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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新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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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瑞看了眼白小碧:“为何不叫他带你走。”说完再不看二人,离去。   
  蚌腹寻珠   
  二小姐略带歉意:“我二哥是这样,你别怪他。” 
  白小碧回神,忙道:“姐姐放心,二公子并没对我怎样。”见她脸色极差,忍不住又关切道:“姐姐可是身体不适?” 
  二小姐摇摇头,待要说话,忽然侧过脸弯腰干呕起来。 
  白小碧吓一跳,扶住她:“姐姐莫不是病了,我去叫他们请个大夫来。” 
  二小姐忽然抓住她的手:“不要。” 
  那手用力极大,白小碧错愕。 
  自觉失态,二小姐勉强冲她笑笑,拿手绢子捂了嘴:“昨日已叫人取了药,多谢你担心。” 
  白小碧松了口气:“姐姐既病了,就不该再出来吹风,我送姐姐回去吧。” 
  二小姐摇头推辞,随手招了个丫鬟扶着走了。 
  。 
  因事情被陈瑞看出来,想着温海或许已知道,白小碧更加烦恼不安,因此并没心思去细想别的什么,几日下来,她都在留神观察温海的脸色,当然结果仍是一无所获,反而使自己越来越不安。 
  叶夜心穿着身紫色衣裳,精神显然很好,明快的色彩映着阳光,折扇轻扣,嘴角噙笑,前日的狼狈之态荡然无存,依旧是那位温雅的贵介公子。 
  他朝她招手:“小丫头,我等了你很久。” 
  白小碧走过去:“叶公子放心,待我遇上那人,定会告诉你。” 
  “此事有什么重要的,我只是见你这两日不出来,以为你淋雨病了,”他边说边仔细端详她,皱眉,“精神不大好,少出来乱跑。” 
  面前这张脸上满是温柔与关切,白小碧看了片刻,终究还是丧气地垂下眼帘,低低地“哦”了声:“我没事,多谢叶公子。” 
  叶夜心道:“怎的突然客气了?” 
  那夜的事反复在脑海中放映,绝非兄妹之间该发生的,他当时实在无礼至极,且无半句解释,白小碧还是有些恼,再回想他对那些姑娘的态度,加上出手杀人时的果断与狠绝,实在无情至极,不免越发心冷,萌生了离他远些的想法:“没有,师父可能怀疑了,我不想再骗他,让他生气。” 
  叶夜心道:“你很怕他生气?” 
  白小碧道:“如今我只有师父一个亲人,叶公子于我有恩,自当报答,但我也不想叫他知道了失望。”说完作礼,就要往回走。 
  叶夜心拉住她:“在生气?” 
  周围人多,白小碧慌得挣扎:“叶公子……” 
  所幸此时街上正好有一队人走过,抬着大红彩礼盒,喜气洋洋的十分惹眼,路人都围过去看热闹,没人注意这边。 
  有知情者解释:“许家提亲的,许家大公子许坚。” 
  许大公子?白小碧猛然记起来,先是喜悦,接着又疑惑,这似乎不是朝陈府方向走啊…… 
  叶夜心看出她的心思:“他是去梅家提亲。” 
  白小碧倏地抬眼望着他:“可是……可是……” 
  叶夜心摇头,半晌拍拍她的脑袋:“小丫头不该多想这种事,不害羞么。” 
  说不清是气愤还是羞愧,白小碧抽回手。 
  叶夜心含笑道:“罢了,你既然那么怕你师父生气,不想见我,我回去便是,过两日再来看你。”说完果真放开她走了。 
  说走就走,白小碧越发气闷,转身,却见陈瑞负手站在不远处,饶有兴味的样子。 
  “是他?” 
  白小碧只作不懂:“陈公子说什么。” 
  陈瑞走到她身旁:“这样一个人,怪道迷住了你,怎不叫他带你走?” 
  白小碧气恼,沉了脸冷冷道:“陈公子这是什么话,他不过是我认得的一位恩公,碰巧遇上罢了。” 
  陈瑞没再说什么,哼一声:“姓许的小子,竟敢!”又哼一声。 
  早先他当着二小姐说出那番话,想是早已知道此事,白小碧有点尴尬:“二小姐这几天精神不好,是因为这事?” 
