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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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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们不用隐瞒。”“临安传来消息,纨纨姑娘身中奇毒!王姑娘前往西域寻找天竺神僧!她吩咐我们不能够将此事告诉尊主的。”

白衣脸色微白,叹息道:“她这样何必呢!纨纨的情况怎么样?”阮歆茹道:“纨纨姑娘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昏迷不醒,这是临安城的信件。”白衣接过阮歆茹递来的信件。

信的笔迹是银勾楷体,他知道是朱淑真的笔迹,内容多是临安城如今的状况,主要是三皇子赵螭被暗杀,沈漠调查此事时,纨纨身中奇毒,沈漠消耗内功压制住纨纨的奇毒,修书一封特来求助。

“师太,晚辈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暂时告辞!”白衣带着蛛儿来到帐篷,蛛儿看白衣神情苦闷,嘻嘻笑道:“难道那位纨纨姑娘是你的心上人,你现在倒像是热锅的蚂蚁。”冯小怜道:“她是尊主女儿,我们尊主风流倜傥,迷倒万千少女,谁能够配得上我们尊主呢!”

白衣看着蛛儿诧异的目光,回道:“这件事情说来很是复杂,既然盛芝前往西域,我倒不担心纨纨,我担心的是临安城的形势!蛛儿姑娘,你暂且歇息会,待到傍晚我夜探光明顶,你想不想随我一起去。”

“那倒是很好!老蝙蝠抓我的时候,阿牛哥曾紧跟着追来,哪知追着追着就没了消息!肯定被哪方被抓走了。”蛛儿话音刚落,宋清姿声音响起:“少林寺的圆真和尚邀请尊主前往营帐共商大事。”

圆真是少林寺见闻智性四大神僧空见神僧的徒弟,空见神僧大智大慧,武功实属当世罕见,佛法高僧,名扬四海,这位圆真和尚相邀,他哪能够失礼,急忙迎出帐篷,圆真和尚穿着一袭灰袍,浓眉圆脸,的确是一派高僧的模样。

“阿弥陀佛,玄寂、玄苦两位师伯相邀施主参加围攻光明顶的大会。”白衣跟随着圆真来到议事营帐,他的五轮劲有股很奇怪的感觉,眼前圆真真劲若隐若现,有股和萧半和极相似的真劲。萧半和武功皆是谢三传授,难道是谢三说谎骗他?白衣揉揉太阳穴,心想肯定太过疲惫,导致胡思乱想。

他踏进帐篷,里面多出武当派的诸位,看来他和韦蝠王兜圈子的这段时间,武当派俨然赶到明故崖。“这位是武当派的宋大侠。”白衣听着灭绝声音,看着眼前身材消瘦、约莫五六十岁的男子,他留着三络长须,相貌甚是清雅,看起来冲淡谦和、恂恂儒雅。

他身旁是曾和白衣有过一面之缘的俞莲舟,紧接着就是穿着道服,沉默寡言的殷梨亭,三人身后站着玉面孟尝宋青书,他眼神火热瞧着周芷若,时而瞧瞧孙不二身后的程瑶迦。

“武当二侠俞莲舟、六侠殷梨亭。”灭绝师太刚介绍完,俞莲舟笑道:“衡阳城一别!少侠武功愈加精进,真是可喜可贺。”“阿弥陀佛,叶施主武功高强,性格谦和,我和诸位掌门商议一番,叶施主和峨眉派共同攻打锐金旗,不知道叶施主有何意见。”

“既是玄寂禅师的安排,晚辈自当遵从。”程瑶迦漂亮的眼睛眨了眨,脸蛋羞红,不时偷瞄白衣一眼,紧随着就低着头。“诸位掌门前辈,魔教行事乖张,心狠手辣!波斯明教亦前来助阵,此番我们围攻光明顶要计划周详,万不能够掉以轻心,否则大事难成。”

圆真道:“阿弥陀佛,小僧纵是粉身粹骨,都要将明教覆灭,报恩师的血海深仇!”“罪过!罪过!圆真,出家人切记恩仇迷了心智,我等皆是为天下苍生,江湖正道请愿。”灭绝听到玄苦的话回道:“魔教妖孽,人人得而诛之!对付魔教,就得使用更凶狠的手段,否则死的将是我们。”

围攻光明顶的事情商议完,太亮已经西沉,白衣走出帐篷,眺望着连绵的山脉,云海翻腾,夕阳撒到身上说不出惬意,他施展轻功,刚想纵身掠上明故崖,好好游览翻昆仑山的云雾美景。

“叶……叶掌门。”

一道温婉绰约的声音响起,就像江南的水,江南的月,柔情得似乎要融化般。娇滴滴的惹人怜爱,来的是程瑶迦,她秀美的衣裙、乌黑的秀发随着昆仑山的风飞舞,她眼睛朝白衣一盼,脸蛋瞬间绯红起来。

“我很是敬佩全真派七子,程姑娘既然是孙前辈的徒弟,那也无需客气,你我年龄都相差无几,你若不介意,就叫我一声叶大哥,我们皆是同辈人,都该好好交流的。”

