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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纪元-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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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觉得如何?”

衡冲直勾勾地望着马冲,橘子皮似的老脸看不出什么表情。

“很高啊。”

马冲被盯得头皮发麻,慌里慌张朝张岩追去。

“哼,怎么你也叫冲啊,我老人家感到很羞耻……”

衡冲骂咧咧地撵了上去。

小蔡大师颇为无语地盯着两个姓名里都有“冲”字的家伙,熟悉的头疼感再次出现。

“他妈的,这惫懒货唠叨了一路,就不怕变成长舌寡妇?”

他也扭动圆乎乎的身体走上了青石台阶。

青鸢村,青鸢村村头那片种满青鸢花的山坡上。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默默地捻起一朵青鸢花,轻轻叹了口气。

“你说,现在就要去那里?”

在他十丈之外的阴影里,还站着一道人影,而看其面容,竟然是青衣!

“不错。”青衣的回答干脆之极。

“其实,我应该早猜到他是凭借那颗珠子进入万剑界的……可惜呀,太晚了,我是赶不上了。”

白发老者又一次轻声叹息,他忍不住以手拔掉了青鸢花的叶子,轻轻含在嘴中,感受着叶子中微微苦涩的味道,他的神情变得恍惚起来。

青衣没有开口,冰冷的神情也没有一丝变化。

两人同时沉默,沉默了很久,直到头顶升起一弯皎洁冰轮。

白发老者再次开口,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似乎再也不愿不叹息了,“那地方很危险,一着不慎,你们都有性命之危。”

“我知道。”

白发老者神情奇怪之极,反驳道:“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了解。你化神阶的修为在那里只不过勉强有自保之力。”

“哦,这又如何?”

白发老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霍然立起身子,走至青衣面前,沉声道:“我的一对儿女还要离开,我怎能不担心?他们若遇到危险怎么办?”

青衣沉默半响,才说道:“本来就是机遇和风险并存的事情,你不能去保证所有事情都万无一失。”

顿了顿,青衣又道:“放心吧,我又找了几个帮手。”

白发老者似乎失去了全身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神情惘然道:“不能再等等么?”

“不能,若再等恐怕又是一个三千年,我害怕如你一般,赶不上了……”青衣的神色出奇地有一丝惆怅。

“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就告诉你。”

白发老者沉声道:“开启那地方其实很简单,只要那小子愿意,你们进那里就像进自己家一样简单。”

青衣眉头一皱,却没说什么。

白发老者脸上升起一丝狂热之色,旋即悠悠道:“你或许在奇怪,或许你根本就不信,但这是事实,那小子就是开启那地方的唯一之人。”

青衣终于开口,问道:“他有什么出奇之处?”

白发老者慨然叹道:“他没什么出奇的,但他手中的东西却是你无法想象的。”

“什么东西?”

“天地灵宝!”白发老者一字一字说出,似乎每说出一字都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青衣眸子寒光一闪,轻叹道:“这的确是个好东西。”

“好东西?”

白发老者嗤地一声笑出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你见过专门克制魔修的天地灵宝?”

“专门克制……”

青衣瞳孔骤然紧缩,眸子里罕见地流露出一丝震惊之色。

白发老者立起身子,掸了掸衣衫上的灰尘,慢吞吞朝山坡那边踱去,边走边说道:“我雪冷山第一次发现,世上竟有这罕见玩意……不过,这又与我何干呢?”

这白发老者,赫然就是雪冷山!

他修为皆废,几乎和常人无异,五十年光阴流逝,的确在他身上的变化最为显著。

也不由让人感叹——

岁月就他妈一把杀猪刀啊!

第一百零九章其中滋味,难以言表

万剑界分为中、炎、澜、锐、芒五州。厚泽剑城、炎火剑崖、弱水剑池、庚金剑阁、青莲剑林则分别为这五州的最强势力。

五州之间风波不断,五大势力之间也并非一团和气。

但今日——

代表万剑界最巅峰水准的五大势力,却都有人赶到了炎火剑崖。

这样的人能放下恩怨纠葛,齐聚虬龙峰之巅,所谋必不会小了。

一时间,炎火剑崖风云汇聚。

有时候,不见得三教九流之人为了某个不能言喻的目的而汇聚一堂就能掀起一番惊涛骇浪。相反,孑然一个掌握搬山煮海大神通的牛人却可以搅动天下的风云。

于一日之内齐聚炎火剑崖的高阶修士并不多,寥寥几个。但这寥寥几个却都是手腕通天,神通广大之辈。

在万剑界,能称得上神通广大的,或者说能被青衣相邀而来的,屈指可数。

冉流云知道这些,可他却没料到,整个厚泽剑城为了此次之事竟然决定停戈止战,甚至还派出了厚泽剑城最富盛名的三长老冷锋前来。

冷锋绝对可以算作整个中州最具传奇色彩的剑修。天资之高甚至达到了骇然听闻的程度,足可称得上万剑界近千年来最出色的人物。

他三岁习剑,十三岁进阶筑基大圆满境,十六岁进阶金丹后期,在二十岁那年,他竟然成了一名元婴阶剑修!

