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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国色-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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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万三走后,李重九正在细思,正待这时魏征求见。

李重九当下与魏征闲聊。

李重九言道“眼下幽州几欲平定,而窦建德亦一统河北,将来我与窦建德两雄之间,必有一战,魏郡丞有何对策?”

魏征言道“战乎,在于民,吏,帅,将,兵五者,使君眼前可谋者,不外乎择强将精兵尔。”

李重九言道“强将安出?”

魏征捏须言道“使君莫非忘记了薛家四虎了吗?”

李重九言道“我怎能不记得,只是我之前征辟,这四人无一人肯答允出仕啊。”

魏征拱手言道“此事下官有所听说,当初天子尚在,薛家有忠义之名,故而不能出仕,眼下大隋已不在,这四人大有机会,投靠我们,使君何不效仿刘玄德三顾茅庐。”

李重九笑着言道“我知道,若真能得贤士,九顾茅庐皆可,但是总要寻个妥当的借口,若此番再度被拒,以后要再寻这薛家四虎出山,那可就难了。”

魏征皱眉言道“使君所言甚是,我前几日倒是听闻薛世雄病重,使君乘此机会不妨登府一趟,借此名义也好探探薛家口风。”

李重九抚掌大笑言“善!”

次日,李重九,魏征一并联袂,乘坐车马前往薛府之上。

与上一次如临大敌不同,这一次薛府听闻禀报后,长子薛万述、次子薛万淑一并出门相迎。

薛万述与李重九乃是老相识了,至于薛万淑略逊于兄长几岁,与其兄一般都是从文。河东薛氏虽多出武将,但亦有如薛道衡这般名满天下的文士,故而可以算得文武兼备。

据魏征说,河东薛氏原来出自蜀中,中原大阀一贯以蜀薛呼之,以视不屑,将薛氏当作三等士族。但虽是三等士族,但河东薛氏却十分争气,自北周,北齐以来,名臣良将辈出,在两朝为刺史,郡守,官至五品以上的,有二三十人之多。

正因为如此,薛氏一门,也有了今日能与范阳卢家这等名门攀交的资格。

见到薛万述,薛万淑二人,李重九当下与二人作揖,李重九言道“听闻薛公抱恙,特来携了名医良药,来府上探望。”

薛万述,薛万淑听了当下称谢,将李重九迎入。

到了内堂,薛万钧、薛万彻二子,守在父亲的病榻之前,正施粥喂食。

李重九见薛家四子侍父至孝,不由点头,这时候古人的观念是,凡孝子必是忠臣,以忠孝二道取人。

李重九看薛世雄,昔日名满天下,威震蛮夷的虎将,眼下却如同一个糟老头一般。薛万钧服侍父亲喝粥之时,米汤从口中舀入,但又从口角留出,撒在衣服上,这哪里有往昔的风采。

李重九知道薛世雄败给窦建德之手后,意气消沉,故而病重如此。

当下李重九请了医师上前诊治,医师这才上前准备薛世雄诊脉,结果薛世雄却突然双眼一睁,反手握住医师的手,问道“告诉我,大隋是不是完了?大隋是不是完了?”

薛世雄毕竟是武将,虽身在病中,但是力气十分大,一下将医师的手捏得咯咯直响。

医师哪里受得,当下呼天抢地地喊痛。

一旁薛家四子连忙上前劝解,而薛世雄犹自捏着医师的手,如同疯魔一般的反复问道“大隋是不是完了?大隋是不是完了?”

第三白三十二章薛家出仕

房门重新关上,薛世雄的咆哮依旧回荡在耳边。

薛万述一脸惭愧地与李重九,言道“使君,家父重病下,未免有些失态,还请见谅。”

李重九摆了摆手言道“这是哪里话。薛公为大隋打了一辈子战,守了一辈子,眼下朝廷倾覆,他心中的伤感,我实能理解,人同此心吧。”

薛万述与其他三子闻言皆是感慨,一并低头。

李重九言道“薛公乃是忠良之士,某甚钦佩,此来带了不少辽东山参,皆是上一度攻打时契丹所获的,赠给薛公,让他好好养病。”

薛家四字听后一并道谢,露出感激的神色。

这时魏征在一旁突然自言自语感慨言道“唉,人力岂能抗拒天命,大隋之势如大厦倾斜不可逆转,实非人力而能抗拒。”

魏征说到这里,薛家四子皆是一并默然。

薛万均握着拳头,言道“若非宇文化及那老贼,大隋岂会覆灭,吾誓要杀此老狗。”

薛万述闻言一皱眉头,言道“三弟给我闭嘴。”

