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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大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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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时,夜色仍深,才不过四更左右。 
  汤尧发现,两人仍是一丝不挂。 
  她的胴体仍然紧紧箍紧着他。 
  汤尧可以作某种程度的回忆。 
  他记得几乎一切都由她来主动,她大胆、热情,甚至可以说是狂热,这几乎不象一个年轻姑娘应有的作风。 
  这是欲海老手的作风。 
  他知道他中了她的圈套,必是春药之类的药物。 
  一个使春药和男人做这事的姑娘,其得为操守也就不问可知了。 
  汤尧心中很不快,但表面上却表示出来。 
  也许是师门默许她如此作的。 
  这样就可以左右他,控制他。 
  事实上效果正好相反,他以为自己被人占了便宜。 
  至少他觉得对不起徐小珠。 
  要不是他必须回去一趟,和小珠私下谈谈,他可能在半途就溜了,这件事的确引起了他的反感。 
  到了他家居的大镇上,夏侯兰先落了店,开了房间等他,他返回家中,但徐小珠不在,门上有锁。 
  这当然更能证明,那莲足蒙面女人是小珠了。 
  她经常在武林走动,家中自然要锁上门的。 
  汤尧内心很惭愧,空有一身的医术,却不能济世活人,而是在作此不光明甚至阴谋的勾当。 
  他决定在家中等两天。 
  于是他于夏侯兰留下一封信,说有急事立刻要去金陵一趟,后会有期。 
  夏侯兰不过是上了趟街,而未见到他,只见到了这封信。 
  她还到汤家去看了一下,大门上有锁。 
  她仍不死心,翻入院内看了一下,静静地没有人影。 
  夏侯兰十分不悦大离开了本镇。 
  事实上汤尧藏在屋内,瞒过了夏侯兰。 
  第二天,晚上汤尧听到了声音。 
  一听到足音,就知道是徐小珠回来了。 
  徐小珠以为无人,冷不防被他抱住。 
  “谁?” 
  “还会有谁?是我……” 
  徐小珠道:“你这是干什么呀?吓人一跳!” 
  汤尧吻着她的粉颈,道:“小珠,想不想我?” 
  “不想!” 
  “这和过去的口气不一样呀!” 
  “是吗?” 
  “小珠,你到何处去了?” 
  “采购药材!” 
  “去了多久呀?” 
  徐小珠道:“不太久,你不在家,这类事都要我一人张罗,那有什么办法?” 
  “算丁吧!你买的药材呢?” 
  “我去批购藏红花,贷色太差,没有买。” 
  “小珠,我们似乎应该坦诚相对了!” 
  “你……你说什么?” 
  “不必顾左右而言他了!我知道你就是那个莲足蒙面女人,我们动手过几次,而且我也开始相信那小童可能真是岳父托生的……” 
  “你说什么?” 
  “小珠,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你为何提防我?” 
  徐小珠挣开,走到一边,道:“你真的知道我为什么要提防你吗?” 
  “你知道一点!” 
  “说说看!” 
  “你和岳父都以为我的师门可能是昔年向岳父施袭的凶手,对不对?” 
  “你这套词令真叫人敬佩,‘可能’二字用的多妙!要不是他干的,为何叫你身藏不露?” 
  “练武之人不炫耀是一种美德,有什么不对?” 
  “只怕不是那样,而是怕被害者认了施袭者的武功。” 
  “小珠……” 
  “我和家父已谈过一次,他虽是童稚的身子,却是大人的灵魂和学试,他说可以认出你偶尔炫露的绝技,就是昔年身向他施袭者的路子。” 
  汤尧呐呐无言以对。 
  事实上本来就是可能如此。 
  “你如果真的还承认我们是夫妻,就该承认。” 
  汤尧并非不爱其妻,在目前真的不便承认。 
  他的师门要他严紧守密,但并未告诉他说是昔年偷袭过人而致死,尽管他自己猜都可以猜出来的。 
  “你不承认?” 
  “不是不承认,而是一无所悉。” 
  “那么这些年来你为何藏拙!” 
  “这是家师叮嘱的。” 
  “你难道想不通,他为要你藏拙不露?” 
  “师门的事,作弟子的不便置喙!” 
  “你对我父似乎要下杀手,这一点也能否认吗?” 
