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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莎玩着手指头,一边看着脚下的路。最终,她咬了咬下唇,决定说出来,“确实,邓布利多教授不喜欢你。”
“是的。”他笑了笑,停下了脚步,认真地看向埃尔莎,“他是一个伟大的魔法师,他认为只要是有巫师的潜能,无论是什么血统都有权利得到魔法教育。而这样的观点事实上让魔法界不太能接受,因为很多纯血统巫师大多历史悠久……”
这些她都知道。
埃尔莎继续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她低着头的声音很轻,“所以,娜塔洛娃要把我送给麻瓜,为了报复罗齐尔先生的无情,她一定是被伤透了心。”
“我说过什么?你可不是一个傻瓜笨蛋!”身边薄荷的气味淡淡的,培提尔又离得近了一些,他伸过手指托起埃尔莎的下巴,“你该多点自信,小姑娘,这并不影响你的高贵血统。你是你自己,会有自己的生活。”
埃尔莎不在自在地轻扭开头,她退后了一步。
或许,培提尔也意识到了她的尴尬和不自在的神情,她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孩童,这样的动作与距离都会让她感觉无措。他轻笑出声,“别再担心你的好朋友会被开除,这件事解决了。”
“解决了?”埃尔莎迷茫道,“可是,先生,您刚刚还说有疑问。而且……”
“疑问已经解开了。”
“我不明白,先生。”
“你不需要明白,埃尔莎。”培提尔严肃起来,他就像是能看穿她一般,“别尝试做些什么,我可不想把送出去的礼物收回来,你也不会愿意。”
埃尔莎轻咬着嘴唇,往路边的休息椅上走去,然后坐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您,我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
“你想怎么做?”培提尔似乎是很有兴致一般,他知道她的心思,但没有严厉阻止,而是同样坐到埃尔莎边上。
“回到那个时间点,我大致知道事情发生的时间,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说真的是决斗,或许西弗勒斯会需要帮助,起码他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你,帮助他一起决斗?”培提尔好笑地看着她问。
“或许你会笑话我的魔咒还不及西弗勒斯的一半,或许你会认为我将会是一个累赘。可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我不明白是什么让他失去的记忆。邓布利多教授说西弗勒斯失去了那晚的记忆,仅仅是那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先生。”
“如果,你受伤了呢?”他问。
“我和他,不可能同时失忆,除非是人为。”她说,“先生,我完全可以不告诉您我的打算。即使是您的警告,您说过就算是巫师也不能随意玩弄时间。可或许,我会得到答案,又或许,西弗勒斯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记得这些事的好处在哪?”
“为了不同的理念,您说过,我们需要自己去发现一些事。”就连嘉乐都说,埃尔莎固执起来另人厌恶,她已经决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
“我真不该把时间转换器交给你。”培提尔摇了摇头。
“或许,先生。”
“事情远远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爱 @ shu # 楼 % 整 * 理埃尔莎,会有危险。”
“西弗勒斯和波特他们受的伤就足以证明您的话是对的,先生。”
“只有你擅长并喜欢的诅咒术往往是不够的,还记得钻心咒吗?或许会帮到你。”培提尔放弃了劝说,实际上他的劝说甚至是不痛不痒的……
“这是一个很好的训练,希望你别像我们练习时那样总是迟迟不敢出手。一个明智的斯莱特林,懂得如何审时度势,把握机会。”他已经站了起来,将双手插进了西裤袋里,如同麻瓜们常有的动作。
“您同意了?”埃尔莎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
培提尔歪了歪头,替她将一缕被风吹乱的头发理到耳后,“埃尔维斯不会对你说这样的话,娜塔洛娃也不会。信任是需要相互的。”
作者有话要说:固执的小姑娘
第89章
回到事情发生的那夜时;埃尔莎头晕得厉害,或许;这是她操作时间转换器时过猛了些。时间过了整整一周,而需要回到一周前可并不是省心的事,那些从她身边飞逝而过的景像快速得在自己身后倒退回去,快得让她都要呕吐。
谁能想到她会直接冲出去拦住斯内普;连埃尔莎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真的是这么做的。
就在她突然出现在斯内普面前时,他都不敢相信她居然可以那么健康的站在他面前,可实际上只有埃尔莎知道另一个自己正在校长室和邓布利多周旋。
“你确定吗?埃尔莎。”斯内普的脚步并没有停顿下来,他继续快步朝城堡外的打人柳走去。
“我没有开玩笑;西弗勒斯;虽然,我并没有类似于预知这样的能力;但是,你不能过于鲁莽。”埃尔莎一路的小跑着,小天狼星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格兰芬多,格兰芬多的特质除了够义气外,还有一样最要命的东西,那就是冲动和鲁莽!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想到要斯内普的命,相比之下,开除只是不值得一提的事。
“可我必须要搞清楚一件事……关于卢平,埃尔莎。”
“关于卢平?布莱克和你说的事是关于卢平的吗?可他什么要和你说关于卢平的事?”
