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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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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玉珩是极乐宫的宫主,他是一个阴谋者,断然不会因为私人的感情而妄自行动,想要杀白衣的是恰逢运镖的断情,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

白衣看着烧毁客栈前的众群豪,袁冠南、萧中慧,太岳四侠都失去踪迹,谁都没有注意到他们,他们都是江湖的虾米,虾米有虾米的好处,那就是不会引起高手的注意,往往虾米能够做很伟大的事情,例如掉包周威信包裹内的鸳鸯刀。

奇怪的是太岳四侠和袁冠南、萧中慧混在一起,难道他们都是为抢夺鸳鸯刀给萧半和祝寿,那是唯一的解释,他们都有共同的利益关系,所以能够走到一块。白衣心想只要找到太岳四侠,所有的事情都会真相大白,他们偷龙转凤的手段无意间帮助白衣。

白衣身份暴露,自然不能在周果儿面前夺取鸳鸯刀,那样举荐自己的周果儿将蒙受不白之冤,受到继母更加苛刻的对待,那是他不希望看到的结局。

“天命教的薛琼花姑娘,极乐宫的断情姑娘,魏仲公子,感谢你们今晚的招待,叶某他日定当回报诸位。”

白衣说完看着断情,露出醉人的微笑道:“既然满清的皇帝想要鸳鸯刀,我哪敢和朝廷作对,何况叶某的朋友也在满清为官!鸳鸯刀的事情在下就不参与了!”

离别钩断情紧紧握着离别钩,他的确很不想和白衣为敌,但为简玉珩,他能够杀掉一切的人,所以他必须得死。

沈漠微微朝薛琼花微笑着,手持圆月弯刀护在小骨和白衣的身旁,白衣来到周威信的面前道:“周大镖头,果儿是晚辈的朋友,她是个很孝顺、很善良的姑娘,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待她。”

周果儿眼睛隐含着雾气,楞楞看着白衣,没有说一句话,的确!她能够说什么?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和白衣越来越远?她只是个邻家姑娘!王盛芝提着霸王枪来到白衣身旁,白衣将二百两银票交给掌柜。

掌柜唯唯诺诺接受,惊恐得说不出话来,他早听闻江湖豪客谈论起白衣,他在嵩山时杀害五岳剑派数百名的弟子,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白衣转身就要离开,一男一女拦住他们的去路,冷无血拿着血刀,声音像寒冰般冷,他眼睛燃烧着战意道:“叶白衣!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和你一战。”

白衣神情肃穆地笑道:“随时奉陪,有一件事情我很想知道,冷姑娘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听着白衣的话,内心竟然有一丝的欢喜!

冷妙辞的神情很是复杂,她看着白衣半响,幽幽地叹一口气,嗔怒地道:“他是我堂哥,仲君在临安时看到过你,他说你和朱淑真搅在一起,难道你真的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还是你真的喜欢嫁过人的她。”

“多谢冷姑娘的关心,我是江湖中人,哪能管那么多的流言蜚语,淑真的女儿不能没人照顾,南宋理学盛行,我很是欣赏淑真的勇气,更不愿意别人欺辱她们母女,我很愿意照顾她们。”

冷妙辞粉嫩的樱桃小嘴动了动,没能够说出一句话来,她越来越感到害怕,她竟然对白衣产生了感情,那是她不能够承认的,也是她不愿意相信的,她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来。

他根本不在意自己,何况他是自己要杀掉的人,怎么能够对他产生爱意,那样她冷妙辞宁愿一死。白衣暗自叹息,声音温和地回道:“冷姑娘,我希望我们还能够是朋友,也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时不再兵刃相见,后会有期!”

凄凉的月光洒在松树林,白衣盘膝坐在地上施展木轮劲疗伤,待天边泛起一丝丝的银白色,白衣七孔都冒出数股的白气来,他浑身的伤势都已经好转。

他睁开眼睛,看着王盛芝那俊俏的脸蛋,感觉浑身血液都滚烫起来,拓拔骨儿看着白衣的神情,嘻嘻笑道:“哟!真是多情呢!看着漂亮姑娘脸都红了。”

“淑真姑娘是谁呢?能够让你如此垂青。”

沈漠卧倒在一颗松树枝上,望着逐渐升起的那轮旭日,调侃地问道,白衣苦笑道:“你们倒真是喜欢挖新闻?看来有些事情还是得告诉你们。”

白衣将朱淑真的事情讲出来,沈漠听完朱淑真的遭遇叹道:“唉!南宋理学盛行,很多妇女的确受到迫害,不似江湖儿女那般潇洒、自在?”

