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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新娘-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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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了将近一个时辰,众人这才各自散去歇息。 
  傅秋萤骂道:“必是吴王那老贼!” 
  白晓碧瞥了眼旁边的人,见他没有表示,这才放心。 
  傅秋萤也意识到说漏嘴,尴尬,“我是气他们用这手段,郡王爷……” 
  “我命在天,岂是区区几个刺客就能取走的。”温海不动声色打断她,拉着她朝隔壁院子走,“你早些睡吧,天亮还要赶路。” 
  自晓碧看着二人背影,摇头。 
  正元会的事虽明里是吴王下的手,但与他定然脱不了干系,他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正元会,发现正元会野心之后,再顺势借吴王之手铲除它。傅小姐或许明白这些,只是不愿相信,到底还是选择他,对她来说,反而是件好事吧。 
  阶上只剩下二人,白晓碧转身要进房。 
  叶夜心拉住她,“且慢。” 
  白晓碧道:“郡王爷自重。” 
  叶夜心先是愣,随即弯起唇角,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什么都做过了,现下却说“自重”,白晓碧显然自动误解了那笑的含义,一怒之下,顾不得多想,拔下簪子就狠狠朝那手扎去。 
  手一松又一紧,随即耳畔传来清晰的抽气声。 
  簪子拔出,鲜血也随之涌出。 
  白晓碧声音有些哆嗦,“放手!” 
  “有长进,知道用簪子对着别人,不是自己了。”叶夜心依旧没有看她,也没有放手。朝着门内道,“出来吧。”黑衣女出现在门内。 
  “还是不愿走么?” 
  “主公于七娥恩重如山,七娥不能背叛主公。” 
  叶夜心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他派你来杀谢天海?” 
  黑衣女垂首看看执剑的左手,“杀不了谢天海,便杀她。” 
  叶夜心不语。 
  黑衣女道:“既有少主在,想是完不成任务了,属下告退”说完径直自二人身旁走过,下阶,飞身掠出院外: 
  院门口的侍卫虽看到这一幕,却无人上去拦阻。 
  原来他拉住她,是知道里头有吴王的刺客!白晓碧看着面前流血的手,心里又惊又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叶夜心放开她,“没事了。” 
  白晓碧忽然发怒,“到现在还不肯放弃,你根本斗不过他的,那个位置就那么重要,值得把命赔进去?” 
  叶夜心摇头,“我有些事要做,你……” 
  “我稀罕你救么!”白晓碧打断他,快步走进房间,关门睡觉。     
  第八章棋子与结局   
  有些事越不希望看到,它就来得越快。正月初九,夜,京城攻破,前神武将军吕复率将士出城,迎九王爷谢天海回京。 
  厮杀声已经平息,三军将士欢腾。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骂 
  无论如何,历时两年的战乱终于结束了,从此天下一统。 
  百姓虽饱受流离之苦,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再次对未来燃起希望,期待想象中的太平生活。兴亡交替,朝代变迁,世世代代都已形成随遇而安的习惯,要满足他们也很简单。此刻家家户户无论贫富,都筹备着要过一个好上元节二 
  吴工膝下两位郡王仓皇出逃,均被拿住,却迟迟不见吴王踪影。 
  内城城门大开,将士们都踊跃,尤其是那些前朝忠臣,历数吴王罪状,列了数十条,几番上书要进去捉拿他问罪,谁知温海却忽然下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踏入宫门半步。三日后,他亲白带领文武百官至宫门外,命人宣读了一份亲拟的诏书,大意便是念及叔侄之情,只要吴王束手就擒,可免死罪。 
  九王爷之仁,天下无人不知。 
  地理先生摇身变作王爷,寻常的女子竟阴差阳错卷人到整件事当中,身边人个个都戴着面具,那些亲近爱护,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朝野暗涌,仅凭风水地理就能逆转乾坤?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闲云野鹤般的生活最终变为谋朝篡位的阴谋,一切不过是那人转移视线的把戏。 
  地理先生不通地理,十王爷变作九王爷,而她,促成了这场角逐中最终的胜利者。 
  算来她也不过是这场阴谋中的一个棋子罢了。 
  或者,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了。 
  白晓碧坐在窗前把玩茶壶,忍不住想笑。 
  “想什么.如此好笑?”不冷不热的声音。 
  白晓碧已经习惯这样的语气,起身,“王爷。” 
  温海道:“何事发笑?” 