而后,在不到百年的光阴里,他已经是一名元婴大圆满境的高阶剑修。在不到五百年的光阴里,他成功渡过对元婴阶剑修而言最为恐怖的六重齑噬清雷劫,成为厚泽剑城另一个化神阶剑修。

要知道,在之前厚泽剑城才仅有三名化神阶剑修独撑大局,如今多了一个冷锋,其底蕴和实力自然水涨船高。

但是,冷锋若就此止步,他大抵算得上一个惊采绝艳的天才,而不至于让整个万剑界都为之震撼。当他在修炼整整一千年之际,其修为于白日之内突破化神中期,一举进阶化身后期!

化身后期,已经可以和那些站在金字塔之尖的巅峰人物比肩论道!

冉流云身为炎火剑崖的崖主,身后又有一位早已成名多年的夏易川大长老作依仗,虽震惊于冷锋成为两宗之间的议和来使,却绝不会就此心惊肉跳忧心忡忡。

他只是突然觉得,万剑界或许将生大变……

这个念头随着一个个久已不问世事的老怪物兀然齐至炎火剑崖而变得越来越清晰。他是炎火剑崖的崖主,更是一名化神初阶的剑修,但却隐隐有把控不住局面的痕迹。

这对他而言,是绝对不能容忍下去。

所以,他决定去见一个人。

冉流云外表看似温润如玉颇具君子风范,其实是一个很严谨很古板的人。他治下极严,律己更近乎苛刻,在他手上炎火剑崖仿似铁打般的统治地位于千年来未曾有过一丝动摇。这样一个对自己和对属下都极为严格的人,当然无法容忍自己不了解的事情以暗流涌动的事态渐渐失控。

他没有去见传奇色彩浓郁的冷锋,而是走进了位于虬龙峰顶最边缘之地的一个松枝搭建的草屋内。

草屋没有名字,但却是炎火剑崖所有子弟长老人皆不敢踏足百丈范围的禁地。

禁地,就是禁止踏入之地。能让炎火剑崖自上而下皆知其名而不敢稍加逾越的地方也只有一处——

夏易川大长老悟剑之地。

进阶化神后阶之境足有三千年之久的夏易川绝对是炎火剑崖最强大也最神秘的一个人。在整个炎州乃至整个炎火剑崖,几乎极少有人能目睹到他当世无双的风采,但却几乎无人不知他的威名。

听起来很矛盾,其实也的确很矛盾。这样一个整日静坐于崖岸之侧、草屋之内的剑修,三千年不出门户却毅然能让所有人都熟稔他的赫赫威名,的确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冉流云却知道,这一点都不奇怪。

因为——

他是夏易川。

其实,很多时候一个名字,就可以说明一切。

夏易川其貌不扬,眉目见也无桀骜孤拔之态,他的颧骨很高,额头很宽,因为削瘦,他整张脸颊反而显得有股铿锵坚毅的味道,他的眉峰总攒聚成一团,恰锁成了一个川字,也恰对上了他名字的最后一个字。

易川——

是否要舒缓一下眉宇间紧锁的忧愁之思?

冉流云见到夏易川时,他身上披了一件宽大泛白的青袍,像一块碣石一般闭着眼睛。冉流云没有打搅他,也没一丝打搅的念头。

这间草屋经历三千年岁月的打熬似乎并没有变化太多,依旧四壁皆空,一灯如豆。依旧盘膝坐着一个人。

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切,却仿佛有无穷魔力一般,让冉流云看了许久,伫立不动了许久。

草屋能遮风避雨,似乎也能隔绝一切人世纠葛。

冉流云便觉如此,每当走进这座草屋,似乎总能很快忘却心头压积的诸多烦恼,让心灵彻底地安静下来,安静如眼前这盏静静燃烧三千年而不曾有一丝摇曳的青灯。

可是想起今日之事,想起心头倏然升起的那丝不好念头,冉流云终究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人在安静且安全的环境下,总是会放下许多伪饰变得更多愁善感的。冉流云叹息出口已察觉不妥,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房间内那盏三千年未曾因灯油耗尽而灭得青灯却突然灭了。

房间内刹那间被黑暗笼罩,漆黑一片!

