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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功雕魂-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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壕和堡墙,虽然挡不住武功高手,但石门寨中真能飞身跃过护堡壕和堡墙的,最多谅也不过二十人。一旦有事,我们把吊桥拆下,运进堡中藏好,再把堡门用百十个沙袋堵住,却在要道、路口埋伏了强弓硬弩,只要有人硬向堡门闯,就乱箭齐发。晚上堡内各宅灯火一律用布把窗户遮严,总使来犯的人处在明处,我们却稳蔽在暗处,决不现身和他们在近处交手,只在远处、暗地攻击、追射他们。这样,就算陶老儿等有限的几个高手能闯近堡门,难道凭他们几个人便能把这么多的沙袋搬开?纵然他们真能把沙袋很快搬开,设有吊桥他总不能现造!只要他们不能把倭寇放进堡来,这潭水他就搅不浑,也便无法浑水摸鱼了。吕叔叔,你看小侄这个对策成不成?”
  吕庆欣然同意,连连点头说道:“妙,妙极了!”冯先生也微笑说道:“此乃上策!兵法上道:‘守无不固者,守其所不攻也。’这‘不攻’,指的便是敌人虽然想攻,但无法可攻。姓陶的不来便罢,如若来时,必是为了放进倭寇,动手大杀。我们便照龚老弟的主意办,叫他空劳往返,一无所获!不过老夫还有个斧底抽薪之计。如若倭寇前来攻堡,人太多时,我们自然固守不出,但如来得不多,只是为了掩护姓陶的夜间来偷袭的疑兵,我们何不设好埋伏,然后二堡齐出,把他们全部打散,至少也要远远地赶跑。这样一来,‘叫化子没有蛇耍’,姓陶的就更难搅浑水了。诸位觉得怎么样?”
  众人同声赞妙……
  吕庆想了想道:“还有给家父、家母送信的事,也须从速。因为堡中无人可以对付陶老头儿,总不是长远之计。我看这事还是请南大哥辛苦一趟,一来你的脚程最快,二来石门寨这些事,你比我们都知底细。”
  南廛爽快地说道:“不错,这件事包给南老大好了!吃了午饭我便动身。另外还有件事,你要先打个招呼,石门寨如来生事,个个都可以杀,但万欣和胡睦必须抓活的。他们的阴谋,只有抓住这两人才能搞清!”
  吕庆为难道:“留下活口虽然好,但这两人我们都不相识,这便不好办了。”
  南廛道:“也不难,龚贤侄和樊贤侄都认识他们,昨晚上田兄弟也同万欣照了面了。”
  当下,请人又议定了明日卯时由田万胜、樊伯康、龚成、鲍春风率领精选的四百堡丁,在离明霞堡十多里处的梨树岗设伏。如其有敌军犯堡,便以锐炮三响为号,前后夹攻,打他个下马威……
  时光如梭,不觉已近午牌时分,众人便都在主堡用过午饭。饭后,南廛即刻打点行装,束成一个小包裹斜挎肩上,匆匆告别众人,即便上路前往南京。
  鬼神愁南医离了明霞堡,撇开大步行走如飞,打算今晚赶到蒲潭镇住宿。
  一路上见两旁的田地里常有农人在犁田耙地,植树锄草,偶尔也见着三四个一群的牧童,或在牛背上悠然吹笛,或任那几条牛儿在草地上自由自在地吃草,自己跑到旁边竖蜻蜒,翻跟斗,玩得兴高采烈。四围畴平如镜,山花烂烂,渠水淙淙,树吐新芽,暗想在倭寇烧杀,兵荒马乱的年头,这一带又是地处沿海,老百姓却能安居乐业,不受惊扰,都因受到明霞堡的庇护的缘故,难怪二叔二婶名扬天下,在江南数省更是无人不知了!