  白晓碧道:“方才忽然发现,周围的人好像都在演戏,只我一个当了真,所以好笑。 
  温海看了她片刻,忽然拉起她的手。 
  衣袖僧起.露出浅浅的红色疤痕。 
  白晓碧回神,“王爷!” 
  温海丢开她,冷笑,“为他挡剑,本王定要这样一个女人不可么?” 
  傅秋萤到底还是告诉他了,白晓碧没有意外,垂首:“王爷误会,我并不敢想这些。“ 
  温海出门而去,“看戏须看全,今晚随本王入宫。”   
  叶夜心穿着厚厚的大氅,站在门外。 
  白晓碧朝他的手瞥了眼,见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叶公子今晚也要进宫去见你爹?” 
  叶夜心依旧面朝阶下,闻言只是微抬下巴,点了下头,还是没有看她。 
  白晓碧道:“他现在扳倒了你爹.下一个会轮到谁,叶公子不知?” 
  叶夜心笑了,“知道。” 
  白晓碧道:“用不着的时候,就是翻脸的时候,他虽然不会放过你爹,却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杀了他,否则传出去就和你爹做过的事差不多了。” 
  叶夜心道:“阶下囚,或许我也会变成那样。“ 
  白晓碧道:“知道你还不走?” 
  叶夜心道:“我知道你担心,但有件事我想……” 
  白晓碧打断他,“我担心什么,叶公子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好心提醒你罢了,如今我已经想通了,再不参与你们的事,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 
  叶夜心微朝她侧身,“你可是后悔了?” 
  白晓碧不答,飞快出了院子。 
  上元夜,罢了一年的灯会重开,城内热闹十分,宫门内却依旧死气沉沉,没有动静,就连头顶那片天空,似乎也比别处暗淡许多。 
  温海依旧只着素服,在众人簇拥下缓步前行。 
  偌大的宫城内,竟然看不到几个人,廊上灯笼不知是谁燃起的,宫娥太监们都各自躲了去,这便是众叛亲离的下场。 
  金鉴殿内,没有点灯,镶金的柱子散发着冷清的光泽,高高的龙椅上依稀有个人影。众人在殿外停住。 
  吕复率先上前喝道:“谢哲,还不速速出来认罪!” 
  没有动静。 
  吕复挥手,立即有数名兵丁拔出刀,举着火把冲进殿去。 
  火光照得大殿恍如白昼,白晓碧抬眼便认出了龙椅上那人,身穿龙袍,神情严肃,他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仿佛一个木偶,了无生气。 
  弄不清他是死了还是活着,吕复惊疑。 
  温海并不在意,率先踏人殿内,“久未谋面,王叔安好?” 
  殿内猛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声。 
  确认笑声是来自于龙椅上那人,众人都松了口气。 
  温海不在意,待那笑声弱了,才接着道:“幼时王叔还曾抱过侄儿,一别多年,今日见王叔身体康健,侄儿十分欣慰。” 
  吴王道:“我抱的是谢天成.你究竟是谢天海?还是谢天成?” 
  温海道:“王叔抱的自然是我,谢天海” 
  吴王摇头,“怎么可能?” 
  沈青上前,“当年敬妃娘娘有孕,先皇亲赐玉佩,上头刻有王爷的名讳,家父亲眼所见,沈家亦可作证,持玉佩者,必是九王爷无疑” 
  温海正色道:“万事皆有可能,王叔入京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吴王不答,只管摇头喃喃自语,“想不到,想不到,怎会这样……” 
  吕复挥手示意,“拿下!” 
  “且慢!”叶夜心忽然制止侍卫,上前几步,“敢问父王,七娥现在何处?我究竟是谁?”吴王回神,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你知道了。” 
  叶夜.心沉默片刻,叹息道:“我原也只当母亲死了,但天底下没有父亲给亲儿子下毒的,父王暗中派人给我下了毒,故意又四处寻解药,为的便是将来控制我。” 
  吴王冷笑,“我却低估了你,想不到你也在暗中打主意,若非那贱人偷了解药给你,何至坏我大事!” 
  叶夜心道:“七娥在哪里?” 
  吴王道:“背叛我的人,还能让她活着么?” 
