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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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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杯,对林苡贤笑,“非常感谢你帮我赶制这条裙子,改天请你吃饭,好吗?”

她装作全然不知汤安这个人,只当裙子是林苡贤设计的。

他们抛给她的这个球,她不愿意接。

只要是认识薄书砚有些年头的人都知道,汤安之于薄书砚,是忌讳。

所以听傅深酒这样说,林苡贤捏在杯上的手指收紧,不自觉地去看薄书砚的反应。

而薄书砚正好也看着她,似笑非笑。

这样的反应,反而更是让人心慌。

“好啊,要去哪里吃,我随时奉陪。”林苡贤故作镇定地抿了一口酒,却由于喝的太急,被呛得咳嗽起来。

她刚好找了个托辞,离开了。

始终在看热闹的闫修很有眼力劲儿,拉着有火不敢发的沈言宵要走。

“薄先生,薄太太,你们好好聊!我和沈公子几年不见,先去那边喝一杯叙叙旧。”

旁人一走,这个安静的角落与热闹的大厅,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屏障给隔离开了。

而这个空间里,只剩下傅深酒和……薄书砚。

傅深酒垂眸,看了眼水晶杯里深红色的液体,突然有点茫然。

和已婚两年却从未见过面的丈夫打交道,她还真是有点不擅长呢。

☆、11。11吃醋?

和已婚两年却从未见过面的丈夫打交道,她还真是有点不擅长呢。

好在,薄书砚先一步打破了沉默。

他问她,“听说你是我…太太?”

成熟的男低音淡淡的,像是生无可恋的语调,又像是随口一问。

他作了停顿,证明他对这个称呼很不熟悉,或者很不习惯。

深酒挺直脊背转过身,抿唇想了下才郑重点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是。”

薄书砚看了眼一直保持着谦逊微笑的傅深酒,当他骨节分明的长指将香烟送进薄唇中时,他将目光移向了远方。

深酒也收了笑容,侧过头去看宴会厅里那些觥筹交错。

“哎呀,小薄,你总算回来了!”

这时候,一位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越过傅深酒,朝薄书砚举杯。

薄书砚慢条斯理地掐掉香烟,端着酒杯站起来,“沈总。”

沈姓老总的目光中是对薄书砚毫不掩饰的欣赏,说的话也十分直白。

“我家那丫头前几天还在跟我嚷嚷,说几年没见你,愣是要出国去找你呢!”

“现在你回来了,她可要高兴坏了。要不是她刚好去外地玩儿了,今天肯定是头一个到的!”

薄书砚只静静地听着,长指捻动杯身,看着杯中轻晃浅荡的液体。

“说起来,我那丫头也算和你青梅竹马,你们一定有很多话题可以聊。小薄,什么时候有时间,去我家里坐坐?”沈姓老总越说越起劲,全然没有点老总该有的高冷风范。

薄书砚浅淡一笑,“沈总,您这样说,我太太可要吃醋了。”

excuseme?

吃醋?!

这是拿她当挡箭牌的意思?

傅深酒眸光轻闪,抬眸看向薄书砚。

而昂身而立的薄书砚也正好看向她,嘴角噙了点笑意。

傅深酒也朝他笑笑,礼貌至极。

沈姓老总脸上闪过难堪,讪笑了好几声才一脸尴尬的解释:“你看看我,真是老糊涂了,居然忘了这事儿!”

“沈总,跟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太太…”话没说完,因为他还没记住她的名字。

傅深酒朝着沈总颔首致意,笑意温软、端庄疏离,“沈总,您好!我是傅深酒。”

沈总终于恢复作为一名老总该有的高冷气质,只淡漠地朝傅深酒点了点头。

不过很快,他就又变换出一张笑脸跟薄书砚说起话来。

傅深酒垂下卷翘长睫,默默立在一边。

不知为何,薄书砚突然就对沈姓老总失了耐性。

他疏淡的目光任意游离,然后一不小心就落在了深酒身上。

他第一次认真打量她。

这个女人,时刻都是一副乖巧温婉、任人宰割的模样。

挺无趣的。

不过…

薄书砚押了口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12。12我和我太太有些私房话要说

薄书砚押了口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沈总。”

说得正高兴的沈姓老总眸光一亮,“难道小薄你也对这个项目有兴趣?那我们完全可以合作嘛!”

