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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杜拉的故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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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也比克劳斯的朋友之间的谈话体面得多。”     
    到了这时,杜拉难以驱除的情绪是她经常重复的“我不能原谅父亲的风流韵事,我也不能原谅克劳斯太太”。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举动就像个吃醋的妻子?你把自己放在母亲的位置上。在幻想中你也把自己放在克劳斯太太的位置上。这就是说你变成了两个女人,一个是你父亲曾经爱过的,另一个是他现在爱着的。所有这一切都说明你也爱着你的父亲,而这正是你的心理紊乱的起因。”    
    “我可以承认这一点。”    
    几个星期之后,杜拉告诉他一个反复出现的梦境:“一所房子着火了,父亲站在我的床边,把我叫醒。我赶紧穿好衣服。母亲想停下来,带走首饰盒;可父亲说:‘我不能让我和两个孩子为了你的首饰盒而被烧死。’我们急急忙忙下了楼,刚一出门,我就醒了。”    
    “杜拉,在《梦的解析》中,我说过,‘每个梦都表现了愿望的满足,如果这个愿望是被压抑着的,属于无意识,那么再现活动就以伪装的形式出现,而且只有无意识的愿望才具有形成梦境所必需的力量。’好,现在让我们来看看首饰问题。你如何理解母亲要救出首饰盒这件事?”    
    “我收到过克劳斯先生送给我的一个很贵重的首饰盒。”    
    “你难道不知道‘首饰盒’是女性生殖器的俗称吗?”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    
    “你是说,你知道确实是这么回事。你的梦试图表述的是,‘我的首饰盒正处在危险之中。万一丢失了,那就是父亲的错。’正因为这样,你才在梦中颠倒了事实,用相反的形式表现了这一点:父亲是要把你从火中救出来,而不是要把你母亲的首饰盒救出来。你问自己,为什么母亲会出现在梦中,而在那件事发生时她并没有在克劳斯家的湖滨别墅里……”    
    “母亲在这个梦中不可能起作用。”    
    “不,她能起作用,因为那件事肯定与你的童年经验有联系。你曾经提到过母亲拒绝了一个手镯,那时你明确表示自己很愿意接受母亲不要的东西。现在让我们把这一事实颠倒过来,用‘给予’代替‘接受’。母亲不愿给父亲的东西,盼望着由你来给。作为与此并行的想法,克劳斯先生在梦中占据了你父亲的位置;他给了你一个首饰盒,所以你现在愿意把你的首饰盒给他。你母亲这时被克劳斯太太取代了,她确实在那座别墅里;根据这个梦来看,克劳斯太太不愿给她丈夫的东西,你渴望由你来给。这些就是你一直如此有力地压抑着的情感,这就使得检察官必须把你梦中的每一个要素都颠倒过来。这个梦也证明你求助于恋父之情来抵御对克劳斯先生的爱。杜拉,要深挖你的    
    感情;你并不害怕克劳斯先生,对吗?你怕的是你自己,怕自己可能会抵挡不住诱惑。不要隐瞒真情了,秘密是保不住的。”    
    杜拉深深地舒了口气。    
    “我再不想保密了,医生先生。我很高兴它们能揭露出来。所有给我治疗过的大夫中,唯有你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瞧不起那些人,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的隐私是什么。也许你真正使我解脱了。”    
    “也许……”但他对此表示怀疑。3个月的疗程毕竟太短了。    
    西格蒙德每星期为杜拉治疗6次,直到1901年元旦才告结束;他把每次治疗情况都完整地记录下来。每天晚饭后,他都写下白天的工作内容。现在他着手整理这个病例在精神分析方面的意义,考虑发表,作为有力的佐证来驳斥那些攻击《梦的解析》的人。基施尔一家是乡下人,在维也纳基本上无人知晓;只要略微改动一下背景情况,就不会有暴露杜拉的危险。    
