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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王崩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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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百多年没有见过修仙者了。厉无芒次王一定是有什么困难才走进了世俗世界,否则次王一定是在苦修仙法。次王需要的帮助,号痕部族绝不会袖手,庆豪大王,你给了次王些什么呢?”古柯知道厉无芒一定是遇到困难了。

庆豪道:“次王要组建一支军队,由乃部族要送给次王五千匹马和一支两万人的精锐骑兵。”

“号痕部族虽然这次输了,但实力不弱于由乃部族,厉无芒次王,我也送次王五千匹马与两万人的精锐骑兵。”古柯马上说。

厉无芒有意外收获,心中甚喜,道:“厉无芒感谢大王的慷慨。”

第二天。受到号痕部族的邀请,厉无芒与一喜道人和朴一到了号痕部族的营地,在古柯的大帐内接受了宴请。

朴一送上了珠宝作为礼物,古柯也回赠了珍贵的药材。古柯让人在厉无芒带来的银甲上镌刻了精美的徽记,号痕王族的徽记是一个豹头。徽记置于银甲的右胸。

……

三人在号痕部族住了几天,动身回高州。獠骥远远跟随在他们身后,獠骥不能与马相处。这段时间厉无芒一直把獠骥放在野外,獠骥自行捕食猎物,无须照料。獠骥嗅觉灵敏,隔了十里路也能循了气味找到厉无芒。

这次回来,庆豪把他的白马送给了厉无芒,古柯也将黑追虎送了厉无芒。另外加了一匹千里马。三人一人一骑当日就赶到了源丰号。

“总算到家了。”一喜道人舒了口气。

“无芒,怎么做梦一样,才出去了一个来月。得了一万匹马和四万骑兵。你还做了两大部族的次王,就算是随济王讨逆不利,也有去处了。”朴一笑呵呵的。

“无芒,这次你也自认是修仙者了,其实六寨寨主都认为你是修仙者,只是不好问你,依一喜叔说,这凡人世界的事能放就放下,苦修仙道最重要。”

“是,帮恩公夺回了皇位,让六寨几位长辈有个出身,无芒就一心一意苦修。”

“无芒是有情有义的人,我们怕耽误了你,人间富贵到底是过眼云烟,你也不用太过想我们的事情了。”朴一也劝厉无芒。

厉无芒点点头。

厉无芒回了浮光寨,去到浮光福地练功,七天下来一次,取些食物,如此过了一个月,商道的冰雪融化了,大车可以行走,黑太岁囤积的货物运进了源丰号。

本来准备换马的货物现在又用于做买卖,蛮荒部族知道是厉无芒次王的生意,都特别热心。买卖做的很顺利。

一喜道人与朴一先到由乃部族取了三千匹马,罗西猛将六寨挑选的人集中在源丰号一侧的营地训练。庆豪也派了几个族中的勇士过来教授。六寨这支军队渐渐有了模样。

……

厉无芒一直在浮光福地的厚道苦玉榻上修炼《窥道诀》,一个多月来,有数次体内灵气躁动。欲冲破练气四层的压住,进入练气五层的境界,只是都没有成功。

是厉无芒修炼《窥道诀》以来,从未有出现过的。厉无芒仔细想了想。又落到了曾经担心的丹药上,凤凰精血不可能一直代替丹药。

厉无芒知道自己是修仙者,也知道修仙道是逆天的,只是过往的日子自己太幸运,现在遇到了仙途中的第一个问题了。

干礼留的洞中有个丹炉,以厉无芒的修为还是移不动它,况且既无丹方又无药材,自己也不会炼丹。看来只有到外面寻找丹药。

从浮光福地出来,回到了浮光寨。黑太岁见了道:“无芒,六寨跑了两趟买卖,赚的比往常还多些,只是组军是大事,买卖还做不做。”

“黑叔,组军后山寨剩下的老弱,做买卖还是行的。”

“那好,买卖还是做着。另外旗帜盔甲与兵器都备齐了,也送到罗寨主的营地去了。”

厉无芒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黑太岁见了也不好说什么。

……

柳思诚离开浮光寨后,在红叶镇买了匹马,往京城去了。高州离京城一千余里,三天也就到了。找间僻静的客栈住了,每日在酒肆茶楼坐了,关注北三州的动静。

住了两个多月,忽听说朝廷委派了新的总督大人去北三州,柳思诚明白天顺是要清除自己在北三州的势力了。如今之计是拖一天算一天,想到此柳思诚拿定了主意:杀了新总督。如果让新任总督出了京城,必有一支亲兵卫队。最少也有一千人。下手反而不便。在打听好了新总督离京日子的前一天,柳思诚悄悄摸进了他的府邸。