  南廛心情惬意,脚底生风,已然走出明霞堡五十余里,便觉得情形愈来愈不对,不仅路上不见一人走动,而且两旁的田地里再也没有做庄稼的农人和放牧孩子的踪影。远远近近看见的农户都关门抵户,不见炊烟,似乎无人居住。再走了一程,便见往常从这里经过时曾经歇过脚的几间茶水、熟食的青瓦房,已被大火烧塌。走近一看,墙边屋角还躺着五六具尸体,其中还有两个小孩,都是血迹模糊,头破肢残,惨不忍睹。南廛义愤填膺,知道不是海盗肆虐,便是倭寇逞凶。暗忖再过十里便是甘家村,那里有近百户人家,不知遭到荼毒糟踏没有?一边想,一边加紧脚步向前赶。
  不多久甘家村已遥遥在望,走到距村口十多丈远时,忽然从里面冲出五六个双手握刀,哇哇乱叫的汉子,一律白布缠头,肥袖短襟,直向南廛奔来。
  南廛一眼看出果是倭寇,心知甘家村已经完了,便想从村旁绕过。
  这时有两个倭寇已斜截到他的前面,劈头便是一刀。南廛想起村民遭到屠杀的惨状,怒火中烧,下手便毫不容情,狠辣之至。向左一斜,右手使招“织女投梭”,匕首猛插那人腹部,直没刀柄。同时身形下俯,一个跺子脚,正踹在从侧面扑来的那个倭寇的胸膛上,蹬得他倒退了数步,跌倒地上,揉胸呻吟。后来的四人扇形摆开,都紧握钢刀,瞪着血红的双眼,一步步地围了上来。
  南廛想这时如不快走,把大队匪寇惊动了使费事了,打量好了地形,大喝一声便向东面的倭寇冲去。那倭寇站着马步,举刀过顶,也大喝一声,斜斜地向南廛一刀砍来。但南廛突然身形后仰,双足用力一蹭,一个“鲤鱼倒穿波”,竟从两边那倭寇头上飞过,落地便猛起一脚,“铁脚挑裆”,狠踢在那倭寇双腿之间,痛得他滚地惨嗥。
  南廛乘机扭转身躯,“飞鸟投林”,已跃出四丈开外。其余的三个倭寇“依里哇喇”地不知叫些甚么,仍从后面追来。
  南侵微微冷笑,提了口气,头也懒得回地往前跑去,不多时那三个倭寇已被抛到后面连影子也看不见了。南廛继续向前走,思忖着蒲潭镇此时不知怎样了。
  申牌时分,南应到了蒲潭镇前,见镇墙上空飘着一面大旗,上绣着斗大的“戚”字,暗喜有戚继光将军的队伍在此驻守。自然无事了。
  南应在蒲潭镇住了一夜,第二天急急赶路,经过绍兴、萧山都没有住宿,走了一截夜路,在赶到杭州,约摸已是将近戌牌时分了。
  一路上官军、乡壮盘诘甚严,但鬼神愁南廛只要打起乡谈,说是从明霞堡前往南京送信的,便大多笑脸相待,没有留难。第三天南廛住宿湖州,第四天打算赶到宜兴。
  从湖州到宜兴的路,约有小半都是沿着太湖的。汪洋浩瀚的太湖,一望无际,水波接天。时见片片银帆在天边冉冉飘动,一群群的沙鸥白鹭之类盘旋起落于浅水处,这里不见寇踪,蓝天丽日,爽风拂面,春光如照,使人倍感心旷神怡。南廛大步奔行,不知不觉中已走了七十余里,肚中微感饥饿,突见前面有数骑狂奔而来。那几匹马本已连蹦带跳,四蹄如飞,马上的人似乎还嫌它跑得太慢,仍在接连鞭打,口中还在大喊“强盗来了!”‘救命啊!”‘强盗要杀人哪!”
  南廛见马上这些人有的拿着刀,有的提着棍,却都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直着脖子叫喊,也不禁大吃一惊,怎么这里居然也有大股的盗匪?忙纵目向远处望去,只见远处才出现了一小点黑影,一刹那间便已现出全身轮廓,是条人影,飞快地往这方奔来,不过片刻,竟已距这五匹仍在狂驰的快马不远了。
  马上的这些人大约见那人来得太快,一齐纵马离开大路,从路边的地里向一片树林直奔。
  那条人影真是快如流星,捷胜猛禽,一跃十丈,几个起落便到了南廛前面几丈远近,又是腾身一跃,已从南廛左侧擦身飞过。
  南隆只觉眼睛一花,耳边一阵风响,那人就已过去,连面孔也没有看清。忙转头去看,只见那人正腾身而起,斜斜射到四丈多高处,双腿一屈一伸竟象支巨雕股地,凌空扑向前逃的五骑。身法之快捷灵便,连号称轻功天下第一的鬼神愁南廛也惊佩不已,暗赞好俊的轻功!此时那前进的五骑中除了一骑仍在讲命狂驰外,另外四人大概知道逃不脱了,一齐勒住坐骑,各举兵刃,回身向从空落下还未到地的那人身上猛砍狠砸。
  南廛见那黑影直扑一人的背后,那人反臂一刀劈下,另一人把根三截棍抡园了,从后直砸黑影的背部,第三、四人也各挺手中的刀剑纵马向黑影冲刺。
  南廛方想:可惜!这人太莽撞了,这下完了!此时却见那黑影在间不容发间,旋风般地向四骑一闪,立刻传来几声惨唤,那四匹马上的人都纷纷滚下了马,其中一个竟被摔到几大外路旁的大石上,胸袋也撞得稀烂。那黑影毫不停留。又向放马急奔的第五骑凌空扑去。
  这匹马上的人十分狡猾,边跑边回头看,见那黑影耸身跃起,他便陡然勒马向右,冲出了两丈后,却又带马向左奔驰,瞬息间就连变了两次方向。
  那条黑影虽已腾身跃起,却象摩空鸿鹄似的翩然翔动,竟然在空中转折自如,犹如双足踏地,一眨眼间便已扑到马上,把马上的人一把抓住向上提起,脚在马上一点,轻巧地提着那人,从侧面跃出两丈外才飘然落地,正如提着个布娃娃一样,丝毫也不显用力费劲的迹象。
  鬼神愁南廛两眼发直,又是骇异,又是惶恐,暗想江湖上都称我南老大的轻功是天下第一,但这人在空中连变两次方向,转折自如,行若无事,我南老大便办不到,至于他武功之高,劲力之强,我更差甚远!忽觉这背影似很熟悉,心中一动,便回身向那人奔去。
  那人抓住马上人的腰带根提在手,正好回过身来,四目相对,立刻高兴地大喊:“南大叔!你怎么在这里?”
