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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桥 之 兰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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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样推理还是有太多漏洞了:他不至于那么快就喜欢上我吧?而且,若他会对情人展开温柔的笑颜,那玉涵子应至少在绮香居的可若那里获得此信息吧。 
修王突然抓住我紧紧揪着被子的玉手,硬是扯到他高挺的鼻前嗅了起来。 
“你,你,你放手!”我似乎被气得不行了,对他怒斥道。 
修王当真立马放开了手,我用力过猛,后脑向后一撞,磕到了墙上。 
他依然眯着双眼,含着笑说:“兰帝的确有眼光。”丢下这句,他起身就走了。 
等修王出了枫木阁,苏苏在床旁现出了身影,依旧保持着无情绪的表情。 
我松开抓紧被子的手,也恢复了平静的面孔,垂下眼睑,坐了会儿,才边躺回床上边缓缓说:“叫玉涵子今天就进来。” 
 



“啊”我把嘴张得老大,打着大大的呵欠从枫木阁走了出来,此时已是下午了,我睡得全身松软,混身上下散发着庸懒迷人的柔光。 
到现在为止斯多都没回来,却一出阁门就见到那婢女小晴站在门口,看到我出来,便走上来:“今晚在朝华宫里有夜宴,斯多大人叫你过去陪他出席。” 
说完,她就想走,似乎不想再与我多呆一分一秒。 
“可是姐姐,朝华宫在哪里呀?我该什么时候去呀?该穿什么衣服去?喂,喂,姐姐,等等我呀。”我追在她后面大声嚷嚷,却见她越走越快。 
华丽的轿子在隋阳宫的皇道上前进着,这平时只准阳氏皇族使用的宽敞大道,现在由川皇特别下召允许各国使节及其携属宾客使用,以示摩巴的诚意和友好。 
苏苏在轿前拎着使节专用的宫灯为这顶华丽的轿子开道,我坐在里面,卷起帘子一角,看着轿外满宫的辉煌。 
上千个宫人拿着精致的宫灯立于皇道上,整齐地排成了四行,把皇道隔成三道,让赴宴的轿子们有序地进宫。 
我冷眼瞧着这一切,再攥了攥手里由玉涵子花了一天时间搜查到的资料,然后把头轻轻靠上了后垫:又是那种女人搞得鬼,算了,好好利用这次机会,找到那个人,这所有的所有便结束了便真的可以结束了。 
我合上眼,轻舒一口气,把那些探折放回特制的玉涵中。 
在浩大的朝华宫前,那华丽的轿子还未停稳,我便冲下了轿子,又满心欢喜地冲上颇长的云梯,同时,把玉涵在转瞬间交给了苏苏。 
云梯上有不少正在用优雅的步子耐心地踏上千层云梯的使节及其身后的一大堆侍从,我在他们中间左突右冲,一个人抢着空隙往高处的朝华宫冲,引来很多人的不满。 
但在他们的侍从刚想责备我这个不长眼睛的家伙时,却无一例外的顿住了,都在脑里浮现出同一个念头“我们是遇到妖怪了吗?” 
朝华宫里,欢愉的气氛很浓,许多使节都在趁宴席开始之前相互交谈一番,纵使有不少国家的使节在白天产生了激烈的摩擦,但想有获胜的机会,就必须掩饰住自己与对手间的所有不快,好像他们亲如一家似的。 
这些人精们心里对这点自是十分明白。 
斯多正在与页雪国来使夕连天交谈,但谈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例如今天早上参加摩巴早朝时的有趣见闻之类无伤大雅的话题。 
斯多认为,一来,我国与页雪国互无企图,在此时也不好再谋些什么;二来,他还是做回君子,暂时远离战场较好,这是由于他根本调查不出那令他头痛的兰帝,要求今晚进宫的目的是什么。 
因为不知什么原故,兰帝今天就叫玉涵子进来了,在他们眼皮下行动,暗的也变成了明的。 
斯多举起酒杯,与夕连天碰一碰杯,小饮了一口,继续与夕连天交谈的同时,想到:令他更奇怪的是,“四剑”中的“鱼肠”一直跟在兰帝身边是应该的,他们一直都是兰帝的贴身护卫队嘛。但“四剑”中,在特殊时候才会用的“太阿”,怎么也会在今天,以兰朝派来保护自己的兰朝三级护卫的名义,安插在摩巴呢?虽然真正现身的只有三个“太阿”,但“太阿”不像“承影”,是专门用来完成暗杀任务的,同队的人可以各自单独行动。所以“太阿”从来都是出现一个人,就代表20个人全来了。 
那其余17个“太阿”去了哪里呢?  斯多无法不感到不安。 
正边与夕连天愉快地交谈着,边暗自分析的时候,斯多听见背后有个人大声吼叫他的名字。仅听到那用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发着与那人性情完全不一致的声调的时候,斯多就僵住了:救命,那人究竟想干什么? 
