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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没有告诉过你是我把娜塔洛娃送到埃尔维斯床上去的,他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子嗣,流着罗齐尔与普鲁维特血缘的孩子。我也清楚的记得是我把你送到西弗勒斯床榻间的。你甚至在自己无比清醒的时候选择去做卢修斯。马尔福的情妇……你是一个不怎么听话又任性的姑娘,卢修斯。马尔福让你学会了如何在床第之间取悦一个男人取悦自己。有时候我们会发现,爱并不存在。”
他的声音是那种轻轻柔柔的,如同砸在埃尔莎心上的巨石,万箭穿心算什么……
埃尔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培提尔的房子里走出来,她只知道源自身上撕扯着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实。可她还是要离开,无论培提尔说出那些话时的目的是什么。那些话着实地扎进了她的心脏里,她试图伸手去拔,却发现胸口空空如也……
第191章
这里是魔法世界的最高法庭,宽敞的大厅;高高的天花板;一排排的长凳以及坐在旁听席上的巫师。
这是个特殊的日子;魔法部的老傲罗穆迪抓到了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这个在伏地魔身边最受信任和宠爱的女魔头;她杀人无数而且手段极其残忍。这次的审判至少有200多个身兼要职的巫师出席,他们或是名人或是德高望重的人。旁听席与主要座席中间被一条宽宽的过道隔开,前排坐着的都是威森加摩的首席魔法师,他们都穿着紫红色的长袍。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司长巴蒂。克劳奇坐在主席台前;他的身边坐着魔法部部长米丽森。巴诺德。
在埃尔莎的身边坐着的是邓布利多,她再自然不过地转过头去看身边坐着的白胡子老头;她并没有主动找上他;她认为邓布利多现阶段不会有精力分给任何人,而她也认为自己几乎找不到可以找上他的理由,为了培提尔或斯内普开脱,又或者是为自己同时拥有着巴布林或罗齐尔这两个姓氏开脱?
培提尔说的对,该来的总会来,任何的事由解释未免太过牵强。她很惊讶邓布利多会造访她的小屋,她都怀疑他一直知道她住在这里,居然有进入保护咒的口令。
她当然有理由感谢邓布利多,最起码她可以直接面对审判,而不是看报纸或道听途说,然后自己还要胡乱猜测。很多人得到了审判,也有很多人逃过了审判,比如说:卢修斯。马尔福就声称自己是受到了夺魂咒,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全然没有自我意识下完成的。他一定是动用了财富的力量才为自己买到了平安符,在法庭宣判因证据不足而释放的时候。埃尔莎都能看到来自卢修斯眼神中的得意。
一股阴冷且另人作呕的气息再次侵袭了整个大厅,谁都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这意味着审判即将开始,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埃尔莎不由自主地低下头靠邓布利多的方向挪了挪,她冷得发抖,疼痛、恶心、眩晕,来自身上的各种不好的感观全都涌了上来。
“你看来有些糟糕。”邓布利多关切地询问。
“没什么,我很好。”埃尔莎简短地回答,实际上她正在冷得发抖。
人们看到两个摄魂怪出现在了大厅里,它们把犯人关进满是铁勾的笼子里,然后缓缓飘出这间屋子。直到它们走出去,两名站在门口的傲罗才释放出了自己的守护神把守住出口,顿时,埃尔莎感觉自己的感观又回来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周而复始这样的情景,可她至今都没有习惯。
“只可惜阿拉斯托晚了一步,贝拉特里克斯还是抓到了我们的人,当他们找到他们时弗兰克和艾丽斯还在被他们折磨,现在还躺在圣芒戈生死不明。”邓布利多平静地叹了一口声,“他们留下了他们的儿子,与哈利同年。”
“隆巴顿先生是个好人。”埃尔莎说,她不参与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是的,他们都是好人。”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审判长巴蒂。克劳奇敲响了铜锤示意安静,他在问那个被关在笼子里的人。