“我们会找到答案的。”似乎斯内普也认可了埃尔莎为同伴,他说这话的意思是指埃尔莎可以和他一起。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拾起了打人柳边上的一根小木棍,那颗树就像是知道有人在它周围,它开始狂甩起它的树枝。斯内普只是伸了伸手,在一块结疤处点了点,接着,那颗树居然变得一动不动了,就像是一棵再正常不过的树。
一阵怪异的如同野兽般的声音响起,埃尔莎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下,“这是什么声音!哦——”她又被滑滑的泥地不客气地滑了一下,幸好斯内普快速地拉住她才不至于摔倒,“谢谢——”
他们走向树根旁的树洞……
那是一条幽暗的过道……
“lumos maxima。”斯内普小声念到,手里的魔杖被点亮,蓝色的荧光让周围的一切清晰起来。埃尔莎同样点亮了魔杖,她紧紧地跟在斯内普身后。
路的尽头是一间屋子,破败的门吱吱呀呀的响着,楼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快速地移动过去。他们都有些警惕,埃尔莎控制不住的害怕,她紧拉住了斯内普的手。可其实斯内普一样紧张,他的手心是温热的,而指尖却有着冷意,他同样握住了她的,将埃尔莎拉在自己身边。那是一间布满着灰尘的房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窗,它们全被又粗又厚的木板钉死了,像极了监狱。屋子里的家俱如同那扇门一样破败,找不出一件完整的家俱,它们或是被刀一样的东西划着深深的痕迹,或是被什么钝器重击后,总之,残败不堪。
“打人柳的通道连接着霍格莫德的尖子叫棚屋,我想这里就是。”斯内普小声解释。
埃尔莎伸手去抚摸那个粗大木柜上的划痕,她将魔杖举得更近了一些。这样的划痕让她想到了……伤口。这绝对不是用利器划下的,她睁大了眼睛,带着疑问和不确定转过头。斯内普的目光和神情与她如出一辙,他一定也发现了……
沉重的呼吸声出现在周围的空气中,似乎是被他们手上的光吸引着正在缓缓地靠近过来。斯内普迅速拉过了埃尔莎,还没有等到她完全反映过来时整个身子迅速朝后倒去……
一阵轰鸣在埃尔莎的脑海中炸开,那是一对巨大妖异的黄色眼珠,锋利的长牙呲露着,那只东西的喉咙里正发出野兽的吼声。
那是一头巨大的——狼人!
始料未及的惊讶让斯内普整个身体瞬间变得有些僵硬,还来不及进入战斗状态那头狼人的手臂仿佛一根铁棍一样挥了过来。埃尔莎尖叫起来,她被斯内普一把推开,他们分别向两边躲去。可似乎还没有结束,它依然在靠近他们,现在,它的目标是埃尔莎,它正一步步地逼近她……
“为什么这里会有狼人!”埃尔莎惊叫起来。她在三年级的时候就学到了有关于狼人的学问,它们会在月圆时分变身,它们有厚重的皮毛,尖锐的爪子,它们嗜血如命。可谁能料到霍格沃茨城堡边上的打人柳秘道尽头连接着霍格莫德村的尖叫棚屋,而尖叫棚屋里居然有一头狼人。
是了,今天是月圆之夜!
