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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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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桀倏的,也笑了,本就清冷似雪的人,这一笑,五官松开,似冰雪融了胭脂,美得天地失色。

哇靠,这个人笑起来要人命,云初吞了吞口水,她可不是个为美色而折腰的人。

一旁路十见这边半天没动静,想偷偷偏头往这边瞧,被景元浩一巴掌拍了个脑门,“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路十扁嘴,为什么什么话从三皇子嘴里出来,都会自觉变个样,明明太子和云初小姐清清白白好吧。

还有,三皇子方才那个问题奇怪,他要不要禀报主子。

等等,云初的笑意突然僵住了,三天啊,掉崖三天,他对自己做了些什么?云初突然大快步走了过来。

“白木头,你说,掉崖三天,你传我内力治伤时,有没有占我便宜。”

画风转得太快,高大上的太子突然有些懵,她的思维……

“嗯……我可以……”

“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和你计较了,那咱们之间那些不太好的事情,你也就别计较了,扯平了,敞亮着来。”

太子后面的话根本还没说出来,便被云初嬉笑着招招手给阻断了。

扯平,大人不计小人过?果然,他就不能对她报太大希望。

一旁景元浩三人闻言同样嘴角抽抽。

这么不要脸的话,真是云王府大小姐说出来的,也对,除了她,没别人。

太子方才是想说什么呢,可以什么?云初其实挺好奇,可是不知为什么,方才那一刻,明明想听,心思糊乱间,又给打断……

“不过,太子大人啊,你什么时候招出你的大部队护送你回皇宫。”云初想到什么又道。

太子没回答,一旁景元浩却是当先扭头答道,“什么大部队?”

“难道三皇子你亲自前来,就带了……”云初指指路十和路十一,“两个高手。”

“只有我们几人。”一旁太子点头,声音竟还有些温柔。

云初被打击到了,哪里还分得出这一丝丝温柔,面色有些苦,“别开玩笑了,你以为景知煦是吃素的,当真会就这般放手……”云初说到这里,笑意微顿,声音一低,扫了眼景元浩和路十,路十一,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子,“你不会,真的就……这几个人吧。”

“很少?”景元桀反问。

云初轻抽一口气,乖乖,你是太子,你就以为全世界都听你的啊,纵然你们几个武功高强,也难敌数众啊,你脑代瓜子到底怎么长的。

“你不是有亲自训练的羽林卫吗?”半响,云初心思一转,道。

太子昂首,姿态高然,“之前和安王说了,都被他偷袭了。”

“这么不堪一击?”云初再次抽一口凉气,看向太子的目光转了转,飘了飘,然后,有些泄气的走一边去了。

她要不要另做打算,相较于太子的自傲,还是白木头可爱些。

当然,云初只是想想,当路十将一只烤鸡腿送到她手里时,她又毫不犹豫的接了过来,只是,刚拿到鼻边闻了闻,眉峰便拧起,很是失望的道,“不是白木头亲自烤的啊。”

“主子烤鸡腿?”路十一愣。

云初很有耐心,正要解释,却又摆了摆手,“算了,白木头都变高冷太子了,我还能说什么。”

路十却没走,看了云初半响,面色突然有些复杂,“云初小姐,太子从来不会烤东西。”从十岁以后,不过后面这句话路十没说出来。

啥?云初对上路十复杂的目光,却有些愣,随后心间不知是福如心至想到什么,正欲送进嘴里的鸡腿放下,“你们主子,到底中的什么毒,每一次病发都会……那样吗?”

路十却没回答云初的这个问题,眸光动了动,似乎考虑了半响,这才道,“太子每次毒发都会内力全失,所以,他还在那样的境况下让你分毫无伤,予你内力,嗯,太子是很好的。”

“嗯,听你这般说,太子是真的挺好的。”云初咬鸡腿,赞赏性的看了路十一眼,这个路十还挺可爱。

路十突然微微一笑,便转身走开了。

其实,路十想的是,他终于鼓足勇气将太子的心意告诉了云初小姐。

但云初想的却是,原来太子还是很有爱民之心的,不如传言那般冷清冷血,所以,贴身属下都会为他说好话。

大半个时辰之后。

一辆朴素却极为整洁的马车行走在宽阔不平的山道上,马车内,云初和景元桀,相对而坐,极为平和。

所谓的平和,就是太子又复高山冷,云初瞬间显卑微。

又变成了之前的鬼样子,云初腹诽。

景元浩走了,说是回宫了,一个人走,要相对安全。

此时,路十驾着马车,路十一隐在暗处,全神戒备。

哎,以一敌百更可能敌千的节奏,云初开始在想着一会危急时刻逃生的策略,她耳聪目明,早就观察过了,太子没说假话,没有后手,真的没有后手,四方暗处连个保护的鬼影儿都没有。