  南廛见那人身材魁梧,豹头环眼,双眸如电,脸色黝黑,全身精力弥漫,神威凛凛,不是王牛儿是谁!心下也是又惊又喜。
  两人相见,都有一肚皮的话,一大堆的疑问。
  南廛急忙一连串问道:“你怎么到了这里?胡睦那天把你骗到哪里去了?这些人是干甚么的?他是谁!”
  王牛儿只顾得回答他最末的一问,把提着的那个人抖了两抖,说道:“这个狗东西叫‘黄剥皮’!”这“黄剥皮”臂骨已被王牛儿掐碎,痛得晕了过去,经这一抖倍感剧痛,又醒转了过来,不住颤声嚎叫。
  王牛儿把他向上拎起,瞪住他问道。“那龙皮你藏在哪里?快说!”
  黄剥皮奄奄一息地说道:“是……是……我说……是拴在……在马鞍上……”
  王牛儿“叭”地一声把黄剥皮丢到地下,向南廛笑道:“南大叔,你稍等一下,我去把龙皮取回来。”那人骑的马跑出几丈远后便站在那里呆楞,倒没有跑开。王牛儿快步奔去,从鞍前取下个包裹解开看了看,便把它捆好,背到肩上,牵着那匹马走了回来,对南田说道:“南大叔,我有很多事想问你,你知道我家公子在哪里吗?”南应说道:“你家公子一直同我在一起,现在明霞堡。我也有很多话要问你,我们到前面找个地方边吃边谈好了。”
  王牛儿说道:“好!前面有个地方菜饭都有的,青荷妹还在那里等我。南大叔,我们骑马去;反正这些杂种都死了!”
  南廛见被王牛儿丢在地下的黄剥皮出气多,进气少,脸色蜡黄,眼睛都定了,便问道:“这人怎么办?”王牛儿恨声说:“这狗东西逼死的人成串串,早就该死了!”一脚踏到黄剥皮的胸膛上,微一运劲,“喀嚓”一声,胸骨尽碎。
  王牛儿把马疆送到南廛手中,另去拉了匹马,道:“南大叔,请上马。我给你带路。”两人攀鞍上马。一前一后,先顺着大路让马小跑了两三里。王牛儿又勒马转向湖边的小路。走了一程,回头对南廛说:“青荷妹来了!”
  只见前面有个十八九岁的姑娘提着把钢叉飞跑而来,老远地便喊道:“王二哥!你追着黄剥皮没有?”王牛儿也大声回答道:“黄剥皮和他那几个狗腿子全被我打死了!龙皮也抢回来了!还有,我南大叔也来了!”
  这时那姑娘己跑到近前,南廛是见她身材高大结实,皮肤黑里透红,面容也可算秀,隐隐隐流露出英武之气,步子矫健快捷,显然是练过武功的,只是眉梢眼角略带泪痕,身上的衣着和一般乡下姑娘相似。心想王牛儿叫她青荷妹,不知是什么来历,王牛儿又是怎么认识她的。
  这青荷跑到马前,王牛儿便跳下马给她引见南廛说道:“他是我的南大叔,你也叫南大叔好了。”青荷姑娘立刻微笑着叫了声“南大叔!”毫无妞妮之态。王牛儿把缰绳递给她说道:“你来骑马,我走路,我们还是先回黄剥皮的庄子里去吃饱了饭再说。”
  青荷却不接缰绳,说:“不成,我从来没骑过马。你骑吧。我还是自己走,又没有多远。”回头向南廛笑笑,用手指着湖边绿树丛中的一所高大房屋说道:“就是那里,黄家的人都被我们赶跑了!”
  南廛见那房屋果然只有一两里远。王牛儿也不再劝她,又骑上马,青荷姑娘把钢叉扛在肩上,傍着王牛儿的马走,一路跳跳蹦蹦地,脚下倒也甚快。一会几,绕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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