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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她的肩摇晃着,企图将她摇个清醒:“嫩玉,你忘了,你如何在我的身下承欢,什么孽种,你明明也是快乐的,你一次一次地求我给你,不是吗?这是我们的孩子,不要再去贪图那些名利了,他的眼里,根本就不爱你,不然,也不会叫你来陪我睡,知道吗?”
她拼命地摇头,泪流满面:“我不要听,不要听,你滚,滚开啊,你为什么要回来,我爱他,他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关你事,你已经得到我的身子了,你已经给我屈辱了,为什么还要再出现,要我死给你看吗?”
皇甫少华的心,一片荒凉,那时地冲动,那时的无奈,那时的怨气,真的错了吗?更会让她不开心,孩子,竟然能触到他的柔软,他和她的孩子啊,他承认,那是真的想要惩罚她,所以,不管她的身体承不承受得了,都尽情地欢快,他只顾自已,没有顾她。
明知道,这样也不会让她爱他,还有些痴心妄想。
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贞洁了,如果身子给了他,她就会认命地跟着他,假以时日,终会发现,他并不会比皇甫玉华差的,错了啊,她是如此的恨。
“我求你。”所有的气慨,所有的尊严,都没有了,他的眼神,那般的可怜,让人怎么拒绝。
嫩玉摇着头:“你走开,我不要听你说话,我打定主意不要这个孽种,孩子不该存在的,玉华哥哥不会高兴的,他会不要我的,你走开,不要再来打忧我了。如果,你还有一点心,还想为我好,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永远的不要再回京城。”
他眼睛痛苦地看着她:“嫩玉,他真的叫你要流掉吗?我去找他。”
嫩玉胡乱地,就甩了他一巴掌:“不许,你不配。”
要是玉华哥哥看到,岂不是又会对她不好,不许,不能出现,好不容易,她才让他碰了她。
“他怎么可以这样,你为他做那么多的事,他竟然要你流掉孩子,他明明知道,你的身体,只能怀一次小孩。”那是因为,她的血液的不同,大夫说,她只能怀一次小孩。
嫩玉冷笑:“关你什么事,我爱他,生不生孩子都无所谓,只要我守在他的身边。”
“嫩玉,你清醒一点,他把你送给我的时候,他就要有这个心理准备,现在说不能按受孩子,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反悔吗?跟在他的身边,有什么好,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我并不会比他差上半分,包话在床上。”为什么,她爱的,偏是那皇甫玉华,又为什么?她能牵住他的心。
嫩玉冷冷地看他:“皇甫少华,不要那么不要脸,别忘了,是你强暴我的。”
他一手环住她的腰,不顾她的手在他手臂上死命地掐着:“是吗?我强暴你,是你心甘情愿脱衣服的。现在说我强暴你,是不是太迟了。”
她捂着耳朵:“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皇甫少华,我告诉你,孩子,没有人会欢迎的,留着,我倒不如让他不要来这世上。”
她为何,变得那么的狠心,孩子啊,他的孩子,至今,还没有女人孕育过他的孩子呢?就这样,还没有来到世上就要给抹杀了吗?他松开手:“嫩玉,你试试看,如果孩子没有了,我将会纠缠你,你可以试试看,我现在去求皇甫玉华。”
他没有再看她,大步地往外走去。
嫩玉没力地靠在墙上,坚固的墙,冰冷的风,为什么,恶梦还会再来。
他说到,他会做到的,没关系,现在不行,还有的是机会,让那宫女去弄药就行了,孩子,怎么说也不能留下来,只会阻了她的幸福。
皇甫少华是一个恶魔,她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也不会再周旋于他了,一切,都结束了,皇甫玉华马上就要登基,孩子,真的无所谓,没有就没有,只要他是爱她的。
她带着满身的冷几,又往宫里而去,每一步,都有些沉重。
皇甫玉华看着跪在地上的皇甫少华,想着上午的时候.他还和嫩玉缠绵于床上,在他的心里,百转千回,皇甫少华这是干什么?不说话,一进来就跪在地上,看他的样子,很憔悴,他得到消息,他并没有去潼州,不知留连于那处的烟花之地。
“你们都退下。”他扫视一周,杜公公马上带着众人恭敬地退下,合上了门。
“少华。”他轻轻地叫着,还含着些兄弟的情谊,这个皇甫少华,狠虽然狠,但是,却忠心于他,有时,皇甫天华说什么?还会替他还嘴,他不想加定于他。
皇甫少华磕了三个响头。
他心里有些惊:“少华,你这是为何呢?我们是兄弟啊,起来便是。”行此大礼,有何事求他吗?如果能办到的,他会允了他。当是还以前的人情。
皇甫少华抬起头,眼里写着叹息,脸上,很多的狼狈,似乎,成熟了很多。
皇甫玉华含笑问:“怎么了?少华,有什么事吗?”