薛万均见兄长训斥,当下忿忿地站在一边。

魏征言道“薛三郎君,也是一片为国除奸之意。眼下天下分崩,群雄并起,诸位何不以这有用之身,天下社稷,为百姓福祉,做一番有益的事情,如此也可告慰薛公。”

薛氏四兄弟听闻之后,皆是对望一眼。李重九两度相邀。这一度还是亲自前来府上,他们十分感激对方盛情。

薛万均。薛万彻二人自幼皆有继承父亲,驰骋疆场的意愿,听闻李重九大破契丹奚族二十万联军之事,不免十分敬服,心道在他麾下,将来或许能青史留名。

二兄弟对望一眼,心底有几分意动。

李重九言道“魏郡丞,说的不错。眼下大隋已是不在,天下循环,岂不闻商汤周武之事,眼下正值用人之际,诸位何不以有用之身,施展一番大抱负呢?”

薛万述看了众兄弟一眼,皆众人皆不说话。亦默一阵,言道“使君,能替天子发丧,足见是重恩义之人,我们四兄弟若在抱残守缺下去,也辜负了使君之盛情。以后我们就任凭使君差遣了。”

听薛万述答允,顿时李重九,魏征皆是涌起了一股大喜之意。

薛家四虎,以及陈孝意的归附,代表着幽州隋朝旧吏向李重九的归附。当下李重九设立在各郡的求贤楼,不少名士。朝廷旧吏纷纷来投。

在涿郡的招贤楼,设立在城南,这里距离新设立的郡学不远。

故而招贤楼内,经常会有郡学的博士来此喝茶吃饭,除了博士之外,有钱人的学生士子,也会前来,也算是文士雅聚之所。

这时数名衣冠士子,正在二楼之上,慷慨激昂的指点江山,引来一旁临近桌次二三十青矜之士的侧目旁观。

当下一名白衣冠带士子喝了口酪浆,将手中折扇一划当下言道“周兄此言诧异,大隋已经灭亡,此乃是夏、商之末,此刻就算是光武在世,也不能中兴,一朝废一朝兴,天下至理,我等当顺应而为。”

另一名身穿洗得发白长衫的士子,言道“名博兄,我并非不认同的你的想法,只是大隋虽亡,但留下的底蕴毕竟深厚,不同于五胡乱华,衣冠南渡之时,新朝必是建于旧朝之上,如老树发新枝。”

当下一名一直坐着士子言道“莫非周兄,以为此更替,乃是效仿昔日秦汉之交否?”

“非也?”这名周姓士子正色言道,“秦亡于昔日六国旧臣,而六国旧臣又为布衣出身刘邦所灭。而今大隋,士族门阀已垂数百年,根深蒂固,除非是再有五胡乱华之时,以我之见,将来取代大隋还仍是士族门阀之属,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刘邦。”

这名周姓士子说完后,他身旁好几个人纷纷咳嗽,有人一拉周姓士子的衣袖,似作提醒。

这时周姓士子这才勉强坐下,那名白衣冠带士子笑着言道“周兄,怎么不可能,秦末时六国旧臣,可以为刘邦所灭,而今日士族门阀,又为何不可能有布衣取代之……”

当下这一群士子再度慷慨陈词,新的一轮辩论再度展开。

在二楼一旁角落,郡学教谕周旭,涿郡东曹掾姬川,安乐郡郡守刘易三名昔日怀荒镇的旧僚,一并重聚在此喝酒。

他们一面闲聊,一面听着一旁数人之言,待听到周姓士子说,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刘邦时,刘易脸上一沉。

他言道“周兄,你郡学之内,居然有这样放肆之学生,也不管教一二,若是我为教谕,必然将他治罪。免得这样话,传来使君耳里,有所不快。”

周旭闻言,看了那人一眼,这名士子乃名叫周州,或许是与他一样出身寒门,所以是郡学之中,自己少有赏识几个学生。

周旭低下头,没有言语。

姬川在一旁,言道“刘使君,怎地当了郡守,脾气愈发大了,我倒是觉得这位周小兄弟,说得有几分道理。”

刘易怒道“怎么你也这么认为吗?”

