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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的超级高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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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时代大概并非恋爱的花季。

标准单身处男的杨晨如此安慰自己。

郝勇、孙宇、王晓飞打断聊天中的杨晨李锋,强拉两人合唱《兄弟》,略显稚嫩的歌声将包房内的气氛推向高潮,凌晨一点他们意犹未尽离开ktv,不知谁嚷嚷去网通宵打cs,众人齐声说好,杀向李锋家开的网。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杨晨才骑车回家,朝阳照耀下,他英俊面庞略显疲惫,看样子累了,玩游戏绝非纯粹的享受,中国数以千万计游戏玩家,仅寥寥数人屹立巅峰,其中固然有天赋因数的制约,更重要是少有人经受得住每天十六个小时且日复一日的高强度训练与专研,玩游戏玩到这程度早已谈不上享受,而是痛苦。

每个巅峰人物耀眼光环背后总隐藏令普通人咋舌的艰辛经历。

兄弟们眼中样样精通的杨晨同样如此,他背地里付出的比别人多太多,骑车进入自家小饭馆所在的街道,旧城区文庙街,棚户区老旧楼房沿街林立、小商小贩小混子扎堆儿,这儿的时间仿佛仍定格上世纪九十年代。

杨晨家的饭馆,小街中心位置一栋四层旧楼底层的两间门脸房,开了小饭馆整十年的杨国栋照旧早早起床打扫门前卫生,见儿子骑车回来,他那依稀找得到年轻时英俊风采的沧桑面庞流露欣慰的笑。

儿子考入搁全省都算重点中学的一中,左邻右舍的夸赞,个别小心眼亲戚明显属于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嚷嚷近些年一中教学质量下降的调调,让这没太大野心只想老婆孩子活的轻松点的男人无比满足。

儿子比自己有出息!

杨国栋的心声,也是他对儿子未来的期望。

“你妈给你留早点了,趁热乎赶紧进去吃。”杨国栋笑呵呵嘱咐,说完继续干活,杨晨放好自行车想帮忙,杨国栋摆手拒绝,坚决的动作,不容置疑的神情,弯下来的脊梁,沉默的父爱顷刻流露,如山岳般厚重。

杨晨心底没来由发酸。

了解父亲脾气的他默默走入自家小饭馆,做事雷厉风行的母亲正利索地擦抹一张张餐桌,这么多年母亲既当老板娘又做服务员,父亲也早已经习惯同时扮演老板和大厨两个角色,面点师傅王姨还没来,后边厨房只有随父亲学做菜手艺的学徒许伟进进出出忙碌。

“晨晨,早点放你写字台上了,快上楼吃去。”母亲边忙边唠叨,杨晨点头应答应,饭馆里的活儿他插不上手,父母也坚决不让他插手,给不了儿子荣耀的两口子用另一种方式呵护儿子。

杨晨懂父母的苦心,不多啰嗦,走到紧挨厨房通向二楼的楼梯前,恰好瞅见在厨房忙碌的许伟,杨晨报以真诚的笑,丝毫没有看不起这个身世更为卑微凄惨的少年。

许伟,十七岁,八年前母亲死于胃癌,前年父亲许建军死于煤矿事故,父母双亡,成了孤儿,因为许建军和杨晨父亲杨国栋是打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战友,所以父母双亡的许伟被杨家人收留,杨国栋本来计划继续供这孩子读书,偏执的许伟却坚持在杨家小饭馆当学徒。

不爱学习,学点能养活自己的手艺何尝不是条出路。

杨晨顺狭窄楼梯上楼,楼上面积大约是楼下的一半,三十来平米,中间打了隔断,隔成两个卧室,杨晨父母住靠楼梯口的隔断间,杨晨住有窗子的隔断间,十几平的隔断间摆放两张单人床,中间摆放写字台。

屋子整洁干净。

许伟和杨晨住一块儿,但那孩子除晚上睡觉,白天几乎不会进来,怕影响杨晨休息学习,十七岁的许伟总显露寄人篱下的拘谨。

杨晨草草吃掉豆浆油条,钻入被窝补觉,不知过多久,迷迷糊糊听楼下有个大嗓门官腔十足嚷嚷:“四个人,只办过一个健康证,这咋行?!你这情况严重违反国家规定,我们有权让你关门!”

接着杨晨听到父母低声下气的话音,他揉揉双眼,翻身穿衣穿鞋,下楼去瞧来了什么人,原来是旧城区卫生防疫站的人,三男两女穿着制服牛逼哄哄审视各处,时而皱眉,时而撇嘴。

杨晨母亲刘华忙着给五人沏茶倒水,杨国栋则赔笑脸问貌似领头的胖子“以前不是说我们这样的小馆子办一个健康证就行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懂不懂政策的变化?四个人必须都得有健康证,我给你一个星期时间,逾期不办肯定让你关门。”领头的胖子背着手睨了眼杨国栋,毫不掩饰高高在上的倨傲。

杨国栋依旧赔笑脸,微微弯腰,不住点头,三十多年前南疆战场上敢于抛头颅洒热血的血性男人此刻尽显卑微,当年的血性早被艰辛生活磨的一干二净,当年的荣耀还值得几人尊重?