“五哥,我还可以这样唤你吗?”
“当然可以,我们一直是不错的。”
是啊,不错的,他一直在利用他,皇甫少华心里暗笑,但是,想想嫩玉又觉得心怜:“今日少华有一事相求五哥,还让五哥成全。”
皇甫玉华的心快速地动着,好一会,才说:“什么事?”
皇甫少华直看着他:“五哥,我一向说话都不喜欢绕圈子,要是有什么得罪的,五哥也不要放在心上,我就直说了吧,少华请五哥不要让嫩玉落掉孩子,我知道,这是我的错,是我的孩子,只是.那孩子也是无辜的,生下来,我自会带着他远走高飞,大夫也说过,嫩玉只能怀一次孩子,要是五哥应允,我七王府的人马,全都会归顺于五哥,我也会任由五哥差遣。”
皇甫玉华的眼神变冷,变得锐利。
孩子对他来说,是一个污辱,只是嫩玉,他想把她当妹妹算了,养在深宫中,并不多她一个,上午发生的事,还能当她是妹妹吗?
手轻轻地敲着那梨木扶手,一声又一声,在冷旷的宫里,显得特别的响。
如今的他,实力尚不够,裴奉飞是一个听话的人,但是,妩音在他那里,想必那妩音是爱他的,所以才会冒险入宫,要是夺了她,他可能会反,城外十里之处的隐兵,只要三王一声令下,便会攻入京城,或是直按夺了帝位,现在,倚靠的不过是一些禁卫军,还有裴奉飞。宫里的大将并不多,良将,更是少。让他们任何一个带兵去,也不会是三王的对手。
他知道他的实力,况且,宫里,还有个内应三王妃。
皇甫少华当然不能杀,用也要用在有用的地方。嫩玉是一个很好的棋子,在那一天,他放弃她的时候,她就是他的棋子了。而最亲的人,会是最不防备的。
他笑了,唇角的笑有些阴冷:“少华,起来便是。”
皇甫少华摇头:“还请皇兄责罚。”只要能留住孩子,他的孩子。
他轻轻地笑着:“少华,怎么会罚你呢?我也不会要了你的人马,毕竟,你调教也不易,而且,一个王子在外面没有一些人马,像是什么话,我有个很好的提议,我会把嫩玉嫁给我,以妹妹之礼来嫁给你,而且,还会让她心甘情愿,孩子,自然也不会有事。”
这真是好消息啊,只是通常好消息,都会要一些代价的,他等着他说下去。
顿了顿皇甫玉华又说:“我还会封你为王,天朝最大的番王,你可以离京城远远的,你更可以放心,我不会动你的嫩玉,她是你的,我要你做的是,杀了皇甫天华。”
皇甫少华一惊:“不,不,怎么能杀。”
皇甫玉华挑眉:“如何不能,你也知道,他在城外十里,他迟早会造反,到时候,京城又会有多少百姓成为刀下魂,我也必会让裴奉飞去杀的,他的路,就只有死。你何不给他一个痛快,全京城的百姓都会赞诵你的。”
“不,不,我不是他的对手。”他惊惧啊。
“他最不防的,就是你了。”皇甫玉华轻说着,好看的眼睛有些欣赏,皇甫天华和皇甫少华是亲兄弟,同父同母所生,而且,他得势,皇甫天华自然会拉拢皇甫少华去,更大的势力啊。为何,他不先利用呢?在皇甫天华的眼里,现在的皇甫少华只是他恨的人,因为他占有了嫩玉,不是吗?
