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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很累吧?活在众多写满‘你就该去死’的眼神之下,整整十三年……”
所以,杀吧……
当月色被鲜血染红,你,就能摆脱……那精神上,不断叠加的“期望”。
而那传承自血脉的诅咒,由我,替你分担。
第一百一十章:背叛,斩断的“血之牵绊”……
似乎察觉到了身旁白发男……子的异样,经验颇丰的鬼鲛,只是饶有兴致的观望着那驻地内上演的血腥游戏,并不多语。
作为和火之国长期对立的水之国忍者一族,雾隐对于木叶中血继限界氏族的调查,无疑相当的透彻。大名鼎鼎的写轮眼拥有者——宇智波一族,鬼鲛自然不会陌生,甚至也曾有幸亲自与其一员对战过。
尽管那场战斗因为实力上的差距,他赢得并不费力,但对那其特有的写轮眼,倒真是印象深刻。
一勾玉的写轮眼,能看到他人的CKL走向;二勾玉的写轮眼,则能复制敌人的动作,忍术,还有看穿几乎所有的已知幻术;三勾玉的写轮眼,堪称最强的“幻术之眼”,以此施展的幻术其难缠程度,足以让上忍讨不到任何好处。尽管传闻中曾经听说过,三勾玉并不是写轮眼的最高境界……但他很难想象,比这还要强的写轮眼,会是如何的可怕。
只是,这被称为木叶第一大族的宇智波一族,没有被对其憎恨已深的敌人泯灭,却最终,注定毁在“自己人”的手里……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比起以战乱和分裂势力着称的水之国,第一和平大国的木叶,也不过如此。
人啊……总是对那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排斥,并恐惧着。亲眼见识过无数拥有血继限界的一族,在权势之人的排外诬陷之下,血染大地。鬼鲛颇是感慨的挑了挑眉,那种只限于特定之人能得到的力量,让他们在普通人中鹤立鸡群,得到了崇拜,羡慕,也得到了憎恨,杀意。
还是,作为一个普通人幸福啊……他从不觉得,血继限界的力量有什么好,自己修炼得来的力量,无疑更为可靠而容易被普通人认同。而眼前的一切,又何不正是应征这句“真理”的最好例子。
完全抱以“局外人”身份,并有些心不在焉的鬼鲛,即使经验再丰富,其本性却到底和细腻敏感无缘。自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另一个黑发男子诡异的沉默。
遥遥望着脚下正在演奏的地狱狂想曲,旋涡状面具上,唯一展露在外的眼睛,闪烁着让所有人绝不陌生的冰冷红芒。那其中深处所蕴含的情感之复杂,似是嘲讽,似是冷漠,似是遗憾,似是解脱……即使是他自己,也无法清晰的分辨,那些到底都是什么。
唯一能确定的,只有那来源于沉默当中的无言……哀伤。
再见,那肮脏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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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临死前的最后嘶喊,进以编制的的地狱赞歌,终于在那最后的咽气声中,逐渐谢幕。而那作为最后高潮的一声尖锐悲鸣,来自我并不陌生的一个人……又或者,“曾经”倍受宠爱的黑色小猫。
在那些黑衣忍者,无声无息的退出驻地之后,名为“宇智波一族”最后的舞台上,只剩下了两名早已预定的“主角”。
视线凝聚在那清冷大宅的后院,半响之后,我却突然转头,对一旁的鬼鲛说道:“我要亲自去与其交涉,你们,在东面村外的峡谷等我。”
接下来的一切,不需要额外的“旁观者”。
“好吧好吧,反正该看的,也都看完了。”不该看的,他也没兴趣掺和进去。鬼鲛凭借着直觉带来的好感,倒不觉的对方的话有命令指示的意味,“体贴”的自动退让:“动作快点儿,我还想在天亮之前,到其他村子随便找个地方补觉。”虽然只是一个晚上,他睡不睡也无所谓,这么说,只是因为他不想在这个地方待太久。
对于这个明面上笑脸相迎,暗地里却掠夺厮杀的虚伪村子,从不掩饰本身欲望的雾隐,反而比较对他的胃口。