程瑶迦腼腆地笑道:“我一直都呆在重阳宫,无聊的时候就缠着师傅给我将江湖的故事,最近很多都是听你的,像斩杀温同化,月夜杀木高峰,还有恒山城闹金盆洗手,嵩山派你为救爱人一剑斩断胜观峰的支峰,很多很多。”

白衣淡淡笑着,看着眼前的小姑娘道:“我想到明故崖顶看风景,你想不想跟着来。”程瑶迦看着高约数百丈的山崖,它那样的陡峭,自己能够攀登上去吗?白衣看穿她的心思,笑道:“我带你上去。”

她脸蛋娇羞得像玫瑰花瓣,眸子隐约含着股雾气,似是白衣欺辱了她,她睁着大大眼睛凝视着白衣,良久点头道:“那,那就烦请叶大哥了。”说完话她的头低得更低,手指不安地玩着衣角。

她感到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搂着自己的腰肢,感觉浑身都滚烫起来,羞愧得不敢睁开眼睛,寒风呼呼刮着,吹着她鬓角的发丝,白衣施展鸟渡术像翻越雪山的鸟儿般借着气流上升。

“啊!多美的景色,瑶迦姑娘,你睁开眼睛看看,群山连绵起伏,雪山沐浴着霞光,仙雾衬托着群山。”程瑶迦被白衣的话吸引,睁开眼睛来,雾气一缕缕浮动着她的衣裙。

她凝视着抱着他的男子,他白衫飞舞,菱角分明,却显得很柔和的脸颊,眼睛像逸动着灵气,当真是飘飘若仙,仿佛世外仙人,他们来到崖顶坐着,白衣眺望着仙雾缭绕的昆仑山脉。

谁都认为他是个洒脱的人,逍遥派!唯有逍遥老祖得真逍遥,他感觉胸腔的苦闷不能够抒发,遂掏出玉箫来,吹奏着哈萨克族一曲古老忧伤的歌谣,程瑶迦静静听罢一曲。

她看着眼前的云雾,余音缭绕在明故崖,多么幽静雅典、委婉动听的歌曲,听到如此美妙的歌曲,谁的心都会柔软起来,程瑶迦少女心能够感到那一首曲子含着的愁苦和忧伤。

“真好听的歌曲?那样的忧伤,似银河寂静的星辰,又像眼前弥漫的山雾!人家的心都被吹柔了,我真希望谁能够吹奏给我听呢!”她喃喃说完此话兀地惊醒,想起刚才的话语,害羞得侧过脸不敢瞧白衣。

“叶大哥,你吹奏的是什么曲调?是谁写的呢!萧吹得真好听,是谁发明的萧?”淡淡飘忽的雾气像穿着薄衫的少女般掠来,一会飘到这,一会儿飘到那,白衣看着挨着她坐着的腼腆小姑娘,露出笑容来。

“这首曲子是哈萨克族的,沈漠大哥教给我的,萧是谁发明的,我想肯定一个最忧伤,也是最快乐的人。”程瑶迦侧过身,认真看着白衣,眼睛里皆是疑惑,问道:“为什么是最忧伤,最快乐呢!”

“箫声能够唤醒人幸福的回忆,也能够唤醒忧愁悲伤的回忆!因为太幸福,幸福毁灭后才会愈加的悲伤!”程瑶迦问道:“叶大哥你呢!你吹奏的曲子好忧伤,你也是一个满心忧伤的人吗?”

程瑶迦看白衣眼睛含着迷惘、愁苦,小小的心伤感起来,她伸出素白手掌玩着飘来的白雾,摇着洁白的玉腿,看着白衣道:“你教我吹箫好不好!我给你吹一首快乐的曲子。”

第一百九十二章:喧嚣的爱

夜。

一线侠通往光明顶陡峭的山路,垂直的崖壁间藏匿着两道人影,男的像树叶般飘荡在云雾内,抱着丑陋不堪的姑娘。

姑娘是蛛儿,男子是白衣。

待巡逻的明教精英离开,白衣施展鸟渡术掠到悬崖顶一颗茂盛的松树上藏着,透过树叶缝隙细细瞧,通往光明顶总坛的路皆设有哨子。“嘘!”白衣看着蛛儿做噤声手势。

蛛儿纤细腰肢被搂着,眼前的景象快速倒退,她感觉轻盈的娇躯化为一阵风,没谁能够看到她,拦着她,白衣凌波微步修炼出神足,能神不知、鬼不觉从敌人面前掠过。

呼呼!一股强劲风吹过看守哨站,蛛儿看着远逝的景象,拧着白衣的肉笑道:“你倒有几分的本领,难怪老蝙蝠都跑不过你。”她话音尚未落完,浑身皆滚烫起来,一双蕴含魔力的手掌滑过她的腰肢。

他手指给女人感觉就像江南绸缎庄的绸缎,像回鹘的白玉石,像沙漠炙热的风,使你舒适享受,使你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使你为他痴狂着迷,随着道胎、魔种的融合,魔种似无时无刻皆勾引着他身旁的美女。

