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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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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饿得快哭爹喊娘了,只是人家比较坚强而已。

叶伯煊曾经耳闻过泉城的特色菜“奶汤蒲菜”,建议夏天去尝尝。还劝呢,来了,就要吃些精致的特色食物。那可从明清时期就享有盛名啊。

道边儿的肉包子啊,面条啊,咱吃了也没意义不是?

正要形容一下怎么个好吃法,好吊着她坚持走到地方,怕夏天耍赖皮不肯多走,谁想到夏天听完,打了个响指:“你的,前面的干活。开路!”

俩人不谋而合,每一餐都要吃特色,来一趟物有所值。所以他俩宁可继续忍受挨饿,也立志要去吃正宗的美食。

俩人走着路,聊着天,虽然之间距离隔着两人远,那也阻挡不了夏天话痨的本质。

叶伯煊呢,心情好,夏天说什么,他都随口附和。

“我听说过油旋,油旋,你吃过吗?跟你那个一样,也是从清朝流传至今的小吃。”

“略有耳闻。是馒头豆沙包那类的主食吧?”

“说是在擀好的面皮上抹上猪油,撒上葱花,然后再烤,你想想,烤着吃的东西得多酥脆。葱花香……”在饥饿的状态下,细腻地描述吃食,实在让夏天的唾液不堪重负,不小心快流了下来。

叶伯煊那似量好的步伐,终于扩大了尺寸范围:“那快去吧。馋猫样儿。”

俩人坐在市中心的老字号店面中,桌子上摆着满满的“念想。”

奶汤蒲菜刚一上桌,俩人谁都没客气。

夏天喝了几勺,急?促地想要表达中肯的意见,翘起大拇指赞道:“质地鲜嫩,色泽洁白。顶顶棒。”

叶伯煊点点头:“嗯,还有冬菇味儿。口味独特。”

听店家大力推荐的“坛子肉”上桌后,俩人的筷子同步插了进去。各不相让就品尝。

“这个真的是鲜汤慢火煨煮啊,要不然不能做到汤浓肉烂、肥而不腻。”

“嗯,有股蘑菇味儿。”

“你怎么品什么都先说蘑菇?”

叶伯煊咽下嘴里的肉:“啊,那还有火腿,你吃啊,小话痨。”说完把最后两块都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第二一7章浪漫假日

等九转大肠和糖醋鲤鱼上桌后,叶伯煊一改风驰电掣的吃饭方式,放慢了速度,九转大肠更是一口未动。他甚至都会对着夏天偶尔皱下鼻子。

夏天嘴里嚼着大肠,越咀嚼越觉得好香。

强力推荐:“嗳?你怎么不吃啊?你不会不吃这东西吧?”

叶伯煊不置可否。

夏天淳淳善诱:“没事儿的,煊哥。那大肠都是用水焯过后油炸的,不埋汰。”

“饭店人多,就说明这东西爱吃的人多。但我还是认为,可能洗不净。你吃两口就得,回去多刷几遍牙。我都怕你晚上闹肚子去医院。”

夏天继续夹着,又塞嘴里两筷子:“你能别咒我吗?怎么洗不净,老字号。别胡思乱想,安啦安啦。不吃算你没口福,你也别搅合我胃口哈。”

最后夏天怎么劝,叶伯煊动都不动筷,甚至用着很嫌恶的表情看着夏天吃。

夏天为了不影响口福,低头瞅菜,不看大帅哥叶伯煊。心里碎碎念:讨厌,讨厌,叶伯煊最讨厌。

叶伯煊等着油旋上桌,一气吃掉六个。

吃完就开始伺候局子,给夏天夹鱼找鱼刺。

夏天吃完了大块的鱼肉,看着鱼骨头,怎么都觉得扔下走,有些浪费可惜,提出宝贵建议:“煊哥,你来二两散装白酒,何以解愁,唯有鱼骨头!你嗦啰着这些,来一盅吧?”

“你陪我整口?”

夏天翘起两个手指掐着:“一点点,一小口。”

“成交。”

叶伯煊二两半下肚没如何,夏天却喝的有点儿发热。脸更是粉红粉红的,觉得心口热:

“多少度的啊?”

“五十二度那样吧。”

“快,咱出去找块儿大石头坐着。我得凉快儿凉快儿。这几滴酒,喝着辣嘴,在我肚子里闹鬼。”

俩人吃饱喝足准备就近溜达溜达,欣赏下大明湖的夜景。

叶伯煊拿出保温壶,夏天从自己的斜跨军用包里掏出一个小的茶叶罐,往杯子里倒了点儿茶叶,叶伯煊去结账。顺便管店家要点儿开水泡茶喝。

他小媳妇嚷嚷着得醒酒。得喝浓茶。在他看来,多此一举,小媳妇只有对酒当歌了。才能醉里挑灯看剑。剑,意义很多重……

俩人穿过水榭亭台、回廊幽径,就看到好多个大姨、大婶、大妈正在洗着衣服。

夏天觉得很奇特,这是东岸吧?这个年代让在这洗衣服?