姬川笑了笑不置可否,言道“我认为不认为,不要紧,但总有人这样认为的。我们可以不认同,但是不能堵住别人的嘴巴。防民之口的道理,大家还是懂得一二的。”

刘易见姬川动怒,也不想扯破脸皮,言道“周兄,我也是一片好心,你看着楼内,都是什么人,不少都是来招贤馆,要来出仕幽州为官的,就算不是来投奔幽州的,在此用食的,也是郡学士子,当地士人,此言若是一旦传出去,在士人耳底会有如何反应。”

“我来涿郡之前,就有耳闻,说招贤楼,每日都是名士高谈,已成风气,每日听者如潮,涿郡士人舆论皆有此出,若是这几人来此名为喝酒,实为搏名也就罢了,若是别有什么居心,就不好了。”

姬川言道“何必呢?大家都有弱冠之时,不都有过一番挽救苍生,救济世人,舍我其谁之之狂傲之气,眼下只是岁月渐长,消磨去了。这般士子爱说就由他说去。何必惧之。”

周旭见刘易欲开口争辩,当下言道“好了,此事确实是我疏忽了,回去我就令学生,此后禁足,不需来招贤馆了。”

当下周旭停下,看向那与白衣冠带士子,辩论得面红耳赤的周州,不由摇了摇头。

那白衣冠带士子,名为赵欣,出身涿郡赵氏,乃是标准士家子弟,这时却在高谈声言,自己平生最佩服刘邦。

周旭做官久了,事情也见识多了,也知道大部分时一个人说话有时并不代表其立场,更重要是说给谁听的道理。

这二人都是自己郡学中,较值得栽培的弟子,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好好帮他们一把。

第三百三十三章收二郡

卢家藏书阁,乃是涿郡一绝。

三楼之内具是藏书,有上千册之多,其中不少皆是珍稀古版。

卢家对书十分爱珍,皆芸香辟蠹,所以漫步于藏书阁,自可以闻到一股书香之气。

卢子迁一边走着,一边打趣的对卢承庆言道“听闻那李使君开设郡学,想来郡学之内,也没几本可看的书,也不知能凑齐几本。”

卢承庆闻言笑了笑,卢子迁自是讽刺李重九设立郡学了,似卢家这般的大族,自己都设有族学,让名儒教导族内的子弟读书,故而不必前往郡学凑什么热闹。

此也是士族的优势,对于知识的垄断。

卢承庆言道“不过听闻郡学之设,乃是李使君效仿天子取士之法,不以士人乡论推举,而由郡学而出。此倒是不可小视。”

卢子迁听了捏须,言道“这我听说了,郡学肄业之人,岂能比得我卢家族学,这乃是李重九扶植那般寒门子弟为官的手段。”

“不仅仅是寒门子弟,叔父,我听说赵家,高家也派人,往郡学之中就学了。况且这一次郡学取士,言不在县学之内,于郡内择良才,只需年满弱冠即可,以策论论取二十人。赵家,高家,还不少郡内子弟,听闻报考了有上百人之多。”卢承庆如此言道。

卢子迁了低哼一声,言道“高家,赵家这般人,真懂得凑趣。”

卢承庆言道“也并非凑趣。叔父,你想寒门子弟。若非通过县学就学,就几人可以读书入仕,郡学取士二十人,说是论才取人,但还是选拔我士族子弟中的英杰子弟。”

卢子迁默然言道“我懂得你的意思,无论是走个过场,还是别的,我们卢家都不能等闲视之。否则李使君会觉得我卢家不配合。”

卢承庆说了这么久,就是这个意思,当下言道“叔父,本家几个后辈,还算不错,族学中也有几个庶族旁支,才华出众。若是让他们去应试,魁首必然为我卢家所得。”

卢子迁听了点了点头,卢承庆言道“我知你就这个心思,也好,现在卢家有你在涿郡为官,你必须照拂起本族子弟来。这几个人郡学肄业之后,就可以为官,你好好提拔,将来就是我们助力,当然那时候若是李重九还能守得住幽州的话。”

卢承庆听了一笑。当下言道“是,叔父。”

“还有这里的藏书。送了一些到郡学去,不能让别人说我们卢家小气。”

卢承庆正与卢子迁慢慢说话,这时外面有公吏求见。今天正是朔日,卢承庆沐修,故而没有去衙门应卵。

当下卢承庆来到中堂,这公吏言道“启禀卢司马,渔阳郡罗成率领亲信弃城而走,渔阳郡,雍奴县,当地士绅决定向我涿郡降伏,李使君召卢司马前去议事,决定如何接管渔阳郡之事。”

卢承庆点点头,言道“知道了,我换上官服就去。”

公吏退下后,卢子迁从屏风之后走来,言道“虽是早有预料的事,却也没想到这么快。”

卢承庆言道“罗艺一死,渔阳郡独木难支,听闻罗成本打算向窦建德称臣,将渔阳,涿郡两县献给窦建德,但谁料到,上谷公早就暗中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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