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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古文观止-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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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14]恶(wù雾):厌恶。[15]车服:代指官职。古代以官职的品级高下,确定所用车子和服饰。[16]刀锯:指刑具。[17]理:治。唐代避高宗李治的名讳,以“理”代“治”。[18]黜陟(chùzhì处至):指官吏的进退或升降。[19]形势:地位和威势。[20]趑趄(zījū资居):踌蹰不前。[21]嗫嚅(nièrú涅如):欲言又止的样子。[22]刑辟(pì譬):刑法。[23]昌黎:韩氏的郡望。唐代重世族,所以作者标郡望。[24]稼(gǔ古):播种五谷,这里指种谷处。[25]窈(yǎo咬):幽远。[26]廓其有容:广阔而有所容。其:犹“而”。[27]缭(liáo辽):屈曲。[28]徜徉(chángyáng常羊):自由自在地来来往往。 
送董邵南序
  [唐]韩愈
  【题解】董邵南,寿州安丰(今安徽寿县)人,因屡考进士未中,拟去河北托身藩镇幕府。韩愈一贯反对藩镇割据,故作此序赠送他,既同情他仕途的不遇,又劝他不要去为割据的藩镇作不义之事。首段先说此行一定“有合”,是陪笔。次段指出古今风俗不同,故此行未必“有合”,虽不明说而主旨已露。末段借用乐毅和高渐离之事,喻示董邵南生不逢时,应当效法古代的忠臣义士,效力朝廷。全文措辞深婉,意在言外,虽仅百余字,但一波三折,起伏跌宕。刘大櫆评此篇曰:“深微屈曲,读之,觉高情远韵可望而不可及。  
  燕赵古称多感慨悲歌之士[1]。董生举进士[2],连不得志于有司[3],怀抱利器[4],郁郁适兹土[5]。吾知其必有合也。董生勉乎哉!
  夫以子之不遇时,苟慕义彊仁者皆爱惜焉[6]。矧燕、赵之士出乎其性者哉[7]!然吾尝闻风俗与化移易,吾恶知其今不异于古所云邪?聊以吾子之行卜之也。董生勉乎哉!
  吾因子有所感矣。为我吊望诸君之墓[8],而观于其市,复有昔时屠狗者乎[9]?为我谢曰:“明天子在上,可以出而仕矣。”
  ——选自《四部丛刊》本《昌黎先生集》  
  自古就说燕、赵一带有很多慷慨激昂的豪侠义士。董生考进士,接连几次未被主考官录取,怀抱杰出的才能,心情抑郁地要到那个地方去。我知道董生此行一定会有所遇合,董生,努力吧!
  象你这样不遇于时,如果是仰慕而勉力实行仁义的人,都会同情怜惜你的。何况燕、赵一带的豪侠之士奉行仁义是出于他们的本性呢!然而,我曾听说风俗是随着教化而改变的,我哪能料想现在比起古时候所说的没有什么两样呢?姑且以你此行去证实吧。董生,努力吧!
  我因为你的此行而产生了一些感想。请你为我到望诸君乐毅的墓上去凭吊一番,并且到那里的街市上看看,还有过去的屠狗者一类的豪侠义士吗?替我向他们殷勤致意:“圣明天子在上执政,可以出来任职效忠了!”
