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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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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前,我特意拿了体温表给陆明试体温。三十六度七,正常。

可在坐车回诊所的路上,他脸色慢慢变红,等进了诊所的门儿,眼睛都烧红了。

这回,诊所不敢再给用药。诊所的老板说了句检查费用算他认栽后,把我们凉在输液大厅里不管了。

有病,得治。

一咬牙,我让纪浩然扶着烧迷糊了的陆明,再次去了人民医院,去找那个屌的不知道自己长啥样儿的女大夫。

她不是说陆明没病吗?那现在陆明烧到人都不清楚了,是咋回事?

下出租车时,陆明倍儿精神的说他没事儿了。

进了医院一夹体温表,烧退了……

没吃药,没打针,连汗都没出一滴,就恢复正常了!

坐在医院走廊的长凳上,纪浩然哗哗翻他的小本子。半天,对我和陆明说,“这不是病,而是被鬼缠上了……”

被鬼缠?

我眯着眼睛把陆明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一遍,什么也没有。

“看什么看,你今天又没开阴眼。”纪浩然把本往上一合,十分肯定的说,“就是被鬼给缠上了,不难治,找个通灵的人,和鬼沟通一下,烧几张纸钱,叨咕叨咕就行了。”

陆明一把把纪浩然的小本子夺过去,翻开看了几眼后,问道,“这是什么?”

“这啊,这都是我记载的,真实发生的灵异事件,”纪浩然双眼锃亮,指着本子道,“从半年前开始记载,昨天晚上,是我遇到过的最凶的!”

“你搜集这些东西干什么?”陆明把本子还给纪浩然,“写论文?做研究?你们大学认可吗?”

我也把目光看向了纪浩然。那会他说他主动去巴结孙明亮,就是因为孙明亮是灵通人。当时我想问来着,却被救护车的车鸣声给岔了过去。

提到原因,纪浩然有点不好意思了。吭哧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他打算写一本灵异小说,正在搜集素材。

半年的寻找,灵感已经找的差不多。再找到两个素材,就能凑够写百一百万字的剧情……

“现在小说都是编编编,真货太少!”纪浩然一甩刘海,特帅(二)气(逼)的说,“我要写一本真实的灵异小说。只有贴近生活,才能让读者引起共鸣……你们看红楼梦,多真实!”

气氛,有些凝结。

过了好一会儿,陆明很郑重的道,“我突然觉得,三叔和霸唱,可能真是盗墓贼,没准还一起搭伙儿挖过坟。”

我点头同意,“那些写穿越言情的,应该自己就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吧?”

说完,我和陆明相视大笑。

文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纪浩然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猪肝色。

陆明的病医院治不了,我们也不能在走廊里干耗着。天擦黑时,纪浩然带着我们去了孙明亮工作的地方。

为的是找孙明亮的师傅,纪浩然口里一身正气又真正有本事的通灵人,给陆明看病。

当然,要是遇到孙明亮那孙子,非合伙揍他一顿不可。

他大爷的,太不是东西了!那人品扔地上狗都不惜的吃!

可惜,店门紧关,铁将军看门。门扇上帖着一张纸,上书:‘家有急事,歇业半月,有事电话联系。’

下面落款的时间是今天。

字迹潦草,落笔不稳,应该是在很情急的情况下写的。

纪浩然有孙明亮师傅的电话,拿出手机拨了过去。可才说了自己的名字,对方就把电话给挂了。

陆明再用他的手机拨,关机!

得,上梁不正下梁歪,孙明亮那孙子的师傅也是一孙子!这两四处认爷爷的货肯定是知道我们学校要出事儿,跑路避难去了!

没办法,我不能看着陆明高烧不退,只能在人民医院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

纪浩然跟在我们身后寸步不离。这货,虽然被我和陆明无情的嘲笑,可还是对他的梦想仅握不放。

中午我们三个人都没吃饭,晚饭下馆子,要了四个小炒,一箱啤酒。

我心里装着事儿,只喝了一瓶意思意思,他们两个把剩下的都喝了。

陆明不知为啥心情突然不好,喝的有点多,回到旅馆就睡过去了。纪浩然这个口口声声说今天晚上肯定会有事发生,要熬夜记录灵异事件的,只挺到十一点就滚回他房间睡觉去了。

纪浩然走后,我推了两下陆明,见他抱着棉被真的睡实了,开始小声叫无止真人和常老四的名字。

可叫了半天,也不见它们出来。

我忍不住挠头,满地转转。我记得昨天晚上它们在床脚站了大半宿,我还让它们别烦我来着,现在怎么叫不出来了?