  叶夜心微微闭目,复又睁开,“我自幼便被师父带去学艺,曾在天心帮地牢内习武三年:后来我才发现,我在里头绝对不止三年,当时年纪小,你们以为让我在黑暗中度日,便不知岁月。我如今并非二十四岁,而是二十六岁。” 
  白晓碧听得发呆,怪不得他能在黑暗中行走,原来是在地牢里过了好儿年.吴王果然没有否认。 
  叶夜心道:“二十六年前,父王并无妃妾产子,何况我曾推算过,父王命中只二子,我却又是何人?亲生父母是谁,现在何处?” 
  吴王看着他许久,忽然摆手,“我虽败了,但你以为谢天海就会放过你?身世我自当告诉你,只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听听他的来历。” 
  眼睛看着温海。     
  先皇微服出宫,喜欢上一民间女子,将她带回宫内,封为敬妃。可惜君恩最难长久.敬妃怀孕不能侍奉,先皇又迷上了新入宫的眉妃,敬妃自然就被冷落一下来。 
  心知皇后嫉妒怀恨,恐难逃其毒手,敬妃能在深宫活下来,也绝非等闲之辈,她早已在皇后身边安放心腹,得知皇后亦有孕后,护子心切,终于策划了这起掉包计。分娩当夜,敬妃力竭而亡。 
  然而这并没有耽误掉包计的实施,第二日皇后分娩,两名心腹宫女早已买通内外,两个皇子顺利换了身份,皇后下手杀九皇子,却不知道杀的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殿上一片沉寂。 
  温海道:“人人都知道母妃来自民间,却没人知道,她本是正元会会主之女。分娩时异香满屋,正是辰时,她心知我命数有异,因恐天师卜知,招来大祸,不顾分娩之劳,强以秘术替我掩饰命相,将生辰瞒报为巳时,终是心力交瘁而亡。所幸当时父皇宠爱眉妃,除了几个贴身宫女与医女稳婆,无人得见:“ 
  吴王沉默许久,道:“好一条掉包计!都说当年敬太妃娘娘最是仁善,可惜终究是个女人,为了保住自己亲儿子,也顾不得别的了。太后到死也不知,亲生儿子是被她亲手烧死。” 
  吕复立即上前道:“敬太妃自然仁善,若非太后命人纵火,十王爷自然无事。 
  温海道:“两个宫女留了母妃亲笔书信,告知我身世,让我去找正元会的舅舅,但太后于我亦有养育之恩,断不能行不孝之事,谁知王叔觊觎江山,不念亲情,皇兄与四王兄皆被害,所幸我平日极少会客,见过的人不多,王妃大义,才让我逃得性命。” 
  白晓碧别过脸。 
  无论十王妃之死真相如何,总算保留了“大义”这个美名。 
  吴王面色占怪。 
  温海道:“王叔还有话说?” 
  “无话可说。”吴上缓缓摇头,忽然又哈哈两声,“好,好个太后的养育之恩!所谓的好洒色原来不过是个幌子,你私底下却找了替身。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心计,本王输得心服口服。” 
  温海不理会他的嘲讽,“王叔过奖。” 
  吴王摇头,笑两声,再摇头,到最后竟放声狂笑起来。 
  众人面而相觑。 
  温海道:“王叔笑什么?” 
  吴王笑看他,眉宇间竟有不尽的得意之色,“谢天海,机关算尽,你以为就轮得到你坐这江山?” 
  温海神情平静,“本王没有资格,谁有?” 
  沈青亦道:“到现在,王爷居然还不肯认罪?” 
  吴王大笑,指着他,“沈家既是立誓效忠谢家,该记得太祖当年亲自定下的规矩,本朝素来立嫡不立贤,尊卑有序,当立贵者!” 
  沈青道:“王爷献君,诸位皇子连同四王爷皆被害,只九王爷逃得性命,且平叛有功,理当立为新主,有何不妥?” 
  “没有嫡子?谁说没有嫡子!”吴王忽然收了笑,“本王当年却也遇上一件奇事,正好讲来与你们听。” 
  “二十六年前,本王书时还留在京城。一日夜里,路过宫门,见一采办太监提着竹篮从里头出来,鬼鬼祟祟的。本王当即拿下他查问,却见竹篮内有个婴儿,拷问之下,那太监吐露实情。他原是当时皇后宫中侍女冬青之兄,冬青曾受敬妃恩惠,皇后将九皇子锁在宫内,燃起大火欲要加害,她却有心报恩,暗中偷出了九皇子,托兄长送出宫外。”大殿上鸦雀无声。 
  吴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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