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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说回来——这还有什么必要呢?他下个星期就要走了,就要离开我了,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是白费的,再美丽的身体也不会属于我,即使他是我的主人。
我还是照以前的样子,给他吃了东西,自己喝了牛奶。
上楼,几天前做的叶脉标本很诡异的贴在墙上,我看着觉得不是很满意,于是就把它们扯了下来。过几天重新去做几片吧。要是现在是秋天就好了,叶脉会结实很多,而且银杏的黄叶本身就很好看。
去银行取了这个月的生活费,然后到超市买了一些零碎的东西。
回家,收拾房间,给花草浇水,陪墨墨玩,给季橙歌打了个电话,本来想问他最近有没有空,但可惜打不通。墨墨果然还是小狗,不一会又想睡觉了,看着它睡眼朦胧的样子,就像丫头离开时莫名的可爱。抱它到我枕头上,它一会就睡着了。
男人没有睡,但精神很不好,可能是放在他身体里的管子让他不舒服。
我走过去,坐在床上:“还是不习惯吗?”
他咬着牙齿不回答。
“……这是为你好。人的身体在全麻之后,后面是可以轻易的放进去一个拳头的。所以,我们要做的就只是让你习惯就行了……知道了吗?”
“……”
“来吧,今天还是一样的……主人,来……”
简单的步调,直至他身体发颤,时不时的抽搐演变成痉挛,折腾了很久。
……
“知道吗?身体是有极限的,但心没有。不过……主人……”我缓缓的给他拉韧带:“人身体的极限在我们面前也是要低头的……来,放松……”
强壮的体魄被消融了,惟有骨骼还在坚持。
“呜……”男人学会了呻吟。
“痛……”男人学会了喊痛。
“………”男人学会了流泪。
……但他知道这是没用……
关了灯,我亲了亲他汗湿的脸,蜷缩身子,我想今天和他一起睡。
明天,我要去季橙歌那里,不由有些期待。
晚安。
男人的呼吸在第一个星期就学会了要放平稳,他现在就是这样的。
在我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问到:“为什么马上就要走了?”
“因为有人不放心吧”我摸摸他大腿:“他很少这样——你是唯一一个在我这里被提前要回去的人。”
“……我认识你说的那人。”他没有情绪的说。
“呵呵,我知道的。——是以前的爱人吗?”
“不是。——他是我舅舅。”
“恩。”头昏,我往他的方向靠了靠:“不要害怕,你在我这里学到的东西足够了,睡吧,我头昏……”
男人听话的闭上嘴,黑暗里再次弥漫上孤独的水气。
我用手指抹去他眼角的泪,拥抱紧了些:“睡吧。”
第 19 章
第二天,我准时的出现在那个实习医生的门前,这次,他杯子里泡着胖大海。
“你相信吗,我很害怕。”
“怕什么呢?”他问。
“怕无尽的东西——文艺的说,恩就是时间之类的吧。”
“恩……”他停了一下,皱了皱眉。
“……你喜欢胖大海吗?”我看着他,想把话题像上次一样转移到他喜欢的东西上——比如奶茶,花生什么的。
他笑了笑,说:“喜欢。”
“真是温柔的爱好啊。”
“其实……”他想了想:“陈先生才是真正的温柔,上次我们说的东西是你最喜欢的吧?”
“恩,因为工作的原因——你知道的——我时常有大段大段的时间很空闲,所以我喜欢去这些地方逛逛。”
“为什么不去旅游呢?”
“……我太喜欢成都了,所以我不忍心离开。呵呵。”
“是吗?”他这次的表现比以前好很多,没有什么小动作,表情也很自然,有一种了然的韵味。
“呵。”
“陈先生,你知道不,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来看心理医生的原因的。”
“为什么问这个?”我撑着下巴:“我不是说过吗?我想忘记过去……”
“不是真的理由吧。”他一下子好像变成了一个想扮演大人的孩子。
“难道还有什么吗?你认为,我潜意识里是否有坚果还是什么?”
“呃……如果你真的希望有新的生活,为什么不换一个职业?要知道……你现在的工作,所谓的工作吧——有多危险……它会不断提醒你的过去的。即使我不赞成你麻痹自己的,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呵呵,我自己给别人的肉体带来了伤害,总不能看着其他人再次被伤害吧——有一个适应了痛苦的身体是一件好事。”
“是吗?”他继续沉默。
“季医生,你认为我是一个有罪的人吗?”