这是一个文官,府中的侍卫又没有提防,直到第二日清早,才发现新总督与一小妾被人杀了。

听了消息,天顺十分震惊,朝议时大臣都认为是北三州骄兵悍将所为,只是没有证据。当务之急是先清除了张望,北三州没了总督,朝廷才好办事。

天顺皇帝虽然年轻,也是明白这个道理,委派了一名钦差,持了圣旨宣张望回京。

杀了未到任的北三州总督,京城议论纷纷。百姓都看朝廷的举动,钦差要去北三州的事,一会功夫就在市井中流传开来。柳思诚得了消息,了离京城,在途中守候。

京城离北三州近两千里。钦差带着八百人的卫队晓行夜宿,侍卫也十分小心。柳思诚一直没有机会动手。

到离北三州一百余里的地方。队伍在路旁埋锅造饭。由于就要抵达目的地,侍卫有所松懈。那钦差在一旁站了看军士忙碌。柳思诚骑了马顺着道慢慢走了过来,突然张弓搭箭,一箭射杀了钦差便策马疾驰而去。

侍卫见了急急忙忙上马来来追,柳思诚弃了马,施展轻功,登山越岭走了。侍卫无计可施,只有护了钦差尸首回京去了。

柳思诚去到北三州,将这些事说与张望知晓。

“济王,不知下一步朝廷将如何动作?”

“不来大队人马,必是密遣一钦差大臣。”柳思诚胸有成竹。

“北三州应如何应对?请济王示下。”

“本王在西部有一棋子,要给他留些时间。若是天顺派三五万人马来催你进京,只有将其聚而歼之。竖起讨逆大旗,若是只密遣一钦差大人来,张望你只要与其虚与委蛇拖延着即可。”

……

得知钦差被杀天顺皇帝震怒,又无可奈何,与心腹大臣密议,密遣张望的师兄,原大内侍卫统领,现兵部侍郎陈坎为钦差去了北三州。

陈坎到了北三州见了张望,宣读了圣旨。张望接了旨,设宴款待师兄。两人许久不见了,甚是亲热。酒酣耳热之际。陈坎道:“师弟跟随济王已经是官居一品了,师兄我到现在还是二品。”

“师兄,师弟虽然是一品,但目下济王已是朝廷钦犯,如今皇上宣我回京,怕是凶多吉少。”

“师弟,你连夜逃了吧。”

张望摇摇头道:“我若逃了,必定连累师门。师兄你也脱不了干系。”

“宗内长辈将我俩送入宫中,实指望我俩光耀宗门,谁曾想宫中内乱。我师兄弟不知如何是好了。”陈坎叹口气。

“皇上遣师兄来,不过是想我俩是同门,情深意重,张望断不至于加害师兄。”

“朝中同僚视北三州为龙潭虎穴,生怕摊上这钦差大臣的差事。都道是有去无回。”陈坎说完了摇头苦笑。

张望听了师兄的话,点点头道:“师兄代人受过。北三州一直是济王的封地,济王治军有方,兵将十分爱戴也是常理。济王走后,朝廷担忧白国袭扰,对北三州的将领未有更换。军心还算稳定。”

“如今死了两个朝廷大员,朝中疑虑北三州军马谋逆,师弟回到京城怕是很难向皇上交代了。”

“明日我与师兄回京,见了皇帝再说不迟。”

第二日还未动身,张望暗中安排的一些将军出面阻挠,说话又十分粗鲁。张望好言安抚,一日就过去了。

以后接连几日都是一样的情形,只是来的将领不同。陈坎见了也是无可奈何,这样过了十余日。

这日师兄弟吃了饭,张望道:“师兄,京城我是不能去了,我在这里兵将有所节制,尚不至于生出乱子,这些个骄兵悍将没人管教,还不定做出什么事来。”

“师弟这可是抗旨,是杀头的大罪。”陈坎晓以利害。

“我上一道折子,把北三州的军情奏报朝廷。也不至于让师兄为难。”

第二天,陈坎带来张望的奏折回京城复命去。天顺皇帝看了奏折勃然大怒,几个亲信大臣都说北三州必是要造反了,请陛下早做决断。

天顺皇帝召陈坎问话,陈坎将北三州所见启奏道:“启禀皇上,臣在北三州耽误了十余日,每日到总督府鼓噪的将领都不相同,臣算了一下也有三十几人。都说是皇上要降罪与原济王隶属的官兵。张望来京必死无疑。张望恐生兵变是以不敢离开。”