  (张之)
  【注释】
  [1]燕赵:战国时,燕国位于今河北北部、辽宁西部一带;赵国位于今山西北部、河北西部一带。[2]董生:指董邵南。[3]有司:古代设官分职,各有专司,故称。这里指主持进士考试的礼部官。[4]利器:比喻杰出的才能。[5]兹土:当时河朔三镇幽州(领州九,治所在今北京西南)、成德(领州四,治所在今河北正定)、魏博(领州七、治所在今河北大名),都自置官吏,割据而不受朝廷节制。[6]彊(qiǎng抢):同“强”,勉力。[7]矧(shěn审):况且。[8]望诸君:即乐毅,战国时燕国名将,辅佐燕昭王击破齐国,成就霸业,后被诬谄,离燕归赵,赵封之于观津(今河北武邑东南),称“望诸君”。[9]屠狗者:据《史记·刺客列传》记载,高渐离曾以屠狗为业。其友荆轲刺秦王未遂而被杀,高渐离替他报仇,也未遂而死。这里泛指不得志的豪侠义士。 
张中丞传后叙
  [唐]韩愈
  【题解】张中丞,即张巡(709—757),邓州南阳(今河南省南阳市)人。唐玄宗开元末进士,由太子通事舍人出任清河县令,调真源县令。安史乱起,张巡在雍丘一带起兵抗击,后与许远同守睢阳(今河南省商丘市),肃宗至德二载(757)城破被俘,与部将三十六人同时殉难。乱平以后,朝廷小人竭力散布张许降贼有罪的流言,为割据势力张目。韩愈感愤于此,遂于元和二年(807)继李翰撰《张巡传》(今佚)之后,写了这篇后叙,为英雄人物谱写了一曲慷慨悲壮的颂歌。全文感情激荡,褒贬分明,议论叙事互为表里,不分宾主,其“截然五段,不用钩连,而神气流注,章法浑成”(高步瀛《唐宋文举要》引方苞语)。文中关于南霁云拒食断指、抽矢射塔,张巡诵读《汉书》、起旋众泣等细节描写颊上添毫,传神写意,形象栩栩如生,光采照人。中丞,张巡驻守睢阳时朝廷所加的官衔。  
  元和二年四月十三日夜[1],愈与吴郡张籍阅家中旧书[2],得李翰所为《张巡传》[3]。翰以文章自名[4],为此传颇详密。然尚恨有阙者:不为许远立传[5],又不载雷万春事首尾[6]。
  远虽材若不及巡者,开门纳巡[7],位本在巡上。授之柄而处其下[8],无所疑忌,竟与巡俱守死,成功名,城陷而虏,与巡死先后异耳[9]。两家子弟材智下[10],不能通知二父志[11],以为巡死而远就虏,疑畏死而辞服于贼。远诚畏死,何苦守尺寸之地,食其所爱之肉[12],以与贼抗而不降乎?当其围守时,外无蚍蜉蚁子之援[13],所欲忠者,国与主耳,而贼语以国亡主灭[14]。远见救援不至,而贼来益众,必以其言为信;外无待而犹死守[15],人相食且尽,虽愚人亦能数日而知死所矣。远之不畏死亦明矣!乌有城坏其徒俱死,独蒙愧耻求活?虽至愚者不忍为,呜呼!而谓远之贤而为之邪?
  说者又谓远与巡分城而守,城之陷,自远所分始[16]。以此诟远,此又与儿童之见无异。人之将死,其藏腑必有先受其病者;引绳而绝之,其绝必有处。观者见其然,从而尤之,其亦不达于理矣!小人之好议论,不乐成人之美,如是哉!如巡、远之所成就,如此卓卓,犹不得免,其他则又何说!
  当二公之初守也,宁能知人之卒不救,弃城而逆遁?苟此不能守,虽避之他处何益?及其无救而且穷也,将其创残饿嬴之余[17],虽欲去,必不达。二公之贤,其讲之精矣[18]!守一城,捍天下,以千百就尽之卒,战百万日滋之师,蔽遮江淮,沮遏其势[19],天下之不亡,其谁之功也!当是时,弃城而图存者,不可一二数;擅强兵坐而观者,相环也。不追议此,而责二公以死守,亦见其自比于逆乱,设淫辞而助之攻也。
  愈尝从事于汴徐二府[20],屡道于两府间,亲祭于其所谓双庙者[21]。其老人往往说巡、远时事云:南霁云之乞救于贺兰也[22],贺兰嫉巡、远之声威功绩出己上,不肯出师救;爱霁云之勇且壮,不听其语,强留之,具食与乐,延霁云坐。霁云慷慨语曰:“云来时,睢阳之人,不食月余日矣!云虽欲独食,义不忍;虽食,且不下咽!”因拔所佩刀,断一指,血淋漓,以示贺兰。一座大惊,皆感激为云泣下。云知贺兰终无为云出师意,即驰去;将出城,抽矢射佛寺浮图,矢着其上砖半箭,曰:“吾归破贼,必灭贺兰!此矢所以志也。”愈贞元中过泗州[23],船上人犹指以相语。城陷,贼以刃胁降巡,巡不屈,即牵去,将斩之;又降霁云,云未应。巡呼云曰:“南八[24],男儿死耳,不可为不义屈!”云笑曰:“欲将以有为也;公有言,云敢不死!”即不屈。
