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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出没+番外 作者:求之不得(晋江vip2013.10.31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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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你向来不喜欢我的小葡萄,还给我。”卿予含笑伸手。
  
  “夫人,小葡萄也有我的份。”义正言辞避过。
  
  卿予啼笑既非。
  
  “卿予,我做父亲了,谢谢你。”唇间一吻甚是暖意,小葡萄却是哇得一声哭出来。商允脸都绿了,卿予轻笑出声,耳畔是孩子的哭声。秋日里的阳光,便依稀透着浓浓的暖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今天不会有三更。。。
  我是挺想继续的。

☆、第三十九章 隐情

  
  第三十九章隐情
  
  “永宁侯喜得长子,上书请封为世子,平远侯以为如何?”华帝将折子一抛,眼中蕴含的笑意几分慎人。“十月下旬得子,不足腊月请封的折子就到了本殿这里,永宁侯对幼子疼爱得很哪。”
  
  卓文冷眸瞥过,也没有上前拾起,淡然道:“永宁侯好福气,殿上循例封了便是。”
  
  华帝“啧啧”赞叹两声,眉梢挑起的幅度意味深长:“平远侯素来大度,不然今日做父亲的人该是你。既然平远侯都说准了,本殿还有何不准的!来人,备墨拟旨!”一席话闭,心情极好。
  
  内侍上前研墨,又将空白圣旨铺开,双手取笔奉上。
  
  恰逢宫女端茶送至华帝面前,华帝伸手却不接过,反是在那双白皙玉手上来回抚摸,宫女心中大骇险些打翻茶盏。茶盏虽未打翻,茶水却溢了出来溅到他衣袖上。
  
  “殿上恕罪,殿上恕罪。”宫女不寒而栗。
  
  “让本殿恕你何罪?”凤眸微挑下嘴角讥笑,手指顺着她手臂一路下滑,宫女吓得浑身哆嗦。
  
  “端稳了,再是水满溢出,本殿就治你抗旨不尊的死罪。”语气轻佻好似玩笑,余光瞥过卓文,见他依旧是面无表情。
  
  还真是沉得住气,华帝心中戏谑更深,手掌便停在宫女衣襟前揉捏。
  
  宫女又惊又怕,双手依旧将茶杯高高举起,却不敢喘息。华帝似是觉得更为有趣,这般挑弄不够尽兴,手掌便顺着衣襟伸进去,狠狠一握。
  
  宫女一惊,茶盏摔在递上粉碎。想起先前殿上所言,吓得面色惨败,拼命磕头认罪:“殿上饶命!”
  
  华帝笑得更欢,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不耐烦得看了几眼,“本殿不治你的罪,还要奖赏你,来。”扶起她的手将她揽至怀中,双手肆无忌惮得伸进衣襟里触碰,引得怀中之人阵阵呻/吟。
  
  本是宣召进宫,华帝未开口卓文也不便走。
  
  书房内还有华帝的内侍和暗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卓文也不信他会在这里上演一幅活色春香,便也不做声。
  
  “本殿乏了,平远侯,就由你来待本殿拟旨。”言罢将怀中衣衫半褪的人抱起,让出身前案几的位置,轻声笑道:“反正你和永宁侯交好,你来拟旨,再好不过了。”
  
  卓文眼中微怔。
  
  内侍得了吩咐便起身重新跪下,将笔举至他身前:“请平远侯用笔。”
  
  先是水满则溢抗旨不尊,再让他代笔拟旨,卓文心中冷笑。随意取过内侍手中物什,行至案几前俯身蘸墨,才掩袖提笔。
  
  华帝笑吟吟抱了怀中之人往后殿而去,语气挑逗又慵懒。“好好伺候本殿,待得本殿尽兴了便将你赏赐下去,也做个诸侯夫人。”言过之后瞥目看他,如愿以偿见到有人背影一僵。
  
  轻蔑笑过,进了后殿。
  
  卓文落笔时手中一滞,墨迹便顺着落笔处渲染开来,触目惊心。内侍想另换一幅卷轴,却见他面色不善,握笔的手上青筋突起,内侍不敢再开口。
  
  顷刻间,“啪”的一声,他手中的笔断成两截。
  
  内侍大惊。
  
  “一起换了吧。”卓文开口,却是语气平淡,先前眼中的戾气一敛而尽。内侍顿觉方才该是幻觉,只顾侧身去办。
  
  也由得这一断笔声,隐在书房四角的四个暗卫悉数露出踪迹。深谙的眸色泛着幽光,好似林间的凶狼,不出声便可让人颤栗。内侍吓得不轻:“各位大人……误会了……平远侯,不过断笔。”
  
