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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蛊小萌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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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怎么都不会有波动一般。

这便是修行之人,其情绝了六欲,心中装满了大爱无疆。

“那就麻烦大士去床边帮忙护主世子的心脉。”

有了玄机的加入,大家微微松了一口气却依然不敢懈怠,玄机虽然厉害,可宫华心头紧连着心脉的地方受了伤,又没得到好的处理,已是生死未卜。

玉翩跹尽量不让自己担心,不让自己的神识注意放在那边,可事情往往都不会尽人意,她越是想避开,那声音就越是明显,其中最为明显的便是专属于宫华的呼吸。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那道几不可闻的呼吸时重时轻,玉翩跹感觉自己的心提起来就不放不下了,之后便是越提越高,越来越无法放下。

到了最后心都到了嗓子眼。

“我——我要找我的师弟!”

“师姐,我来接你了!”

“你……你是?”

“我是宫华。”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她第一次见宫华的场景,那见面的场景一边又一边的回放,玉翩跹好像陷入了魔障一般。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不知道过了是有多久,久的玉翩跹将宫华清晰地刻进了骨头里以后。

传来季离的声音,“好了,这几天你们就多做一些大补的东西给世子吃,药物我会开好方子,我们都出去吧,让世子好好休息一会儿。”

玄灵慢慢撒开手俯身在玉翩跹的耳朵边上轻轻地告诉她,“姑娘,世子没事了,我们就先出去了,你要看好他哦!对了,世子之前还交代了,等姑娘醒了就给您热菜去,让你多吃点,饿瘦了他醒来可就不开心了。”

玉翩跹睁开眼,乖乖的点了点头,“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看好他的。”

玄灵笑笑告退出去,临走时合上了门。

八月的半枝莲开的尤其的美,缺了一个角的半月映在水中,波光闪闪。

夏日尾蝉鸣声大噪,像是知道自己的命将在秋天结束,所以要将自己所有的话都交代给这个夏日。

它此生无法拥抱冬天的落雪,就如同寒梅不曾见过绿荫一般。

河池里突然映出一抹娇软的身影,白色的衣衫带着飘逸,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便如同仙子一般,稍后,身边出现了一个俊秀的身影。

千叶兰看着湖水里的倒影,嘴边荡起一抹微笑,如清风般宜人,“担心吗?为什么还要走呢,等在那里看着不是比等在这里强?”

杜若笙握着石杆的手悄然握紧,声音冰冷一片,她缓缓闭上眼,带着几许惆怅道,“你师妹受伤你不是也没进去看。”

清风慢慢地从她嫩如凝脂般的脸上划过,那触不可及的感觉,转瞬即逝的凉意,便如同一个人的目光,无论她怎么追寻,依旧不会在她的脸上多停留一息。

那种感觉便如同,他多看一些都会嫌恶。

年少时她还能安慰自己,再等等,他只是心没开窍而已,你在等等,别嫁人,便有可能等来他的花轿。

但…原来是她猜错了结果与过程,原来他不是没有开窍,而是他的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再进不去别人了。

千叶兰能感受她那种伤感,笑笑没回答她反问回来的问题,“啊笙,既然知道没可能,那你为何还要苦等,你追他那么久,我不也是如此。”

杜若笙睁开眸子,回头看着他,没有深情只有淡淡的疑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为何对我能坚持这么多年,凭你在淮南的地位,找一个真心喜欢的姑娘,貌似不难?”

千叶兰看着她的眸子,伸出扇子抬起她的下巴,微眯的眼睛带着几分以前从来都没有出现的深邃惑人,要不是杜若笙对宫华的执念颇深,说不定会沉迷进去这个陷阱。

可她偏偏就拥有了一双能看透事情的眼睛,就连陆家的长老都说她看事情通透的本是绝对不比表哥少。

可笑的是,她能一眼就看出千叶兰眼里没她,却一直没看清表哥的心里早就装不下她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因为什么纠缠她一纠缠便是几年,但、绝对不是因为他所谓的爱。

如果爱她,又怎么会游走在风花雪月中无聊时才会来逗逗她。

“凭地位,我确实能坐拥三千美人在怀里,可…弱水三千、本人却只能端住一瓢已!~”

杜若笙如以往一样,在他说话时认真的看着他最深处的感情,很可惜,没有一分一毫的爱慕或者喜欢之意。

她一把挥掉抵在在下巴上的金丝扇冷言道,“别用你那虚情假意恶心我!看来表哥是没事了,我就先回去睡觉了。”