只不过,这马车走得也极其奇怪。

“这,是什么阵法吗?”云初撩开马车帷幕突然道。

“掩人耳目的障眼法。”太子靠在车壁上,幽深如谭的眼底一刹光束闪过,是对云初的赞赏。

云初不觉,放下帷幕,果然,顶着那般多高能光环的太子还是不能小瞧的。

不过……

“太子,你就真的这么相信,景知煦不会再来暗杀我们。”云初思际半天,终是开口道。

闻言,正欲微磕双眸的太子抬了抬眼皮,“可能吧。”

可……能?

“呃。”云初干干的应了一声,住了口。

“太子,前方就是通往皇城的暗道。”这时车外传来路十的话。

闻言,云初本来耷拉下的神情一瞬跟打了鸡血的般的红亮,一把撩开帘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路十,“暗道?”

路十看一眼云初又看一眼马车内的太子,点头道,“对,我们走暗道。”

“靠,有暗道,不早说,害我瞎操心。”难怪,白木头这般泰然,云初说话间,很自然很哥们的一拍路十的肩膀,“不错,不错。”

路十由来对云初就不是很排斥,尤其此时看她这般笑着夸奖,明亮如日光,当即不好意思的笑笑,“云初小姐过奖了。”可是话刚落,便忽的觉得一道气息很重,很有迫力的压来,偏头看去,主子冰冷的面色好像……

“路十,你去察看一下。”太子突然吩咐。

路十点头,“是。”

“哎,我和你一起……”

“前面有毒蛇出没。”云初的话未落,便被太子打断。

云初动了动唇,撩车帘的手慢慢一松,“不过区区蛇而已……嗯,算了,这种事情还是交给路十办吧。”

看着云初的神色,景元桀万年不变的面上似乎有笑意一闪即逝。

她怕蛇,他知道。

是的,云初怕蛇,天不怕地不怕的云初,其实很怕蛇。

不过,云初抬眸微瞧一眼景元桀,她掩饰得如此好,这个景元桀是何时发现的,她可是还曾扬言说,让他烤蛇肉呢。

好吧,云初百思不得其解。

“太子,无虞。”这么会功夫,路十已经跃了过来。

马车内,云初看着太子轻点了下头,然后,路十掀开车帘,太子各种姿态傲然动作艺术的下了车。

云初撇撇嘴,紧随其后,直接欲往下一跳,刚要跳,便见到面前伸过来一只手,指节细而长,掌心白又净,恍惚中,似乎夹着雪子般的清香蹿入鼻翼,猛然间云初便想到之前与白木头粗黑手的十指紧握,心思,突然闪了闪,然后,云初头抬起,目光往上,一双明若星辰的眼眸闪闪的看着太子,“那个,不用。”

景元桀这次没打击云初,难得的好脾气,日光下,山风徐来,百花清香间,唇角似乎还勾起了一丝笑意,“这里有机关,我怕被你踩毁。”

呃,好吧,原来是这样,她就说嘛,太子如此绅士,叫她还心里打鼓呢,感情是怕他弄坏他的机关。

一旁路十再次偏头,不忍直视,他不记得这里有机关。

主子真是……

不过,云初还是没有搭上太子的手,好像突然就脚滑了,骨碌一下便下了马车。

太子看一眼云初,也恍若不经意的,收回了手。

此处,四面环山,又环崖,两边是足有一米高长的野草林,前方蜿蜒曲至,小路盘石,想必,暗道就在此处。

路十在前,太子在后,云初居三,最后面,是已经由暗转明现身的路十一。

一行人安静的走着,气氛有些沉抑。

云初看着前面笔直坚挺的身影,闻着空气中似有若无的雪子清香,眸光一瞬恍惚。

而走在前面的景元桀,突然停下。

“哎哟。”一瞬恍惚的云初不料走在前面的景元桀突然停下,猛的撞了上去,捂着发痛的鼻尖正想说什么,随即面色轻微一变,当即俯身靠地,以耳倾听。

“云初小姐,怎么了?”路十先开口,下一瞬却见云初骇然的抬起头,“我想,我们应该是被包围了。”然后,看向景元桀,“是吧。”