但是,在接下来的一瞬间,却有亿万道毫光突然彻亮了整个房间,明亮得突兀而绚烂,像一轮骄阳轰散了黑暗,耀遍整个天地。

原本寻常的草屋,似乎因为这无尽毫光而变得生机勃勃了,被蒙上一丝似真似幻的琉璃感。

冉流云却不由再次苦笑一声,他当然知道,这亿万道毫光来自于一双瞳孔,那么闭目如碣石打坐的夏易川当然于此时此刻睁开了眸子。

只是睁开一对眸子,便有亿万道毫光迸射而出,此情此景足以让任何见到这一幕的心生无尽震撼。冉流云虽见过此景不下三次,却依旧无法掩去心头骤然而生的一抹惊艳。

这样的修为,该达到了何许程度?

“灯灭了,也就该出去了……”

冷峻淡漠的声音似乎来自石头缝中的一块顽石,经历了太多的侵蚀反而依旧从满粗糙铮铮的质感。

冉流云霍然一惊,嘴唇微动,却没有一字吐出。

“此事与你无关,你大可不必叹息。”

夏易川像个凡人一般,以手捶打摩擦了一番盘着的两条腿儿,伸了个懒腰,这才慢吞吞地立了起来。整个动作朴实而自然,没有一丝出奇之处,更谈不上有多玄乎其神。此刻看去,这个化神后阶的剑修似乎并没多少出彩的地方,真就像垂暮龙钟而腿脚不利索的山野老夫

“可我……还是很担心。”

冉流云苦笑了一下,忍不住松了松肩膀,这个动作似乎能稍缓他心中的那份惆怅一般。他的确很担心,有什么事情是连自己这个崖主都不能得知的呢?

身具高位而独揽大权之人,在对待一些蓦然而至的变数时,他们或许可以做到平心静气,以不变应万变。但当事态脱离控制宛如平地而起的一道惊雷时,尤其还被告知无法插手其中,那就不得不让他们感到惊诧和担忧了。

冉流云就是这个心态。

此时,夏易川眸子里的毫光已经消退,眸子重新恢复了古井无波。他打开草屋的大门,把整个山巅的冷冽寒风夹着缕缕光线迎了进来。而他就立在草屋门口,像个门神似的立着,衣衫猎猎的声音在草屋内簌簌响起。

“此事对现在的你来说,还很遥远,你也根本没资格插手此事。你没见那些赶来此地的家伙都是一只脚踏入棺材的老怪物?有时候多余的担心会坏掉很多事的,就比如现在的你。”

夏易川的声音像一把冷峭不含感情的利刃,割得冉流云脸颊一阵变幻不定。他深深吸了一口冷咧咧的寒风,微微自嘲道:“即使没有参与的权利,起码我可以知道一些真相吧?哪怕一丝……也好。”

“不行。”夏易川语气坚决,不留一丝余地。

冉流云苦恼地揉了揉脸颊,终究忍不住问道:“此事青衣既可以参与,为何我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莫非我这个崖主还比不过他一个长老?”

夏易川语气淡漠且讥讽地回应道:“别拿身份对比,即便拿身份对比,他青衣的确比你强那么一点。”

冉流云失声道:“荒谬!”

夏易川不理会他的失态,语气依旧不变一丝,轻轻自嘴唇中吐出三个字,“不荒谬。”

“你这个说法似乎有点荒谬吧?”

张岩顿了顿脚步,有些愕然地望了马冲一眼,随即眉头一挑,摇摇头道,“还是不要瞎想了,既然来到这里了,总要瞻仰一下炎火剑崖到底如何牛气。即便你所说是真的,可此时真能脱身而出么?”

马冲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再次劝诫道:“大人,扪心自问,你不觉得蹊跷么?这些老东西怎会无缘无故地跟咱们来炎火剑崖?咱们是来接雪柔和雪楼走的,他们可不一定啊。属下虽愚钝,这点不正常还是能察觉出来的。”

张岩轻轻一叹,再不置一词。他何尝不知其中诡异之处?但有些看似云山雾里的事情,还必须沉下心去一丝丝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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