她瞥见远处走来的季离几人,白色的衣衫像是开在陆上的莲花,脚步突然停下,她头也不回的警告道,“你最好别再跟着我恶心我,要不然,缓烟山可不是吃素的。”

千叶兰目送她离开,也没有追去,扇着扇子笑着朝着季离离开的方向跟去。

厢房里,玉翩跹坐在床边拿起宫华的手攥在她的小手里,场景是那么的似曾相识。

宫华胸前包裹着布,披散着发面色惨白的躺下那里,虽然脸色依旧很不好,只是缺少血色的白,比起刚刚有些发青的脸色看起来是好多了。

“你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就不能先包扎一下呢?”

玉翩跹还没等一句话说完,一滴滴晶莹的泪珠顺着下巴就滴在了宫华的手背上,砸出一个个水花。

她抬起袖子狠狠地摸了一把泪,鼻子被堵住,说话时带着浓浓的鼻音,“哼!这么不乖,等你起来时,看我不打烂你的屁屁,你这么坏,以后我再也不听你的话。”

眼泪盘旋在玉翩跹的眼眶里,现场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刚刚宫华给她的拥抱已经冷却,最后一抹温度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她看着他总是能感受到淡淡的温暖。

又给他说了一会话,玉翩跹撒开手,拿起刚刚用剩下的热水洗了一块巾布,擦拭着宫华身上的血渍。

回廊下玄灵端着热好的饭菜敲了敲门。

“进来吧?”

玉翩跹随意的应了一声,手下的动作不停。

玄灵进来就见玉翩跹在给自家世子擦身子,动作轻柔的好像羽毛一样。

她将饭菜放在了桌子上就告退了,“姑娘,你一定要多吃些,要不然世子醒来真的会不高兴地。”

玉翩跹嗯了一声,继续擦着,等都擦好了,慢慢地将被子拉倒宫华的身上盖了些。

她扔下巾布,将桌子上的餐盘端过来放在了床沿边,拿起筷子慢慢地吃了起来。

从早上一直饿到现在,玉翩跹的胃空空的,扒了几口饭囫囵吞枣的就咽了下去。

“铛铛铛…”

还没等她一口菜吃到嘴里,门又被敲响了,季离的声音传进来,“主子,我可已进来吗?”

玉翩跹刚要说话就被呛得够呛,“咳咳咳咳…你,你进来吧!”

站在季离旁边的还有千叶兰,一听玉翩跹咳嗽还以为她的伤又犯了,二话不说就推开了门,屋内玉翩跹捂住嘴怕发出声音吵醒宫华。

千叶兰看她手里攥着筷子旁边还有饭菜就知道这是呛到了根本就不是什么病,在看她强忍着的傻样气得他心口痛。

他快走几步拉起玉翩跹就向外去,玉翩跹踉跄的反抗不了被带走,季离手捧着拿给玉翩跹消肿的药打算给她脖子上点。

看着只留下一尾一角的人,他落寞的站在门口。

到了外面,玉翩跹才敢大声说话,被呛到又不能说话的感觉和你要打喷嚏又要强忍着一样。

折腾了一下,玉翩跹是没有那种感觉,离了厢房远了,她才敢大声说话,“师兄,你干嘛拽我出来?”

千叶兰眯起眼睛生气的问她,“你就这么在乎宫华?明明难受还要为他忍着?”

玉翩跹不明所以的看他生气的样子,“师兄,你今天心情不好啊?”

千叶兰现在正在气头上,夜越黑草虫里的夏蝉叫的就越是欢畅,他就越生气。

月慢慢地被一层薄云慢慢地遮住,像是穿了一层纱衣。

“吱吱……”火气大!

“吱吱吱……”火又燃烧了一层!

“吱吱吱吱……”

千叶兰听着那扰人厌的蝉鸣声气的怒吼一声,在玉翩跹惊恐的摸样下他一把扛起她,气怒道,“我看你是不知廉耻了,你一个大姑娘天天留在宫华的身边是什么样子,我稍后就给师父捎个信去,连夜送你回去。”

这一番话让玉翩跹顿时紧张起来,她推搡着千叶兰腿也在空中乱蹬,“师兄,你快放我下来,我不会去!”

“不回去?你让我看你天天和男人厮混?”