  “那只是为了自卫。” 
  “你请吧!我们的夫妻关系到此为止!” 
  “小珠,我不能没有你!” 
  “这话已不能打动我了!” 
  “小珠,你听我说……” 
  他走近,她却以为他想趁机杀她,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没有了,就会如此的。 
  徐小珠突然穿窗而出。 
  汤尧追出,不知她藏在何处,或者已经走了。 
  汤尧找不到人也走了,但他遇上了夏侯兰。 
  这一次不是坐在马车上,而是骑着马。 
  汤尧见到她就有一种罪恶感,他对不起小珠。 
  “大师兄,你要去那里?” 
  “去办一件事,要赶时间……”他不敢说出地点。 
  不然的话,她又会说正好她也要去那里。 
  “正好,你赶时间,咱们合骑一马。” 
  “不成!两人一马,跑不了三十里把马累坏了。” 
  “不妨!到时候再换马。” 
  “谢了!师妹,我先走一步了……” 
  向斜路小径上疾射而去,进入小径一百步再窜入路边高梁田中。由于小路两边都有高梁田,夏侯兰也不知道他进入左边还是右边的高梁田中。 
  再说骑马也不能进入高梁田。 
  真把她气坏了,她知道他在回避她。 
  似乎粉红色的陷井并未有陷住他,只是给他占了一次便宜。 
  徐小珠脱身出镇,在六七里外遇上丁小童。 
  现在她已相信,这就是她的亡父。 
  “小珠,我们必须合作才能揪住敌人。” 
  “怎能使我相信你真是亡父托生的?” 
  小童道:“你希望知道什么?” 
  “我希望看到家父以前原来的形象。” 
  “如果看到你就信了?” 
  “当然!” 
  “那么你闭上眼睛,我叫你睁开再睁开!” 
  小珠不敢,怕他施袭。 
  “小珠,你如此不信任我,我很难过!” 
  “请原谅,我现在不能不小心!” 
  “我站在你的十丈外好了,我要接近你,不可能一点衣袂声也没有的,这你还不放心吗?” 
  小珠终于点了头。 
  于是二人各自退了五十步。 
  二人的距离约百步,但四周开旷,一目了然。 
  小珠闭上眼,但十分警觉。 
  只吵过她听不到动静。 
  不一会,小童道:“睁眼!” 
  小珠睁开眼来,不由猛然一震。 
  在七八步外,站定一人,正是她的亡父。 
  她的亡父才死了几年而非几十年,音容宛在,自然一看便知。 
  小珠挥身一阵凉意,呐呐道:“您是爹吗?” 
  “当然!小珠……” 
  “刚才的小童呢?” 
  “他就是我,我也是他。” 
  “爹会幻身术吗?” 
  “也可以这么说,爹的道基不浅,为了使你相信,不得不施此术,其实这是迫不得已呀!” 
  “为什么?” 
  “因为小童之身才是爹的正身,这是幻身……” 
  小珠有点怕,道:“爹,你不能以这原身出现吗?” 
  “可以暂时,但不可永久,因为小童即我,我即小童。” 
  “爹,我总是不太相信……” 
  “我知道你的心情,这种事我对你解说,你也未必能全懂的……” 
  “爹说说看如何?” 
  徐世芳道:“爹数年前道行已经很深,服气辟彀,已可不食人间烟火。但因惊世骇俗,所以还是照常吃饭。” 
  “爹那时的确吃得很少。” 
  “那只是作作样子,那时我的道胎已成,以文火温养,神蜇气藏,深入混沌。曾大蜇七日,有如气绝身亡。七日之后,玉液依旧再生,名日七返九还,如七日之外仍然不醒,可以用钟磐在耳边敲击,再用掌轻拍背心,呼其名字,自然还阳。七日这后若唤不醒,元神静中出舍,坠于轮六道回,世人以为这是坐化尸解,岂知前功尽弃。” 
  “爹是说坐在缸中坐化的人不是得道了?” 
  “形神俱灭,那能得道?但勇气可嘉!” 
  “爹怎能被袭不治之后再世为人?” 
  “这是天机,不能泄漏,但为父仍要告诉你,因为已有‘宿命通’之六通之一,能知生前死后之因,因此我临死一刹,魂魂已完整出窍……” 
  小珠信了,只是感觉上如此则象其老父,若恢复小童之身,就不能产生真实感了,但小童才是真身。 
  “爹还要变回去?” 