这真是一步好棋啊,还能不怕裴奉飞,夺了妩音,又能夺了心头之刺。
“我……”他虽性恶,但却还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啊,弑兄。
皇甫玉华继续说着:“少华,你想想,再过九个月,你就可以抱着白白胖胖的儿子和你的美人归隐去,而皇甫天华,朝廷岂能容,你做不做,只是一回事,只是,嫩玉,又是另一回事,我并不是不肯留那孩子。”淡淡地,一缕一缕池进入他的灵魂里。“也不用担心,皇甫天华的身边,自有我的人,你不必太担心的。”不然,他消息如何来。
出卖了灵魂的人,都是魔鬼。
他想着嫩玉,想着未出世的孩子,他竟然点头了:“好,我去杀皇甫天华。”反正,他不杀,他也会命不长不是吗?“你要说话算数。”
皇甫玉华笑着:“自然是,少华,我对谁可以说话不算数,对你,我从来不会。”
他站起身:“我先走一步,事成之后,我必会来讨出嫩玉,如你所说,我要她高兴地嫁给我。”
“早点来,我会把嫁妆准备好。”
他笑着,他喜欢一箭双雕之事,那么,他的捕鸟,就可以早一点了。
还不能出宫,只是明着不行,不代表他暗着不行。
情势,越来好,不过是个潼州,有何所怕,待十几天之后,他就能上帝位,局时御驾亲征,何怕契丹不退吗?少年天子,红颜常伴。
他缺少一个能陪他笑看江山之人,聪慧灵美的,就只有妩音才能陪得上。
她不过是个丫头,阿蛮公圭的陪嫁,他可以给她一个新的身份,没有人她的过去的。
父皇的丧视,这几天还在进行着,宫里的规矩,凭地多。早死了的人,为何还要如此的麻烦。
至于嫩玉,不必再去多想,她永远是妹妹,就让那草包太子妃去冷潮个几天,不搭理几天,她就心凉了,局时再一提,想必也就会愿意嫁给皇甫少华。
他愿意让他们走,皇甫少华的野心还不够大,不成患,怎么说,和嫩玉,也曾是那般的相爱,给她们一条生路,又何妨。他利用过她,也算是还情了。
点起的宫灯,代表着一日即将结束,日子快些来临吧,他等到不想等了。
杜公公轻轻进来:“皇上.用膳时辰到了。”
“尚未登基,如何是皇上。”他淡淡地说着,并没有责骂。
杜公公也诌媚地笑:“皇上就是皇上,奴才要好好地叫,叫得才顺溜儿了。”
“杜公公,吩咐下去,让卸厨做几味本王爱吃的小菜,送到莲心阁去,本王到那去用膳。”
“是,皇上,皇上,嫩玉郡主请皇上到暖心殿去用膳。”他传达着话。
“以为,在本王的面前,不得提她。”他冷冷地说着。
杜公公一怔,他是跟在他身边的,他什么事人,他都了如指掌,上午,在暖心殿的欢快。他可是听得清楚,太子,那么快就反面了吗?他以为,太子会去的,所以,还是高兴地说的,没想到,太子会板起脸。只怕这嫩玉,永远也得不到太子的欢心了。
只是,奴才的本份,就是听命,他马上又笑了:“是,皇上,奴才尊旨。”他是聪明的奴才,不然.他也不会留在身边,现在还是宫里的大公公。
第六十一章:捕鸟
第六十一章:捕鸟
裴府的风暴,却是如弹琴一般,又走到了高音之处。一曲沙场曲,有轻有紧,弦弦相扣,暗露杀机。让人的神经在一瞬间松下来,又拉紧。
暖意盎然的房里,供着开得正香的晚香玉,暗藏的花苞,到了晚上,才会尽情地舒张它的美丽。
“妩音,张开嘴。”裴奉飞捧着黑黑的药凑近。
她摇头,苦着一张脸:“不要,不要,好苦。”
他摸摸她的额头:“还烫手,不得不吃药,我告诫过你多少回了,还是看月色,有什么好看的,现在倒是好,病了,还敢给我不吃药,非得我捏着你的鼻子才能灌进去吗?”
她一扁嘴:“你不能对我这么凶啊。”
“哼,你才不会怕,来,张开嘴。”任性的时候,原来,也真让人头痛啊。
熬了药汁,却是不喝,怎么哄也不喝,还嫌苦,哪有药不苦的吗?
她皱着眉,闻闻那药味,偏过头干脆就不看他了。
他坐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