回头向叶伯煊陈述:“嗳?你发现没?她们看到我们是一男一女。都指指点点的吖!好像在背后讲究我们,说我们坏话呢!”

“是。再晚点儿,咱俩孤男寡女的在马路上走,联防队就得审问咱俩了。”

“这么严重?”

“你不懂?”

“没这个时间出来过。一直没涉及这方面的知识领域。”

“现在懂了?”

“不懂,我们明明是合法夫妻。有证的啊!”

“你带证了吗?”

……

“那咱还溜达玩耍吗?”

“你想玩吗?”

“玩啥?”

叶伯煊拽着夏天往远点儿走去,至少得脱离那些大妈们的视线范围。

给夏天指了指:“摘摘野花儿,扔扔石子儿吧。”

没想到的是。俩人玩石子打落进湖里,能出几个水漂儿。比拼的不亦乐乎。

那一圈儿圈儿荡漾开来的波纹,倒映着叶伯煊和夏天的笑脸,如此美好的情愫,最终会渗透在岁月深处,悠哉乐哉……

夏天对着清澈的湖面,小声吟唱着歌曲,叶伯煊席地而坐,侧耳倾听着。

“如果有一天我能够拥有一个大果园,

我愿放下所有追求做个农夫去种田,

每一个早晨我耕耘在绿野田园,

每一个黄昏我守望在乡间的麦田,

我会把忧虑都融化在夕阳里,

让孤独的心去等待秋收的欢喜……”

叶伯煊伴着夏天带着笑意的歌声,微闭着眼睛,仰望着天空,细细的品着歌词,聆听着属于夏天心底的声音。

星辰月光、夏天的眉眼,美景再动人,大概也就如此了吧。

那种生活,他不追求,听起来却很美好,很让人向往。

也许那样的日子,才是夏天最想追求的生活吧。可他什么都能给,唯独不能给她日落而息,日夜相拥而伴。

叶伯煊再睁开眼睛时,就看到夏天站在了他身边,已经停止歌唱了。

叶伯煊露出排大白牙,笑了,冲夏天伸出了双手,夏天一个前扑,就摔进了叶伯煊的怀里。

叶伯煊对着夏天的脸蛋就亲了一口。

“咱俩这样,不能被抓吧?”

“你这丫头!”叶伯煊咬牙,这小?妞就欠揍,永远破坏气氛,总是说出不合时宜的话。

月亮走,他俩也走。

叶伯煊在前面带路,夏天在叶伯煊的身后,摇头晃脑地踩着叶伯煊的影子。

偶尔叶伯煊会使坏,在夏天叨咕“踩你左腿”时,他变化下,让她踩不着……

一个在前面迈着大步,一个在后面闷头玩都不带抬头的。

因为她知道,前面的那个人,会给她扫除一切障碍,她撞不到电线杆子上的。

叶伯煊在前面带着路,听着夏天的碎碎念“踩你脚丫子”什么的,嘴角一直带着笑。

……

到了招待所门口,俩人又像是老搭档一般,叶伯煊掏出烟盒,点燃一颗,冲招待所门口摆了下头,夏天就懂,她得先溜,叶伯煊五分钟后,抽完再进来。

夏天进屋第一样,先打开窗户,四敞大开的,一点儿也不含蓄,热烈欢迎采?花大盗叶伯煊。

几分钟后,叶大少依旧不走寻常路,单手跳了进来。

进屋就撩闲,拍夏天脸蛋,都拍出响来了。

“给我搓背啊?”

夏天摆出九阴白骨爪的造型:“给你几巴掌还差不多。你想多了,去,自己洗白白吧。”

叶伯煊咧着嘴坏笑:“啊?洗白白?嗯,你有点儿不仗义,那什么,我可给你洗白白了。四次,你忘了?”

“不听不听和尚念经……”羞红着小脸,两手捂着耳朵重复念着咒语,直到叶伯煊把她的头发揉乱后进了洗手间,夏天才停止。

人家都走了,她还羞臊呢,铺平床单,拿自己的换洗衣服,依旧磨叨着:“讨厌,真讨厌。”

等着叶伯煊倒出洗手间的功夫,夏天觉得她快要报废了,她得等会儿跟叶大少商量商量……

“好汉,饶命啊……”

第二一8章夜袭队

饶过了吗?真饶了。

谁让夏天能言善辩呢!

