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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年少 作者:布衣祺(晋江vip2012-10-06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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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恒拿过金环看了看,没看出个所以然。
  陆雪弃纤白的手指抚着金环的背楞,“你摸这里,有深浅凹凸的纹路,虽细微,却是孤鹜部族的独有图腾。”
  “孤鹜已归降于东夏皇帝。”
  陆雪弃道,“草原所有人,如今都只有一个王。”
  齐恒默然。半晌开声道,“他是要杀你?”
  陆雪弃道,“未必,他派来的来必是极难对付的,岂能让我们轻易解决掉。”
  齐恒拧眉不说话,陆雪弃道,“是你们大周的人,原来与东夏勾结,东夏必是给了他一些助力,听他调遣,可他不知我的深浅,以为能收拾掉咱们,便使了出来。”
  齐恒道,“大周本已孱弱,谢家要扶持我二哥,王家要扶持我三哥,内部纷争已然严重,竟然还里通东夏,真出了内贼?”
  陆雪弃便坐在了玫瑰丛下的草地上,娇柔慵懒地抱着膝,托着腮,对齐恒道,“相公坐下说吧,打了半天怪累的。”
  这无异于撒娇卖乖。齐恒皱了皱眉,用脚尖轻轻踢了她屁股一脚,“地上凉不凉,便敢坐。”
  陆雪弃张开双臂仰头道,“相公抱!”
  齐恒便笑了。盘腿坐下,将他放在自己腿上,拢在怀里,伸手握住她冰凉的光脚,揉捏着,“冷不冷,相公抱你回屋吧,嗯?”
  陆雪弃的脚被捏得有些痒,惊动了几下缩在齐恒的怀里,欢笑得像朵清透芳香的栀子花。齐恒心里既宠且爱,柔声责备,“畏寒还敢贪凉,讨打了是不是。”
  他说着,低头在她唇瓣边上浅嘬了一口,陆雪弃遂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仰面献上红唇。
  
  次日一早,太阳未出,陆雪弃便煎好了野菜馅的水煎包,那野菜是他们一大早在花园里挖的,她切馅,他和面,他烧火她包好包子放油煎,两人这般辛苦做出来,齐恒吃得特别来劲,大声说香。
  然后在日光半出,居民们都已起身开始劳作的时候,陆雪弃煮好了酒,经她精心的调配,整条巷子都弥漫了淡淡的酒香。
  夫妻二人相携出门,齐恒戴着斗笠,挑着酒担子,陆雪弃挎了篮子,装了玫瑰饼,夫妻两人晃晃悠悠穿梭个好几条人迹浓稠的街巷,陆雪弃清脆悠扬的声音在街巷里飘,“卖酒!卖酒啦!温润浓醇,清香醉人,十文一盏喽!”
  他们二人的身份已然露底,一夜之间,京城罕有人不知道他们的,而今他们大大方方上街售酒,男人英挺,女人俊美,大家少不得不买酒,先好奇地打看。
  陆雪弃煮酒三杯必倒已然成名,总是有胆大的人想尝尝试试,有了带头的,便有跟风的,卖出了第一盏之后,那慢慢一大坛酒,很快被疯抢,连同玫瑰饼也跟着售罄。
  平原王和陆雪弃,竟走街窜巷贾酒卖饼,一时之间传遍京城,惹来男男女女争相来看。陆雪弃挽着齐恒的腰,齐恒搭着陆雪弃的肩,两人旁若无人,亲亲密密招摇过市。
  大街的正中被贵族的车马拦截堵住,华丽无双的车厢里,一双素手挑开珠帘,露出谢云苍白而清丽的脸。
  她望着齐恒,说道,“一句武夫令你恼恨报复,难道与人走街窜巷卖酒,才是你想要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不多说了,回头我尽量把这两天的补上,鞠躬~