在千叶兰说她不知廉耻她就生气了,她和宫华…是彼此喜欢的,更不是什么厮混,想着,她也来气了,可不能让师兄给她送会山去,万一师父一个不高兴再也不让她出山了。

她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宫华了。

千叶兰的步子越来越快,玉翩跹心里一急,掐了个决,几道金芒一闪,妖精们飞出来落在了千叶兰的周身。

他脖颈一麻,老二紧紧地咬住了他的脖子,妖精们自然是认识千叶兰的,但对于今早偷偷和宫华离开的老二,二爷表示现在必须赶紧献殷勤,要不然自家主子生气气来,在将它挂在马车上它就完了。

二爷可不是那种会坐以待毙的虫!~

假山后,一个婀娜的白影眼眸大睁死死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东西,不敢置信的喃喃道,“蛊、蛊虫……”

千叶兰身子动不了,察觉到白衣一角,眸色深了深,他在麻意遍布全身时慢慢地放下了玉翩跹,“臭丫头,我就是逗逗你,你竟然还和我动起了手!”

玉翩跹见千叶兰和往常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将信将疑的又看了他几眼,“师兄,你不会将我真的送回山吧?”

“送你回山我还嫌道远呢!”

千叶兰瞪了她一眼,一副你白日做梦的感觉。

玉翩跹心悄然落了下去,看着他一副臭屁的表情,这个臭湿胸,抬起腿她就在千叶兰的蓝色衣袍上印了一个印子。

转身朝着厢房的方向走去,负气的抱起胳膊,边走边念叨,“臭师兄,你就不能等我吃完饭在逗我玩吗?你知不知道我都快饿死了?还有,说的话那么难听小心以后都娶不到媳妇……”

她的身影消失时,恰巧那股麻意将千叶兰钉在了远处不能动。

几只虫见自家主子走了,顿时松了口,只留下虫二。

众虫,“唧啾唧啾……”【虫二,戴罪立功的机会就交给你了!】

月色宜人,留下虫二和千叶兰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

在心中道了一句:卧槽!

玉翩跹在外面走了一会儿,穿的不多有些冷,等她钻进了屋子关上门,就见桌子旁边,白衣人手执一本书卷慢慢地品读,抱着纱布的手夹着一页纸应该是刚刚看完要翻页了。

他微低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恍的玉翩跹还以为做在那里的是宫华本人。

季离听见响动放下了书拿起手端着几个小瓶子走了过来,他身高虽然没有宫华那么伟岸,却也不矮,要比玉翩跹高出一大截。

“主子,这是我刚刚配的药,你脖子上的伤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外伤也不可小觑。抹上了这药,明天就会消肿了,两三天便会痊愈了。”

季离站定在她面前,捧着药说道。

玉翩跹见他说话的模样,没忍住扑哧一笑,“季离你好像药行卖药的。”

她声音小小的,但脸上的笑意是那么灿烂,季离脸颊悄悄的爬上一抹红潮,被她传染的也不敢大声了,“主子就会拿我打趣!”

玉翩跹摆摆手,“嘿!~你以后可快别叫我主子了,我都试着适应了,还是不习惯,以后就叫我名字就好。要不然我可生气了,你医术那么好,何必听人家的摆布?!~”

季离苦笑,声音轻轻地,“主……”在玉翩跹不赞同的视线下他不自然的改了口,“你不知道,就是因为我以前透露了医术,很多人都想让我为奴,好能使唤我!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和我说这种话的人。”

玉翩跹眨眨眼睛,竟然是这样,她突然有点可怜季离了,最初见面时,云世博垂涎他的美貌,竟不想他以前,医术高明也会给他带来如此多桀的过往。

她伸出手拍了拍季离的肩膀,良久,叹了一口浊气,表现出来的感觉像是很犯愁一样,“季离,你放心,等回去,我就让宫华看看能不能将你送进宫,让你在太医院谋个位置,你都不知道,那群人都是庸医啊,看我中了雁难飞的毒谁都没有办法。”

“主子使不得!”

季离突然跪倒玉翩跹的脚边,哭丧道,“季离这辈子只跟着主子,主子,你不要赶我走,还有,季离祖上有祖训,是不可入宫的!”

玉翩跹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她赶忙拉起季离。

“主子要不收回成命,我今天就长跪不起了。”

玉翩跹一阵脑阔疼,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季离是一个这么顽固的人,不过,貌似在镜湖那次,云世博以死相逼他都没妥协,当日她就是因为这个才对他另眼相看。

她又没说非要将他送走,他找什么急?

“你以后别动不动就跪下,我也没说非要将你送进宫啊,我是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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