“抱歉,我和我太太有些私房话要说。”薄书砚朝沈姓老总举杯后自罚了口酒,“还烦请您暂时回避。”

沈姓老总面色尴尬,但很快自己找了台阶下。

“呵呵,年轻人嘛,我懂我懂!那你们先聊!”

但是在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咬着牙根瞪了傅深酒一眼。

傅深酒也是有点心累。

瞪她作甚?

对于薄大先生要说私房话这件事,她也很被动好不好?

薄书砚仰头一口喝尽杯子里的酒后,抬步便走,“请跟我来。”

“恩,好。”

她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本。何况,薄大先生还说了…请。

不过,等薄书砚转身后,傅深酒趁机活动了一下被崴的脚。

真痛。

不过,再痛也得立刻跟上去才行。

有时候要克服痛楚,不过是一咬牙的事情。

但是要弥补失误,可能得长达数年。



薄书砚把傅深酒带到了电梯口。

闫修也跟了过来,不过只是远远地站着。

“傅深酒,是吗?”薄书砚双手插袋,漫不经心地朝她挪了一步。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

“是。”深酒抬头看他,毫不躲闪。

薄书砚低头,与她毫无感情的对视,“做我的女人,你该得到的东西我一样都不会少你。”

“哦,那我先谢过薄先生了。”傅深酒答得飞快。

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让薄书砚微眯了眼睛。

这个女人明明是一副把自己当做砧板鱼肉的姿态,为什么他有一种被挑衅了的感觉呢。

轻笑了声,他慵懒补充,“但是同样的,我忌讳的东西…”

“您放心。”傅深酒头一次打断他的话。

“您忌讳的东西,我不会再有丝毫沾染。”深酒拉长语气,“比如…这条裙子。”

他的目光掠过傅深酒身上的裙子,“因为这是第一次,大家没必要那么苛刻。傅小姐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顿了下,他瞧进她的瞳眸深处,“但相较于聪明的,我更喜欢听话的女人。明白?”

傅深酒忙不迭地点了头,“谨遵教诲,薄先生。”

瞳眸微缩,薄书砚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又似乎很不满意。

但,已经没什么好多说的了。

他抬步,往宴会厅的方向走。

走了几步,他又停了下来,背对着她。

他的声线相当平缓,“傅深酒,我相信你很清楚,薄夫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任何一个女人。”

题外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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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3过于愉快的事情?

…也可以是任何一个女人。”

薄书砚侧身看她,“所以,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任何不愉快的事发生。”

“我明白的。”深酒将他的话解读了一遍,“对于你我这种不平等的合作关系,我会格外恪守本分的。不仅不会让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更不会发生过于愉快的事情。”

过于愉快的事情?

那是什么事情?

啪啪啪吗?

闫修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一个没忍住,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薄书砚盯了闫修一眼。

闫修立马收了笑,握拳挡在唇边咳咳了两声,作看风景状。

薄书砚朝闫修递过一个淡淡眼神,“把我的房卡给夫人。”

傅深酒愣了下,反应过来时连连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

薄书砚打断她,“这是你作为薄夫人该有的待遇,拿着。”

闫修把房卡递给傅深酒的时候,用了双手,还微鞠躬。

傅深酒其实是不想接房卡的,但闫修本就大她好几岁,递房卡的动作又这么郑重,刻骨的教养已经让她的身体先做出了反应。

看着手里的房卡,深酒突然就想起一句恶俗的台词: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唔,闫修坑她。老狐狸。

不过接都接了,那就坦然收下。



薄书砚的套房在17楼。

傅深酒刚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酒店配备的医务员便过来了。

医务员会过来,当然是傅深酒自己要求的。

不爱惜自己的人,大概只分两种。

一种是有别人的爱惜,自己无须上心的。

另一种是无旁人爱惜,自己也不爱惜自己的。那是傻子。

傅深酒显然都不在列。

崴脚只是轻伤,专业处理过后,医务人员离开,诺大的套房里就剩下深酒一个人了,静悄悄的。

她靠坐在软弹的沙发上,身与心的疲惫一股脑儿地袭来,使得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没意外发生,傅深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依旧睡在沙发上。

轻扯唇角,她看了眼屋里的欧式座钟,6点20分。

还来得及。

手机已经自动关机,所以她用了酒店的座机,打给了自己的新助理桑桑。

“酒酒姐…”除了桑桑无精打采的声音,那边还有很清晰的机场语音播报声传来。

傅深酒拧眉,忘了自己原本想要说的话,“你真的要逃跑了?”