难道江湖真的潇洒,俗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难道他们真的能够跳出江湖的漩涡,沈漠被情所困,白衣呢!他被束缚的更多,他像一个陀螺般,永远都不能够停歇。

“很多的事情我都不想隐瞒你们,我得到高昌国的宝藏,很早以前就招兵买马,准备谋取岳州重地,然后控荆湘路,夺取襄阳城图谋天下。”

他看到众人疑惑震惊的神情,将他和秀儿在哈萨克草原分离后的事情都说出来,继续道:“南宋战乱四起,百姓流离失所,天灾**不断,哪能够有真正幸福,每看到中原百姓受苦,我都感到万分的悲痛,我知道发动战争会死很多无辜的百姓,但我不那样做,同样有人那样做。”

拓拔骨儿表情很奇怪,她不时瞄着沈漠,沈漠嘴角挂着微笑,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很赞同白衣的话,白衣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分析着南宋和各国的形势、并将自己积蓄的力量全部告诉给他们。

他将拓拔骨儿、沈漠、王盛芝都当做是最好的朋友,他不想隐瞒他们。

沈漠看着白衣,突然道:“我是支持你的,同样有一件事情我没来得及告诉你,那件事情我也是刚知道。”

“你认识南宋的刑部尚书郑承允吗?”

白衣神情微变,心想刑部尚书郑承允怎么和沈漠牵扯上关系,拓拔骨儿道:“南宋的太子被暗杀,此事牵扯到沈大哥?郑尚书就来找沈大哥了。”

她脸蛋透着一抹红晕,神情很是复杂,继续道:“郑承允说南宋皇帝暴毙,太子在皇宫被暗杀,沈大哥是南宋皇帝的二皇子,太子既被暗杀,那么太子的位置就该由沈大哥继任,再继任皇位。”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沈大哥真要继任皇位。”

事情变得太快,打得白衣措手不及?难道他将和沈漠为敌,沈漠若愿意做皇帝,他将是一个很仁慈的皇帝,自己如何能够造反?

沈漠将沈鞟的事情告诉白衣,笑道:“当年皇帝将我和沈拓带回的侄女互换,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我来中原就是调查当年的事情,太子被暗杀,我想这件事情肯定和当年事情有关系。”

“嗯,皇室纷争无非是为皇位?沈鞟的女儿难道是娴玉公主?”

沈漠摇摇头,脸上的笑容逐渐淡起来,说道:“南宋有七位公主,我也不知道是谁?这些事情都需要从头查起,至于做皇帝?你知道我喜欢的是大漠,那样金碧辉煌的地方,还有一大群姑娘伺候,我倒真是不习惯的,何况我也不喜欢钩心斗角的生活。”

拓拔骨儿听到沈漠不愿意做皇帝的话,眼睛弯成月牙,猛地抱着沈漠道:“沈大哥,等事情了结,骨儿愿意和你一起闯荡江湖。”

拓拔骨儿知道沈漠深爱着阿秀,她虽然很伤心,但是她知道不争取就永远得不到,她是回鹘的姑娘,她有着回鹘姑娘的勇气。

她脸蛋羞红跳离沈漠的怀抱,白衣笑道:“无论如何我们都是最好的兄弟,我想淑真牵扯的皇室谋杀案就是太子的那个案件,我也要赶赴临安彻查此事,将幕后的真凶揪出来,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恐怕要耽搁一段时间。”

“按理说鹿麗学院的淑真姑娘怎么会牵扯到此事?此事的确到处都透着蹊跷,按照郑承允告诉我的,暗杀太子的最有可能的就是三皇子和四皇子,他们的党羽势力都很大。”

白衣眉头微蹙道:“四皇子的师傅是苏子杭,淑真和苏子杭是很好的朋友,她牵扯此事虽然蹊跷,但也不无可能,淑真曾写诗词批判皇室的五皇子荒淫无度,江湖市井都唱着她写的歌谣,我想许是五皇子陷害的淑真,既然淑真首当其冲,那么极有可能是要除去四皇子。”

“嗯,郑承允说五皇子赵寅贪酒好色,难以成大器,但也不能排除他,往往被忽略的人最有可能就是凶手。”

王盛芝露出明媚的笑意道:“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们到临安城一趟就行。”,拓拔骨儿笑道:“王姑娘说得对,你们在这讨论也是没用的。”

“到临安前我们得夺回鸳鸯刀,我想鸳鸯刀是太岳四侠盗走的。”

他看着王盛芝诚恳说道:“王姑娘,你多次救我的性命,我向来恩怨分明,何况姑娘是女中豪杰,我和姑娘一见如故,唯有替姑娘取回鸳鸯刀才能够报答姑娘救命的恩情。”

拓拔骨儿狡黠的眼睛眨了眨,突然间将白衣一推,白衣猝不及防撞向王盛芝,只听铃铛般的笑声道:“想要报恩那就以身相许吧!你和那位淑真姑娘也非真的夫妻?”