叶伯煊洗漱出来后,夏天就快速进去换班洗,出来后,穿着大红色的线衣线裤,屯妞一个,还主动黏糊,贴人家身边儿站着,跟没长骨头似的,转着眼珠儿说有悄悄话要跟叶伯煊说。

叶伯煊挑挑眉,“小红灯笼”又作妖:

“说吧。”叶伯煊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任由夏天靠在他胸膛上。

“你伸耳朵过来,悄悄话要在耳朵边儿说。”

“小妖精。”

夏天侧向一边,先清清嗓子,再转过来,决定脸皮也不要了。做完心理建设开口:

“你不能随意乱砍乱伐,肆意破坏,树木枝干都得死翘翘了。要切记绿化,保护环境。空气,湿度,才能舒适。你听懂了吗?”

叶伯煊憋不住笑了,第一次在夏天面前笑出了声,夏天被叶伯煊笑得羞愤,炸毛了,一个前扑,就趴叶伯煊的背上。

叶伯煊就势背起,毛巾也扔床上了,就这么背着夏天在屋里晃悠。

侧头问:“真累了?”

夏天由最初的不好意思,到现在享受的跟小猫咪一般,乖巧地伏在叶伯煊的背上,听到问话,点了点头。双手搂紧了一点,打了个哈欠。

强撑着眼睛:“我可以陪你聊天、畅谈未来。”

“好。”

“你说我们能永远这样嘛?”

“你只要不淘气。”

夏天声音柔柔的:“叶伯煊,你知道吗?人的心里有个魔鬼。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想要更多,会充满期待的,会更贪心的。”

“别瞎期待了。再多也没了。被你榨干掏空了。”掷地有声的回答。

夏天用鼻尖蹭蹭叶伯煊的后背,换下一话题:“也不知你到老了,骨质疏松了,还能不能背动我。要是这辈子都能背我如初次的感觉,那该有多好。”幽幽的语气。

叶伯煊没回答,有点儿恼怒夏天不会聊天,又想着自己确实大了夏天十多岁的事儿。心头第一次对年龄差。泛起了小忧愁。

等想明白了,回答了“好”后,发现夏天已经不回应了。

叶伯煊就没再说话。只是继续背着,晃悠着,满屋子转悠着,直到他听到了夏天平稳的呼吸声。

把夏天放在床上。他也钻进被窝,入秋的夜有些凉。叶伯煊搂紧夏天,把那颗小脑袋放在胸口,没多一会儿,他也进入了梦乡。

半夜时分。两个熟睡的人,一起被敲门声吵醒。

夏天正睡的迷迷瞪瞪的呢,冷不丁听到哐哐哐哐的声音。吓的一哆嗦。

夏天在女兵连的日子,那真不是白给的。吓了一大跳,还本能地下地,习惯性找衣服穿戴好,立正站好杵在床边,用时一分钟左右。

之后她就睁着个迷蒙的大眼,傻愣愣的看着叶伯煊,也不吱声也不开门。

叶伯煊从敲门第一声响起,就警觉的睁眼。按照常理,如果不是白天他折腾了好多次,浪费了太多的体力,他应该会更早就能清醒。走廊有人说话有人走动时就能发现。

叶伯煊几下子就穿戴好。他光明磊落惯了,忘记了这仅有一次的偷偷摸摸行为,彻底不记得自己是不走寻常路翻窗进来的。

牵过一直处于呆愣状态的夏天,拍了拍夏天的脸,试图让她清醒清醒,给夏天“摆在”了他的身后,就去开门了……

叶伯煊打开房门,看着外面站着的一位男同志问:“什么事儿啊?”

那人横冲直撞就要试图往屋里进,叶伯煊把胳膊横在门框上:“说清楚了?到底什么事儿?”

侧头瞅瞅走廊里另外几个门,有的已经打开了,有说话声音传了过来,有的门口外面还站着人。

叶伯煊心理猜测,这是碰到例行检查了?或者是搜寻重大要犯?

那人横眉冷目,翘脚从叶伯煊胳膊后方,就看到了夏天。

“嫩啰啰么啰啰(你啰嗦什么)?”态度蛮横。

叶伯煊问:“联防队的?请出示下证件,否则我不能让你随意检查。”

“嫩这些人啊!唆(说)!嫩们么关系?为了么来俺这地方?”

夏天经人提醒,想起来了,他俩可没证啊。反应过来了,就疾步上前,正巧那联防队的检察人员觉得叶伯煊油盐不进、不是善茬,从叶伯煊的胳膊下,就钻了过去要抓夏天。

叶伯煊一个回踢,就给人踢的踉跄了几步,差点儿没摔个狗吃屎。

正巧过来个普通话略标准的联防人员,这位是听到这屋动静有点儿大,以为发现什么线索了呢,赶紧过来看看。

“嗳?这位同志,你怎么敢打执法人员?我们是联防队的。”

“执法怎么了?不亮证件擅闯,还试图对我媳妇动手动脚,谁给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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