  “对!而且还不能太久……” 
  这一次没有要小珠闭眼,似乎上眨眼间,他的身子幻化为矮小了。 
  徐小珠怔了半天,道:“爹的身子是小童,等于魂附童体,这小童的身子还会继续长大吗?” 
  “会!但长大后还是原样,不会变成爹的样子。” 
  “爹,你有何打算?” 
  “仇人要消灭我们,我们也要找仇人索债!事实上爹托生之后已无意复仇,但我们能放过别人,别人却又不能放过咱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是的,爹。” 
  “你的功力还不够,不足以应会汤尧或其他敌人。” 
  “爹,他深藏不露。” 
  “我也没有全拿出来。” 
  “爹有把握胜他?” 
  “是的,但并一定有把握胜他背后之人。” 
  “是他师父‘五柳先生’夏侯心?” 
  “大概是吧!所以爹要加强你的应变能力。” 
  二人进入深山,在一秘洞中一天一夜。 
  徐小珠获益不浅。 
  现在她才知道,老爹的确还保留了很多高深的武功,事实上徐世芳此刻已是半仙之体了。 
  父女分手前,徐世芳道:“小珠,我要找你很容易,随时可以找到,但也要时时小心……” 
  稍后就分手了。        
二十三 菊夫子力破回龙阵   
  汤尧遇上了夏侯兰。 
  事实上不是遇上,而是咬上了她的尾巴。 
  这是高人提供线索找到他的。 
  事实上“四绝”、“松竹梅菊”四人都有点道基。 
  只不过道基最差的是“南天一朵云”南宫远。 
  道基最深的谁,目前看来似是“菊夫子”。 
  “师哥,你想甩掉我?” 
  “这怎能用上一个‘甩’字?” 
  “你本来就想甩我,玩过想撒手!” 
  “师妹,那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怎么?你要推卸责任?” 
  “那夜在车上,毫无疑问是你用了迷药。” 
  “你胡说!” 
  “夏侯兰,你忘了,我是个有家室的人。” 
  “我才不管你有无家室,反正你占有了我,你就是我的夫!” 
  汤尧道:“我却不这么想。” 
  “你怎么想?” 
  “你以为我是你,我却不以为你是我的……” 
  掉头离去,衣袂破空,她拦住了去路。 
  “夏侯兰,你可别以为我是个软柿子——好捏。” 
  “我以为你这个柿子并不怎么硬!” 
  “我劝你收敛些!” 
  “怎么?要教训我?” 
  “看师门份上……” 
  “我也看上家叔面上,为你留个下台的机会。” 
  “我不领情,他再拦路我就不客气了!” 
  “你没有个交代,就休想离开。” 
  “什么交代?” 
  “承认那件事实!” 
  “我以为我只是被一个女人倒采了花的人,到现在还在窝囊……” 
  她厉叱一声,拔刀攻上。 
  汤尧三招内未拔刀,第四招他不能不拔刀了。 
  他深深吃惊,一个纵欲的女子,居然有此深厚的功力的凌厉的招术,他发现对方绝不逊他。 
  他所学的奇招异式,她几乎都会。 
  她所会的绝招,他也有极少数不会的。 
  因而他们半斤八两,谁都无法在百招之内击败对方,五十招后,汤尧更吃惊,甚至百招内他失招。 
  这情况打下去就很不乐观,汤尧以为,师父是以他的侄女来监视他,甚至她和他作那事都可能经过师父之许可或暗示。 
  这样的师父,他起了反感。 
  汤尧要脱身却脱不了身,正自焦急,忽然有人大声道:“住手!”嗓门很高,四山回应。 
  两人立刻就停止了打斗。 
  汤尧当然知道是谁,因为一听口音就知道了。 
  这是小熊的口音,正是小熊和小郭二人。 
  夏侯兰正要斥责他多事,小熊道:“姓汤的,你欠的这笔债何时还清,你不会再打马虎眼吧?” 
  “什么债?” 
  小郭道:“他娘的看到没有?他想赖债?” 
  汤尧道:“我赖什么债?” 
  小熊道:“三年,你倒侮那段日子,向我的伯父陆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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