  陈瑞没留意话中问题,冷笑道:“自作自受,我却不知这小子哪点好,早看他是个缩头乌龟,许老爷作主,他是一句话不敢说的,方才见了我就跑,指望他什么。” 
  白小碧虽也觉得气愤,但自己的身份是不该多谈论这些事的,低了头走开。 
  。 
  街角,一名年轻女子满脸不悦地看着她离去,口里道:“那姓叶的究竟是何来历。” 
  身后人答道:“他武功不弱,暗地里还有不知多少人跟着,探他的底细却有些难,小姐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女子道:“他故意接近这丫头,我只怕他会坏表哥的事,我去跟表哥说声。” 
  那人道:“公子若知道小姐出来,必定会叫人送小姐回去。” 
  知道温海的脾气,女子到底不敢去,半晌才道:“那就给他送封信,叫他留意些,我却不明白,爹叫他尽快找人,他总在这些闲事上耽搁做什么!” 
  主仆二人只顾说话,谁也没留意身后不远处的眼睛。 
  叶夜心轻轻笑了声,缓步走进一条僻静的巷子,悠闲的步伐就如同先前走在大街上一样。 
  “叶兄!”有人匆匆追上来,唤他,“叶兄且留步!” 
  叶夜心止步,回身看清来人,笑着作礼:“原来是许兄,何事如此匆忙?” 
  那是名年轻公子,连连叹气,急得跺脚:“叶兄是知道的,如今却如何是好?家父作主,我……你可有法子帮我一帮?” 
  叶夜心摇头:“父母之命,岂敢不遵?” 
  年轻公子道:“可是……可是她……只怪我……唉,岂不是害了她一生?” 
  叶夜心叹气,拿折扇拍拍他的肩:“许兄只怕害她,却没想过此事一旦闹出来,不仅断送了她,还断送了你。” 
  年轻公子呆住。 
  叶夜心道:“令尊十分严厉,若知道此事,必定逐你出家门,纵然饶你,别人焉能不笑话的,将来传开,你的名声前程岂不尽毁了,你细想想。” 
  年轻公子垂首半日,低声:“这却如何是好?叶兄必定要救我。” 
  叶夜心道:“这有何难,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何必执著于一女子,从此你只一心听令尊的话,与她断绝往来,她既是在家守寡,只要不闹出来,还有谁会怀疑。” 
  年轻公子呆了呆,连连摇头:“可……可她已……”他似觉尴尬,半晌才凑近低声说了两句话,末了涨红脸:“叫叶兄见笑,总是小弟做的荒唐事,此事迟早叫人知道,我若有负于她,叫她今后如何做人,想是活不下去的,如此,我便真的该死了。” 
  叶夜心惊讶:“许兄此事实在行得不妥,这却如何是好。” 
  。 
  那日仓促逃命,根本没有心思去留意周围景物,如今再次与温海等人前来,所见又有不同,这一带杂草乱石多,人迹罕至,连砍柴的樵夫都很少,平日除了打猎的几无人来,岩洞洞口高不足一丈,为草木掩映,也不易发现。 
  沈青笑道:“小弟可有指错?” 
  陈琪拱手:“常听说地理先生寻龙认穴的本事,今日亲眼得见,果然不假,沈兄弟不愧是天师门下,佩服。” 
  沈青转身向温海:“温大哥先请。” 
  温海亦不推辞,率先朝洞内走,白小碧此刻正打量四周景物,似有些心神不定,只顾跟着走,脚底不慎被石头绊了下,打个踉跄,陈琪见状就要伸手去扶,发现不妥忙又收回手,忍不住提醒:“白姑娘仔细些!” 
  沈青笑道:“白姑娘在走神呢?” 