楼梯边的杨晨,目光掠过胖子可憎的脸,定格父亲刻意佝偻的身影,当年在枪林弹雨中彰显共和国军人傲骨的脊梁,此刻弯出来的这点弧度深深刺痛杨晨的心,双拳缓慢攥紧,发誓:爸,终有一天,儿子让您挺直脊梁面对任何人。

第五章士为知己者死

二楼,写字台前,刚目睹揪心一幕的杨晨,手中毛笔挥洒自如,每每心绪起伏太厉害,就以写毛笔字平复,写在泛黄草纸上的流畅字迹并非充满豪情壮志的华丽诗文,咬人的狗不叫,同样,真有野心的男人善于隐藏心迹。

草纸上的字迹显露不俗火候。

杨晨写毛笔字八年,尚未熟悉钢笔字的年龄就舞弄毛笔,只要不傻,干一件事八年,想不熟能生巧都难,何况脑子好使的杨晨,不紧不慢写满一大张,收手放下笔,默默欣赏自己的字。

绝非陶醉其中。

他寻找缺点和不足。

十七岁的大孩子养成这习惯,可贵,也可怕!

“晨晨,你同学来了。”楼下传来母亲的话音,杨晨应了声,将自己的“墨宝”缓慢揉成纸团扔进废纸篓,心事重重写出来的东西远远达不到他收藏的标准,楼梯响起脚步声,他知道谁来了。

小鱼,余晓斌。

小鱼前脚上楼,杨晨母亲张兰后脚端上来一盘切好的西瓜,招呼小鱼吃西瓜,小鱼连说谢谢阿姨,等张兰下楼,小鱼坐床边弯腰捧着西瓜吃起来,和老同学独处,学校里谨慎腼腆的少年还算放得开,边吃边问:“杨晨,那天的事儿没给你惹什么麻烦?”

“能有啥麻烦,咱俩多少年的同学,你还不知道我?”杨晨凝视小鱼略带愧疚的面容,笑的轻松。

“恩,你比我强多了。”小鱼深以为然点头,显露略带自嘲的苦笑。

“强啥强,以你的能力到了一中肯定还是老师眼中的香饽饽,考名牌大学的好苗子,我这点道行,三年后考个省重点就阿弥陀佛喽。”杨晨笑呵呵阐述一个事实,小鱼微微摇头,似乎对发小的未来更充满期待。

当杨晨问小鱼三年后的目标是哪所大学,小鱼放下啃得干干净净的瓜皮,轻轻一笑,赧然回答:“北大。”

北大。

当下无数小屁孩心目中高不可攀的神圣殿堂。

毫不夸张的说这所大学的出现改变了中国近代历史车轮前行的方向。

无论杨晨多么玩世不恭,听了小鱼的回答不禁肃然起敬,毕竟不缺野心的他仍是以学业为重的学生。

“小鱼,我看好你,你一定行。”

杨晨重重拍了下小鱼肩膀,由衷祝福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儿,而小鱼回想表哥表姐们得知他以北大为奋斗目标时冷嘲热讽的一幕,再瞧此刻真情流露的杨晨,无比感动,这才叫兄弟!

一个钟头后小鱼走出杨家小饭馆,驻足马路边,慢慢转身回望二楼窗口,斜阳映衬下的消瘦面庞格外坚毅,呢喃:“士为知己者死。”

。。。。。。。。。。。。。。。

夕阳散发的最后一抹绚烂余晖敛尽,夜色渐浓。

杨晨英挺修长的身姿出现旧城区夜幕下最热闹的地方,文化广场,俗话说一俊遮百丑,这厮的身板和神似金城武的脸蛋容易使怀春少女忽略他一身廉价行头,立足广场边缘引人侧目,下午刚送走小鱼,发小的电话打到饭馆的座机,约好晚上来文化广场的大排档聚聚。

路灯旁,杨晨习惯性双手插入裤兜,淡然环视喧嚣的广场,目光恰好与不远处五六个吃烧烤的少年相碰,不知这几人嫉妒杨晨玉树临风,亦或暗恨身边浓妆艳抹的女伴多瞧杨晨几眼,其中貌似几人核心扮相非主流的黄毛青年操起桌上的空啤酒瓶,砸到杨晨脚边,酒瓶爆裂,搞得周围人错愕张望。