“斯多大人,斯多大人,我来了!干嘛啊你们,我也是宾客呀,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在朝华宫的大殿上,许多使节的注意力都被宫门那里的喧哗声吸引了过去。渐渐的,满殿欢闹活跃的气氛冷了下来,几乎所有的在场观众都被宫门口那正在上演的一幕吓呆了,也情不自禁地在脑中浮现同一个念头:我们是不是看到妖怪了? 
斯多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坚信兰帝的心思是深不见底的,千万不要去猜兰帝的心思,否则还未猜到自己已经疯了…但他的心思也未免太深了吧,我千古智者的美名要被兰帝毁了,唔唔唔。 
斯多欲哭无泪,认命地快步走了过来:“请放开他,他的确是来赔我出席的。” 
那些正在与我拉拉扯扯的宫廷护卫呆住了,满殿的使节们也呆住了,一点都无法理解斯多在讲什么。 
斯多使节真的,真的,真的认识这个妖怪?天呀,不会吧! 
这妖怪一脸涂满了白粉,用黑眉线把眉毛画得粗粗的,在眼外又涂了一圈又圈的黑色墨炭,在这些圈外,还有很多金粉;一张嘴也上了好几圈红染料:总算让在场“见少识窄”的各国使节们见识了什么叫“血口大嘴”了。 
这还不止,居然还要在那层白粉上盖上两个圆印章,分别位居两颊上;穿了一身大红金边的衣裳,明明是个男人,却全身挂满了琳琅的金器:这,这,这怎一个“俗”字了得? 
使节们木木地相互望了一眼,难得一致地对某一物体有同感:呃,那,这斯多使节的品味还真是不一般呀 
“听到没有,我是真的宾客,还不放手?”我一把甩开那几个护卫拼死保护朝华殿不受妖怪玷污的手,又一口气冲进斯多的怀抱,“斯多大人,一天没见,我好想你哟,呵呵。” 
我照样用眼神强迫斯多抱着我,只差没把血口大嘴印上斯多的唇,把斯多吃掉。 
使节们看到这里,又不禁难得一致的挑起了眉:他,他,他还要是斯多使节的娈童?!这,难以置信,真的难以置信。 
斯多僵着脸,抱着我就往兰朝使节的专座走。我一点也不为周围的人吃惊的,鄙视的,还有玩味的目光所动,拼命地晃动自己的妖怪脑袋到处看。 
川皇还未来,静王爷,华菊倒已来了,静王爷的表情是平静的,只是脸色有点难看可以理解,毕竟这么一个高雅尊贵的殿堂就一下子被我这个小丑给毁了。 
华菊那丫头倒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我才被放在了大案桌旁的软垫上,就发现修王也已到了,就坐在正对着兰朝使节位置的闾西使节专门座位上。 
他就是表情为“玩味”的人中最玩味的那个,看到我似乎在看着他(他并不确定,因为我涂的眼圈太大太黑了),他便拿起自己的酒杯,对着我,有点迟疑地举了举致意。 
我干脆装作真的没在看他,不理会他,看了看他旁边的空位…看来闾西使节,溯墨乐,闾西四皇子,还未来嘛。玉涵子说,这斯就是昨晚穿着墨绿色锦帛的男子,看来,他应是顺着修王的目光望来的。我倒暂想不到他的目光中,还会有些别的什么。 
算了,反正现下,玉涵子已把他和修王定为重点调查目标之一了,只是要深挖出点什么,就还待等上三至四天,从几万公里外快马加鞭送来的闾西探折。 
斯多也没心情去与其他使节聊天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在我旁边坐下。看到修王在向这边举杯致意,而眼神明显是针对我这个妖怪的,转头,却又发现我是一副不甩他的样子。无奈下,只好自己举起酒杯回礼,只当修王是在向他致意。 
斯多举完酒杯后,仰头一杯饮尽,但刚放下酒杯,就发现修王仍举着酒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理会斯多的“息事宁人”。 
斯多不禁想:这是为什么呢?按现有情报,那人被关处与闾西无关呀。兰帝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么个不好惹的人呢?还是说玉涵子又探得了什么? 
斯多皱了皱眉,转而凑近我挂上了大大的金耳坠的小耳朵,说了些什么。之后,我才皱着小鼻子,拿起宫女刚装满酒的酒杯,冲着修王胡乱地举了举,一饮而尽。 
修王似乎颇不满我如此敷衍的态度,更令他不满的是,我是在斯多“小声命令”后才肯与他对饮的。于是,他像个小孩子似的,赌气不肯喝下由他自己先敬的酒。 
我看他这样还不满意,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也不知他看不看得出来,于是再奉送上一脸张牙裂嘴。 
我的表情还未做完,就听见一个公公大声宣布:“川皇驾到!” 
我和斯多站起来的同时,还望着修王,只见那家伙不知是因为川皇驾到,不耍我们了;还是被我可笑的表情逗乐了。总之,他扯起一丝微笑,在站起来的同时,终于给点面子,把那杯酒喝完了。 
只是,他是边盯着我边喝的。 
呵呵,又是毛骨悚然感。看来他还真是个奇男子,能让我两次毛骨悚然还不奇吗? 



