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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雨残菊by染轩(先虐受后虐攻 穿越特警受he)-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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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宇挣扎着想摆脱他大手的掌握。
  赵钧:“姓苏的所作所为天怨人怒,他儿子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就是报应!”
  “杏红,把你手中的绢团塞他口中。”
  正跪在将军身下仔细擦试“某个部位”的红衣小婢抬起头来,依言把手中还沾着秽物的绢布强塞进了苏宇口中。
  舌尖分明能感受到绢布上男人分泌物的腥咸,苏宇脸色发青,一阵干呕,就要不计后果地把绢布从口中挖出。
  赵钧伸手点中了他的穴,令其动弹不得。冷笑道:“本大人的体味,多少人想尝都尝不到。别不识抬举。”
  看看对方身后的狼藉血红:“本大人还真舍不得让你早死,先让你去养伤,养得差不多了,再来陪本大人慢慢地玩儿。”
  立刻有婢女为将军大人披上衣。房门打开,几名家仆低头进入,向主人行个礼,把口中塞有污秽绢布的苏宇抬下,抬出了门。
  梅园,几个下人都很快发现了残疾男宠的变化。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咬紧牙关不肯进食了,不管是粥水还是汤药都是来者不拒。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神情呆滞了,天生妖娆的桃花眼,总是闪过一丝冰冷,简直让人望而生畏。
  那么美的脸,偏偏又是那样凌厉的眼神,看得让人迷惑,更让人着迷。几个侍候“苏公子”的仆役私下里都议论过,说这个“苏老狗的狗杂种”的把府中上下男女一律比过,还真是天生的尤物。
  尤物趴在床上,任人侍弄着他身后的伤口,一言不发。
  一连几天,都没有说一个字。
  直到有一天屋内只剩下总管与男宠两人。
  苏宇突然开口了:“我的父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华总管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令尊的为人,还用得着问我吗?”
  苏宇淡淡来一句:“过去的事情,我全都不记得了。”
  华总管盯着他的眼睛,苏宇抬头面对他,眼中丝毫没有作伪。
  总管坐在他榻前的竹椅上:“也许你真的失忆了,真也好,假也罢。你既然这么想听,我就慢慢跟你说来。”
  “令尊姓苏名汉青,原本是外乡屡试不第的秀才。来京都考取功名几年未果,流落街头摆摊卖字为生,一连几年过得很是潦倒。直到偶遇微服私访的先皇,得先皇青眼,从此平步青云,在朝中权倾一时。”
  总管古怪的笑容:“你长得很像你父亲。你父亲当年是公认的朝中第一美男子。”
  苏宇咬紧嘴唇没说话,他已经十分明白对方在暗示什么。
  “先皇对令尊恩宠有加,苏大人的官职一升再升,最高封到汉阳侯。苏家上上下下,从苏老太爷到苏府的奴才,都得到了先皇不同程度的赏赐。可以说先皇对令尊照顾得无微不至,不仅出入同舆,赏赐珍宝无数,而且过得几年,见令尊未婚无出,特地从宫中精挑细选了一个才貌俱佳的女官赏赐做了苏夫人,就是你的生母。先是有了你的两个姐姐,到第三胎,才诞下了苏小公子,就是苏宇你了。你当然不会记得了,在你满月那天,百官齐往苏府到贺。先皇亲自至贵府,在府内外的山呼万岁中,御口亲开,认了你做义子。当真是皇恩浩荡,恩宠无限,苏氏一族,富贵满天。”
  “那个时候,别说苏氏族人,就是苏府的一个三等奴才,出了府走在街头,这帝都的官兵们,还得要畏惧三分。”
  “苏家如此富贵,如果苏大人只是老老实实地侍奉先皇,本来也没什么。只是苏大人年纪渐渐地大了,行事越来越古怪。你是苏家的独子,自然是全府上下捧上天的金凤凰,只是在你八岁那年,苏府来了个跛足道士,不知用什么办法,几番话竟说得苏大人亲手把你交给了道士,说是去西域习武。”
  “你走了以后,苏大人越来越喜欢十岁左右的男童。不仅冷淡了自己的夫人,就连那些婢女们也全都从身边打发开,全部换成和你年纪相仿的男童。开始还好,对身边的童子们总是疼爱有加,只是到后来,苏大人的脾气开始变得古怪。变着法子折磨那些年幼的孩子,苏大人的卧室,一天到晚,总能听到孩子们的惨叫。”
  苏宇脸色有些变了,他当然知道那个苏大人是怎么折磨那些十岁左右的男童的。