贝拉特里克斯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她宽大的骨骼突出的面颊被卷卷的黑发遮挡住,两只眼睛突兀地瞪得很大,她的脸是苍白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苍白,她在鄙夷地看着周围的人,伸长着脖子发出沙哑而且有些疯狂的嘶叫,“你们这些小丑是不会懂得布莱克家族的风光的,你们用最卑鄙的手段对付黑魔王,他会回来的,他会回来的!”她挺直着身体,不停的大喝。
阿拉斯托。穆迪正坐在离贝拉特里克斯最近的位置,他用他的魔杖狠狠地敲了敲铁笼子,只换取贝拉特里克斯片刻的安静,她怒瞪着他,开始不停地辱骂他,羞辱他,她骂他是个老王八蛋、卑鄙的家伙。
整个法庭的威森加摩都开始交头接耳,或许他们同样无法忍受这样的谩骂与嚣张的态度,在埃尔莎的方向可以看到由首席魔法师那里开始传递纸条,纸条经过的魔法师们都开始给予注解一直递到米丽森。巴诺德手里,再由米丽森。巴诺德过目后递给巴蒂。克劳奇。
巴蒂。克劳奇只是低头瞥了一眼,即再次敲响了手里的铜锤,“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罪名成立,立即送往阿兹卡班!”他干脆利落地大喊。
于是,傲罗把犯人带走交给在门口守候的摄魂怪,然后摄魂怪再将新的犯人押进来听候审判。对于贝拉特里克斯的审判由其的迅速,因为那简直就是一个疯子,整个过程都只有她的怒骂声和尖笑声,还有重复那句“他会回来的!”
又一个人被押了进来,他被关进了那个铁笼。
他们还是抓到他了?他们还是抓到他了!
埃尔莎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大脑里轰然炸开了,她脱虚地坐在那里,她感觉到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就像要从坐椅上跌下去,她的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哽住似的无法发出声音甚至是无法呼吸,然后,她感觉到自己冰冷的手被邓布利多按住。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克劳奇说,“你一直追随神秘人?”
“是的。”培提尔的回答有些含糊,但依然可以让人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是否出于本意?”
“是的。”
“你确定没有人对你的意识或行为用某些魔法进行强迫?”
“是的。”
那不是培提尔,培提尔不会不尝试为自己辩解什么,埃尔莎的心如同自己的手一般都绞在了一起。
“冷静点。”邓布利多声对埃尔莎说,“事后我会告诉你发生了什么,有些事已经无法挽回了。毕竟这些都是事实。”
“他为什么总是低着头,他为什么不能把头抬起来,他为什么要承认。他们对他做了什么?”埃尔莎浑身颤抖地问。
“相信我,埃尔莎,威森加摩的法庭是公平公正的,没有人会对他做什么,包括吐真剂或一切魔咒在这里都是不合法的。”邓布利多平静地说,“情感是一件微妙的事,但我们依然需要明辩事非。”
“可他为什么总是低着头……”埃尔莎强调道。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你跟随了神秘人很多年?”克劳奇问。
“是的。”
“跟据我们的资料显示,你在执行神秘人命令时疯狂折磨了无数的麻瓜,包括巫师,你还参与了残害普威特兄弟以及本吉。芬威克的行动,本吉。芬威克尸首无存。”
“是的。”
“在我手里的名单是你或参与或残害人员的姓名,”克劳奇扬了扬手里那张长长的羊皮纸名单,“你可以核实一下,然后在上面签盖上你的指纹,我希望你能够完全配合。”
“是的。”培提尔好像只会说这句话了。
“不可能……”埃尔莎痛苦地窝在长凳上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手掌里,她知道培提尔一定是杀了很多人,正像他自己说的他罪无可恕,可当她瞥到那张名单时,她感觉到了无望。她没有勇气抬眼去看助理将那份名单让培提尔盖手印,也没有勇气看整个过程顺利无比的进行,直到她的耳边再次响起巴蒂。克劳奇的声音。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罪名成立!”
