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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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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母亲说,她的心意我们领了,安心地去岭南,虽然岭南天气酷热,也不是人间地狱,当年寇准与丁谓二人老年之时全部流放到岭南,在岭南活得好好的,也没有被岭南的环境打倒。官人还说过,岭南有江有河,天气热,适宜种植,但一直没有得很好的开发,否则又是一个江浙。你们全家去,如果你父亲这一次安下心,做出一些政绩,朝廷也能看到,那时就会被重新召回。”

“喏。不过我发下的誓言永远遵守承诺,”吴小娘说道,美丽的一对大眼睛中闪过一丝坚定。

“没有人怪你,更没有人要求你遵守诺言,你青春年少,美丽动人,不要耽搁了大好年华,以你的相貌与才艺,能找一个好夫君。况且朝廷处罚也仅是贬,没有其他,你还是官宦子女。”崔娴听到好消息,心情好,也不怪不气,平和地说。

没有当真,将吴小娘打发走。

吴小娘仅是在平静的湖泊里投下的一块石子,自从她带着不纯净的心情进入郑家,无论崔娴怎么赏识她的相貌资质,也只能成为过往云烟,况且丈夫也不想再纳妾。

杏儿的有喜,却让郑家上下充满了喜气。

特别是在这时候。

郑朗对付佛教中一些不好的弟子,别人不会这样想,佛教又讲因果报应,郑家久久无子,也会让人用来做文章。偏偏这时,郑家传来喜讯,会狠狠的抽一些人的大耳光子。

这些,郑朗在竹舍,崔娴吩咐人严格的隐瞒着。

到了最关健的时候,不但做了一些布置,那是为了得胜加分的,最终还要丈夫对佛经了解。

这件事很艰难,佛经上说看了传了,会有什么什么好功德,好功德不知道,但崔娴也因为丈夫看了一下各种佛经。结果头晕脑胀。

慢慢看还好些,可想短时间将这大量枯涩的佛经看下去,并且记住,还要融会贯通,换谁来都吃不消。丈夫读书虽博,终是儒家子弟。甚至这比科考还难。

在这当口,崔娴不想郑朗为任何事分心,特别是这种大喜或大悲的事。

杏儿怀孕,对郑家而言是一件大事,也是好消息。

接下来的一件事,让崔娴无从判断。

两天后郑家又来了一个客人,江二郎。

崔娴与环儿对江二郎不熟悉,但江杏儿与四儿对江二郎很熟悉,听到门房禀报,四儿忐忑不安地说:“大娘子,官人对他们好。”

在家中杏儿最大,不过崔娴是正妻,因此大娘子是崔娴。

“傻丫头,你不要小心眼,我知道了,”崔娴淡淡地说。对丈夫这几个好兄弟,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如雷贯耳,父亲反对,她同样不是很喜欢。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为什么要与这几个无赖之徒交往。后来几人品性稍稍改正,加上没有直接的交往,崔娴也就忽视此事,没有去思考。但丈夫偶尔也在与他们保持通信,书信上语气很温和,能看出丈夫的感情。这份所谓的友情丈夫没有放下的,崔娴还是不喜,但嫁鸡随鸡,无奈罢了。

让江二郎进来。

崔娴问道:“为什么你现在才来?秀州那两封信是不是你托人仿写的?”

“大娘子。”

“二哥子,官人视你们为好友,称喟弟媳即可。”

“大……弟媳,”江二郎有些侷促不安,昔日兄弟八人是好友,不是亲兄弟,也胜似亲兄弟。可物是人非,如今地位悬殊天壤之别,自己七人已经高攀不上。

崔娴看出他的心情,平和的说:“你们与官人是好友,应知道官人的脾气,不要说你们之间的友情,没有这份友情,他也不会向任何人摆知府的架子。坐吧。”

“是,”江二朗还是小心答道。不但是知府,这是二十来岁的知府,未来郑朗底限在哪里,谁也无法预料。

杏儿卟哧乐了,说道:“江二郎,让你坐,你就坐吧。”

“喏,见过江娘子,几年不见,你如今更漂亮,”忽然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光子,道:“该死。”

是郑朗的妾,漂亮不漂亮,不能说,不然轻佻。

“又生份了,官人只是在南方为官,离郑州得远,否则你们也能经常见面,坐吧。环儿,给江二郎沏茶。”崔娴说道。

喝了一口茶,江二郎这才将正事说出来。

这件事如郑朗所料,不是江二郎做的。但江二朗是确实到过秀州,他年龄渐长,家中有些产业,不但在郑州,在其他地方也有一些产业。这个,少年时懵懂无知,他没有对郑朗说,也不知道家中的情况,郑朗更不会去问。以后郑朗下了江南,信中也没有提。

