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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大侠-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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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熊最初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以麦高的年纪,怎么会和李双喜玩这一套? 
  听李双喜的口气,似乎麦高扮演的是雌伏的角色。 
  小熊感到恶心,可是他去未回并说出这件事。        
二十七 既为夫妻、房事难免   
  徐小珠在山道上被小童(侏儒)迎面拦住。 
  侏儒道:“小珠,爹要和你谈谈!” 
  徐小珠既知他是个假货,且毁了其母邝真的节操(二人相遇,既为夫妻,房事难免),但她要暂时故作不知。 
  “谈什么?” 
  “你娘似乎在金矿中耽过,她该知道矿址。” 
  “我娘在金矿中耽过?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娘根本没有对你说过?” 
  “没有啊!她只说以前的事都记不清楚了。” 
  “不可能前事尽忘的。” 
  “我娘说,只隐隐记得去过一个荒山,有野兽,她还杀过五只狼,一头豹子和十来条大蛇。” 
  侏儒道:“她有未谈及金矿的事?” 
  “金矿图?我娘有金矿图?” 
  “怎么?你从未听说过?” 
  “是的,我以为这想法很可笑!” 
  “怎见得?” 
  “我知道娘的为人,她是一个头脑不太精灵的人,如果有人发现了金矿,绘出了图,绝不会交给她的。” 
  “这个……” 
  “再说,能把金矿图交给她的人,也只有你了!” 
  “这……”侏儒的口才和反应都不如小珠。 
  “你想想看,如果我娘有金矿图,不是你给她的还会是谁?” 
  侏儒道:“汤尧呢?” 
  “不知道!他和夏侯心很近,连妻子也疏远了。” 
  “汤尧知不知道。” 
  “大概也不知道。” 
  “鱼得水呢?” 
  “鱼得水?他怎么会知道?” 
  侏儒冷冷地道:“我却以为你最有可能。” 
  “可能什么?” 
  “知道金矿图的下落。” 
  徐小珠心头一紧,笑笑道:“太离谱了……” 
  侏儒突然一滑而至。 
  其实双方都已挑明了,因为二人见了面,小珠没有叫他一声“爹”,侏儒也该心知肚明,知道不妙了。 
  因而,他就不必再费唇舌了。 
  徐小珠全力施为,仍然不是侏儒的敌手。 
  “你说不说实话?” 
  “说什么实话?” 
  “金矿图在何人手中?” 
  “你怎么会以为我知道金矿图的事?” 
  “因为你母亲已招供!” 
  “招什么供?” 
  “金矿图本是刺在她的背上,抄下之后毁去了。” 
  徐小珠以为,若不除去此人,永无宁日。 
  只不过却又不是她一个人的能力所及之事,甚至百招之后,她可能被擒或被杀死也说不定。 
  本来徐小珠和鱼得水密议,打算到终南山去掘“菊夫子”的墓看看,甚至去掘白雨亭的墓看看。 
  现在,“菊夫子”的墓是不必掘了。 
  已可证明,“菊夫子”徐世芳确已故去,侏儒编了一套神话,说是再世为人,灵魂附己在小童身上。 
  如果侏儒背后的人确是白雨亭,这人太会藏拙了。 
  白雨亭未死前,先是败给鱼得水。 
  以后出现,也常常败在别人手中。 
  他所予人的印象是,虽是名列“四绝”之一,却未必了得。 
  想不到这些人都心怀鬼胎,另有图谋,也正困为他们另有图谋,就连身份和名望不计了,死时的惨相,至今印象犹深。 
  甚至一个比一个可怕。 
  像南宫远等人,不也很会藏拙? 
  他们都是为了金矿在勾心斗角,在表面上却像是为了有点私仇或者为了各保其主而冲突。 
  这些人一分倚靠明朝妄臣马士英和阮大诚。 
  一会又靠上吴三桂,甚至巨寇李闯,乃至清廷。 
  真正是没有一点操宁,寡廉鲜耻。 
  他们是不是古人说的“宁爱生前一壶酒,不是身后万世名”呢?这比喻似乎也不太恰当吧,可悲! 
  “怎么个悲惨法?” 
  “有人对小脚女人欣赏,当然不是我!” 