等到零点还不见这两货现身,我开始怀疑昨天晚上是错觉了……

恍神间,一男一女穿门而入,竟直向床走来。年纪不大,手牵着手,像是一对情侣。

走到一步,停住了。那只男鬼看着我,很诧异的问道,“你,能看到我们?”

“嗯哼……”我死死瞪着它们俩,“不仅能看,还能收。说吧,你们想怎么个死法儿!”

第68章生平第一次,我有了当壕的感觉

不是所有的鬼都非凶即厉,大多数归不了阴的鬼魂,都是怨气很淡的游魂。就算缠上人,也只是手头紧,想要点钱花花儿。

给了,活人少受点罪。不给,它们也不敢做害人性命的事儿。

我眼前这两位,就明显是鬼界里的包子,还是十八个褶的那种。

为啥我如此确定?因为我那句要收了它们一说出口,这对鬼情侣立马就抱在了一起,狼哭鬼嚎的求我放过它们。

啧啧,那惊恐的小模样……

从来都是鬼吓人,今天,我也算是给人争了口气,把鬼给吓到了!

鉴于这对鬼情侣表现良好,我好生安慰它们,坐下来慢慢谈。

先谈谈这个点儿了,为啥出现在这里。难不成,鬼也有需要,也要开房,而我和陆明正巧把它们天天耳鬓厮磨的地儿给占了?

那只女鬼胆特小,窝在男鬼的怀里,低着头不说话。

男鬼可能看我真没有收它们的意思,胆子大了起来。抬起鬼手一指床上睡得正熟的陆明,说是来找陆明的?

我眼一瞪,目光恶狠狠的扫了过去,“为什么缠着他?”

这一天没看到陆明身边儿有鬼,我都要把陆明被鬼缠这个想法儿打消了。

没想到,居然真有!

男鬼被吓的往后一退,慌张说道,“因为,因为你们把我们的钱给踢没了……”

“嗯?”我迷糊,“往明白了说,我不动手。”

“就昨天晚上……”男鬼把它的鬼女友往紧抱了抱,道,“你们从天泉路的方向跑过来,一脚踢散了地上的纸灰……”

在阳世间的人来看,被焚化了的冥纸,就是一堆堆的灰纸,除了污染环境,增加环卫工人工作外再没别的作用。

可在鬼看来,那就是能在阴间通行的真金白银。甩出去,啪啪做响,颇长鬼脸!

而鬼得到这真金白银的最主要途径,就是来自阳世间亲人的祭拜。

阳世人烧纸时,在十字路口划一个带着门的圈,在里面把写有往生者姓名生辰的信封和纸钱焚化,就是给鬼寄钱了。

这里,那个圈至关重要。

有那个圈,这些银钱就是有主的,野鬼拿不去。没了那个圈,这些纸钱就是没主的,谁抢到算谁的。

昨天我和陆明逃命时,陆明带着我,一脚就把这对鬼情侣亲人烧给他们的纸灰给踢出圈外了。

这两十八个褶的包子,合起来都没抢过一只路过的野鬼。

阳世间,过了十月一这个小鬼节后,再祭奠亲人就要等小年了。在这期间,这对鬼情侣要受穷。

两鬼不甘心,觉得罪魁祸首是我和陆明,就想在我和陆明身上把那些钱给要回去。

“你们穷疯了?”我忍不住骂道,“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都不能忍,要做这伤天害理的事儿?”

“不过三个月?”男鬼听了有点激动,想发脾气,又明显不敢,嘟囔道,“你是吃阴阳饭的,难道没听说过‘人间一日,地府一年’?”

这,我还真没听过。

低下头暗自算了算,心中对这两鬼升起了同情。

近一百年的时间,是有点难熬。这,还真算是我和陆明的错……

不对!

我又立起了眼睛,“你们要钱不会好好说?为啥折腾人!要折腾折腾我,缠着他干什么!”

“姐,”女鬼说话了,声音唯唯诺诺的,“我们原来也想缠你来着,可我们刚往床脚儿那一站,你就特凶的骂了一句‘别烦我,让我睡觉’……这事儿我俩也是第一次做,你都说别烦你了,那我们,只能烦他了……”

我本来是很生气很生气的,可小女鬼说的这几句话,硬是把我逗笑了,“我说别烦我,你们就不来烦我,我说你们去死吧,你们是不是就去死?”