  卓文目光一一扫过四人,眼底沾染了几分笑意。
  
  片刻之后内侍已重新取了笔和卷轴来,卓文不再管那四人,伏案拟旨。
  
  清风银钩下,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心间,从未想过原来一个简单的名字便可让人揪心至此。
  
  商洛。
  
  两人姓氏自成名字。
  
  ****************************************************************************
  
  一翻云雨,华帝意犹未尽,心中尚有惦念便随口问起。直至内侍言及平远侯拟完圣旨便离开了,他心中遂才通透锐利了几分。
  
  就连看身下之人都多了些许姿色。
  
  不过是个一时兴起玩物,他随手拿来挑衅卓文,先前并未好好看清。待得抬起她下巴端详,竟觉眼角稍有相似。再多看几眼,只觉越看越像。宫女被他看得惊慌失措,却见他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姓什么?”他饶有兴致爱抚。
  
  “奴婢……奴婢……姓冯。”宫女不敢高声,断断续续的声音显得温柔至极。
  
  “姓冯?”他鼻息一顿,又低眉看了那副眼角,还果然是像。右手抚上她脸颊,甚是爱怜:“叫什么名字?”
  
  “……云昭”
  
  “云昭?”他俯身去含她胸前的花蕾,她身体的敏感让他万分受用。“好名字。本殿不准备把你送人了。”
  
  沉浸欢愉时,他遍遍唤她:“姗姗。”她不知姗姗是谁,他已钳住她下巴,眸间的厉色好似将她吞没:“叫我子修。”云昭不敢乱唤殿上名字,他动作更狠,直至耳畔萦绕的唯有“子修”和娇/喘声才心满意足泄出。
  
  床榻流连半日,衣袍一批沉声道了句封贵人,内侍遵旨照办。
  
  出得后殿,见书房案几上的圣旨已然拟好,卓文字迹他一认便知,看得津津有味。“苍烈,你说他做了什么?”
  
  一袭黑袍跃然眼前,语气冷得想从冰窖中出来:“写废了一卷圣旨,折断了一只笔。”
  
  华帝便笑:“我方才还以为他是沉得住气的人,不想也会如此显怀。”
  
  “他是有意的,动了杀念,才会要看殿上周围有哪些人。”苍烈一语道破。动了杀念?华帝轻笑:“看见了几个?”
  
  “都看见了。”
  
  “杀他你有多大把握?”这一句便是少有的冷静。
  
  “没见过平远侯出手,藏得深也看不出。”
  
  华帝挑眉:“那他要杀你呢?”
  
  “他自己也拿捏不住,所以不会妄动,除非值得与我死拼。”言简意赅。
  
  华帝幽幽一叹:“卓文这枚棋子,越来越不听话了。”
  
  苍烈抬眸:“殿上指他私下放走永宁侯一事?”
  
  华帝冷笑:“汝阳侯近来太盛,动作频频。我扣下商允就要是看汝阳侯是否会进京,结果被他私下放走。”恼怒之色渐起:“原本给他一道圣旨,是要看他演一出抢亲的好戏,没想到晋州风平浪静。苍烈,你说他是知晓实情还是不知晓实情?”
  
  苍烈摇头,他确实看不端倪。
  
  “本是想借他二人争执,让你私下解决掉商允,拿卓文逼汝阳侯就范。汝阳王若是动了,朝中出师有名一劳永逸,若是不动,也顶多死一个无伤大雅的永宁侯,不想他连洛语青都可以舍弃。”莫名想到冯珊珊,他额上青筋暴起。“这些年本殿忍他,也忍得足够了!”
  
  苍烈冷言:“殿上三思,平远侯手握禁军,要需从长计议。”
  
  “本殿知晓眼下还要拿他制衡其他诸侯,北部的贵王就是其一。卓文可以暂时不动,汝阳侯却不得不防。你私下去趟宜州,传永信侯入京来见我,就说晋州的事,本殿想和他好好商议。”
  
  ……
  
  时至入夜,内侍询问歇在何处,华帝轻抚茶盏悠悠道:“叫云昭来我这里。”
  
  退去早前的宫女素服,换上一身雍容端庄的华贵衣裳,似是更让人动心了几分。
  
  内侍未走,华帝就等不及揽在怀中,衣衫未退却取下她头上的金钗看了许久,似是不满:“给云昭置些首饰衣裳,你知道该按什么做。”
  
  内侍惶恐点头。
  
  云贵人眉眼间和平远侯夫人相似,自然是,按平远侯夫人的喜好置办。而且,是越像越好。
  
  云昭心中忐忑不安,来之前内侍便多有嘱咐,殿上有些喜好,贵人照办就可,千万别多问缘由以免惹得殿上不快。
  
  云昭一一记住了。
  
  内侍退了出去。屋内没有外人,气氛绮丽浓烈。“云昭,记得日间让你唤我什么?”
  