“看你妈呢看?”黄毛青年卡烟的手肆无忌惮指点杨晨。

杨晨宠辱不惊地瞥了眼脚边的玻璃渣子,再瞧张牙舞爪的黄毛青年,微微皱眉,没吱声,这些年,像黄毛青年这种过分年少轻狂的二逼,他遇了太多,踩了太多,早腻味了,此刻意兴阑珊,黄毛青年偏偏得寸进尺,率先离座逼近杨晨,阴阳怪气问是不是不服,这傻x的几个同伴随即气势汹汹跟进,只剩同桌两个如坐针毡的女孩。

不想干什么,偏偏来什么。

杨晨眯缝眼眸环视五个牛逼哄哄的青年,神色纹丝未动。

“妈的,还装?!”歪膀子斜眼的黄毛青年视杨晨的沉稳为不知死活的装叉,他话音未落,400机车大马力发动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十几辆大排量机车脱离广场前的马路,带了股嚣张气焰冲入广场,十几个或寸头或光头的车手衣着各异,却如出一辙彪悍,有些人裸露的臂膀刺青狰狞,傻子也多半能察觉这帮人绝非善类,有几辆机车后座坐着身材火辣的妖冶女郎。

猛男,机车,艳女,令人忌惮又好奇。

杨晨侧脸凝视来人,笑意更浓,不过刚才浮现脸上那抹不屑已被玩味取代,来人正是同他在一个四合院长大一起学功夫的发小,张磊,绰号石头,石头这绰号一语双关,既因张磊的磊字由三个石构成,又因为年仅十七岁周岁的张磊体型宛如磐石般魁梧雄健,浑身迸发的彪悍粗犷气息掩盖了他真实年龄。

第六章在你脚下

杨晨仅以轻轻一点头应对周围此起彼伏的呼喊,内敛,低调,不张扬,多多少少显露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成熟,给广场夜市上的旁观者带来高深莫测的直观印象。

石头这帮人身上那股子经历多年打打杀杀江湖生活熏染的彪悍,不仅震骇人心,令人不由自主心生畏惧,还叫黄毛这些人自惭形秽。

啥是正儿八经混社会的?

石头这帮人就是最标准的答案。

“杨子,咋回事?”石头询问好哥们同时,斜眼打量几个陌生家伙,粗中有细的他已然猜到发生什么。

杨晨淡然笑道:“没事,让他们走。”

石头无奈耸耸肩,了解发小的性子,没必要较真的事儿,没必要在意的人,绝不浪费哪怕半点精力,该忍该让的时候,能忍能让,亲手调教他俩多年的张大爷说这是枭雄潜质,非池中之物的根骨,石头属实学不来,低头点烟,冲着快吓傻的几个犊子不甘心地撂下个滚字,黄毛等人如释重负,逃似的的离开。

惶惶如丧家之犬。

甭说刚才的嚣张跋扈,几个犊子连一丁点不忿不甘的表情不敢流露。

“你小子考上一中了,真行,奶奶早说咱旧院里属你有出息,老人家一说一个准,我是前两天替谭老大去邻省收了笔款子,没及时给你庆祝,今儿补上,咱哥们好好干几杯。”石头笑容豪迈,真心替发小高兴。

旁边猛男艳女也嚷嚷不醉不归。

杨晨点头微笑,石头所说的谭老大,谭建国,新丰市顶尖社会大哥,此人的奋斗史较之新丰另一位顶尖猛人朱三更具传奇色彩,因为他草根出身白手起家,不过杨晨对此不感冒,混社会终究是条歪路。

歪路。。。。意味风险和不可控因数太多。

而艰难环境成长起来的杨晨,视自己的人生为一栋计算精准且没法重盖的大楼,不容许丝毫误差,所以即使他在九中混的再怎么风生水起,心中总有条底线,约束自己,不让自己的人生道路出现丝毫偏差,私下里也曾多次劝石头悬崖勒马。

可惜,石头总说他有他的想法。

石头问:“杨子,去哪嗨?”

杨晨指了指广场边的露天烧烤摊,笑道:“就这儿,省钱实惠气氛好。”

周围这帮追随石头的“谭家”马仔当即嚷嚷不行,为晨哥庆祝咋能这么寒酸,石头大手一摆说“杨子说在这儿,就这儿。”

十几个五大三粗的彪悍爷们立马收声。

这帮论年龄比石头大三五岁的的桀骜男人就服石头,不全因石头是谭老大手底下最能打的“头马”,石头够义气够爷们的作风,更令他们钦佩。

众人按杨晨的意思就近选了家露天烧烤摊,男女十七八号,占据三张圆桌,他们一坐下周边客人犹如条件反射战战兢兢起来,吃的差不多的便提前结账离开,后续赶来的,瞧清楚这情形,悄不蔫儿绕到别家去吃。

貌似一家四口经营的烧烤摊,十几张圆桌很快只剩杨晨这伙人,负责点单结账端菜上酒的老板娘暗暗叫苦,却必须陪着笑脸热情招呼,甭提多郁闷,普通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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