女鬼缩缩肩膀,很弱很弱的回了句,“我们,我们已经死了……”

好吧,我是彻底没脾气了。看了它们一会,忍不住笑道,“行了,我也不收你们了,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答应。以后你们别缠着我男朋友了……”

男鬼点点头,爽快的同意了,“五个亿吧……”

女鬼掐了男鬼一下,很小声很小声的说了句,“多要点,多要点。”

“十个亿。”我嘴一张,大方的许诺。

折合成人民币,也就是几十块钱的事儿,犯不着墨墨迹迹的。

女鬼脸上露出兴奋,男鬼摸摸后脑脑不好意思了。

看着它们这样的表情,生平第一次,我有了当壕的感觉。

心中暗道,等我以后要是心情不好了,就买十块钱冥纸去十字路口。一边烧一边扬纸灰,看众鬼抢钱,心里得老爽快了!

当时起这想法儿就是觉得好玩儿,后来得知,给野鬼散钱这事儿要是办的适当,有换财运的功效。

野鬼,大多是没有亲人祭拜送纸的游魂。如果它连续三次以上捡到同一个人散的纸钱,它会心存感激,想着回报。

怎么回报?

人给它什么,它就给人什么。不能直接给钱,就给财运。

所以别总说没事瞎哭乱坟头子这种话,哭对了,没准就能哭出一个鬼干爹。从此种啥啥丰收,干啥啥挣钱,不出几年就买车买房娶女神抱儿子,想想,是不是还有点小激动?

鬼有阴气,和人在一起呆时间久了,对人不好。既然已经和这对鬼情侣十分愉快的达成约定了,我也就不再留它们了。

拿出纸笔,我让这两鬼告诉我它们姓甚名谁和生辰八字。

男鬼,叫高宝阳,女鬼,叫孙思纤。没死前,是我们大学城附近一所高中的学生。死时,一个十七一个十六,一个读高三,一个读高二。

总之,花儿一样的年纪。

死了有三四年了,因为死在这个大学城里,每年鬼节和祭祀日,它们的亲人都会到这附近的十字路口给它们烧纸。

我写完它们的生日时辰,好奇的问了句,“你们一起死的?殉情?”

小屁孩儿成天爱啊仇啊的,做出这种脑残举动很正常。

我们学校情侣林里不就挂着两呢吗?

高宝阳头一低,道,“当时这边的大学城里有不少新修的学校,我和她逃课来这约会,钻进了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里。一块水泥板从天而落,正巧把我俩拍下面了……”

“看吧。”我把纸叠起来放兜里,大姐姐似的训斥它们,完全不考虑它们要是不死,年纪和我一样大,“好学生不应该逃课,你们就是不听,就是不听,出事了吧?可你们都死这么久了,咋还没投胎呢?”

高宝阳懊悔的一叹,说了句这事都怪他。

原来,高宝阳被砸死,是命中有这一劫,阳寿到了。可孙思纤,却还有好几年的阳寿呢(汗,也是个短命的)。

小情侣被砸后,被当场断定死亡,直接送到了太平间。其实,按着生死薄来说,孙思纤应该能还阳的。可那会她的肉身已经被冻僵,灵魂无法归体。

孙思纤给父母托过梦,说只要把它从太平间里拉出来它就能活。

这事儿,听着就荒谬。所以孙思纤父母也没当真,没等理赔的事宜办妥,就早早把孙思纤的遗体火化入体为安了。

现在,孙思纤的情况是想还阳还不成,想投胎又阳寿未尽,就一直在地府里晃荡着呢。

高宝阳是早就能投胎了,可他一直觉得对孙思纤有愧,就花了点钱贿赂了阴差,晚些投胎,留下来赔孙思纤。

除了胆儿小点,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了。

我听完忍不住扶额长叹。

如果孙思纤的父母是周玉婷的父母,那孙思纤妥妥的还阳了。

我高三一整年,周玉婷的父母都在联合几名已死同学的家长和我们高中要赔偿款。数额,也从他们一家要的五十万,要到了几家合起来的近五百万。

除此之外,还和殡仪馆打起了官司,让殡仪馆就周玉婷遗体消失的事儿给个说法……

那个乱,别提了!

高宝阳和孙思纤穿门出去后,我把床头柜上那杯凉水换成热水,又给他掖了掖被子,开门也出去了。

医院附近不少寿衣店,都是昼夜营业的。我钻进去,先是要了寄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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