她抬起有些迷朦的双眼,她想走上前叫他,她也站了起来,不顾邓布利多伸手把她拉住,她看着培提尔被两个傲罗架着离开,一直走到大门口。
“邓布利多教授,求你,求你了。”她轻声请求。
“安静,孩子。”邓布利多站了起来,他平静地说,“我们该走了,我送你回家。”
“再也见不到了吗?”她还在努力,“我只求再让我和他说句话,就一句,先生,求你了。”
“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邓布利多说并且搀住了她,周围的人都向他们投来异样的眼光,他们用打量的眼神看着埃尔莎。可她不管不顾了,她不顾一切地脱开邓布利多的手朝大门口走去,傲罗正在开门,门口那只属于摄魂怪的腐烂的手正伸向培提尔,它碰到了他的手臂并且抓住了他……
“培……”埃尔莎想大声叫出来,可是她的嘴被捂住。
琪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她用自己的斗蓬裹住了埃尔莎,邓布利多及时地赶到了她们身边他深表歉意的向周围的人致歉。
“谢谢,布巴吉教授。”邓布利多一边说着一边将她们推着往宾客的出口处走。
明明是琪维。靳,邓布利多却在叫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埃尔莎迷茫了,可是更另她无助的是来自全身的疼痛,这种疼痛熟悉又陌生,整整一周的时间里她的身体总是莫名的酸痛,可她没法多加思索什么,她所有的思维全都被伤心与绝望带走了。
她站在那里无力地靠在琪维身上,脚下如同踩在冰冷的水里。整个人没有一点可以自由支配自己身体感观的无助,她们通过一扇门,走出了法庭。
埃尔莎扯开琪维捂在她嘴上的手,“再也见不到他了,是吗?”她颤抖地问。
“安静,西茜,你会很好的,我们都会很好的。”琪维与几天前看到的疯狂模样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变得更清爽了些,虽然眼睛里有着与埃尔莎同样的痛苦,可她看上去确实比埃尔莎要好很多,“我们回去。”她说。
“他是个罪人!可我只有他!”埃尔莎无法控制地大叫起来,就像要把心里的不满和压抑全都发泄出来,她在哭泣。
“嘘——”琪维在她耳边轻嘘,“我们回去,西茜,我们回去。”
酸痛,从全身的四肢百骇中开始重新吞噬她,让她烦燥而且显得更为无助,埃尔莎有些艰难地挪动了一小步,那种痛很真实,让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她低头捧住了自己的小腹,那里就像有什么东西被撕开了,她的眼前有些模糊,周围的一切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培提尔……”她无力地叫他的名字,虽然他不可能听到。
她想扶住点什么,可是眼前……除了白色的光,只行剩下黑色的阴影……或许,她只是缺少休息……或许,只是想睡一会儿。周围变得浑浊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扶住,琪维在她耳边大叫着她的名字……芭丝茜达,芭丝茜达是谁?她不是埃尔莎吗?
第192章
各种各样的身影;或灰,或白;或更暗沉的颜色靠近她的身边,又在片刻后离开。
“培提尔!”
她站在一个全白色的场景里;这里完全是陌生的;一个身影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他背对着她,可她完全能认出来;那是谁的背影。
他转过身,正如她所想,确实是培提尔;他站在那里对着她笑;充满着深情与怜爱。他看着她走进,就在她面前伸出自己的手指,指腹轻轻划过她脸颊时的触觉都是温暖且真实的。
他叫她,“埃尔。”
埃尔莎完全不敢置信眼前的情景,培提尔就在她眼前。她很快想到自己应该又是在做梦,她差点忘了这是培提尔的魔法。
“这是方法之一,不过取决于是否条件是否合适。”培提尔笑了,“就连摄魂怪都无法控制意志力强大的魔法师创造和使用自己的魔法来完成某种仪式。”
“你总是那么自信。”她笑拥住他,就算是梦她也要好好地享受这一片刻时光。
“这是属于我们的梦。”被紧拥在怀里的感觉让埃尔莎伤心又眷恋,培提尔就在她的头顶亲吻她的头发,他的声音真实的就在耳边,“要好好的经营属于你自己的生活,相信我,我们会以各种形式生活在对方的世界里,我要看到你鲜活的生命,以慰我将枯燥的狱中生活。答应我。”
“我答应你,我会在外面的世界里用余生等候你,直到维系我们的不仅仅是梦境……”
意识又重新回到了埃尔莎的大脑里,她有些懊恼地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