  见温海也回身看着自己,白小碧尴尬,与陈琪道了声“多谢”。 
  洞内还算宽敞,就是光线有点阴暗,深处似有细细的风吹出来,风里竟带着丝丝暖意,与那夜里冰寒的感觉大不相同,白小碧本有些惊疑,可待她看到地上那粒小小的珍珠时,几乎立即就确定了,同时悄悄抬手去摸头上簪子。 
  果然嵌在上头的小珍珠不见了,必是那晚掉在这里的。 
  想到二人曾经以那样可怕的姿势倒在这里,白小碧越发觉得羞耻,又怕被温海发现说谎,忙悄悄走过去,拿脚将那粒珍珠使劲往沙里踩。 
  冷不防手被人握住。 
  白小碧惊得抬脸。 
  温海倒没看她,只是淡淡道:“走了。” 
  也不知道他发现没有,白小碧忍住慌乱,一声不吭由他拉着朝深处走。 
  。 
  里面路径虽窄而弯曲,却少有岔道,沈青举着火折子在前面引路,众人走了数百步,眼前就出现了一个洞厅,白小碧惊讶地发现,这里并非如想象中那样漆黑一团,因为右边洞壁有道长长的竖直的缝隙,犹如窗口,天光流进,映得周围景物分外清晰。 
  整个洞厅不算大,方圆十几丈,形状上窄下宽,呈宝瓶状,温暖的气息飘荡其中,脚下地面由一片整石构成,竟找不到一块泥土地,最为奇特的是,石地正中央偏偏生出一汪潭水,圆圆的,石潭映着洞壁石缝透进来的光线,水光闪闪,仿佛一粒巨大的珍珠。 
  沈青赞道:“好个蚌腹藏珠。” 
  白小碧暗忖,蚌腹藏珠,难道这里便是蚌壳山腹内?那道细缝可不就是两片蚌壳略张开的模样!白天吹的风是暖的,晚上的是凉的,这地方倒也奇特…… 
  陈琪道:“此地本是当年一位仙师路过,指点家父,说这里叫做什么仙蚌含珠。” 
  沈青道:“既有高人指点,可见你们陈家与此地有缘,此地地势古怪,生在山腹且有水脉相护,石抱水,有心者想要断脉也不容易,我一时竟也想不出有何办法能坏它。” 
  陈琪道:“沈兄弟虽是天师弟子,却从无害人之心,只有助人为善的,自然不会朝这些事上想。” 
  沈青咳嗽两声,看温海:“我看此地十分稳当,温大哥的意思?” 
  温海却淡淡道:“我看未必。” 
  沈青似想起什么:“温大哥说的是,我险些忘了,还是派几个人留意看守以防万一,第一件要紧的,不可放妇人进来坏事。” 
  陈琪虽不解,但也明白他这么嘱咐必有缘故,点头答应,三人再说了几句,便循原路出洞。 
  叶夜心那夜带自己来这里,是凑巧还是早就知道?白小碧始终觉得沈青说的太过于轻描淡写,有点担心,悄悄提醒温海:“师父,这里不是不能让女人进来么?” 
  温海道:“你还不算。” 
  白小碧大窘:“师父说什么呢!我是想起前日石头缝里有人说话的事儿,如今看来,莫非就是有人在这里头说话,从那石缝传出去,叫外面听到了,果真如此,这里必定早有人进来过,而且还是个女的,她会不会想来坏事?” 
  温海略顿了下脚步,瞟她:“总算还会担心为师,但你不是不想我做官么?” 
  白小碧沉默半晌,道:“师父想做官,何必管我的意思,如今沈公子与陈家有心提拔,机会难得,师父既答应,就不该放过。” 
  温海有意握了下她的手,笑道:“多谢徒儿提醒。” 
  见他有调侃之意,并没将自己的话放心上,白小碧渐渐明白过来,以他的智计,只怕早就想到这点了,所以才让陈琪派人把守,自己提醒实在是多此一举,顿时脸一阵红一阵白,暗暗用力想要抽回手。 
  听到声响,前面沈青回身笑道:“温大哥与白姑娘在说什么呢?” 
  陈琪也转身看。 
  温海不动声色,拉着她朝前走,淡淡道:“这么大了还撒娇,叫两位笑话。” 
  白小碧窘迫万分,险些被呛住。   
  牡丹桃李   
  回到陈家之后的事,白小碧再也没有过问,叶夜心自那日起就真的再没来找她,天气越来越暖和,时常见二小姐坐在园内发呆,无意窥得他人秘密,白小碧本就尴尬,哪里好意思去劝,只是越想越灰心,一片痴情又如何,到头来对方娶的却是别人,剩得一个人难过罢了,不如趁早断了痴心妄想的念头。 
  更奇怪的是陈琪,时常独自站在院门外,看到她出来,却又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这日天气好,白小碧去园子里走动,见他站在一簇牡丹花旁,阳光下锦衣鲜艳,衬着红白牡丹,当真是公子如玉。 
  他静静地看着牡丹,仿佛在出神。 
  白小碧上去招呼:“陈公子在看花?” 
  陈琪回神,转脸看着她,目光陡然黯下去。 
  白小碧道:“陈公子何事烦恼?” 
  陈琪移开视线,伸手折了朵牡丹:“白姑娘随温兄行游江湖,自在无忧烦,陈琪很是羡慕。” 
  白小碧忙道:“我见识浅薄,前日不过信口胡说,锦衣玉食的日子世上许多人求也求不来,陈公子既身在其中,何必想许多,徒增烦恼。” 
  陈琪没有表示,示意她看手中花:“牡丹好看,白姑娘可喜欢?” 
  白小碧斟酌道:“可惜我生得粗陋,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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