  徐小珠一轮狂攻,但五招后又变攻为守,而且已陷入云雾之中,在云中动手,她更不成了。 
  甚至她已挨了一掌。 
  就在这时,忽然云雾中又多了一人。 
  侏儒一试就知道非同小可,甚至不低于小珠。 
  当他发现是鱼得水时,立刻就打算抽身。 
  他有自知之明,他绝非这二人之敌。 
  甚至他单独对付鱼得水,也未必稳赢。 
  他要走,鱼得水却不让他轻易脱身。 
  最后挨了鱼得水一掌,小珠一掌,才狼狈而去。 
  云散之后,鱼得水道:“徐女士,你目前很危险。” 
  “我也知道!” 
  “令堂呢?” 
  “在一个秘密地点,你要不要见见?” 
  “理应如此!远不远?” 
  “不远,大约在二十里以内。”二人立刻向东北方向奔去。 
  鱼得水道:“令堂有何打算?” 
  “她很颓丧。” 
  “那又何必?” 
  “你可以想象,刚才那侏儒贼子为了表示他们确是夫妇必然在一起过,我娘总以为是老来失节!”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这不是她的错!” 
  徐小珠道:“有所谓,声妓晚景从良,一世烟花无碍,贞妇白头失节,平生清苦俱非!” 
  鱼得水道:“你要多多开导她。” 
  到了地头,两人叫房门无人应门,这是镇上一幢民房,破门而入,邝真已缢死梁上,死状颇惨。 
  桌上留下遗书,是给徐小珠的。 
  遗书的心要是愤世,恨侏儒毁了她的名节,无法苟活人世。另外,侏儒背后之人似已知金矿秘密,也不会放过她。 
  她希望徐小珠能把她的遗体与其夫徐世芳合葬终南山。 
  徐小珠悲绝,曾昏过一次,由鱼得水救醒。 
  就在这时,汤尧出现在房门外。 
  此刻小珠躺在床上,鱼得水坐在床边上。 
  此情此景落入汤尧眼中,总是不免误会的。 
  “汤兄,千万别误会,小珠悲痛过度昏阙,在下把她救醒,如此而已!” 
  汤尧暖昧地笑笑道:“我的老婆不能算是美人,只不过她也有一些长处,例如三寸金莲……” 
  “汤兄,以我们的交情,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 
  汤尧好象没有听到,道:“她小巧玲珑,甚至不穿衣服时也很耐看,爱好此道的人一定有胃口!” 
  “汤尧,你不可以侮蔑你的妻子和我!” 
  “侮辱你?你少来,你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呸!你过去和白芝不是打得火热,现在呢?和谁?” 
  “汤尧,且不谈我,小珠对你不够好吗?” 
  “够,只可惜她和一匹狼在一起……” 
  “住口!”鱼得水一字字一道:“我要教训你。” 
  “你当然会出手,因为你要在她面前显示你的威风,其实你大可不必恼羞成怒,我们虽是夫妻,由于立场不同,而她又未生育,她另找户头我也不太反对!” 
  “你混蛋!” 
  “我再混蛋也不会动友妻的念头……” 
  鱼得水扑上,汤尧一边拆招一边嚷嚷,道:“看到没有夺了人家的妻子,还要杀人家的丈夫,这是鱼大捕头干的好事!” 
  鱼得水跺跺脚走了。 
  他知道在此怎么解释也弄不清,甚至会越描越黑。 
  此刻徐小珠下床就要走。 
  “怎么?你要跟他一道走?” 
  徐小珠冷冷地道:“你以为别人下流,有没有想想自己?” 
  “怎么?我的老婆和别人热乎,是我下流?” 
  “一个大男人,动不动扑风捉影,怀疑自己的妻子,老实说,下流的是你自己的思想,而不是别人!” 
  “下流是我?” 
  徐小珠已出屋而去,汤尧追出,居然未追上。由于他不知邝真已死(邝真的尸体在另一屋中),所以追了下去。 
  他以为徐小珠去追鱼得水了。 
  他甚至以为鱼得水很会勾引女人,包括妻子小珠在内。 
  以前的白芝,现在的李悔,不都对他入迷吗? 
  这工夫鱼得水返回,徐小珠也回来了。 
  鱼得水道:“汤尧这人不可理喻了!” 
  “无事生非,我发现他变了!” 
  “即使变了,也是受了他师门的影响。”鱼得水道:“他事师至孝……”说了师父在他年幼时对他的恩情。 
  “师父和妻子是两个人……”徐小珠道:“怎可厚彼薄此?” 
