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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 by 闪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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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和被挑断手筋逐出师门一样,连个辩解的机会也不曾有过。

    他苦笑了一下,却牵动了唇边的伤。

    “在想什么?”

    下巴被那人强有力的手抬起握住,骨骼在一瞬间被捏得轻微作响,似乎不满意他对那提醒的轻视。

    胸中有股陌生的气息在冲撞,让他能够努力集中力气。

    夏云初淡淡道:“不用反覆提醒……若是怕这些……也不会撑到现在。”

    身前那人一顿,似乎被他的回答窒住。

    “怎样,纵然再有两天时间,大哥你的这些手段……怕是也全然无用了。”另一个清亮的陌生声音在稍远处飘来,带点魅惑的轻佻。“不如交给了我,试试小弟的别样法子,保证叫他在床上傲气尽失,乖乖把我们要的全吐了出来。”

    “尧绿川——你给我住口!”萧红屿冷喝一声,心中怒气陡升。

    难道……今天就真的被这不知死活的小子害得要输了那赌注!?
 


《翻云覆雨》 上卷 第二章
章节字数:6522 更新时间:07…08…25 22:44
    那《素雪心经》虽是一心要得献给教主,可毕竟教主曾亲自下令不准他们强取豪夺。

    此次决心劫了这夏云初逼问,就算真如了愿,却还不知教主会不会大发雷霆,怪他擅自作主之罪。

    绿川和自己争着把取那《心经》的事揽在身上,两人心中其实都知谁得了这《心经》献上,没准就是残酷教规降身之时。

    长啸一声,他劈手拉过反锁住夏云初手臂的铁链,手中一搓,钢铁所制的链条竟在他的惊人内力下寸寸断开。

    夏云初的身子重重跌落在地上,忽然的疼痛让他蜷起了身体,虽克制住了时时想脱口的呻吟,可很快地,又再次陷入了昏迷。

    “把他给我清洗干净了,全身敷上最好的金创止血药,再绑在我房中的床上。”萧红屿淡淡道,转头向尧绿川:“你说的对,也许我该用些特别的法子……”

    尧绿川眼珠一转,抚掌大笑:“大哥终于开窍了——我原说在床上逼问一个人,远比在刑室里为易。特别……是对这种视礼义廉耻为命根子的正派中人,辱他折他,自是比杀他刑他更易见效。”

    胸El一股外力激贯而人,在任督二脉间奔腾游走,将夏云初从深深的昏迷中再度扯醒。

    再睁开眼腈的时候,眼前仍是一片浓墨重彩的黑暗。不同的是,靠触觉他知道自己是平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四周静谧,却有淡雅的不知名香气丝丝缕缕,幽幽沁人心脾。

    饶是上身已无一处完好的肌肤,但仍觉得出身下的床褥光滑如丝。与前几次醒来时如蛆附骨的疼痛不同,这次身上的痛楚竟然减了许多,只是双手……却被高高拉过头顶,缚在看不见的某处。

    若没猜错,应是床柱之上。

    可是,有什么不对了。

    他不安地挪了挪身体,试图感觉那不安的预感源于何处。太多太久的折磨耗尽了他的力气,却没磨尽他敏感的触觉。自己的身体,此刻应是赤裸的!

    而身边,有人。

    视力丧失之后,似乎听力与嗅觉却越发灵敏起来。还有,便是一种奇特的预感。

    听不到身边那人的呼吸,感觉不到这种绝顶高手内敛的气息,可他就是知道,有人在身旁。

    甚至……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上,有道火热而古怪的视线正逡巡游走,阅遍全身。

    是那个人——还是那个尧绿川?脑海中依稀记起上次清醒时听到的另一个声音,以及那声音曾说过的“在床上叫他乖乖地把东西说出来”。心中一惊,莫名地狂跳起来。

    “萧红屿?”他深吸了口气,开口。

    不知为何,身边这种熟悉的压迫感告诉他,不是那个尧绿川。

    萧红屿静静看着他,目光阴沉。抬手那起早已备好的一颗黑色药丸,冷冷捏开夏云初下颌,强行塞入他口中。静待一会,估计那入口即化的药丸已融,用力在他喉间一顺,迫那又苦又涩的汁液咽入他腹中。

    夏云初一惊,可全身疲惫之下,毫无抵抗之力……便是腐心蚀骨的毒药又怎样?他想着,到了此时,不过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这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参胆丸”,有续命提神之效。寻常将死之人吃了,可吊住几日性命。用在习武之人身上,更能助人保持清醒。”

    原来如此……夏云初淡淡一笑,合上眼帘。不外是嫌自己昏迷太过频繁,没法享受他精心炮制的各种手段罢了。只是……要怎样的酷刑,竟要脱光自己的衣服?