“即便一个心地纯洁的人,一个不忘在夜间祈祷的人,也难免在乌头草盛开的月圆之夜变身为狼……”她记得黑魔法防御课上关于狼人的描述,也突然就记起了培提尔的警告……
“这就是答案!”斯内普一边说着,魔咒也紧跟着袭向那头巨狼。一连串的魔咒,几乎连他自己的魔咒都用上了,可是那些如刀割一般的魔咒打在狼人的身上就像丝毫不会伤到它,可它却被惹怒了……
过道里响起了其他的声音,狗的叫声让那头狼人停下了动作,它的手里正拽着斯内普的衣袍,轻而易举的把他提在手里。只是在它分心的那一刻,一头巨大的黑狗直接冲向了狼人,斯内普直接被扔到了角落里的柜子上,那个破旧的柜子又把他重重的弹了回来,然后斯内普的身体发出沉闷的类似沙袋落地一样的声音,看不到他的伤,可他就那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西弗勒斯!”埃尔莎惊呼地跑向斯内普,他们都受了伤,她的脸上和胳膊正像火一样在烧,可她只是刚刚被它的爪子擦到了一些。她将斯内普扶了起来,他昏过去了,下一秒,埃尔莎下意识地护住了斯内普,因为又有一头牝鹿出现在了这间屋子里,它似乎并没有想要伤害他们,而是挡在埃尔莎和斯内普的面前,在那头狼又想要攻击他们的时候。
只是,那头鹿也被狼人扔到了一边——
“crucio!”
当那头狼正向他们扑来时,埃尔莎终于举起了魔杖对准了它,不可饶恕咒,她总是没有勇气去使用这样的咒语,那是不被允许的。而随着那只狗冲着她狂吠后,狼人也痛苦的翻倒在地上凄厉的嚎叫着向后倒去,并撕扯着自己的毛皮,全身不断的抽搐着。牝鹿开始显得焦燥不安起来,包括那条狗,它们看上去是来帮助他们的,只是表现得有些奇怪……
“crucio!”斯内普显然是清醒了些,他的魔咒接踵而至。
“住手!”那只黑狗突然变成了人,那是——小天狼星。布莱克。他受了伤,血从他的嘴角溢出来,可他只是抬起手擦了擦嘴角……
接着,牝鹿也变身了,变成了詹姆。波特,他躺在满是灰尘与血迹的地板上,可他嘶哑的声音同样焦急万分的阻止:“住手!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走道里响起了的声音让詹姆和小天狼星同时看向对方,他们看起来比谁都紧张。
“伙计,控制住自己!”詹姆吃痛的大叫。
“快住手,你们会要了他的命!”小天狼星叫道。
直到确定是邓布利多出现在了门口,埃尔莎才懂得收回魔杖,那头狼看上去暴怒异常,只是在邓布利多不知名的魔咒下,它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斯内普也收起了魔杖,他喘着粗气,“我知道了那是谁,那是卢平!”只是下一秒,血从他的嘴里几乎是喷出来的。
“西弗勒斯!”埃尔莎惊呼着下意识的用手去堵住他的嘴,鲜血立即把她的双手染红了,她哭叫起来,“邓布利多教授,快救救他!”
……
直到被告知斯内普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埃尔莎才想到要离开。她用整整两天的时间呆在急救室友玻璃墙外,邓布利多帮了她很大的忙,埃尔莎知道他一定是猜到了些什么,从他的眼神中不难看出。被誉为最伟大的白魔法师怎么会不明白关于时光转换器这个小玩意儿,只是他确实什么也没有说。那天夜里,当他们回到霍格沃茨城堡的门厅里遇上麦格教授与莉莉。伊万斯时,面对莉莉的惊呼和疑问,邓布利多也只是严肃并且巧妙地把埃尔莎支开,让她去通知庞弗雷夫人,而那个自己他并没有让她跟来圣芒戈,这么看来是非常正确的决定。
“你一直呆在这里?”培提尔的出现带着理所当然,埃尔莎不由的想到他一定会出现,他温和地看着她,并伸手抚过她脸上的伤痕,那里的肿痛已经消退了,但不难看出依然有些印记。
她总是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之前身上的伤痕还没有完全的褪去又添了新伤,她的肩膀以及她的脸。
“是卢平,莱姆斯。卢平,他是个狼人!”就像是见到了亲人,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濒临崩溃的人遇到了希望一般,埃尔莎突然就来了精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