天顺听了心中踌躇。这事一拖又是一个多月。

……

到了七月,天顺皇帝经不住大臣们的劝谏,下旨调集了二十万人马往北三州而来,张望等人得了消息都有了准备。北三州并没有竖起反旗,这支军队被朝廷以戡乱的旗号派出。

天顺帝柳实处理军国大事优柔寡断的弱点暴露无遗。戡乱军是各地拼凑的,没有多大的力量。天顺皇帝只是想营造气势,欲迫使北三州将领接受其节制。

岂知张望等人蓄谋已久,造反只是早晚的事。张望所部将领力主在北三州外,离济王府八十余里的一处险要的山谷伏击戡乱军。

张望先前得了柳思诚的王命,只是要多拖些日子。使人放出风去,说是张望集结了四十万人马,将在险要处全歼戡乱军。

戡乱军主将听了传言,不敢往前去了,在离北三州五百里的地方驻扎下来,急急写了奏折送往京城。等待朝廷的旨意。

天顺皇帝见了戡乱军的奏报深感忧虑,朝中大臣也有分歧,一方主张昭告天下,指北三州为叛军,使那些忠于天顺皇帝的人脱离张望。达到分化的目的。并调集调集军马,准备平叛。一方主张从戡乱军中抽调五万人马,进入北三州,试探虚实。看情形再作打算。过了几日张望的奏折也到了,说是北三州并无谋逆之心。但朝廷戡乱大军出征北三州,军中人心浮动,多有原柳思诚部属意欲兵变,军中凶险,张望危在旦夕。

最后张望写道:恐局势失控,望朝廷多多调集军马,扩充戡乱军的规模,以达到威慑乱臣贼子的目的。

天顺见了张望奏折,更是举棋不定。最后令戡乱军退回,委派陈坎为朝廷钦差,带了金银绸缎,美酒牛羊去北三州劳军,圣旨中对张望及所部将领褒奖有加。也不提调换总督之事。

……

在总督府,钦差及其随从受到了礼遇。张望与手下诸多将领纷纷表达了对天顺皇帝的忠诚。一时间风平浪静,实出几位朝廷派来的大臣之意料。

但私下里张望对陈坎道:“师兄,我也不瞒你,此不过是济王缓兵之计。济王讨逆就在最近几月,师兄可在天顺那里临近北三州的州中谋个总督的职位,到时顺从了济王,也有大好前程。”

“师弟,如果我俩都压在济王身上,到时济王失利,宗门前辈面前不好交代。”陈坎想的周全。

“师兄之意如何?”

“不如在京城左近谋个职位,关键时也有助力。”

张望道:“如此也好。”

钦差离开时,随行的官员都收受了张望的贿赂。回到京城,几个天顺的心腹都在朝议事时为张望开脱,天顺很是满意。

陈坎也全力以赴,打通关节,谋了个总督的职位。带了家小在离京城不远的州上任去了。

……

柳思诚又回到了高州。那日夜里,易林举家逃离易府,隐匿于一小宅院。天一亮刑部的人就到了易府,见易林一家逃走了,将易府的仆人丫鬟捉了盘问。

官差拿出柳思诚的画像让人来认,易府的下人都说没有见过,一时没有了头绪,也就不了了之。只是在高州官府备了案,捉拿易林一家。

柳思诚见高州平静,进城后找到了易林告知的宅子,宅子前的巷子十分僻静。柳思诚也不叫门,一纵身跳进院子,一年老哑仆在扫地,见了柳思诚咿咿呀呀,柳思诚一指点了哑仆的穴道,哑仆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易侍郎听了声音看门来看,见了柳思诚慌忙下拜。

“起来吧。带本王去见你父亲。”

易侍郎站了起来,带着柳思诚进了屋,易林在榻上靠着,见了柳思诚想要坐起来。

“你就躺着回话。”柳思诚下巴颏轻轻一抬。

“谢济王。”易林没有再坐起来。

“看你脸色难看,怎么病成这样?”柳思诚一皱眉头。

“劳济王问起,易林只是染了风寒,不敢请郎中,让哑仆随便抓了些药,也没见起色。”

“你年迈多病,这也不是办法。本王尽快安排你们离开高州。”柳思诚脸上有同情之色。

“易林险些害了济王性命,实是该死。”易林流着泪说。

“高州总督贺敢基是你门下弟子?”柳思诚切入正题。

“是。”

“易林你可能与贺敢基说的上话。”

“贺敢基那年科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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