点点头,表示听到。
我毫不客气的伸手,直指一旁早已恢复“原状”,正在对着一地尸体大呼小叫的唠叨男,意思明确:把他给我顺便打包,拎走。
雾隐叛忍抽抽嘴角,一把拎起对方的领子,与大刀“鲛肌”一个待遇的直接扛走。
“喂!等等,我还想知道新任‘朱雀’是谁呢~南斗前辈,放我下来啊啊啊~”直到被强行拖着离开了原地,阿飞才反应过来,无比凄凉的挣扎着,惨叫着,试图博取在场两位杀人不眨眼人士的“同情心”,其结果可想而知:“这个布包的是什么鬼玩意!?为什么在吸我的CKL啊~南斗前辈,请你把它拿远一点儿,还有,辉夜前辈,你要去哪儿呀?我也要去~放开我啊啊啊~”
“嗨嗨~你迟早会见到是谁,不要急。”不为所动的熟练应对着,鬼鲛半点儿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背对着朝我挥挥手,便一边回应着,一边赶在木叶其他忍者到场前,绕道离开:“‘鲛肌’似乎挺喜欢你的CKL,放心,我会让他少吸一点儿的,死不了人。”
“我不要啊~辉夜前辈,救救我啊~”凄厉的惨叫声,在寂静的驻地里,越传越远。
对于那个家伙,我萌生不起半点儿同情心,也没有所谓的同情心。
注视着他们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的背影,我收回视线,纵身跃下那高高的房檐,车轻路熟的几步来到后院围墙之上,眯眼向室内望去。
无意让鼬现在就发现我的存在,我却站在一个能纵观其和室内全景的位置,看着佐助流泪,面对着那两具早已冰冷的亲人尸体,发出难以置信的悲痛嘶喊;看着那笔直身影面无表情,自双唇中沉声道出的口是心非,鲜红的眼底,却是那对面之人看不出的浓浓痛楚;看着那单纯无知却背负着一族人,以及那个执着身影全部希望的小小男孩,宛如遭受重击一般,痛苦的抱腹惨叫;看着那不同于三勾玉写轮眼的殷红诅咒之眼,旋转着,见那亲手用刀刃编织的残酷景象,强行塞入对方的大脑……看着,用自己的双眼,见证了一切,却无处插手。
不是没有注意到,那黑发少年紧扣掌心溢出的血丝,然而为了自己未来的计划,我却只能自私的……强迫自己,不能挪步。
短短的十几秒钟,对佐助是一种人生颠覆毁灭的开始,对鼬是一种自我凌虐的折磨,对我……却是一种内心软弱的谴责。我不忍看到,却始终没有眨一下眼睛,将视线挪开甚至短短的零点几秒。
那就是所谓的“命运”,明知道结局,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看着自己,一步步的迈入深渊。
那种无法掌控的无力感,让人憎恨……却又无奈。
毕竟,那依旧是自己的选择,无论被迫还是自愿,已经发生的事实,都不会改变。就像鼬用那辛辣的言语,伤害了佐助,也伤害了自己;就像佐助用那被仇恨熏染的眼神,强迫自己改变,也强迫了鼬接受“现实”。
万花筒,仅剩,第三个幸存者,神社,秘密集会所,还有……“活下去”。
佐助,你不是学校的年级第一吗?无论是否在和平年代,是否被鼬保护的太好,你……真的无法理解,那一席话中的真正含义么?还是因为软弱,而选择了逃避,任由憎恨支配自己,只因为那样……自己才不会被“事实”的矛盾所伤害的更深。
为了自己,你……抛弃了那真正疼爱自己的哥哥,选择了接受,还有沉默。
“佐助,你这个‘胆小鬼’。”冷漠的低语,没有了最初的宠溺和温柔。
我只是冷冷看着那伤痕累累的娇小身躯,摇晃着,昏倒在地,却并没有因此而心生半点儿恨意。
因为,鼬宁愿你……做一辈子的“胆小鬼”。
自始至终都不曾有所屈服于“命运”,这种虚幻而渺茫事物的笔直背影,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走出用来隐蔽身形的阴暗角落,淡漠的视线,不曾在那地上虚弱的黑发男孩身上,多做停留。
暗色的风衣一角,随风扬起,与其先前尚未隐退的离去足迹,重叠,远逝。
苍白的大手,自阴影中深处,掩盖住那双仿佛无法闭合的血腥之眸,宽阔的胸怀将那略显单薄的修长身躯,完全拥入,束缚,不给其挣扎反抗的机会。
“鼬。”在对方那多年在实战中形成的本能反击降临之前,略显沙哑的低沉男声,先其一步传入对方的耳中,让那持刀的手臂,生生停暂在了半空之中。