  鱼得水道:“也可以说他是太爱你才会如此的,没有妒嫉就不会有爱,是不是这样的?” 
  “我以为不是,爱要尊重对方。” 
  “徐女士,令堂要和令尊葬在一起,我为你雇车去。” 
  “偏劳鱼大哥了!” 
  雇了车,把邝真装殓起来,徐小珠就上了路。 
  鱼得水并未跟去。 
  第一是此事也不须协助,再说也为了避嫌。 
  她在车中,由车夫御车,也不易被发现。 
  邝真以前曾对汤尧说过,莲足女可能是其徒,不过是说谎,那时她还不太信任汤尧,不到紧要关头,不会说出真象。 
  由此可见,邝真也未必是太简单的人。 
  李悔和两小在客栈中遇上了“南天一朵云”南宫远叔侄本以为李悔可以对付南宫远,结果一试就知道,老贼藏了拙。 
  “李悔,据我暗中观察,鱼得水手中可能有金矿图。” 
  “什么金矿图?” 
  “你不必顾左右而言他。” 
  “南宫远,你他娘的是吃了八顿饭撑着了,来此无事生非!”小郭道:“你真是差劲!” 
  南宫远道:“你们三人是要命还是要保守秘密?” 
  小熊道:“你要知道什么秘密?” 
  余抱香道:“金矿图!” 
  “好,好!我来画给你们。” 
  南宫远眯着眼道:“住手!你画给我们?” 
  “怎么?不信?” 
  “是有点不信,李悔和鱼得水还差不多。” 
  李悔道:“南宫远,你怎么会以为我们有金矿图?” 
  南宫远道:“传说邝真去过金矿,绘下了金矿位置图,而且徐小珠和鱼得水又有来往!” 
  小熊进屋,不一会走了出来,手中拿了一张纸。 
  余抱香守在门口怕他跑了。 
  小熊把金矿图交给余抱香,一看之下,把图撕得粉碎。 
  小郭道:“是不是那图画得太逼真了!” 
  他几乎可以猜到上面画了些什么。 
  的确,上面画了男女的阳具及阴物。 
  由于常画之故,画得十分生动逼真。 
  余抱香向小熊狂攻,专打要害。 
  小熊自非敌手,道:“余抱香,你住手!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和你有切身的关系,绝不骗你!” 
  余抱香狂攻不已。 
  此刻李悔和小郭合战南宫远,仍是不敌。 
  小熊道:“我知道‘火球’张鑫在何处?” 
  余抱香果然停手不攻,道:“在哪里?” 
  小熊道:“叫你师叔停下我就会说。” 
  “师叔,停下如何!” 
  南宫远道:“你还要相信他的话?” 
  “师叔,听听看!” 
  南宫远停了手,李悔狂喘不已。 
  只可惜目前他们两小的火器全部用完,还没有制造出来,所以便宜了南宫远叔侄,不然他们要吃亏的。 
  余抱香道:“快说!” 
  小熊道:“他在此镇西北方一座果园中。” 
  “果园?” 
  “对,他买下了那果园,可能是为了藏身。” 
  余抱香半信半疑。 
  这当然也很可能,张鑫知道一旦被“雷神”苗奎抓住八成没命,被她抓住也会零碎收拾他。 
  买下一座果园,谁也想不到主人是他。 
  余抱香道:“带路!” 
  小熊道:“那就走吧!” 
  他向李悔和小郭使了眼色,出了客栈也出了镇。小熊估计鱼得水也快回来了,他要回来必循这个方向。 
  他这办法也只不过脱一步算一步罢了。 
  他无法估计鱼得水回来的时间,也不敢说鱼得水准会走这条路回来,只是边走边大声说话:“是这条路吧?大致没有错的!” 
  然后又扯着嗓门唱风流小调。 
  四山回应,历久不绝。 
  小熊自有他的如意算盘,这座果林确是不远,小熊想到用果林逃走,所以进入矮篱内果林中,就招呼李悔和小郭分三个方向逃走。 
  而且一边逃,一边摘下果子作暗器施袭。 
  这办法也不错,但对南宫远就不灵了。 
  李悔首先被截住。 
  两小也只有迎战了。 
  五十张招之后,两小挨打最多,李悔也挨了南宫远掌及一脚,堪堪不支,这一手似乎是焉知非祸了。 
  要不是在果林中打斗,也许还有救兵。 
  小郭大叫数声,希望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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