白衣无奈地笑着,看着满脸通红的王盛芝道:“小骨,我看你真的要找个如意郎君管管你,免得你总是拿我取笑。”

“听闻鸳鸯刀隐藏着无敌于天下的秘密,难道你真的要拱手送给我,你若能够夺取鸳鸯刀,定能够号令群豪,为你的霸业增添更多的势。”

白衣看着王盛芝黑漆漆的眼珠,他真的对王盛芝有很多好感,就像初次见到宗仙柠和云觅蝶那样,他笑道:“朋友是千金难求,何况就算没有鸳鸯刀,我也能够建立霸业的。”

沈漠施展踏雪无痕的轻功掠上松树顶,他能够很轻松找到太岳四侠遗留的踪迹,没谁能够彻底抹掉走过的痕迹,他在沙漠中和马贼厮杀,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常常跑数百里的荒漠追踪响马,不眠不休。

“他们朝北面去的。”

白衣微微笑道:“沈大哥的追踪术果然厉害,他们既然夺得鸳鸯刀肯定要到晋阳萧府,我们朝汾水就能够直上晋阳,还能够喝几杯汾酒,顺便也能够散散心!”

王盛芝看着白衣道:“你说有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七大门派九月九联合五岳剑派围攻明教光明顶,这是江湖盛会,我一定不能错过,只要能够攻占光明顶,我就能够替自己洗白,武夷派,七十二连环坞,水仙派都该见见世面,灵鹫宫也该闹一闹。”

“回鹘的情况如何了,我们边走边说吧!”

第一百六十五章:不舍一人

回鹘的情况很不乐观,除焉耆、高昌,其他城池相继沦陷,龟兹数日前被虎辽占领,耶律弥勒执掌龟兹,拓拔野被迫退回焉耆。

汾州城、一间客栈。

“来坛汾酒。”

声音很是简洁、很干脆,王盛芝顺着客栈外面看去,他骑着一匹马,马是玉面青花骢,配着鲜明、崭新的鞍具。

白衣缓缓停着酒杯,杯内还剩半杯汾酒,他看着马背那俊俏的少年,他穿着件很薄的薄衫,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

他的笑像春风般吹拂着仲夏的炎热,他的笑像缓缓飞舞的桃花,若说沈漠的笑是沙漠,那他的笑就是江南春,他拿着一柄白银吞口、黑鳖皮鞘、镶着七颗翡翠的刀。

刀就像江南的碧水,像江南莲花池轻轻划过的渔船,像江南浣纱的俏丽姑娘,像寒山的诵佛声,他带着甜甜笑意看着王盛芝,看着她那骄阳般的眼睛,看着她提着的那一杆霸王枪。

他的手很白腻,像是乳白的汤汁,一锭银子放到柜台,声音像春季莫名扬起的春风般轻柔、舒适。

“五坛汾酒。”

他想喝酒,一个人能够喝五坛汾酒,显然他是要请白衣、沈漠、王盛兰、拓拔骨儿喝酒。

王盛芝看着他,他是一个很俊俏的少年,鲜衣怒马,年少多金?他穿着的薄衫是鲛绡,据说那种薄衫是南海的鲛人织就的,纵是万金都不能买,他戴着翡翠玉佩,玉佩是淡紫色。

阳光透着那枚玉佩,显得晶莹剔透,透明得既像水晶,又像是女人的眼泪,隐约能够看到镂刻的芳香花朵,紫若烟霞、贵气袭人,他就像那一枚玉佩,聚神秘、富贵、风雅于一身。

客栈的姑娘都爱慕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带着一种飘忽暧昧的感觉,使人感到温婉浪漫、率真可爱。

“在下锻株,想请几位朋友喝一坛酒。”

谁都没有说话,掌柜将五坛酒放到桌旁,王盛芝美丽的眼睛眨了眨,她看着锻株的刀,她知道那一把刀?它就是碧玉刀。

锻株将酒坛启开,一股浓郁的酒香味扑鼻而来,汾酒是河东北路极富盛名的酒,汾酒工艺精湛,源远流长,入口绵、落口甜,酒后淡淡余香缭绕。

他替王盛芝斟一杯酒,再给拓拔骨儿斟一杯酒,他斟酒的姿势像一副画卷般,白衣端起他斟的汾酒,他能感到眼前酒和刚才喝的汾酒不同。依旧是莹澈透明、清香馥郁,却冒着清洌的冷意。

沈漠笑着喝完他斟的汾酒,一股真劲流遍他的四肢百骸,他感到说不出的舒畅,他知道那是锻株对汾酒做过手脚,应该是能够驱热的药材。

“冰冰凉凉的,感觉浑身的燥热都远离!”

拓拔骨儿明亮的眼睛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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