“当然不是啊”他慌忙的摆了摆手,刚才好不容易表现出的样子土崩瓦解:“不要有无辜的罪恶感。”
“是吗?”
“这么说吧,恩,因为你以前的错误,导致你现在认为自己有罪——这种想法有逻辑没?不是的吧,你毕竟也算是被强迫的啊。”
“我知道的,但事实还是事实。我毁了那个人。”我微笑的看着他,看到他汗涔涔的下来。
“就算事实,但你并不知道他现状啊,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有好的生活呢?”他说着说着,莫名其妙的流汗。
“你这样说,真是很自私的。”
“是的啊……啊?”他眼睛闪烁一下:“是吧。但是……”
“……我毁了那个人。”
“没有!你没有的!”他紧张的回答,但马上又闭上嘴。
“呵呵……季医生,有时候人类真的很自私啊……你说是吧?”
“……对不起……”
我抚摩上他的手,摩挲着他的指甲,他的脸变的很白:“其实是我不对,我明明知道的,还问你这些。”
“……陈先生,你……”
“什么?”
季橙歌默默的抬了抬眼睛,问道:“你以前是X大的么?”
“啊?是啊,怎么问这个。”
“……对不起……我只是……”
正说着话,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女声版的教父,声音像流水一样倾泻下来。他又说了一声对不起,站起来,接电话去了。
我把玩着他的杯子,一阵放松,昏昏的靠在椅子上。他的声音渺渺的,和平时说话完全不一样——很坚毅。也许是我最近身体变的越来越差了吧,恍惚间我依稀还听到了丫头的声音。她在电话里嘀咕着什么不要刺激什么的,最后还打了个喷嚏。这丫头,一忙起来就不故自己的身体了,记得以前她为了一只白色北京犬的医药费在一个月接了三分工作,狗一出院,她就自己住进去了。不过好奇怪,丫头怎么认识他的?
我迷糊的趴在桌子上,听到“喀啦”的手机翻盖碰撞的呻吟。
……
“喂,喂,陈先生?醒醒……”
“……恩,我没有睡着吧?”我赶忙撑起身子:“最近忙了点,下星期就好了。”
“要注意身体啊……最近已经是处夏了,容易拉肚子的,特别是吃错东西。”
“恩,谢谢。”
之后我们又拉拉杂杂的说了一些,他告诉我一段话:
不正常的悔恨过去,与无目的的恐惧未来,都队损害眼前的生活。
他说,这是他准备时毕业论文看到的,觉得我会喜欢。
我微笑起来。
我的过去被刻意的抹去了,所以不值得悔恨;而未来,比起我所真正恐惧无尽时间,不过沧海一粟。
“对了”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季医生,你认识丫头吗?”
“……啊?什么?”
“就是刚才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叫苗正吧。”
“啊,是、是……她是我大学的同学。”
“哦,世界真小,我认识她哦。”我高兴的说着。
“……恩,你认识啊……”
“不对么?我是在医院认识她的,她现在应该出成都闯了吧,现在还给你打电话……女朋友?”我揶揄的笑着,自己着实却有些不舒服。
他表情很僵硬,但还是很不好意思的说着:“不是的……只是同学而已的。……而且我们都是老朋友了……”
“哦?恩,老朋友啊……还害羞啊?”
“真的不是的,你以前知道的啊,我给你解释过多少次了的……”他一下打住,脸色急变。
我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但又好奇的说了句:“什么啊?”
于是他就顺着台阶下来了:“没什么的……恩……”
也许隐约的,这几天会出事了,我等汽车的时候,看到了不同以往的天空——成都的天阴,但最近却澄澈的惊人。默默的扭了扭脖子,买了一些面条,当今天的晚饭。
我身边的人是一张网,渐渐的从无形化成有形,有一天我会被活生生的勒死。
不想回家,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面条,断成一节节的,又磨成粉,撒到花台泥巴里。
我已经如此堕落,为什么还要引领旁人来到地狱?