江父为了磨砺他,让他来到扬州,非是秀州,在此江家有一个店铺。江二郎来到扬州后,说店铺不仅是店铺,店铺后还有一个作坊,事务繁忙,于是没有来杭州看望郑朗。他内心处还有一个原因,让他迟疑未来,两者的距离让他感到有些怯懦。毕竟已经长大成人,不象少年无知时。然而因为一桩业务,几月前去了秀州。

在秀州时,他才想到要到杭州来。不过扬州店里出了一桩事,江二郎又回去了。后来接连不断的事情出来,查盐罢盐,然后海捕文书就下到扬州。至于什么原因,江二郎也不知道,还是扬州一位世交长辈提交通知了他,于是躲了起来,没有被抓住。直到后来,接到家中转给他的郑朗书信,江二郎这才悄悄来到杭州。

但这一耽搁,路途遥远,已经过去两个多月。

“你不能骗我。”

“大娘子,骗你不得好死。”

崔娴沉思了一下,怕郑朗分心,还是没有对郑朗说,不过派人通知了富弼。

富弼尽了一份朋友之力,与江二郎交谈一番,是不是江二郎指使人做的,一是对方的人证,二是己方的人证。对方人证在秀州,难以说清楚。况且即便有人想陷害江二郎,都能仿郑朗笔迹仿得唯妙唯肖,江二郎还在秀州出现,许多人也知道这件事,那么找的人大约很相像。人是早迟要交到秀州的,但现在交到秀州定案对江二郎不是很有利。

询问了江二郎那段时间与什么人相处,这个容易找,什么时候回扬州,又与谁在一起,这是扬州,离秀州还有很远呢,不可能人今天在扬州,明天就在秀州,后来又去了扬州,即便骑马也没有那么快。这样就能撇清嫌疑。

至于卫知州能不能结案,与富弼无关。

交谈后,便派人前去扬州将相关的证人带来。

到这时候江二郎才明白事情经过,也长松一口气,这段时间风声紧,不但在到处抓他,连扬州那间店铺也暂时查封了。到了郑朗的地头,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就问崔娴,来到杭州,总要看一看郑朗的。

崔娴没有让他去。

江二郎在杭州闲得无聊,到处闲逛,但仅过两天,卫知州派了衙役过来抓人,不知道他从那个渠道这么快得到消息的。富弼虽很是不悦,至少按照规矩,你到杭州来抓人,要通知杭州府一声,可因为江二郎与郑朗的关系,不大好说,眼睁睁地看着江二郎被衙役带来。

对佛经,富弼也说不清楚,要不要通知郑朗出面,会不会分郑朗的心,富弼也说不清楚,只能派人通知崔娴。

崔娴对丈夫这个好兄弟更加反感。

毕竟还在抓捕中,为什么到处溜达?自讨的苦吃。好好的呆在郑家,就是卫知州派人抓江二郎,还有一个缓冲时间,甚至未必敢进自家来强行抓人。但这是丈夫的好兄弟,不顾嫌疑,来到富家,问富弼怎么办?

富弼道:“不要紧,我已经派人带人证过来,没有充足的证据,事牵大案,卫知州也不敢严刑逼供。我刚刚也找到嵇转运使与马转运使,让他们对此案关注一下。要不要通知郑知府?”

“不用通知,这时候他来抓人,是有意想分官人的心。”崔娴道。

富弼想了想,默然。

就是江二郎做下的案子,也不能将郑朗怎么样。除非那两张便条真是郑朗写的。但会恶心到郑朗。对郑朗的七个好兄弟,富弼与崔娴看法一样,少碰为妙。不过他也听到郑朗与这七人的感情,然后又想了一下,说道:“江二郎大约是无心牵连进去。那两个放跑的犯人才是关健所在,因为突然被抓了起来,有的人苦于无奈救之,又听到江二郎来到秀州的事,让人找到郑行知的字迹拓本,临摹了两封信。卫知州没有放人,石守道粗心大意……”