  “那时候苏府的家仆,凡是生养着清俊小童的,都是举家外逃。但总有几家被发现全家人的尸首在城外被野狗分食。凡是被令尊看中的小童,最终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到一年,苏府模样略为周正的小童竟至于绝迹。于是苏大人常常出府游玩,发现哪家小童生得好,就令人强抢到府中。纵然那家父母如何跪在府外哀求啼哭,都是置之不理。几年中,苏府外,不知跪毙了多少百姓。有大胆的百姓在府外用最肮脏市井秽语咒骂,结果看到的是他家的孩子被扔出府,被苏府放出的恶犬在孩子父母面前撕咬争食。”
  苏宇脸上出现了冷汗,用最肮脏污秽的言语都不足以形容那人的卑劣,这个古怪的世界居然还曾经存活着这样的人渣。可这种人渣偏偏就是他这具身体的父亲。
  “然后苏府外接连疯掉几个百姓,再也没有孩子的家人敢到府门口骂半句。渐渐的,一个流言在帝都内外流传着,说苏府圈养的一群恶犬,个个皮毛油滑,犬舍中,遍布鲜血白骨,全是孩子们的残肢血肉。于是帝都中的百姓,凡是生养着儿子相貌出众的,都是举家逃出帝都。苏大人多少也知道事情的轻重,抢小儿也只抢寻常百姓家的,于朝中文武的,倒也不会染指。于是帝都中的一些穷苦百姓,不想迁出去的,存个侥幸之心,就节衣缩食,给自己的孩子置办绫罗绸缎,打扮得尽可能地像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要不就是好好的男孩子,穿女装,涂胭脂,扎辫子,扎耳洞,打扮成女孩子的模样。”
  苏宇突然冒出一句:“难道先皇就这么坐视不管吗?”
  总管似笑非笑:“你也觉得你的父亲做事太过天怨人怒?”
  苏宇默然无语。
  总管嘿嘿笑着:“自然有那不懂事的文官为此事弹劾汉阳侯,结果那个文官反而被寻了个莫须有的罪名革去了功名下了狱。先皇对苏侯爷的袒护有目共睹,百官但凡有理智,自然不会对苏大人做任何毫无意义的弹劾。”
  “先皇对苏大人有过惟一一次小小的惩罚。那次是苏大人做得忒毒了。抢得的一个孩子,孩子的哥哥是御林军一个小小的军士,习得一身好武艺。是个粗人,听说弟弟被抢入府中,不知轻重,跑到府门口大骂,结果看到了弟弟被恶狗撕咬的惨状。哥哥救弟弟不成,反而被府中如狼似虎的护卫们打得头破血流。等他不顾一切地击退众人击毙恶犬救下自己的弟弟也已经是晚了,只有十一岁的孩子,全身百十个伤口,肠子流了一地,躺在自己哥哥怀中,咽了下最后一口气。”
  苏宇听得脸色发白。
  “那个小军士身手的确不凡,抱着自己弟弟的尸首,居然逃过了苏府护卫的追杀。然后跑到不知什么地方潜伏了大半年,终于让他等到一个机会。汉阳侯轻装便服,率着为数不多的护卫出城踏雪,被军士咬着一把尖刀冲入人群,刺伤了侯爷的手臂。”
  “那个军士想当然是想刺杀汉阳侯,只是寡不敌众,关键时候刀尖偏了,于是侯爷只受了轻伤。”
  “既然苏大人只受了轻伤,最多把那人一杀了之,也就罢了。只是苏大人对付人的法子实在有些毒,把那个替弟弟报仇未果的军士活捉了。然后在菜市口搭了座高台,。驱逐着帝都最肮脏龌龊的男人,如赖皮乞丐屠夫之类的,一个接一个地上去把罪人轮暴。军士被挑断了手筋脚筋,又打落了满口牙,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轮暴了三天三夜。到第四天,苏大人吩咐在高台上建起一堆柴禾,令人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没了人样的军士,挑到柴禾堆上,慢火细烤,活生生的烤死。而令尊就坐在台上,在里三层外三层的护卫包围中,细细地品着茶,饶有兴趣地观看。”
  苏宇咬紧嘴唇,如果不是在说“他的父亲”,他真的要破口大骂了。
  “那个军士实在是太惨,激起了民愤。事后,成千上万的百姓出动,聚到宫门外。御林军也有很多人跑去。骂声震天,都是骂汉阳侯的。先皇实在是碍不过百姓激愤,只有亲自出面,把苏大人连降三级,又革去了半年的银米。然而百姓们还是不依不饶,说什么一定要将人碎尸万段、凌迟处死……闹到后来,先皇一怒之下下旨出兵,死了一些人,在宫门口流了不少血,又捉了两三个领头人硬说人家是在谋反,才把群情激愤的百姓镇压了下去。先皇对令尊可真够真心的,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把令尊保下。”
  苏宇不作声。
  “到后来,先皇去世,当今天子穆帝登基。国丧一过,就有官员上书弹劾汉阳侯,弹劾之人越来越多,积到一定多时,加上为首的又有个彦王。皇上这才下旨把人查办。不等御林军到苏府,苏大人就知自己大限已到,咬破腰带上的鸠毒当场毒发身亡。苏家满门抄斩,财产入国库。侯爷的头也被砍下挂在城门示众。只有苏小公子你,常年在外习武,行踪无人得知,成为苏家惟一一个活得性命的。只是整个帝都谁也没有想到,苏家的公子,居然习得如此一身惊人的武功。不仅冲破层层守卫飞身上城门高楼取父亲首级如入无人之境,还差点冲进宫杀了皇上。又能从赵大人刀下逃走。哪知强中自有强中手,这样的身手,还能被人打入三枚附骨钉废去了武功扔到了刑部。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又不知该是何等人物?”