    到1月底,他完成了手稿,足有100来页。6月,他把手稿寄给《精神病学和神经病学月刊》。编辑刚准备要发表这一病例史料,可西格蒙德突然改变了主意。他又要回稿子,存放在抽屉里。    
    “让它冷几年再说。”他决定,“让公众先热一热。”直到1904年,它才真正出版。


六、补充和阐释伊玛小姐的故事(1)

    伊玛小姐的故事    
    弗洛伊德    
    前言    
    在1895年夏天,我曾以“精神分析”治疗一位与我家素有交情的女病人,由于不时担心着万一失败将会影响我与她家人的友谊,而使我备感棘手。但很遗憾的是,她在我手中的治疗经过并不太顺利,我只能使她不再有“歇斯底里焦虑”,但她生理上的种种症状并未能好转。那时我尚未确知“歇斯底里症”治疗的标准,因此我以为有更好的办法,所以就提出了一个更彻底但不见得能使患者接受的“办法”,结果在患者的不同意下我们中断了治疗。有一天我的同事奥图医生拜访了这位患者——伊玛的乡居,回来后与我谈起。于是我问起她的近况,所得到的回答是:“看来似乎好一些,但仍不见有多大起色。”那种语气听来就有如指责我的不对,并且我猜想,一定是那些最    
    初就不赞成伊玛找我治疗的亲戚们,又向奥图说了我一些坏话。但这种不如意的事,当时我并不十分介意,同时也未再向他人提起。只是当晚一气之下,就振笔疾书,把伊玛的整个医疗经过详抄一遍,寄给我的一位同事——M医师(当时他算得上是我们这一门的权威),想让他看看,究竟我的医疗是否真有使人非议之处,而就在当晚(或者是隔天清晨)我做了如下一个梦,这是我当天一醒来马上写下的1914年附注:这是我所提出详释的第一个梦。    
    1895年7月23~24日之梦    
    有一个大厅里宾客云集,伊玛就在人丛中,我走近她,劈头第一句话就是责问她为什么迄今仍未接受我的“办法”。我说:“如果你仍感痛苦的话,那可不能再怪我,那是你自己的错!”她回答道:“你可知道我最近喉咙、肚子、胃都痛得要命!”这时我才发现她变得那般苍白、浮肿,我不禁开始为自己以前可能疏忽了某些问题而担心。于是把她带到窗口,借着灯光检查她的喉咙。正如一般常有假牙的淑女们一样,她也免不了有点不情愿地张开嘴巴,其实我以为她是不需要这种检查的……结果在右边喉头有一块大白斑,而其他地方也多有广泛的灰白小斑排成卷花般的小带,看来很像鼻子内的“鼻甲骨”一般。于是我很快地叫M医师来再做一次检查,证明与我所见一样……M医师今天看来不同于往常,苍白、微跛,而且脸上胡子刮得一干二净……现在我的朋友奥图也站在伊玛旁边,另一    
    个医生里奥波德在听诊她的胸部(衣服并未解开),并说道:“在左下方胸部有浊音。”又发现在她的左肩皮肤有渗透性病灶(虽隔着衣服),我仍可摸出这伤口。M医师说:“这毫无疑问地是由细菌感染所致,那没什么问题,只要拉拉肚子,就可以把毒排出来。……而我们都十分清楚这是怎么搞出来的,大概不久以前,奥图由于伊玛当时身体不舒服而给她打了一针Propyl……Propyls……Propionic acid …… Trimethyl amin(那构造式我可清楚地看到呈现在我眼前)……其实,人们是很少这般轻率地使用这种药的,而且很可能当时针筒也是不够干净的……  ”    
     这个梦似乎有许多地方占尽人家的便宜,很明显地与当天白天所发生的事息息相关。由我的“前言”,读者大概也可看出一点苗头,由奥图听到伊玛的消息,写治疗经过寄给M医师 ——这些事一直到睡觉时仍盘踞在我心中,而产生了这么一个怪梦。其实连我本人,也不能完全明了里头的内容。我实在想不通,伊玛为什么会有那样奇怪的症状,Propionicacid 的注射,    
    M医师的安慰之词……都叫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尤其,后来一切的进展是那么快,一下子就掠过去,更叫我无从捉摸,以下我打算分做几段,逐段分析。    
    分析    
    一、“在大厅里——有很多宾客,正受着我们的招待”:那年的夏天,我们正住在KahlenberyKahlenberg是维也纳近郊的胜地。    