  “子……修……”她还是有些胆怯,更不敢抬眼看他。
  
  华帝莞尔,眼中深情款款:“你从前就是这么羞怯,看到本殿连话都不会讲,倒是自小能和卓文玩到一处去。”
  
  卓文是平远侯,云昭自然知晓。
  
  兀地想起平远侯夫人姓冯,叫冯珊珊,是冯国公的独女,云昭顿时明白内侍之前的交待。这宫中的事本就污浊不堪,她自保不易,哪里会多管。
  
  华帝分明是拿她当平远侯夫人的替身。
  
  “刚才教你什么?”他手指伸进她衣衫,把玩高胸前耸的玉峰。
  
  “子修,我是姗姗。”全数照办不要多问,她铭记在心。“子修,要我。” 
  
  华帝笑意更深:“云昭,本殿喜欢你的聪明。”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该有一更,时间待定。
  弃文的评论看得伦家很悲剧,求安慰。。。

☆、第四十章 满月(加更)

  
  第四十章满月(加更)
  
  葡萄出生之后,卿予才知晓比怀孕更恼人的事情是坐月子。
  
  因着旧疾,生葡萄的时候身体亏损,商允看她看得更紧。月子里足不出屋,百无聊赖,就连葡萄都不让她抱太久,只能远远看着。
  
  商允却是对孩子爱不释手,一得空便抱着逗弄。
  
  “葡萄满月我想简单操办,等到百日宴的时候再好好热闹一下。卿予,你如何想的?”商允把玩葡萄的小手,葡萄眼角一弯竟是笑了。“快看,儿子朝我笑了。”
  
  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葡萄惯来爱笑,只是每每看见商允就哭,一个月大的婴儿商允又奈何不得。大凡看见葡萄朝卿予嘻嘻呵呵,他就醋意横生。卿予啼笑皆非,谁让我怀葡萄的时候你老说吓唬葡萄的话?
  
  商允微怔,似乎,的确有那么一些成分。
  
  “我是在给宝宝传达他爹爹对娘亲的爱意。也是告诫他日后别惦记着和爹爹抢娘亲。”
  
  “我介意,谁让他(葡萄踢卿予)欺负我夫人。”
  
  “新婚不易,都被他占去了多半!”
  
  但那句句都是对他娘亲的甜言蜜语,这小子怎么会故意曲解?
  
  结果便是夫人有身孕的时候大张旗鼓的和葡萄吃醋,葡萄出生之后又心不甘情不愿的同夫人吃醋。懊恼之余,悔不当初。有了前车之鉴,日后要杨桃的时候一定记得改变策略,将他爹爹渲染成天下间第一爱他的慈父。
  
  葡萄这边,就抓紧一切可以露脸的机会提升亲密度,友好度,功夫不负有心人,眼下便冲他笑了。商允自己便乐得像个孩子,忙抱着给卿予看:“儿子是赞同他爹爹想法的。”
  
  好不得意。
  
  卿予无奈,怎样都好,能让她出屋就行,待得都要发霉了。
  
  商允才放下葡萄,伸手碾去她额间愁容:“卿予,大夫说了你还要多养些时候。出了月子,还要好好调养一两月。。加上葡萄还小,满月宴我才准备简单操办,小聚便可。等你身子爽利,葡萄也大些了,百日宴的时候再好好热闹。”
  
  还要一两月?卿予眼泪都要出来了。
  
  商允便笑,“哪有方才那样说自己的?”言罢凑近了些:“夫人有没有发霉,为夫亲自试试就知晓了。”
  
  一旁的乳娘和翠儿就是笑。
  
  原本是芷儿照顾卿予,月前芷儿家中有事便匆匆离了晋州,翠儿便顶了上来。
  
  芷儿文静乖巧,翠儿却是聪明机灵,而且家中习武从小会些功夫,卿予也觉与他投缘,便留她下来照顾,翠儿一直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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