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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离我们有多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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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尽人皆知的事,这一点阿新也坚信不疑。甚至阿新玩得开心时,还要宁儿给他生个女儿,未来的女儿也一定要有宁儿那样精致逗人喜爱。    
    在委身于阿新之前,宁儿是阿新龙岗电子元件厂的一名员工,也许是她的笑靥迷人,也许是她的聪颖过人,宁儿不到半年竟然连升三级,由一名普通员工成了班组长,成了阿新的办公室文员,尔后又成了阿新的秘书。    
    宁儿成了阿新的秘书之后接触多了,阿新心里也就越来越放不下宁儿了。他们之间的亲昵行为,在电子元件厂干部职工眼里有了异样的感觉,虽不敢公开议论,但那异常的目光着实有些恼人。一天,阿新一个最贴心的朋友跟阿新说:“新哥,你喜欢宁儿,干脆养起来算了,待在厂子里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终不是个味儿呀!”    
    朋友的话一说就准,只是宁儿有些想不通:“我待在您身边好好的,多少也可以给您干点儿事呀!”    
    有钞票开路,一切都能打通,宁儿反抗无力,只好束手就擒,做了这种哲学的俘虏。    
    因为宁儿是个有家的人,所以她比其他女孩子节约,加上本身的天生丽质,即使是不穿金挂银擦脂抹粉,在男人们眼里的身份和地位,一点儿也不比其他刻意打扮自己的女孩子低。节约下来的钱,宁儿总是不隔月地寄回四川老家。    
    但到后来,宁儿有了些变化。她实在耐不住寂寞了,便应约去楼上楼下邻居家里那些同她一样呆守空巢的女孩子玩玩麻将什么的。不过,要是赌注大了,宁儿还是死活不肯上桌的。    
    这天晚上,一拨“二奶”聚在一起痛诉“革命”家史,一个个把男人批得一塌糊涂。话说够了,酒喝足了,几个“二奶”又砌起了长城,而且一砌就忘记了时间。    
    “咚!咚!咚!”敲门声惊天动地。    
    “糟糕!你家老公回来啦!”    
    “没关系!”宁儿说,“咱们不都是女人凑在一起搓麻将吗?”    
    宁儿正在起身开门,门被打开了。    
    “二奶”们看见阿新提着一把尖刀满身血污的样子,一个个失魂落魄般惊叫起来。    
    惊慌失措的宁儿正要发问,只见眼前白光一闪,阿新便提着尖刀直刺过来。    
    “杀人啦!杀人啦!”“二奶”们的呼喊声穿过窗棂,在即将破晓的夜空中回荡。


第十二章 包的毒花养的祸不归之路有多远(1)

    所幸的是,宁儿并未被阿新刺伤。    
    万幸的是,阿秀被刺中后也未导致伤残。    
    尽管如此,阿新还是去了他应该去的地方。    
    警方迅速将阿新抓捕归案,照理说这是一件痛快的好事,可是到了刑侦大队这里,却成了一件他们从未遇过的颇使他们感到头痛的事。    
    原因当然是因为阿新不仅是一个犯罪嫌疑人,而且还是一名艾滋病病毒携带者。    
    预审时,阿新作了上述陈述,惊得预审官目瞪口呆。    
    预审官开始不相信阿新的陈述,认为阿新想趁此机会逃脱法律对他的严惩。阿新哈哈一笑道:“从我得知自己患了艾滋病那一刻起,我就被宣判了死刑。法律的惩罚不过是让我早死,或者让我再死一次罢了。早死晚死,反正是死,随你们便吧!”    
    由于阿新的不合作态度,预审无法正常进行下去了。经请示分局领导,分局领导一方面向上级汇报,一方面安排法医参加预审工作。法医小秦是个医科大学学生,分来公安系统担任法医工作不到一年时间,小秦在校读书时,就对艾滋病有一定的了解。他参加了预审组后,预审组在对阿新的态度上有了很大程度的转变。小秦对他的同事说:“我们的对手不仅是一名犯罪嫌疑人,而且还是一名艾滋病人,与平常的犯罪嫌疑人相比较,阿新就更需要得到理解和关怀,更需要我们深入细致地做阿新思想上的工作。”    
    一次,小秦找阿新谈话,阿新在谈话过程中表现出对阿萍、阿秀、宁儿的惦念:“哎,不知道阿萍染上了这病没有?”    