☆、第四十四章 逼婚

  齐恒见了她;怔了怔。
  谢云是大周典型的贵女,雍容华贵,于苍白单薄的病态中散发出的纤柔俊美,她薄薄地施了粉;略点朱唇;一双眸子很黑;很亮;目光却是一种上位者自上而下关照而产生的怜悯空傲。
  齐恒是讨厌她的怜悯空傲的;他将陆雪弃往身边一揽;哼笑了一声;“谢姑娘不会是因为我退了婚便不甘心吧?一句武夫倒也没什么;只是要看谁来说;你说我自然恼,可若我的雪奴儿说,我还心花怒放呢!谢姑娘是知道为什么吗?”
  谢云垂眸斜睨了一眼陆雪弃,笑道,“哦,为什么?”
  她的姿仪正是贵女无可挑剔的端庄矜持,连微笑,也完美淡定得仿佛是画上画的一般。可偏偏齐恒并不欣赏,说出来的话也肆无忌惮,恶口伤人,他说,“我爱的是她,她便是打我骂我,我也乐,而你,便是夸我捧我,我也觉得面目可憎!再说我大周的贵女何时也这般不要脸了,人家退婚不要你,你还这般拦着路与我纠缠!”
  谢云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被齐恒这般一说,脸腾一下红了,面露愠色。可是也并未发作,只是极其鄙夷地斜了陆雪弃一眼,“何方的狐媚子,迷惑我大周的王爷,毁了我大周的第一勇将?”
  齐恒道,“我为王爷时,你未曾视我为夫婿,在你眼里,第一勇将,也不过是粗鄙武夫,怎么如今我走街窜巷卖酒了,你倒是爱惜同情起来,难道果真是谢小姐口味独特,不爱王爷,爱野夫吗?”
  齐恒的话不能不算尖刻。可是谢云听了,却是幽幽地叹了口气,她轻轻地看了齐恒一眼,柔声道,“阿恒,你误会了。”
  齐恒便讥诮地笑了。谢云道,“那日你返回京城,一身戎装,于千军万马中卓然在前,我与姐妹们于街边偷窥,少女芳心,暗中相许,得知你便是我未来夫婿,我是欢喜的。后面的事,不过是妾于群宴中不便自夸,笑嗔谦辞而已,并无恶意,不想你,便当真了。”
  齐恒再不留情,可对方突然表白,他也免不了有点瞠目结舌不可置信。谢云湿漉漉的目光看他一眼,垂着眼睑,姿态谦卑,轻声道,“妾悔不当初。若早知一句笑言,铸成如此大错,冷了王爷的心,令得大好的姻缘生嫌隙,起支离,乃至分崩离析各奔东西,妾当日万死,不敢出此言!”
  齐恒一苦笑,“你今日说这些来干什么?”
  谢云道,“阿恒,大周需要你,陛下,临安王爷,大周的士族和百姓都需要你。你何苦为一女人,负天下之重托与期望。君一气之下悔婚,我亦知道,并不皆是因为那一句戏言,也确实是前阵子,众士族子闹得太凶,欺人太甚了,可而今,局势不同了,大周与东夏之间势必有一场大战,陛下和众士族都想重新启用王爷,毕竟父子血亲,手足兄弟,王爷何忍抛弃?”
  齐恒将陆雪弃搂得紧了,笑着道,“重新启用我?是觉得我现在无拘无束快意杀伐,没人管束,不能随意欺负了是吧?”
  谢云望了眼他们的亲密相依,面不改色,淡淡笑道,“经此一役,谁还敢小看王爷,从此功名,地位,封爵应有尽有,更何愁,没有美人?”
  谢云说最后一句话,目光若有若无瞟了陆雪弃一眼,唇露微笑。不想齐恒一咧嘴,和陆雪弃相视而笑,说道,“雪奴儿,她是劝我抛了你呢!”
  陆雪弃道,“相公以为如何?”
  齐恒道,“好笑!”
  陆雪弃仰着脸浴着光,很是配合地道,“哦?”
  齐恒抚了抚她的头发,话对着陆雪弃,却是说给谢云听的,“他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们以为我是谁?爷抛了那封王爷印,便无牵无挂六亲不认!谁稀罕他们的功名地位!”
  “那美人呢?”陆雪弃仰头挑眉,语同质问。
  齐恒一笑,“有了雪奴儿,这世上还再有美人么,我怎么看着全都是丑八怪!”
  陆雪弃便偎着他仰头笑了,那笑容如飘飞的蒲公英般洁白美好,看在谢云眼里,却极是刺目。
  她轻“哼”了一声,笑道,“相公?你们有三媒六聘吗?有行纳采问名吗?有见证吗,有喜酒吗,有拜天地吗?区区婢妾,也敢轻飘飘地喊相公,当真是不知廉耻吗?”
  陆雪弃道,“横在大街上抢人家的丈夫,才是不知廉耻!”
  谢云轻鄙一笑,“一个东夏的妖魅,谁知道有没有预谋目的,想嫁给我大周的王爷,当真是痴心妄想,阿恒不过是一时被你迷惑,有父兄家国在,他定会迷途知返的!”
  陆雪弃眼睛亮晶晶的,歪着头咬着手指头,很是认真地打量着谢云道,“被退了婚却还想着嫁过去,不知这是不是痴心妄想啊!感情谢十六小姐是被我家阿恒嫌弃,嫁不出去,这才回来吃回头草,迷途知返的?”
  谢云的脸有点白,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齐恒挽着陆雪弃的胳膊道,“雪奴儿,不与他们废话,我们走。”
  却不知谢云车骑的背后,聚集了无数的贵女。此时渐渐让出一条道来,风华高贵的长公主,被众人簇拥着走过来。按辈分,齐恒当喊一声姑姑,可是一来并不熟,二来齐恒已被皇室除名,故而齐恒见了,只远远地行了个抱手礼。
  长公主不以为忤,只是看了看陆雪弃,微笑着,音容慈祥地对齐恒道,“流落市井乡野,阿恒受苦了。”
  齐恒道,“长公主错了,天高海阔,在下逍遥快意得紧!”
  长公主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为一女人闹个天翻地覆倒也罢了,还扔了王爷印出走江湖,你父皇也是一时震怒,下诏昭示天下,可是气消了,父子亲情焉能了断,阿恒还是回家,见过你父皇兄长吧。”
  连长公主都出面了,这是真要怀柔招安?齐恒和陆雪弃狐疑地对看了一眼,没说话。
  长公主一笑,笑若春风般地道,“一看陆姑娘,便是天资绝艳,阿恒也算是好眼光。只是陆姑娘为东夏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阿恒若是实在喜欢,为了避嫌,陆姑娘尚可为贵妾。阿恒以为如何呢?”
  齐恒与陆雪弃十指相扣,他们并肩站立在斜射的阳光里,齐恒冷笑,言语冷诮,“贵妾?那谁可为妻?”
  长公主道,“大周贵女,任阿恒你选择。”
  齐恒看了眼陆雪弃,迎着长公主的目光质问道,“您的眼睛瞎了吗?我这般的雪奴儿,大周贵女?谁敢比肩?”
  长公主默然。
  身后的谢十三谢青忿声道,“这东夏女人到底有哪里好,让王爷你神魂颠倒!”
  齐恒已是非常不耐烦,反唇道,“她便是哪里都不好,可爷就是喜欢,怎么着!”
  此话一出,两人手牵着手便欲走,长公主盯着陆雪弃,突然发声道,“你想嫁给阿恒,除非你赢了我大周所有的贵女!”
  陆雪弃甜美一笑,却突然之间变了脸,陡然吹了声哨子,所有的马匹突然扬蹄奋起,车动歪斜,惊得一众的贵女惨然失色尖声乱叫,陆雪弃斜着眼睛看着摔在地上的长公主,哼笑了一声,语声冷冽,“就你们大周的贵女,也配和我比?”
  