魔种需情{欲激活,一个受诸多美女疯狂垂青爱着的男人,他最终将折到女人的腰间,世间最可怕的是恨,最幸福快乐的是爱,女人爱恨皆在一念间!欲念能够燃烧掉一切。

每一个漂亮美女靠近白衣,魔种就无形催动姑娘们的情愫!他何尝不知道,某些时刻被魔种操控,身体就渴望着!难道婠婠种植魔种,就希望他被武林遗弃,变成江湖的败类。

嵩山派的一剑刀是魔种杰作,那一剑刀的确残害诸多生灵,婠婠说得很对,不能够修炼成魔仙,就要沉沦七情六欲。何况白衣带着魔剑刀,长期使用魔剑刀,逐渐被污秽气息灌体,一切的思想皆变成魔。

蛛儿感到痛并快乐着,那游着她娇躯的手伸进她的衣裳内,她竟有一丝丝的期待,道胎激荡脑海刺痛,白衣猛地惊醒,魔刀似刀非剑,幻化无形,那股污秽真劲侵袭着他的身体。

蛛儿被污秽真劲缠绕,她娇软的身体缠绕着白衣,她逐渐失去神智,渴望着拥有眼前的爱怜,魔种道胎争夺着,一者要拥有蛛儿的情{欲激荡魔种,一者要清心寡欲,阻止魔种的肆意妄为。

白衣的嘴角流出鲜红的血,他激荡唤心术,一条猩红的血线从指间延伸到他的胸膛,开出三瓣妩媚的花,花开九瓣将魂飞魄散,白衣别无选择,要想保着蛛儿冰清玉洁的身体,他唯有催动唤心术。

疼痛使他摔倒在茂盛草丛间,唤心术的疼痛使他没有丝毫的力量侵犯蛛儿,蛛儿眼睛闪着妖异的光华,她被魔剑污秽的气息侵蚀,匍匐到白衣胸膛前,修长的玉腿缠绕着他。

她那坑坑洼洼的脸蛋紧紧挨着白衣,湿润的嘴唇咬着他的唇角,疼痛使白衣没丝毫力气反抗,蛛儿娇躯的芳香刺激着他的欲念,那挺拔滚圆的胸脯,曼妙婀娜的身躯朝他涌来。

一道道蝌蚪符号出现,昆仑山光明顶青藏色的夜晚,漫天星辰乳白色的光华都泻到草地间翻滚到一起的男女身上,蛛儿眼睛的妖异逐渐褪却,她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看着被自己压着昏死过去的白衣。

她神情既羞愧,又惊恐,倒以为白衣趁机侵犯他,‘啪’地打他个巴掌,从他身上翻滚下来,那一巴掌使她浑身的力量都使光,她躺到白衣身旁,眼泪簌簌流下来。

泪水衬着的银河逐渐模糊起来,刚才搂搂抱抱,亲吻他的情景历历在目,她想要一剑刺死眼前的男人,但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看着他那好看的脸蛋,难道她真的忍心刺死他。

想到她深爱的他,她感觉自己不忠贞起来,蛛儿只有十七八岁,她哪懂得她爱的是谁?她想不能够怪他,都是他对自己太好,她忍不住欲念……,她希望他们都能够忘掉眼前的事情,永远别再提起来。

晚风吹拂着她被眼泪湿润的脸蛋,她感到一阵困意袭来,昏昏沉沉睡过去!睡梦中他梦到依旧是发生的情景,翠绿的草随风摇曳着,她紧紧闭着好看的双眸,泪水打湿她的睫毛。

白衣醒来时,皓白的月亮移到头顶,银河好像垂下来,乳白的星光照着蛛儿起伏的胸脯,粉嫩的小嘴,微微蜷曲的玉腿,她眼眸不断沁出晶莹的泪水,想起刚才的情况,白衣惆怅百结。

他该怎样面对蛛儿!他轻轻替蛛儿擦拭掉眼角的泪水,看着她丑陋的容貌,觉得她莫名的美丽起来,蛛儿梦到白衣扑向她,她啊地惨叫声,骤然惊醒,看着伸来的魔爪,挥舞着双臂打着白衣,臀部不停朝后面移动。

白衣看着她脸蛋满是泪痕、泪水,神情恐惧、既哀怨、痛苦、挣扎,又惶然无措,她趴到草丛里,蜷缩成一团啼哭起来,白衣小心翼翼走进她,轻轻拍着她的香肩。

她剧烈颤抖起来,悲痛地喊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这淫贼。”就想要逃离白衣!她刚踏出数步,哪料到脚下竟是万丈的沟壑深渊,深渊被茂盛的杂草遮挡着,看着蛛儿坠落深渊,白衣哪来得急多想,更顾不得危险,施展内劲跳下深渊。

寒风呼呼刮着,蛛儿望着茫茫的云海,她感到无比的绝望,突然一道身影朝她袭来,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又流出来。“蛛儿姑娘,我竟做出此等罪大恶极的事情,你是无辜的,你若真恨我,纵然我一死都何妨。”

她感觉腰肢一紧,一道蹁跹的人影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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