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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说穿裙子的时候玩秋千会被人看到小裤裤！”顾佳点头，很睿智地一笑，露出神秘兮兮的神情。
顾小凉无奈，笑着抚着她额头。“那你怎么还玩，嗯？”
“因为玩的时候我把小裤裤脱掉啦，这样她们就看不到我穿的是美羊羊还是红太狼啊！”
看着女儿一脸“我最聪明了得”的表情，顾小凉恶寒……
正文 143．一群损友
从那次之后她就觉得女人的思维根本不是个正常小孩。虽然女孩子说话早，在一岁的时候说话几乎正常。可是她的女儿八个月大的时候就已经会叫妈咪，这是不是太让人受宠若惊了？！
偏偏她隔了半年，在会叫每个哥哥的名字之后才学会叫爹地，把叶浩轩弄的又好气又好笑。
偏偏这丫头智力还很惊人，门门功课都得A，让她着实惊叹。想起过往的种种，顾小凉的表情不由地更加柔和，心里却有些怅然。
如果这是她的亲身女儿，该多好！
“那这次你要妈咪说什么？先说好，妈咪最近心脏的承受能力不太好！”顾小凉俏皮地拿手指捅捅女儿的小脸，和她开着玩笑。
顾佳似乎想了一下，然后从衣领处拿出系在脖子上的桃木小葫芦，拎在自己妈咪眼前问。“妈咪，你是不是说这是小安阿姨送的礼物？”
顾小凉看着小葫芦点头。“没错，怎么了？”
“独一无二？”小佳佳又问，大眼眨了一下，似乎在想着下面的问题，长长地睫毛覆盖下来，唇红齿白的像极了芭比娃娃。
“嗯，小安阿姨送的礼物当然是独一无二的了！”顾小凉点头，心里突然想念起那个安静又内敛的好友。
自从……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她很想念她！
“哦，那没什么了。”顾佳点头。“我去找哥哥们玩了！”
说着，她小小地身体跑了出去，留下顾小凉一个人在原地缅怀过去的故人，不知道她现在可好。
*
周末，“浓曼”顶层的会议室里。
“对于圣诞节，有什么好的建议么？”司徒玹玥看着近来半月的报表，头也不抬地提问。
“一群男人摩拳擦掌地等着平了‘浓曼’，不如开放在地下一层的酒吧，你觉得怎么样？！”柳菲烟咬着铅笔头，这动作往往是她没灵感的表现。
地下一层是一个酒吧，每周都更换不同主题，情调好到爆炸。是很多千金小姐，名门淑媛肆意的地方。因为根本不用担心狗仔队。
一楼到六楼，则分别是女鞋，女装及珠宝首饰。统统为“浓曼”内部柳菲烟所带领的庞大的设计团队独家设计，然后独立工厂出产。七楼是宴会厅，女性派对的首选。八楼到九楼是餐饮，里面有世界各地最美味的餐品，十楼十一楼是娱乐会所，至于里面是否有**的服务嘛，就难说了。十二楼十三楼空出来了，因为国际知名的一些奢侈品牌都有意入驻“浓曼”。十四楼十五楼是健身设备区域，美容美发沙龙，及美体养生会所。因为整栋大厦一共十八层，十六楼十七楼是员工办公的地方，十八楼是五个人的会议室及独立休息室。
由此，“浓曼”是路易市楼层最高的，服务最别致的商场，没有之一。
欧若曦拿着本子乱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近她作家的职业病烦了，腰痛的每天都睡不着觉，偏偏黎旭川那死男人三不五时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讨厌得紧。
秦晓梦现在的人身自由经过上一次的“鬼主意”被某男人识破，已经完全收回，目前身边无时不刻地不跟着一个衣着全黑，面目冷眼的美女保镖。
不过好在，她还能出现在这场例会上。
顾小凉无意讨论圣诞节的盛大，因为六年前的圣诞节，她一辈子都不想过这个节日，她的苦难日。
也是人生中，最不可能承受之重。
“还有没有好一点的主意？”司徒玹玥显然不接受柳菲烟的这个提议，但也没有反对。
柳菲烟摇头。
“‘浓曼’虽然在最近风头正劲是没错，可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这半个月的财务报表，里面有一些隐形问题，如果现在不解决，那么过后将会难以解决！”