  张籍曰:“有于嵩者,少依于巡;及巡起事,嵩常在围中[25]。籍大历中于和州乌江县见嵩[26],嵩时年六十余矣。以巡初尝得临涣县尉[27],好学无所不读。籍时尚小,粗问巡、远事,不能细也。云:巡长七尺余,须髯若神。尝见嵩读《汉书》,谓嵩曰:‘何为久读此?’嵩曰:‘未熟也。’巡曰:‘吾于书读不过三遍,终身不忘也。’因诵嵩所读书,尽卷不错一字。嵩惊,以为巡偶熟此卷,因乱抽他帙以试[28],无不尽然。嵩又取架上诸书试以问巡,巡应口诵无疑。嵩从巡久,亦不见巡常读书也。为文章,操纸笔立书,未尝起草。初守睢阳时,士卒仅万人[29],城中居人户,亦且数万,巡因一见问姓名,其后无不识者。巡怒,须髯辄张。及城陷,贼缚巡等数十人坐,且将戮。巡起旋,其众见巡起,或起或泣。巡曰:‘汝勿怖!死,命也。’众泣不能仰视。巡就戮时,颜色不乱,阳阳如平常。远宽厚长者,貌如其心;与巡同年生,月日后于巡,呼巡为兄,死时年四十九。”嵩贞元初死于亳宋间[30]。或传嵩有田在亳宋间,武人夺而有之,嵩将诣州讼理,为所杀。嵩无子。张籍云。
  ——选自东雅堂校刊本《昌黎先生集》  
  元和二年四月十三日晚上,我和吴郡张籍翻阅家中的旧书,发现了李翰所写的《张巡传》。李翰因文章而自负,写这篇传记十分详密。但遗憾的是还有缺陷:没有为许远立传,又没有记载雷万春事迹的始末。
  许远虽然才能似乎比不上张巡,打开城门迎接张巡,地位本在张巡之上。他把指挥权交给张巡,甘居于其下,毫无猜疑妒忌,最终和张巡一起守城而死,成就了功名,城破后被俘,不过和张巡死的时间有先后的不同罢了。张、许两家的子弟才智低下,不能了解其父辈的志向,认为张巡战死而许远被俘,怀疑许远是怕死而投降了叛军。如果许远真的怕死,何苦守住这尺寸大小的地盘,以他所爱之人的肉充饥,来和叛军对垒而不投降呢?当他在包围中守城时,外面没有一点哪怕极为微弱的援助,所要效忠的,就是国家和皇上,而叛军会拿国家和皇上已被消灭的情况告诉他。许远见救兵不来,而叛军越来越多,一定会相信他们的话;外面毫无希望却仍然死守,军民相食,人越来越少,即使是傻瓜也会计算日期而知道自己的死所了。许远不怕死也可以清楚了!哪有城破而自己的部下都已战死,他却偏偏蒙受耻辱苟且偷生?即使再笨的人也不愿这样做,唉!难道说象许远如此贤明的人会这样做吗?
  议论的人又认为许远和张巡分守城门,城陷落是从许远分守的西南方开始的。拿这个理由来诽谤许远,这又和小孩的见识没有两样。人将要死的时候,他的内脏必定有一个先受到侵害的地方;扯紧绳子,把它拉断,绳断必定有一个先裂的地方。有人看到这种情况,就来责怪这个先受侵害和先裂的地步,他也太不通达事理了!小人喜欢议论,不愿成人之美,竟到了这样的地方!象张巡、许远所造成的功业,如此杰出,尚且躲不掉小人的诽谤,其他人还有什么可说呢!
  当张、许二位刚守城的时候,哪能知道别人终不相救,从而预先弃城逃走呢?如果睢阳城守不住,即使逃到其他地方又有什么用处?等到没有救兵而且走投无路的时候,率领着那些受伤残废、饥饿瘦弱的残兵,即使想逃走,也一定无法到达要去的地方。张、许二位的功绩,前人已有十分精当的评价了!守住孤城,捍卫天下,仅凭千百个濒临灭亡的士兵,来对付近百万天天增加的敌军,保护着江淮地区,挡住了叛军的攻势,天下能够不亡,这是谁的功劳啊!在那个时候,丢掉城池而只想保全性命的人,不在少数;拥有强兵却安坐观望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不追究讨论这些,却拿死守睢阳来责备张、许二位,也可见这些人把自己放在与逆乱者同类的地位,捏造谎言来帮他们一起攻击有功之人了。
  我曾经在汴州、徐州任职,多次经过两州之间,亲自在那叫做双庙的地方祭祀张巡和许远。那里的老人常常说起张巡、许远时候的事情:南霁云向贺兰进明求救的时候,贺兰进明妒忌张巡、许远的威望和功劳超过自己,不肯派兵相救;但看中了南霁云的勇敢和壮伟,不采纳他的话,却勉力挽留他,还准备了酒食和音乐,请南霁云入座。南霁云慷慨陈词说:“我来的时候,睢阳军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东西吃了!我即使想一个人享受,道义不能允许;即使吃了,我也难以下咽!”于是拔出自己的佩刀,砍断一个手指,鲜血淋漓,拿给贺兰进明看。在座的人大吃一惊,都感动得为南霁云流下了眼泪。南霁云知道贺兰进明终究没有为自己出兵的意思,立即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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