    萧红屿望着床上那具身躯,喉头忽然没由来一紧。上身累累的伤痕已被极好的“天创胶”一一封住,不再有鲜血渗出。可下身,修长的双腿与紧闭的胯间光洁如初,并无一分异样。

    两相映衬,似有种种奇异的诱惑,诱人内心深处的某种好奇与残虐情绪蠢蠢抬头。

    那平静如镜的清秀面容上……除了偶然闪现的傲气之外,会否有软弱与柔媚的一面?

    那紧紧并在一处的双腿,被迫分开时……又该足怎样一派旖旎风光?

    “我萧红屿要的人,从来部是心甘情愿。却不料头一次用强,竟是对一名男子。”他低低道:

    “夏云初——是你逼我。”

    那《素雪心经》,我势在必得。而那个赌约,我更绝不能输。

    欺身上床,一只手在夏云初耳后风池穴下轻轻一按,彻底绝了他咬舌自尽的可能,另一只手……

    已在同一刻忽然握住了身下那人某处。

    “啊;~”夏云初大骇之下,猛地弓起了身子,腕上铁链被他拉得铮铮作响,却被身上的人死死压住。

    上身阡陌纵横的伤口虽上了药,这一压之下,又有剧痛袭来。

    “你……你……要作什么?”他的口气头一次有了萧红屿从没-听过的惊惧,脸上不自觉地潮红一片,嘴唇也不由颤抖。

    自幼在几近与世隔绝的山中长大,除了师傅与师兄弟之外,便极少与其他人接触。门规森严,虽是少年初长成,心中对男女之事也曾有过蒙胧情思,但对那真正的情爱之事却并不知晓。

    “干什么?自然是换种法子好好折辱于你!”萧红屿冷冷道,手下加力。

    捏揉挑逗之下,不出片刻,他的唇边露出一丝冷笑:“有反应了吗?待会儿若熬不住,记得早点开口求饶。只要肯背出《素雪心经》,我不仅立刻停了这折磨,就连救你的双眼,也还来得及。”

    夏云初脑海一片混沌,极度的惊骇与身上快乐痛苦交织袭来的陌生感觉已令他几欲昏去,可方才服下的药丸竟然十分见效,神智清晰无比。

    再可怕的疼痛酷刑虽在经验之外,却在意料之中。可此刻……这样被另一个男子压在身下的羞辱玩弄,在他有限的想像之内,却是再怎样都无法预知的。

    “你这邪恶小人……卑鄙无耻!我……我……你……”夏云初心中羞愤,偏偏身上那陌生感觉直冲四肢五骸,令他茫然无主,不知应对,更……无法应对。

    “你怎样?”萧红屿一笑,看着身下人渐起的反应与脸上羞不可抑的窘态,他的心跳却也不自觉地加快。

    虽不甚迷恋男色,但并非没亲近过。有限的几次都是与少见的绝色男奴之间一夜风流,也不曾上瘾。可此刻,他忽然惊觉自己的欲望早已刚勇抬头,涨大无比。

    ☆☆☆

    “我……”夏云初用尽全身力气在舌根一咬,可腮边酸软无力,痛是痛的,却远不够造成伤害已阻止什么。借着这一咬带来的疼痛与稍减的情欲,他挣扎低叫:“杀了我!杀了我吧……”