第07…08章



第七章 瞬间宫灭 



 兰  朝  二  年  



不久,斯多以不打扰朱无太傅上课为理由,离开了藏书殿。 
他向四处望了望,发现我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但他又不想问宫廷内侍,因为暂时不能暴露他们对我的态度。所以,他只好试着往东曦宫的方向走,希望能找到我他还想再深入探探我的底,或许,还包括玫王昨晚的疑问…“我究竟是谁呢?” 
斯多走至一段又没有护卫看守,四处有很多假山的路时,听到苏苏的声音从假山中飘了出来:“呃,皇上,请别太伤心了,那些人不值得皇上为他们伤心。呃,唔,也,也不要太生气了,当心伤了身子,这才不值呢” 
“看来是在这里了。”斯多笑了笑,往假山中的声源走去,“看来这不太寻常的家伙终究还只是个孩子嘛。趁着他现在正脆弱,哄哄他,套套他的话,问出他是谁…又或者说,他背后的那个人是谁。本来,该调查的都调查了,现在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而且还是如此一个无法忽视的因素。若不能做到知己知彼,一战夺标,那就宁愿按兵不动。” 
想着想着,斯多已绕过颇曲折的假山小径,看到了我们。 
我背对着斯多,正坐在一个大石头上,衣服有点脏,不知是否跑出来的时候慌不择路,穿过那些树丛搞得。苏苏正面对着斯多站在我面前,但却没发现斯多的到来,只顾着哄我开心。 
“微臣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斯多单跪下,借此换来前面那两人的注意。 
半天不见“平身”的声音落下,斯多不禁有些疑惑地抬起了头,心里刹时“咯噔”一跳。 
兰帝根本就没有哭,不要说泪痕了,就是一点眼圈泛红,他都没有。他就这么坐在大石头上,用纯黑色的眼珠看着自己,一点表情也没有。 
在他的情绪中,愤怒,冷漠,算计,或许都有,又或许都没有。因为在脸上,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看来,那个苏苏刚刚也只是被兰帝这副深沉的表情吓住了,还以为兰帝是伤心过度。 
突然,我开口了,用缓而冷的调子说:“我不管你们与朱无一族讲好了什么,但我只奉劝你们一句…‘别站错了队。’你可以当我狂妄自大,异想天开。不过,或许你们有兴趣看完这封信再说。” 
我说完,就朝苏苏挥了挥手。苏苏呆了呆,才想起是指我昨晚用了一宿时间来写,因此让他深恶痛绝的那封信。于是,这才从长袖中把那封早已被他弄得皱巴巴的信拿了出来。 
苏苏过去把信递给了斯多,往回走时偷偷瞄瞄我的神色,看见我眉头有点皱起地看着那封皱巴巴的信,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斯多,告诉玫王和你自己,好好决择吧。”我说完,便跳下大石头,从还在那跪着的斯多身旁走过。 
等我和苏苏走远了,斯多才从地上站起来,瞅了瞅手上那封皱巴巴的信,发现自己从刚刚那件事中确认了一个事实“那小孩身,后,没,有,人。” 
已是傍晚,苏苏在空旷的东曦殿外着急地走来走去,皇上叫他在这等玫王回信,但天都快黑了,东曦宫还不是与平常一样了无人烟? 
其实苏苏也很怀疑:这,真的一封信就能搏得玫王的回应吗? 
无聊至极,苏苏干脆蹲下,数数东曦殿门口的一株杂草上有几片叶子。他决定了:是单数,他就继续等;是双数,他就去御膳房为皇上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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