叹了一口气,这个案子卫知州有结案之职,但失职是石介,凭此点,他好不容易此次两浙积攒的一些功绩也成了东去流水。

至于是什么人,卫知州没有这个能力,有这个能力也不好查,比如张大亮为什么要杀人灭口,随着他自杀,也不知道所杀的人犯当中,那一个人才是张大亮灭口的人。

那两个人犯钟全与何秀,大约此时也被杀人灭口。

但富弼也不想继续查下去,牵连的人多,到了结的时候。

顿了顿说道:“崔娘子,你放心吧,要不了多久,我提的人证过来,让他们到秀州做证,江二郎就能释放。”

崔娴回去,可这件事是偶然发生的,还是一个陷阱,崔娴不知道,也容不得她考虑,重阳眼看就要到来。

……施从光说道:“那边都准备好了。”

说完后眼睛有些惊奇。

“勿要保守这个秘密。”郑朗说道。

“我已经吩咐过。”

“外面现在有什么动态?”郑朗为了读佛经,几乎处于苦修状态。也不一定非要在竹舍读佛经,在自家府上同样可以读。可效果不同,不管怎么说,要先声夺人,佛教有许多戒律,不用大声喊沐浴戒斋,最少得做一个样子。所以这段时间闭门竹舍,连家中的几个女人都不让她们过来。对外面的事,郑朗也没有多过问,如崔娴所想,会分心的。但崔娴想得严重了。

施从光支吾了一下,最终没敢说。

这次辨佛会轰动一时,连太平州那么远的地方,都有士子赶过来。幸好郑朗说的有些晚,不然来的人更多。郑朗将杭州诸寺和尚逼上了架子,自己同样也被逼上了架子,谁输了谁就会被火烤。施从光迟疑一下道:“也没有其他的事,要么有几个件小事,朝廷下旨,调富弼回京,但新通判下来,最少还有一个月时光,不会影响此次辨佛。”

“让富弼回去?”

“是。”

郑朗没有象崔娴那样胡思乱想,正常的人事调动,宋朝的制度也使官场上人事任命象走马灯一样。坏处就是不能贯彻一个很好的执政政策。然而益处也有之,即便有不好的官员危害不会大,频繁的人事调动也让官员不能专权。

但是富弼离开,将会使自己少了一个重要的帮手。于是问:“新通判叫什么名字?”

“叫李颜。”

郑朗茫然,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官员名字。

“原来是三司使一名官吏。”

郑朗额首,还是为了平安监才来的。要打仗了,朝廷许多人也意识到财政成了国家头等的大事。

又问:“还有呢?”

“也就是一些禅师找到富通判,还有两位转运使,想通过他们向你说情,辨佛会不举行了,他们会协助知府你挪出寺田,还有一些寺院甚至默许杭州府将他们圈垦的田收回。”

“有那么容易吗?”

郑朗的话可能会有两层意思,第一个郑朗不甘心,为这次辨佛会,郑朗吃了许多苦头,寺院骑虎难下,郑朗也骑虎难下。只有在重阳一辨胜负。另外即便有许多寺院配合,还有不知死活的寺院不肯让步。时间也来不及观察,给他们劝说。只有郑朗一让,以后也就让了下去。

但施从光还不知道郑朗真正的想法,郑朗这次辨佛会是谁也阻止不了的,杭州事小,全国事大,大规模的改良不可能了,可以进行一些小规模的调整,使国家变得更健康。那么与西夏人交战,就有了更多的底气。

后来赵祯与西夏的议和,有赵祯的想法,在短短几十年内,似乎赵祯还是做很漂亮。不过长远来说,西夏人对宋朝危害很大,与契丹形成双面掣肘。不要说收复幽云十六州,西夏不灭,宋朝就没有一天安稳的日子。这一点他与韩琦想法一样,是坚定的主战派。

自己赢了,别人不说,以韩琦把握时机的能力,从利州回京后,一定会与一些士大夫们联手,对寺院重新制定一些政策。

施从光不知道郑朗的想法,因此不敢回答。

郑朗又说道:“你替我准备一艘船,还有那个也要准备了。”

“喏。”

施从光离开,王安石也有些兴奋,问:“大夫,那个真的成功了?”

“好好读书,记住,这终是歪门邪道,不能学的。”

“大夫,也不能这么说,兵法云奇正相辅,正过于呆板,奇过于危险,正中有奇,奇中有正,才是兵者之道。虽然兵家不是主流,然而诸子百家也有许多共通之处。这是以奇辅正之术。”

“算你说得有理,可正才是王道,奇只能辅之,而不是正辅之奇。”

“是。”

“读书吧,也许明后年朝廷又要科举,你不能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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