无论那个声音是如何的陌生,脚步是如何的陌生,身型也是如何的陌生……鼬却依然在那一瞬间,便轻易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并以沉默和剥落的警惕,作为自己对那声呼唤的回应。因为那语调中的无声温柔,是那么的,熟悉。
坚冰之下的无言体贴,只独属于,那一人所独有。
“……君麻衣。”颈间衣衫下,原本冰凉的坠子,似乎在那一霎那变得无比滚烫。鼬低唤着,微微仰头,身上传达过来的是那再也克制不住的,颤抖。他以为,“他”……不会回来,至少,不是现在。
“我在这里。”还有,对不起……在那个时候,因为自己的软弱而离开了你的身边。
双臂收紧,似乎想要让其窒息的大力拥抱,却使那因内心痛楚而颤抖的身躯,逐渐重拾了原有的平静。短暂的放任自己那内心深处的脆弱,浮现在表面,鼬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包容,珍惜着这一刻彼此的依靠。
然而,触目的鲜血,却始终无法从脑海中退去。
“后悔了么?”不是看不出他灵魂最深处的挣扎,我将脸颊凑近他的肩窝,低问。即使自己早已知道,那个答案……自始至终都不曾改变。
“不。”是的,他不后悔。素色的双唇微颤,却没有一丝的犹豫。
即使未来的路上,荆棘刺破了的脚掌,每一步都在冷硬的土地上留下一个清晰的血痕。前进不再是追求梦想的动力,而是传导进灵魂深处的折磨……他却,不曾后悔。
那是他的“罪”,他的“孽”,他生来所带的“错误”……无法否认,也不屑于否认。冰冷刺骨的黑暗地狱,无论再怎样的可怕,却始终,是他唯一的归处。若是从前,他会孤独,会因为寂寞和发自心底的冷意而在绝望中沉沦,但是现在,他已将找到了自己的“救赎”。
搭在胸前不属于自己肢体上的双手,收紧,修剪圆滑的指甲甚至深深陷入其中,在微微的颤抖中,溢出点点的血珠,留下数道醒目的红痕。
手臂上传来的刺痛,让我不由缓缓的眯起眼,暧昧温热的吐息,自其耳边擦过,引来怀中之人难抑的轻颤:“那么,哭吧……鼬。”
“流干自己的眼泪,放逐心中的痛楚,没有人看着你……即使是我。”眼睑垂落,视野之内的无尽黑暗,因为彼此紧贴接触的体温,而无需感到畏惧:“闭上‘眼睛’,不要回头,不要停步,在那条路上……你的背后,由我来守护。”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一丝湿润,染指。
“……嗯。”缝隙之间,一滴晶莹顺势滑落。
第一百一十一章:终结之谷,宇智波的“涅盘”……
在前往木叶之东的终结之谷的路上,两个深色身影,飞快的穿梭于密林之间。
兽形的面具,早已不知被丢弃在了那死寂之地的哪个角落,身着一身木叶暗部服装的鼬脸上,没有留下丝毫曾经落泪的水痕。淡漠依旧,眉间紧锁的眉头,却不见以往的紧绷和警惕,难得的放松。
将大半的脸庞,埋没在高高的立领之下,我沉默着紧随在其身畔。直到那两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之内时,才暮然开口:“鼬,我是‘晓’。”
“嗯。”鼬低应,波澜不惊的墨色双眸之中,并无丝毫的惊讶存在。
他知道,从他得知“晓”的存在的那一刻起,直至亲眼所见止水身上,那身他绝不陌生的黑底红云风衣。那并不是第一次……早在那被冰雪封存的绝地深处,身旁的这个人,曾经将其作为他身下的软垫。
不起眼,却因为与那纯白身影的绝对反差,而使他多看了那么一眼。也正是这一眼,秘密,就不再是秘密。
“我的任务有两个,其一,调查‘前任朱雀’并回收其戒指;其二,推荐新的‘朱雀’继位者。”没有因为对方的知情,而感到惊讶,我自顾自的解说着。
抬脚在突起的岩壁一蹬,身旁飞溅的水花,贴着身体的边角擦过,却如其泪,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引领着他在那瀑布左侧的巨大石像顶端,落地,驻步。并未对早已等在那里的二人先开口,我反而转身,掏出怀中一直保存的戒指,向那黑发的修长身影伸出手:“鼬,和我走吧。”
不是询问,而是邀请;不是我们,而是我;不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