桑桑举着块牌子,睡眼惺忪,“不是啦…听说总部要把什么林复君调回来,我来接他啊。他架子可真大哎…”

五指不自觉地狠狠蜷握,傅深酒闭上眼睛,脑袋里轰然作响。

林…复…君。

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题外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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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4怕这个名字挡了你攀高枝的路吗?

思绪回转,傅深酒勉强扯了扯唇角,“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上面临时通知下来的,特别紧急,据说是我们公司的一位神秘大股东突然要求的…”桑桑说起八卦来顿时精神很多。

“说起来,那林复君火了这么些年都没露过真容,也是够神秘的。”

“我在国外读大学的时候,经常让同学帮我从国内带他的书。我好喜欢他写出来的爱情故事呢!可惜,他封笔了。”

“桑桑,你确定是某位大股东的要求吗?”傅深酒用手轻扶着额头,勉强笑起来的样子看起来特别疲惫。

“当然确定,总编昨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在抱怨,说是太突然了。”桑桑很肯定。

傅深酒沉眉垂睫,唇畔弯出嘲讽的弧度。

那位神秘的大股东…除了他,还有谁。



时隔几年,傅深酒终究还是主动联系了萧邺森。

“你明知道,林复君这个名字不能在这个时候被重提。”她清楚萧邺森的意图,但还是试图表达自己的意愿。

果然…

“为什么?”萧邺森嗤笑,“怕这个名字挡了你攀高枝的路吗?”

“萧邺森,在那八年里,我究竟为你做过些什么,你是不是都忘了?”

“我如今为什么是这名不副实的薄夫人,你是不是也忘了?”

“而且只有你最清楚,当初错的并不是我…萧邺森,时至今日,你到底还在跟我计较什么?”

说到后面,傅深酒紧紧地闭上眼睛,才没有让眼泪落下来。

“你为我做过些什么?”萧邺森用嘲讽的表情思考起来。

他邪勾唇角,仿佛说着别人的事,“当初林复君这个名字,是靠和你这个傅家千金绑在一起,才得到那么多出版商的青睐。后来,林复君也是靠着写点自己和傅家千金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才在青春文学里站稳脚跟……”

傅深酒平静地听着,很努力地控制才没有让自己陷入那些回忆。

林复君这个笔名,还是傅深酒想出来的。

姓林,是纪念林苡贤的爱而不得。

萧邺森顿了下,从喉咙深处逸出低低的笑声,“不过,那又怎样?”

“傅深酒,就算林复君这个名字不出现在雁城,林复君的书,我也打算要寄两本给你老公看看呢。特别是那本没出版的巅峰之作。”

“你说他是更喜欢林复君的文笔,还是对书里的女主角更感兴趣呢?傅深酒,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期待?”

电话那头是邪妄的笑声。

指尖掐进掌心,一股凉意浸透四肢百骸。

多说无用,她挂断了电话。

良久后转身时,她双眼猩红的模样,就那样撞进了薄书砚那一双幽无波澜的瞳眸。

☆、15。15简直…丢死人了

“薄先生…”深酒有一两秒的怔仲,呆呆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薄书砚静静地看着她的表情变化,不发一言。

害怕被他窥破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东西,傅深酒有些仓皇地移开了视线,勉强扯起一点笑容,“薄先生,你进来怎么也不敲门?挺吓人的。”

她声音轻轻的,底气不足。

“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似笑非笑的薄书砚抬步,顷刻间就到了傅深酒面前。

傅深酒的感官,瞬间就被薄书砚那清冽混合着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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