    “你不是怀疑阿萍把艾滋病传染给你的吗?”小秦试探着反问道。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嗨!谁传染给谁难说呀!”    
    小秦告诉阿新:“我们工作人员去湖南了,寻找阿萍正是我们目前在做的事。如果她也是一名艾滋病病毒携带者,那将是一件可怕的事,谁也无法断定她会不会再传染给别人,所以我们一定要找到她。”    
    “阿秀呢?她没有死吧?宁儿我倒是没有伤着,但我不知道她们染上艾滋病没有。”    
    小秦告诉阿新,阿秀被刺伤后现在正在医院治疗。阿新表示,如果自己出去,一定要去医院看望阿秀的。    
    阿新思想平静稳定之后,小秦开始了对阿新犯罪心理的探索。小秦指出,阿新涉嫌的罪名有杀人和重婚。对于指控他杀人,阿新没有什么异议,他反复强调的是谁让我染上了艾滋病,我就杀她;对于指控他涉嫌重婚罪,阿新不能接受。当小秦指出阿新的“包二奶”行为有伤社会风化,有损于社会公德时,阿新冷冷一笑:“哎,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懂。”    
    “既然你都懂了,明知不对的事情你还要去干?”小秦脸色严肃了起来,“现在好啦,事情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了,总该后悔了吧?”    
    “说真的,当初我包养阿萍、阿秀和宁儿,就是为了避免染上这样病那样病什么的,没想到……哎!”    
    由于阿新的特殊情况,经请示上级主管部门,同意阿新取保候审。    
    阿新从局子里出来后没有回家,开车直接去了东莞。    
    到了厂里,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报告等待着他阅处。他头疼得很,很难静下心来。    
    他把弟弟叫来,询问了一下厂子里的生产和销售情况,然后对弟弟说:“厂里的情况你心里应该有底了吧?”    
    弟弟点了点头。    
    “你心里有底,我也好放心地把这份家业交到你手上了……”    
    “哥,你这是——?”    
    “你好好搞下去,有了这份家业,你嫂子,还有你两个侄子侄女,往后的生活也有着落了。我对不住他们,你可要替我好好待他们啊!”    
    “哥,你别尽说丧气话了行不?有什么事儿你尽管吩咐我干就得了。”    
    阿新眼圈湿了:“哎!不是我说丧气话,是我确实要去治病啊!”    
    “病?什么病?哥,你不是好好的吗?”    
    “你别看我现在好好的,可是我被魔鬼附了身,得了艾滋病。”    
    “艾滋病?”弟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哥,你别尽说胡话了!”    
    “我得病的事你不要随便张扬。保险柜里还有现金吗?”    
    “有,不多。”    
    “有多少?”    
    “大概就四五万块钱吧!”    
    “你明天去给我取,凑够整数10万,记入我的支出栏里,我也该抽时间去治我的病了。”    
    安排好之后,阿新又到厂子里的每一个角落转了一圈,看着他亲手搞起来的这份家业,鬼使神差,自己却要离它而去,心里比刀绞还难受!    
    来到花坛边,他遇到花工老莫,感慨油然而升:“老莫啊,这花是越开越繁茂了。”    
    老莫直起腰来:“嘿嘿,厂长,吃这份饭,干这份活,不弄好它还行?”    
    老莫与阿新同村,原来也是一个地道的渔民,老婆早逝,无儿无女,阿新到东莞办工厂时,就专门把他请过来,让他在厂子里侍弄侍弄花草,如今真还成了名副其实的花匠了。    
    “老莫,你跟我有八九年了吧?”    
    “有了,呃,我别的技术活干不了,你这花圃什么的,老莫我还能侍弄它几年。”    
    “哎,老莫呀,我得走了。”    
    “走?厂长,你到哪儿去?”    
    “你别管我到哪儿去,”阿新顿了顿,从衣兜里掏出一只信封塞在老莫手里,“我走了之后,最担心的就怕他们瞧不起你,挤兑你。哎,三朝老臣了,也该有个好的归宿。这一万块钱你拿着,我走了之后,有人对不住你的时候,你也好有个帮补。”    
    “厂长,这怎么行呢?”    