  看着总管盯着自己的眼神,苏宇哼一声:“你问我也没用的。过去的事,我都已经全都不记得了。”
  总管打个哈哈:“我仅仅是好奇。那个废去你武功的神秘人跟我毫无干系,只是公子你……如果那个神秘人是跟令尊有仇的话,凭他的身手,潜入苏府取令尊首级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怕只怕他只是针对你,跟你有仇怨。你现在成一个废人,又有这么个躲在暗处身手不凡的宿敌,只怕你一生都不得安宁了。”
  苏宇:“小人贱命,不劳总管挂怀。”
  总管:“在这府中,贵贱之分,还不是看你自己。你要还这么倔脾气,旁人自然管不着。只不过如果有一天你像一条狗一样的死去,那真的很不值。跟着将军,倒不求什么富贵。好歹取得将军信任,再想做什么事情,自然方便得多。”
  苏宇低下头不言语。
  总管一下子站起,看看窗外刚刚爬上树梢的月亮,道一声:“时候不早了,我不能再呆下去了。你一个人在房中,自己好好思量罢。”
  苏宇还是低着头不言语。
  总管推门出去了。
  夜风卷入,席卷得案上忽明忽暗的一支烛倏地熄灭。
  黑暗笼罩。
  月光照映在床榻上,苏宇脸色阴沉。
  想自己前世又没做什么坏事,何以穿越了落到这步田地,被老天爷这般惩罚。
  变成废人沦为将军的男宠不说,居然还要摊上那么个“丧尽天良”的父亲。难怪一睁眼就要面对万千百姓的唾骂……
  自己现在的状况,真的是生不如死。
  可真要这么死去真的不甘心。
  那个变态的畜牲,我不会放过他,总有一天,要让他尝到他该尝的滋味。
  然而,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
  只有先取得那个畜牲的信任,才有机会……
  取得他的信任,就要在床上像个娼 妇一样……
  苏宇捏紧拳头,全身的血直往头上涌。
  他不能想象自己像个小娼 妇一样躺在男人的胯 下。
  现在的形势就是,要么像条狗一样悲惨又无声无息地死去,要么就得“主动”一些,再寻找机会。
  苏宇抱紧头,猛力向墙壁撞去。
  然而这间小屋,所有的墙壁,所有的桌椅凳角,都被包裹上了厚厚的丝棉。
  苏宇用尽所有力气也没有感到丝毫疼痛。他不由得埋首枕席间,发出男人的、低沉的哭泣。
  第七章 锦秀出场
  赵钧对苏宇的身体有些着迷。他抱着这具雪白的身子,折腾了一个多月。
  虽然这个男宠从来不像别人那样费尽心思用尽法子来讨好他,在榻上表现得简直像块木头。偶尔看着他的眼神也是冷冷的。但那样的冰冷的眼神配上那样一张妩媚的脸,强烈的反差,反而勾起了将军征服的欲望。
  他越是“冷淡”,赵钧趴在他身上就越是“卖力”。玩尽了各种花样,用尽了各种可能的姿势,把他当作布偶一样翻来覆去来回折腾,在他体内深入浅出、横冲直撞。做得他脸色发白,痛得他冷汗直淌。然而任凭赵钧怎么变着法子折磨他,他都一声不吭,嘴唇咬破了血,那副晦气样子,似乎宁愿自己被将军活生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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