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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孽滚远点 作者:蛙蛙的小窝(潇湘书院2012-7-7完结,玄幻 女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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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子是什么?我怎么没有见到过?”
  “这个世界上是有仙子的,有个光明仙子,我们可以毫不迟疑的将我们自己,不能够实现的愿望,交给光明仙子来实现,只要有诚心,可以呼唤她出现救助苦难的人们。”
  “仙子长得跟我们一样吗?”
  母亲眼睛发直,似乎灵魂将离开地面,喘了好几口气,努力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好似做了个什么决定似的。
  “一样,你——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母亲气息微弱,一滴眼泪从眼角流出。再没有说个一个字,因为她死了。
  母亲临终想到的是父亲。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离开这个令人绝望的世界?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是父亲给母亲的承诺吧?可是终究,父亲没有履行他的诺言,先离母亲而去。
  我那时候还小,没来得及问母亲,爱情到底是什么?男女怎样才能达到可以嫁娶,相守一生的地步呢?
  父亲和和母亲之间有爱情吗?他们的结合是怎样的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呢?
  可是我找不到答案。石磷放的那一把火烧掉了我的一切线索。
  从母亲的谈吐而言,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父母亲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农人。
  那晚,母亲眼,鼻,口,耳流脓血。我擦都擦不干净。我趴在她的胸口哭了很久,她都不回应我。周围环绕着苍蝇的嗡嗡声,我赶也赶不走。我伏在母的身边哭得力气全无,而且又累又饿。感觉自己气若游丝。我也会变为一颗星星,拥在父母亲身边。
  我祈祷月亮仙子能够帮助我。
  等我睁开眼,一个仙子和着道相对强烈的光从天而降。是母亲所说的仙子吗?
  这么美丽的仙子,长发如幂,倾泻而下,额心一颗拇指头大小的夜明珠,像母亲的泪珠般。照亮了他长长的睫毛下如水的双眼,照亮了整个屋子,照亮了我的心房。
  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同色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目光中温柔的看着我,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
  我战巍巍的起来,走过去。仙子蹲下身子准备抱我。
  我迟疑了一下,我全身脏兮兮的,怕弄脏了仙子的淡蓝色的,极其好看的衣服。
  “仙子,救救我娘。”我发觉我嗓子嘶哑,扯着他的衣襟。不能够像平日一样顺利的发声。
  仙子熟络的抱起我。回头看了看我母亲。
  “她去了另一个快乐的世界。跟我走吧。”
  仙子抱着我除了屋子。点起一把火,把房子点着了,刮起了一阵大风,整个村子烧着了,照亮了整个夜空。我疯也似的冲向屋内,仙子拉着我。石磷烧掉了我的故乡,埋葬了我的过去。
  我看了看仙子。伸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仙子手中,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了仙子。
  从此,我的一生都注定和这个人纠缠。
  ------题外话------
  这章蛙蛙写得很仔细的,尤其是小女孩的心里感受。





☆、第五章  十年相守

  就是这个人,仙子般的人。在我最绝望无助的时刻,给了我最向往美丽的惊喜;给了我生活的希望,又生生剥夺。
   有时总会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忽近忽远,忽冷忽热。那种感觉真的不好受;有时感觉他就在我身边,很踏实的感觉,就如同荷塘的水一样平静真实;有时感觉我和他相隔很远,像远处的山峦,我翻过一座又一座还是够不着;有时感觉他的心就在我这里,他的眼里心里都是有我的;有时感觉他并不在乎我,心似乎在很遥远的过去或者未来。
  如果我不喜欢石磷,就不会变得这么脆弱无助;不会静静的想着他发呆傻笑,不会记住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不会这么轻易的让痛苦折磨自己,无法自拔;不会自己一人独自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时刻;不会忘记他的笑容冰冷的还是温柔的。明明知道他不好,却甘之如饴。
  他给了我无穷无尽的爱,也给了我无穷无尽的痛,更给了我无穷无尽的脆弱。
  后来,我有时候想,如果我的人生没有遇到他,就不会这么充实精彩;
  如果没有遇到他也不会这么多的痛苦无奈;
  如果没有遇到他,我会遇到谁呢?会不会有另外一种生活呢?
