木桩袭击下,不得不转身继续开跑:
“小麻衣,我错了,拦住这头发飙的小母牛啊~人家这套‘八蝶雨’可是瞒着樱草樱叶穿出来的!弄坏了我的香粉会被倒进下水道啊~”
“你叫谁小母牛啊!!!”下一个,路边的石头一家开始了免费的自由落体式搬家。
之前被“真相”激的一身鸡皮的佐助和鸣人,这些天来第一次难得的达成了共识,默契的扭头,绕道而行。就差脸上没用油性笔,写上“我不认识这两个人”了。
卡卡西倒是一早便看出了名堂,却识趣的全当自己当真就是一个“残疾人士”。低头,继续看着自己的【哔】书,口中却还是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辉夜君,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