    可心中却模糊知道,那人……绝不会真的就此杀了自己,让他解脱。

    “杀了你?我说过你不把《心经》叫出来,会要你求死不能。”果然,那人在他耳边低语,一字字直敲人心。

    衣衫悉索作响,下一刻,一件火热坚硬的事物已紧紧抵住了他两腿之间。

    隐约猜到那是什么,却猜不透这淫秽举动的具体含义。夏云初的心头一片冰凉,绝望透了进来,已知今日绝无幸免之理。

    再没有方才的抚慰,也没有时间让他细想,腿……被那人轻描淡写地分开举起,牢牢固定在两边身侧,虽然看不见自己双腿高举私处尽露的姿势,脑中却完全想得出。

    夏云初呻吟一声,原来……眼前的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中也再无一丝光亮。

    被一举贯穿的时候,撕心裂肺的剧痛以不可想像的风卷残云之势席卷下身,随即直冲脑门。密密的细汗一下便渗了出来,在他额头颈间汇成豆大的冷汗。

    “流血了……可惜你看不见。”萧红屿淡淡道,满意地看着进而复出的欲望上刚染的血迹。

    没有回应。身下那人脸上,竟又有了他最不愿见到的傲气隐约浮现。

    身下的痛楚越来越大——随着紧接而来的大力抽动。

    竟似比这两日所受的一切针扎火烧更加难耐,那时,真熬受不住还有昏厥的可能,而现在,神智却清醒得辨得出体内每一次冲撞与绞动。

    不知过了多久,干涩紧密已不复,血腥的气味盖过了床幔间的幽香……

    萧红屿冷冷看着身下那人。在自己的一轮残酷施暴下,他汗下如雨,牙关紧咬,却不曾有自己料想中的软弱和颓然。而刚才忽然兴起做出的短暂挑逗,更没见到一丝一毫的媚态与娇喘。

    这个人……真的会让自己束手无策?!

    挫败的感觉对他来说,是难见的陌生,更不自觉的愤怒。

    抓起夏云初,啪啪两个耳光扇了上去,内力挟带,立时令那面上红肿一片。

    狠狠地翻过那具已经毫无生气绵软若柳的身子,不顾那股间缓缓流出的凄艳细流,他换了从背后进入的姿势,成功地让夏云初在他的进入中再次浑身痉挛。

    “愿意说了吗?不然我们再继续。”他克制住焦躁,循循善诱。

    夏云初身子一颤。这样的威胁——他没法听若不闻。

    “萧……红屿。”他低低开口,每一个字吐出,都似连到身上的伤,与心底的恨。

    “怎样?”萧红屿心中一喜。

    “我记得……你的声音……夏云初便是做了鬼,也必回来找你……”他的声音轻如风中残絮,飘在空中。“若你不杀我……十年,二十年,今日夏云初所受,必当十倍奉还。”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

    萧红屿心中长叹一声,刻意让自己的语气露出不屑与下流:“报仇?是用你这被我蹂躏过的身子,还是……”

    他不动声色地握住夏云初的左手,在那刚被银针贯穿的红肿指尖上用力一揉:“用这唯一完好的左手?”

    夏云初浑身打颤,十指连心的锐痛暂时卸下了他脸上的刚毅,微蹙眉头,目光散乱……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准备迎接那漫漫折磨再悍然降临。

    纵有能吊人几日性命的“参胆丸”提神,夏云初还是在萧红屿第四次进入时,彻底昏死在地上。

    早在上回,萧红屿已将他毫不怜惜地抛在冰凉的地上。

    这一次,那人意欲进入的地方,竟然换了处他绝想不到的所在……觉察到口中那火热的异物,明白那物体接下来的意图,他急怒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堵在那正要横征暴敛的前端。

    抽身退出,萧红屿面色阴沉地将他抱回了床上。抬眼看红檀木桌上水晶沙漏,离两日之期只剩最后两个时辰。

    错过了这时段,豪赌已输。而床上这人的双眼,也将终不能复明。

    要将那人再次弄醒,做最后的尝试吗?伸手拂向夏云初腹下“气海”重穴,欲下指之处,正有道深深伤口,这一指下去,莫说正中要穴,便是痛,也能将人活活痛醒了。

    缓缓缩回了手,他整好衣衫,静静坐在房中,看着沙漏中涓涓细沙一点点落下。

    门外脚步渐近,伴着窗外黎明前的片刻黑暗。

    “尧绿川,进来吧。”他平静道,双手一送,床边的重重锦帐被他掌风一激,垂了下来,掩住了窗上夏云初赤露的身体。

    “时辰尚未到,大哥真的不想再努力了吗?还是……”尧绿川咯咯一笑,在他身边飘然落座:

    “大哥其实也盼着早些被我疼爱呢?”

    “不用再试,这赌——我输了。”萧红屿淡淡道。拾眼望向尧绿川,面上无波无澜,叫人猜不出他心中是悔是怒。

    “其实,小弟倒有些法子,说不定能助大哥撬开这人嘴巴。”尧绿川嘻嘻一笑,并不急于讨论那个赌约。

    “我用的刑罚,你都见过了。刚才我对他做了什么,想必你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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