    “别吭声,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吧!只要这草永远这么绿,这花永远这么艳,我是死也瞑目了。”    
    夜里,阿新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觉,他只好看看报纸以平静心态,迷迷盹盹中,一行醒目的标题钻进了他的眼帘:“包二奶”引发血案,“花高工”死于非命!他抓起报纸,读了下去——    
    日前,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审结了一宗抢劫杀人案件,它是因为“包二奶”而引发的,其血淋淋的教训令人深思。    
    周某是退休高级工程师,有妻子女儿。1999年7、8月份的一天,周某到他常去的浦东大道某饭店吃饭,结识了服务小姐余某。之后,周与余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第十二章 包的毒花养的祸不归之路有多远(2)

    去年4月,周某从广东回上海,提出要包养余某,并将他暂住地的两把钥匙交给了余某。为了达到与余某长期同居的目的,周某许诺等到余某结婚时给她一笔补偿费。4月底,周某与余某同居。    
    周某对余某出手大方,一次,余某因欠债到期,周某当即从信用卡中提款2000元给余某还债。也正是这一次,看似“天真”的余某悄悄地记下了周某信用卡的密码。    
    余某是湖北省麻城市人,1999年春节后来上海,同年6月开始在浦东大道某饭店做服务员。去年1月在一次同乡聚会中结识蒋某,并与蒋某谈恋爱,于同年2月底与蒋某同居。这样,余某就在白天趁周某不在之际去蒋某处,晚上又回到周某处。    
    蒋某系复员军人,辽宁省新民市人,复员后分配来沪等待安排工作。自从结识余某并与其同居后,又得知了余某与周某的关系,准备借此敲诈周某一笔钱财。    
    去年5月2日上午,余某与蒋用周某给余的钥匙打开门,搜得人民币500元,等待周某回来。    
    下午1时许,周某一进门,发现从未见过面的蒋,很吃惊,就与蒋发生争执和打斗。蒋持刀威胁周,周夺下刀反抗。余见蒋头上有血,便开大电视机声音,拉上窗帘,上前将周某拿水果刀的手摁住,然后余蒋两人将周摁倒在地。蒋某从床上拿过一只白色枕头,拼命捂住周某的脸和嘴巴、鼻子,又隔着枕头向周某的脸上打了几拳。几分钟后,估计周某已死,草草处理现场后,余蒋两人又对周的居所进行了搜索。劫得周某价值人民币2200余元的移动电话一台、照相机一架以及银行信用卡二张、邮政储蓄卡一张、人民币800元等财物后逃离现场。当晚至5月4日,蒋余两人利用余事先从周某处暗自取得的信用卡密码在自动取款机上提取人民币20000元。    
    去年5月8日下午,浦东新区公安局刑侦支队接到报案,浦东新区六里二村某室内发现一具男尸。经警方确认,死者就是周某。    
    上海警方千里追踪,在沈阳将蒋、余两人抓获。    
    2001年7月6日法院作出终审判决,核准对被告人蒋某以抢劫罪判处死刑;对余某判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读完,阿新将这份报纸揉成一团掷向窗外:“又是‘包二奶’惹的祸!”    
    这一夜,阿新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弟弟将密码箱递到他手里:“哥,10万块够不够?听说那病挺花钱的。”    
    “不够我再打电话向你要。记住,厂子里的、家里的事,全委托给你啦!”    
    装好钱,上了车,阿新又摇下车窗对弟弟语重心长地说:“你哥得那病,全是包二奶惹的祸,这是教训啊!往后你若有了钱,别再干那傻事了!”    
    阿新开车回到深圳,他仍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龙岗。    
    在龙岗,他向妻弟交待好有关事情之后,又开车直接去了公安局。    
    小秦出面接待了他:“怎么你没有去医院呀?”    
    阿新说:“事情没了结,我怎么去医院呢?”    
    小秦解释说:“你是经领导同意的取保候审,去医院治病是理所应当的呀!”    
    “秦警官,有件事我只好委托你帮我办一下。”说着阿新取出那包钱来,放在小秦面前,“秦警官你是知道的,有些事情上我是对不住阿萍,对不住阿秀,对不住宁儿的。这些天来我想通了,以前都是我有了几个钱种下的祸根,毛老人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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