    附近山中的独屋,这座房子本是建来作避暑的别墅,所以都是些高大宽敞的房间。这梦是在我妻生日之前一天所做,记得做梦的前一天,我妻曾与我谈及生日当天宴会的安排,并开出一列邀请的名单——而伊玛是当中之一。因此,在梦中,我就有宛如当天生日宴会的一幕出现。    
    二、我责怪伊玛为何未接受我的办法,我说:“如果你仍感痛苦,那可不能再怪我,那完全是你自己的错!”在醒时我都有可能说出这种话,而且可能事实上我也已经说过也不一定。当时我以为(日后我已证明那是错误的)我的工作只是对患者揭示他们症状下面所隐藏的真正毛病所在而已,至于他们接受成功所系的解决办法与否,则我无能为力。所以在梦中,我告诉伊玛那些话,无非是要表示她今日之久病不愈,实非本人“治疗”之不力……而很可能这个梦的主要目的,就在这一小段。    
    三、伊玛抱怨说:“喉痛、胃痛、腹痛可把我闷死了。”胃痛是她最初找我时就已有的症状,但当时并不太严重,最多不过胃里不舒服想吐而已;至于腹痛、喉痛可就从没听说过,为何在梦中,我会替她造出这些症状,迄今我仍不明白。    
    四、“她看来苍白、浮肿”:实际上伊玛一直是脸色红润,所以我怀疑大概在梦中她被另一人所“取代”了。    
    五、“我开始为自己可能以前疏忽了某些问题而担心”:读 者们都知道,一个精神科医生常常有一种警惕,就是他往往会把其他医生们诊断为器官性毛病的症状,统统当作“歇斯底里症”来医治。可能就是这种警惕心使我产生了这一段:而且,另有一种可能,就是果真伊玛的症状是由器官性毛病引起的话,那就当然不是我用心理治疗所能治好的,而我就大可不必以此当作失败而耿耿于怀。因此也许可能潜意识里,我反倒希望以前“歇斯底里症”的诊断是个错误。    
     六、“我带她到窗口以便看清她的喉咙,最初她稍稍‘抗拒’,有如带着假牙的女人怕开口,我以为其实她是不需要这种检查的”:实际上我从未检查过伊玛的口腔。这梦中的情景,使我想到以前有个富婆来找我看病,她外表显得那般漂亮年轻,但一要她张开嘴巴,她就尽量要掩饰她的假牙……“其实她需要这种检查”,这句话似乎是对尹玛的恭维,但对这句话我有另一种解释……由于伊玛站在窗口的一幕,使我回想到另一经验:伊玛有一位很要好的朋友,有一天我去拜访她时,她正好就像梦中伊玛一般站在窗口让她的医生——M医师(就是梦中的那位)为她检查。结果在喉头发现有白喉的伪膜……M医师、白喉般的膜、窗口都一一在梦中呈现。现在我才发现到,这几个    
    月来,我就一直怀疑着她也有“歇斯底里症”,而其实我之所以有此种想法,只不过是因为她常有“歇斯底里症”(就像梦中的伊玛一样)。因此梦中我就把她俩作了置换。如今我才记起我一直期待着伊玛的这位朋友,迟早会找上门来医她的病。但事实上,我又自知绝不可能;因为她一直是那种保守的女人,可能梦中特别提出的“拒绝”就意味着这一点。另一个对“她不需要……”的解释,可能就是指着这位朋友,因为她迄今一直能不需要外来的帮忙而好好地活着。最后剩下苍白、浮肿、假牙无法在伊玛和她这位朋友身上发现到。假牙可能来自那富婆;而另外我又想到另一人物——X夫人,她不是我的病人,而且我也真不敢领教这家伙,因为她一向就与我过不去,一点也不柔顺。她脸色苍白,而且有一次身体不好,全身浮肿……就这样子,我同时用了几个女人来取代了伊玛,而她们与伊玛的共同点只是她们都同样地拒绝了我的医疗。我之所以在梦中用她们取代伊玛,可能是我比较关心她这位朋友,或是我嫌伊玛太笨,以致未能接受我的办法,而其他的女人可能较聪明、较能接受我以梦的这部分,再探下去并无法将其中的隐含都揭发出来。如果我执著于这三个女人的比较,也许会使我更难离开正题——这也就是说每个梦都难免还会留下一些谜,作为与人类所能了解的部分的临界点。。    
    七、“我在她喉头发现一大块白斑,并有小白斑排成像皱缩的‘鼻甲骨’一般”:白斑使我联想到伊玛的那位朋友的白喉;但同时又使我回想起二年前我的大女儿所遭遇的不幸,以及那一段时期的诸般不如意。那皱缩的“鼻甲骨”使我想起自己的健康问题,当时我常服用‘古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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