烈火舔噬肉体,黑河玷污灵魂,我已经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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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已是半夜了,或者是黎明。
来到我熟悉的地方,一切都安静了,黑暗的气息让人陶醉。仿佛是时间变慢,视野里的东西都带有泪水的细润感,朦胧而清透,是江南的雨季的味道——看来有一盏小灯是很对的。
走到床边,那个男人独自被禁锢在没有流泻的泪水里,慢慢撕磨。他看到我,猛烈的呻吟起来,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啊呜啊呜”的声音。我爬到床上,摸索着他的身体,抱住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他随着我的手也摇晃起来,嘴里的声音低沉下去。
“谁不着吗,主人?还是……要想什么?”
“我、我裤子……”他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挤出话来:“要换……还有……不要叫我……主人……”
我摸了摸他的下体,哦,原来是湿了。
“好的,我马上就去,不要着急。”手掌上滑腻粘稠的触感
弄好,我高兴的坐到他面前:“值得庆祝的一天,主人,回顾童年的感觉是不是很满足?”
“……”
“呵呵,来,我们今天吃面条。”
也不管是什么时间,毕竟时间对于他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到这里已经快三个星期了,一直在这个房间里,一直是昏暗的灯光。我把手指塞到他嘴里搅拌,还很清洁。检查了下体和后面,也没有受伤。
我一遍又一遍的抚摩他的身体,也许是时候了吧。
上楼,给王红打了电话,我告诉他,明天到老地方去接他的人。他嘶哑的笑着,说他自己都不急,我急什么急。
我告诉他,因为我知道他是很急的,他听了大笑起来。
笑完,他咳了一下,呸的吐了口痰:“陈树,不是我说你,你是太脆弱了。”
“什么……”
“好了,明天下午,我有时间。”
“恩。”
我挂了电话,不想问他太多的问题,我的工作就止于此了,管他舅舅还是爸爸的。
去洗了澡,打理了一下,爬上床。从明天开始我就又是一个人了,在今天享受最后没有噩梦的日子吧。
男人看着我把他下体的PVC管取出来,湿嗒嗒的。就着这些体液和甘油,我把它塞在自己的身体里。
“你!”
“呵呵……别说话……马上,我……就解释……”果然很久没有使用了,干涩的要命,我俯过去拿床边木柜上的润滑剂,倒在手心,揉搓一下,往身后抽送。
男人的表情很惊愕,嘴巴微张的样子很适合接吻,于是我把嘴巴凑过去。
“恩……”舌头胶着的感觉很甜腻——这是最后的晚餐,不由的你去不去享受。
发热,瘫软,我趴在男人身上。
“主人……明天,你就要走了……今天是我给你最后的……一次了……请,温柔一点……”我断断续续的说着,无视着他迷惑而了然的眼睛。
“你到底要干什么?从我身上起来!”他扭动着,想把我摔下去。
“主人……我……让我告诉你吧……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没有……让你发泄……过。就、就今天了,记着……这、这也许是你最后一、一次……感受身为男人的……骄傲了……恩……”
我舔着他的胸膛,用手揉捏自己的|乳头。身体几乎可以承受了,但男人还没有准备好的样子——是我平时对他太严厉了吗?真是抱歉啊。
我轻轻的握住他下体,不同于以往的调教,我使出浑身解数去挑逗,去抚慰,去呵护。
然后男人终于找到感觉了。
我跨到他腰间,扶着他的欲望,坐下。
很充实。
比梦里的季橙歌要真实。
男人没有动,但他的体温变高了,胸口发烫。
在昏暗的灯光里,我扭动起腰肢。
滚烫的呼吸,暗潮在汹涌,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清醒的Zuo爱,男人眼神越发清明。我抹掉额头上的汗,趴到他身上喘气。
……
……
“明天……”
“恩?”
“几点?”
“下午,我带你去……”
“哦。”
“……”
“今天……对不起……”迟疑了很久,我还是涩涩的说道。
“操!”他骂道,胡子拉杂的样子很是暧昧。
身体很累,但我知道我不可能睡着的。
起来收拾了自己,把男人来的时候的衣服找出来,给墨墨也清洗了,打理出所有要带的东西:男人用过的毛巾,洗发露,梳子,餐具,穿过的衣服,上次弄脏了又洗干净了的毯子,桶,小刀,杯子,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天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