  会不会和父母亲一起在天上团圆,成为一颗明亮的星星。快乐的生活吗?
  而不是在这这个世界,等待,永恒地等待;挣扎,无奈的挣扎。
  可是没有如果。生活是如此的继续,不能重来。
  只能遗憾和悔恨。
  仙子抱着我快速的飞翔,周围的空气变得非常非常的新鲜。记得山峦不断的后退,就如人的骷髅般,一个接着一个。
  风呼呼的灌进来。
  我的头脑似乎很混沌,一切都显得比现实更加冷酷、阴暗。想是精神极其紧张以及悲伤过度的缘故。周围似乎有双我熟悉的而又陌生的大眼睛在瞪着我,在那一切都静止不动的地方转动着明亮的恐惧的双眼。
  那是父亲,和平时一样。他告诉我叫李黍子,而不是离季子。
  他说他爱不起我,因为我拖累了他的一生,毁了他的幸福。
  我忙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他坚持说是这样的,是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大,如雷声般把我淹没。
  不久我察觉到有人在摆弄我,把我扶起来,搂着我。让我坐着,然后拥抱着我,我以为是母亲。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是梦境。父亲没有死,母亲没有死,他们在快乐的劳作。而我在山林田野间快活的奔跑。
  我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昨天的那个仙子,额头上挂着颗泪状珍珠,发出淡淡的,如烟如雾,如雨如尘的光泽,比昨天更美丽。
  我摸摸仙子的手腕,洁白无瑕,瘦瘦的,比我的大不了多少。
  仙子反手过来拍拍我的手背,示意我不要乱动。他替我穿衣服。他手指灵活,帮我披上一件淡蓝色的,摆幅多层而且较长的纱衣将左边的纱衣角拉好在我的右边处,然后又将右边的纱衣围到左边,再用腰带系个大蝴蝶结。
  本来我以为已经穿好了,没想到,还有一条质地柔软的丝巾罩在我身上,在我的手腕处垂下,一直拖到地上。后来听别人说,是石磷将自己的衣服,临时叫小筑里的婆子在晚上改好的,而且是磷亲自跟婆子说要做成这样的样式。这么漂亮的衣服,是石磷亲自为我设计的。
  “叫什么名字?”仙子温和的问我,眼神里面透露出期待。
  “离丝。”怯生生的退了退,不安的回答,生怕错过了什么似的。
  “丝儿,别怕,叫我磷,石磷。”他的眼睛真好看,整个眼中好像就只有我一样。尤其是那对扑闪扑闪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我伸出双手将其覆在手心,长长的,痒痒的感觉。
  “磷。”第一次这么叫他,舒服,顺口,期待。磷,磷,磷,磷。
  磷把我拥入怀中。
  温暖,厚实,安全,幸福。
  他的乌黑柔顺的头发垂落到了我的头发中,交织在一起,我全身蹭了蹭他,埋在他的胸前。一种植物的味道,清新,若有若无,只属于他的味道。
  他抱着我把我安放在梳妆台前,用桃木梳给我小心的梳理头发,一梳,一直梳,一直梳到尾;一下又一下。然后他神秘的说要送我礼物。
  “丝儿,喜欢吗?”说着拿出一副淡蓝色项链。
  “可以给我吗?真漂亮。”像他的泪珠一样漂亮,只要是他送的,在我的眼里都是漂亮的。
  脖间一阵凉凉的感觉,项链就戴在我的脖子上了。
  铜镜中的男子眉心垂挂着淡蓝色泪珠,这是我见到的最美的仙子。宠溺的凝视着一个六岁的女孩,小女孩里面罩着一件蓝丝轻纱,腰间用一条淡蓝软纱轻轻挽住。外面披着一件同样式样的蓝色轻纱,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裙幅褶褶,如月光华流动般的轻泻于地,浩浩渺渺,挽迤三尺有余。
  苍白消瘦,她颈项上戴着蓝色的夜明珠,照着她双大大圆圆水灵的眼睛,噙着泪水般的水灵。
  眼睛中间,有一滴殷红的美人痣,滴得出血来。
  组成了人世间一幅最美的风景。
  除了父母之外,从来没有人这样的爱护我或者看扶过我,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前觉得很舒服。如果他一直是属于我那该有多好,不管他爱谁,不管他怎么对我。
  这个的房间里,最为显眼的是那颗饭碗大的淡蓝色的珍珠。放在照着整个房间。照亮我的心房,照亮我冗长而难以磨灭的记忆。
  一直,一直。
  曾经,我努力我想给你幸福,变成你喜欢的人,却走不进你的世界。我想用我一生的幸福来换取打开你心门的钥匙,不过,那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我的心,你丝毫不在乎;你的心,把我驱逐。
  我喜欢你,闭上眼,以为我能忘记,但心痛,却没有骗到自己。
  他抱着我,带我到一处亭子下坐好。前面广阔的的墨绿荷叶,大片大片,挤挤挨挨,好不热闹。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荷叶,比我人头都高出许多,怎么不让人欣喜?