景元桀看一眼云初,凤眸森然,点头。

“太子一路左支右引,让我找得好辛苦。”此时,一道声音传了进来,随即,便闻地面震动,似有数千人慢慢拢来。

“轰。”不知道什么东西扔了进来,顿时烟气弥漫,轰声四响。

“走。”云初正要躲闪,便觉腰间一紧,已经跃至当空,远离那片轰声四响之地,回到最初下马车的地方,而那里,前方百米处,景知煦骑于高马之上,身后跟着数千铁骑,居高临下,转身,几乎在顷刻之间,数千弓箭手齐备,只要他们稍一动弹,便会立马变成筛子。

“果然,想要让太子出来,这是最直接的法子。”景知煦扬着马缰向前走了几步。

紧随而落的路十和路十一一前一后,护在景元桀和云初的前后。

“不是说,此事不予追究。”然而,被数千人包围的景元桀依然不慌不忙,明明站在那里,看上去矮了居于高马上的景知煦一筹,却偏叫人觉得,他风华如画,远赛千军万马。

但是,眼下,你风华千千万也不行啊。

云初眉峰拧得死紧,

前有景知煦的万千铁骑,后有景知煦的弓箭队准备,左环山,又环崖。

进无可进,退无可退,这是,被围攻无处可逃的节奏。

“景无桀,你真不该放他走的。”云初咬牙,她还不想死呢,这景知煦,这阵仗,是公然造反了吧。

“景元桀,以你之行事手段,回宫之后,当真会放过我。”景知煦坐在高马上,轻言讽笑,“怕不尽然吧。”

景元桀声音极淡,尽似有叹意,“为什么,你就是不信我呢。”

“我,也很惜命的,你是太子,迟早会登大统,我行事已经如此明显,你不会如鲠在喉,他日灭杀,若是在我放松戒备时,再来个措手不及?”景知煦笑,依然风流,依然雅致。

两个身居高位之人,明明在说着生死间的事儿,却让人觉得跟谈棋论画般的美妙。

其实,杀机,也只在一刹。

“景知煦,照你这意思,难道你以为你杀了太子,就可以做皇帝。”云初突然开口,“根本不可能,血脉正统,就算没了太子,还在三皇子,六皇子,九皇子,无论怎么算,也轮不到你。”

“轮不轮得到我,由不得你说了算,云初,对你的话,现在还有效。”

云初拧眉,“什么话。”

“嫁给我,你可以活。”

景元桀拧眉,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掩在袖中的手指却是轻轻捻了捻。

云初却突然冷笑起来,“呵呵,可真蒙安王看得起我,我云初的嫁娶我自己还能作主。”

“难道你不想活命,就想和太子一起下黄泉?”景知煦也不失望,唇角的嘲讽之意反而列大。

云初却是抚抚胸口,“我当然想活命,当然怕死,可是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我怕以后做恶梦啊,而且,你当真就觉得,我们就这区区几人。”话落,云初眉峰突然高傲的一挑。

因为她的话,空气都突然一静。

景元桀也不禁侧眉看着云初,眸光里带着疑惑。

“学你的,蒙人呢,拿出点气势来。”云初极细声道。

景元桀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突然好像裂了一丝缝,当真好像站得笔之前还直了。

“哈哈哈……”景知煦倾听半响,忽然大笑起来,笑声朗悦划破空际,“云初,与你交手这般几次下来,你这说大话的本事倒是让本王望尘莫及,有后手?”景知煦突然又道,“你可知,你们正打算走的这条暗道直连着皇宫,乃皇室秘辛,绝不外泄,且,非皇室之人不可进入,若不是已走至绝路,太子断断不会带上你一个外人来到这里。”

啥?还这么大讲究?这景知煦竟然知道这般多。

不过,心思忽转,余光瞄到一脸深思的景元桀,云初面上的笑意却是不变,当你面对敌手,又敌不过时,气势总要足够,所以,云初笑道,“什么外人,我可是太子亲自承诺要求娶的人,怎么能算是外人呢,等以后太子娶了我,我再给他生个几子几女的,那我可是这大晋国的大功臣,万民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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