“这点我发现了！”顾小凉将手里做了标记的地方递给她，继续道。“我们占尽了先机，整个路易没有比我们还独特的全能商场，本身建筑也是数一数二。可是我们是不是要维持这份新鲜感？”
司徒玹玥看了报表后点头，转向秦晓梦。“该你天马流星的时候到了，怎么没声了？”
是的，“浓曼”完全是她天马流星的想象，结果几个人却都觉得不错，才企划了一年，实施了一年，终于落成。没有人比她们几个更加高兴“浓曼”的问世了！
“我最近很烦啦！”秦晓梦迷糊地看向她，所说出的话却直击亮点。“叫你老爸旗下那些男女明星，女的男装，男的女装，挨个走个过场！现场一定会萌到爆！”
“大智若愚！”她话音刚落，司徒玹玥眼前一亮，自家有物干嘛不物尽其用，失算！
“行啊，萌萌，小看你咯！”欧若曦早已拍手叫好，就连一贯鄙视她智商的柳菲烟都难得竖起大拇指。
顾小凉也赞赏地看向她，不过已经做好了她临时出状况的准备，比如现在……
“真的啊？我只是随口说说！”秦晓梦猛地从桌子上爬起来，大眼立即放出光彩。
众人无语……
一股“朽木不可雕”的默契油然而生。
然后几个人又讨论了一番，众人都觉得这个提议很有个性，于是乎明星另类出场这个计划就被正式被上纲上线地贯彻到了“浓曼”的圣诞庆之中。
“走吧，到楼下找人按按，我这腰啊，要断了！”欧若曦实在忍不住腰疼了，连连喊痛。
“怎么，和男人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了？”柳菲烟坏坏地看向她，眼神在她身上上下穿梭。
“去你大姨妈的！”欧若曦白了她一眼，心里也骂她总揪着人的小辫子不放。
靠的N次方，六年前她如果不是为了要写床戏，完全没有男女经验的她又怎么会去招惹那混蛋男人，真是……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正文 144．当初为什么离开
“你以为我是你啊，觉得人床上功夫不错，就一上就上好几个月啊！”欧若曦冷笑。你知道怎么恶心我，我未必不知道怎么反击，哼哼，跟我斗！
果然，提到某男人时，柳菲烟脸上闪过厌恶。“男人啊，就像卫生巾，得一小时一换！”
“切……”欧若曦和秦晓梦切了一声。
司徒玹玥和顾小凉相视着摇头一笑。
彼此又嬉笑怒骂了几句，五个人轰轰烈烈地奔向十五层养生会馆。
从十五层的养生馆里出来的时候，顾小凉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要不，我们几个下楼去逛一逛？”全身都是被按摩后的舒缓，简直神清气爽。
“好啊！”几个人一听，不由地赞同。
还别说，自己建立起来的“浓曼”女人帝国，她们还从来没真正的逛过呢。难得几个人都有时间，不如去好好逛一逛！
每个女人的梦想似乎都包括了“逛街从来不用花钱”这一项，如今真的实现了，却忘记了福利了。
然后几个人由上至下，一层一层的扫货行动开始了。
“小凉！”
当逛到第三层女装的时候，顾小凉被一声熟悉的惊呼定住了脚步，几个人也都随着她顿住脚步。
她转过身，看到眼前的美丽少妇，眼前顿时模糊。“小安，是你！”
“老天，真的是你！我没看错！”小安差点喜极而泣，连怀着身孕都不顾地跑了过来。
“老天，你站在那别动，我飞过去！”顾小凉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穿着高跟鞋，居然跑得比刘翔还快。
四只手终于激动地握在一起的时候，她指尖传来的熟悉的温度，让顾小凉激动地想哭，她的眼眶瞬间红了。
两个人都有些无语凝噎，最后还是跟随小安的佣人模样的女孩子提点了一下。“太太，先生千万叮咛你不要太激动！”
小安急忙摇头，脱口道。“我没有太激动，没有激太动！”
她颠倒了词语，居然还说没激动！顾小凉失笑，怎么六年没见，性格都变了不少。她们两个好像变换了呢！“你们先逛吧，我这终于遇故人了！”
几个人笑着点头，各逛各的。