  他们回到宅子的时候,已是正午。陆雪弃和齐恒言笑晏晏,洗手作羹汤。
  午后陆雪弃复又困倦,两人躺在床上,齐恒抚着陆雪弃的肩背道,“雪奴儿,他们这是突然要做什么?”
  陆雪弃道,“他们定是察知了临安王爷的目的,怕了,所以要把你收回去,才好控制。”
  齐恒道,“三哥也确实兵出险招,匪夷所思。”
  “那群士族们本来想钳制临安王爷,才处处刁难打杀你,却没想到临安王爷竟是放出你,下此狠招整肃士族。我们做的事,他们自然知道背后是有临安王爷授意,只是你已经被赶出了皇室,他们和临安王爷也说不上。”
  齐恒狐疑道,“那他们也尽可以发狠灭了我们,为什么突然引诱示好呢?”
  陆雪弃慵懒地闭着眼,语声有点困倦的清浅娇软,“那定是因为,东夏的乾贞帝授意了。”
  齐恒听到这个名字突然有点紧张,“他授意?”
  陆雪弃道,“他自是书信劝诱,让你父皇放下芥蒂,什么父慈子孝啊,兄友弟恭啊,给你一条回头路。而前提条件是,你抛了我,娶别的女人。”
  齐恒默然。陆雪弃枕着齐恒的胳膊窝在他的颈窝里,闷声道,“他定是很了解,你对从前的名声地位很是珍惜拼命,这次不过是被逼急了铤而走险,所以他以此相诱,是觉得你一定回去,我会被抛弃。他这样无非是想让我知道,你贪图权力,我并不值得,即便我永不会回到他身边,他都有借口狠狠嘲弄我,并且告诉我,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跟他一个样。”
  齐恒面色铁青,身子绷得紧了。陆雪弃却与他黏得更亲近,语声渐悄渐消,咕哝道,“我知道阿恒,与他不一样……”
  
  一觉睡了一个时辰,醒来时白日斜照,外面鸟鸣啾啾。两个人相拥着,赖着床。然后听得外面有脚步声,汝阳王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七弟你叫我敲了半天的门,我看没人理,也只好不请自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群士族,太小丑化了,我是不是应该多写几个临安王陆定然那样的士族啊~毕竟一个大家族,又清派就有浊派,总是有上进的年轻人的,我本意也是有的,可是写起来发现他们出场好有限啊~
另,我昨天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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