  早上吃的简单而精致,是白米粥。他亲自端起碗一勺一勺的喂我。这么个温柔的人。
  荷叶,凉亭,凉亭里的人。
  在我的记忆里。
  回忆,不断的回忆。
  当晚他安排我睡在他的隔壁房间里面,我因为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梦魇不断的跟随。
  阴沉沉的下午渐渐转为凄凉的黄昏。而后升起一阵飓风,升起滚滚浓烟。父亲不再是麻衣粗布,种田,劈柴的汉子,不再用慈爱的眼神看我,也不再用胡子扎得我疼。而是穿着金色色的类似铠甲,他像个君王一样,那么威严,那么威武。
  矗立在那里,豪无感情的看着我。
  我只有他膝盖那么高,仿佛我不是他女儿。他冲我走来,走近,走近,而又走近。大地震动得厉害,我就要压碎在他描金的短靴下。
  我对父亲第一次有害怕的感觉。我拭去泪水,忍住哭泣,生怕任何一种某种悲伤的表示,会引起一种恐怖的声音来安慰我。
  或者是从黑暗中看清他一的脸,他会以一种怪异但绝非怜悯的俯视我。
  最后一次,他抬起巨大脚,脚的阴影投射在我的周围。
  我惊吓得醒来,连日来的记忆及其梦境让我喘不过起来,周围的光影似乎在飘动。我下了床,走到隔壁。石磷已经睡着了,整个身体成拱形,他四肢贴着身体而睡。
  听人说,通过睡姿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
  肚子朝下趴着睡的人,可能心胸狭窄,喜强迫他人,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感觉,或者以散漫的态度来对待身边的人。
  躺在胳臂上与身体蜷缩的睡姿相反的侧睡,是温文有礼之人。其生活重心需要自信,要学习接受错误。
  四肢呈大字型平躺者则向往自由,但是一挥霍无度之人。
  四肢贴著身体而睡,则是因以前不甚美好回忆的打击下,觉得寂寞、沮丧,沉沦在过去的失败与折当中。也因为如此,其是一个犹豫、停滞不前、优柔寡断之人,给他人的印象就好像爱,已经在他生命中消失了似的。而磷是属于后者。
  石磷替我擦了汗,抱着我。我躺在他的胸前,相对而睡。感受他的心跳,是那么的有力和温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使我的灵魂平静。
  从此我很少做噩梦。都是很祥和的睡着。
  往后的日子,石磷早上帮我穿戴,洗涮好,陪我吃早餐之后,牵着我的手,散一下步。
  然后逼迫我到书房学习。一向野惯了的我,总是反对学习。
  石磷则认为我必须要学会读书习字,才能长大成人。
  我清晰的记得,我所学习的第一首诗是《黍离》: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我至今都不太懂他为什么把这首诗作为我读书习字的第一首诗。是不是?黍离离?,三个字与我有关系?还是这首诗与他有关系?
  不得不提的是我的字,是石磷手把手教出来的。几乎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这个是让我很自豪的一件事情。
  我认为最有趣的是石磷要我学弹古筝的时候。嘈嘈切切的,不知道弹的是什么内容,听着挺热闹的。我就是喜欢看石磷坐下来抚琴的样子。头发随风飘舞,一缕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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