“呜呜，小凉，上次在电视上看到你我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就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是你！”小安抱住她，情绪却没有平复多少。
旁边的小丫头脸都黑了，大抵是怕回去被那个所谓的“先生”训一顿吧。
顾小凉急忙安慰她，毕竟她肚子里有了小宝宝。“小安，不要哭了，都做妈妈了，怎么反起性子来了！”
小安勉强收住眼泪，抓着她的手不放。“你终于回来了，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我赔罪！”顾小凉细心地为她擦着眼角，虽然她的鼻头也很酸呢。“饿不饿？”
小安点点头，知道两个人需要一个地方坐下来闲话家常。
“小绿，你自己逛吧！一会儿下来找你！”小安对身边的小丫头语气有些横，这让顾小凉彻底确认了她性格大变这个事实。
“可是太太，先生他……”小绿尝试着说服她，却被她果断拒绝。
“不知道这里叫做‘浓曼’嘛，你不说就好了嘛！再说一次，不准跟过来，不然扣你工资！”小安拉住顾小凉地手，还不忘回头威胁。
小绿站在原地，脸上急得要哭出来了。
顾小凉想笑，心尖一阵熟悉的酸楚。睇给她一个放心的颜色，两个人进了电梯。
八楼餐饮。
餐厅经理一眼就认出老板之一，见老板牵着一个俏丽的少妇，急忙拿出至尊级别的VIP待遇。
“这些年，你去了哪里？”服务生走后，小安心急地问出声。
“我去了美国，上学，工作。”顾小凉敛下长睫，很快转移了话题。“你呢，什么时候嫁人的？嫁给了谁？肚子里的宝宝几个月了？”
小安闻言摇头，笑容中有一丝清苦。“我还没结婚呢！”
顾小凉张开口，讶异地看着她，最后笑着转口道。“那宝宝呢？多大了？”
说实话，她还真就没想到小安会……嗯，未婚有孕。根据她对小安的了解，她是那种很乖，很保守的人。现如今一看，人都是会变的。
如她，如自己。
“宝宝五个月了，是个女孩！”小安说这句话的时候眉梢里满是甜蜜，仿佛她刚刚的样子是种虚无。
“女孩子哦！很不错哦，以后可以和我女儿玩！”顾小凉笑着点头，接过服务生上的双皮奶，放到她面前。
可是小安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良久才惊讶地问出声。“你……你结婚了？”
顾小凉摇头。“很震惊？”
小安叹口气，亦摇头。“我都能未婚先孕，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她在笑，可顾小凉却意外觉得那笑说不出的凉薄，可是她又不好问什么，只好一言而过。“改天带我女儿见见你，好不好？昨天我们还有说起你呢？”
“好啊！真的吗？”小安眼前一亮，再次横扫之前的阴霾。
“是啊，你还记得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吗？”
小安点点头。“怎么会不记得，花了好几个月的工资买的，求大师开过光的呢！”
“……”顾小凉讶然。
她只知道那桃木葫芦做工极好，很精致。但没想到会那么贵，大户人家佣人的工资一般很好，好几个月……小安这丫头！
“那个时候缺得是钱，现在看来，钱是我最不需要的东西！”小安又重新变得忧愁，视线里掩饰了一种极淡的哀伤。
“小安，你……”顾小凉看得出小安身上穿着都价值不菲，手袋也是爱马仕这一季的新款。可是能让她用这种语气说出这些的，是因为……那个所谓的“先生”？
“好了，不说这个啊！”小安重新抬起眼，意外笑开。
顾小凉心想，果然是孕妇，变幻莫测！
难道当初，自己也这样么？她正出声之际，对面的小女人开口了。
“你当初为什么要走啊？你知不知道少爷他……”
正文 145．哥哥妹妹high起来
顾小凉在嘴上双手交叠打了个叉，示意她不要再问。
小安咬唇，没有再问。
可她却突然想知道卓不凡当年是因为什么而失忆的。桑擎宇只告诉自己他失忆，但是具体因为什么却没说。
顾小凉拨弄着饮料地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