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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贯穿她的身体,让她为我歌唱。”
“心甘情愿的死去?”埃尔莎不再挣扎了,因为挣扎也没有用,她只有乖乖的才会让自己不那么遭罪。
“宝贝——”他甜腻腻地叫她,低头捉住她的唇,“想你了,整夜整夜都在想念着你。”
她习惯了他的花言巧语。
“我才不相信呢。”
“没关系。”
卢修斯的动作粗暴而且霸道无比,他才不会管埃尔莎受得了受不了,她的惊叫声让他满足之极而且倍感刺激,他总喜欢搞突然袭击。
这真是一个聪明又倔强的女孩,他完全可以看到她眼中那些竭力想要隐藏的悲伤。可马尔福不会拒绝一切有价值的事与物,这原本就是一个危险刺激的交易。他更喜欢她在他的催动下表现出来的真实,一次又一次,她的呻吟,她的湿润与她每一次的飞翔,那都是真实的。
她温暖的身体从来不会说谎,她不说爱这个词,可她需要他,不管出于什么目的。
“卢修斯!”埃尔莎疼得直吸气,“能不能别那么粗暴!”
卢修斯恶作剧的笑,“这就是我的回答,不能,宝贝。”
“我讨厌你!唔——”
这种感觉实际上美妙之极,她有些口不对心地弓起了身体,就连声音都是支离破碎的,说不出心里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感觉,它可以让她的身心完全放松,成为欲望的俘虏。
他又开始挑逗她了,他就在她的肩窝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只手在两人结合的地方轻轻地揉捏挑逗。
“别……”
埃尔莎相信自己永远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只有卢修斯可以,他总是熟练的找到另她无法抵挡的□,轻易地就可以分辩出她的身体给出的信号。
他微微侧头,咬住她白皙的脖颈:“你的身体喜欢我。”他在她耳边说着,进一步挑动她将要疯狂的神经。
是的,她居然想说是的!埃尔莎狠命地咬住了唇不作声,她扭开了头,可身体却诚实地扭动着。
卢修斯的手将她的手握在手里,大母指暧昧的摩挲着她的掌心,他的唇舔咬着她的耳垂,几乎是尽一切的挑逗着。即将出口的呻吟在唇边,他的唇便深深的吻住了她,她开始失神的享受,由着一波波的巨浪拍打自己的神经。直到眼前白花花一片,直到整个人被抛向了云端,直到耳边是出现一阵刺耳的金鸣,然而全身却舒畅得如同所有毛孔都被打开了,整个身体都懒洋洋的放松下来,任由这个男人把她轻易地揽在怀里。
“你有什么打算?”他的声音就在她的头顶上,在她全身酸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的时候,“告诉我吧。”得不到埃尔莎的任何回应,卢修斯又轻声地询问。
可埃尔莎依然不回答,她的意识都变得有些沉重,她不想思考,不想去寻味卢修斯话里的意思,她只想就这样被抱着,然后软绵绵的继续睡去。
“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我希望自己也是一个聪明的人。”
“毋庸置疑。”这回,她给了回应。
“我知道介于什么原因你会选择和我在一起。”他离开了她的身体,用手支撑着头俯视着埃尔莎,“如果想就这样下去,我可以完全的满足你的要求,你会发现用不了多久那些不好的名声就不会再围绕着你,困惑着你。我的父亲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让我接触家族的事务,直到我19岁正式接管一切,当我从霍格沃茨正式毕业后我的父亲就已经退居二线了。”
“你不用告诉我你的成长经历。”埃尔莎睁了睁干涩的眼睛,刚才的欢爱让她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她要休息,可卢修斯。马尔福却还在她身边唠叨个没完。他看上去就像是充满着兴致的要和她畅谈,可她的节奏就是和他那么的不对盘,她想睡一会儿。
“从没有人猜透过我的意愿,关于卢修斯。马尔福与他美丽的妻子的爱情童话。”他的眼神冷了冷,轻搂了一下她的腰,“当我的父亲告诉我,布莱克夫人,也就是你的德鲁埃拉姑姑决定把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给我时……”
“听着,卢修斯,你做得很好。”埃尔莎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对此她一点都不感兴趣,是真的不感兴趣,那些陈年往事早就在她的心里腐烂了。当初她接近卢修斯。马尔福的目的也并非是完全简单的,现在同样是。
可他是想告诉她,他爱上她了?
还是他认为自己爱上他了?
顿时,埃尔莎的脑子清醒了,她看着他,用那种清晰的,且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未着寸缕的成熟男子,卢修斯。马尔福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他是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
“瞧瞧你现在得到的一切,马尔福家族并没有因为失去了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而败落,你甚至超越了你父亲在世时的一切成绩,这就够了。”她强打起精神继续说道,“那些参与过关于妒嫉与不屑的游戏也只是一个过程,可你异常享受这个过程。”
“确实。”卢修斯笑了笑,埃尔莎确实很懂他,她几乎每一句话都能够说到他心里去。这种感觉让他感觉舒服,就像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不需要掩饰和伪装什么。他仔细地打量她,他们就像是真正的同盟。“而且,我还将继续玩下去。”他说。
“如果黑魔王被邓布利多打败了,游戏就结束了。”她看着床上的帐幔发呆。
“反之,同样。”卢修斯就睡在她边上,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可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马尔福家族都会高高在上的将荣耀延续下去,我必须这么做。无论那些人如何评判。”
埃尔莎依然在发呆,可她为自己再次猜对而得意不已,想让马尔福忠心耿耿那是天真无比的想法,马尔福只忠诚于自己的姓氏,家族荣耀高于一切。无论表面上他的主人是谁,最终依然的主人依然是自己,无论他为谁做了什么。
“昨天,我听到一则消息。”卢修斯在她耳边的声音轻了一些,等着她的回应。
“嗯?”
“黑魔王正在找寻一个人,预言家卡珊德拉。特里劳妮的玄孙女,为此,他表现得异常的热切。”
“他开始相信预言了?”埃尔莎转过头看着卢修斯,就像卢修斯刚和她说的是一个滑稽的笑话。
“谁都搞不明白,他的目的是什么,甚至有些人都慌了神。他说:‘找到她,毫发无伤的将她带到我身边’。”
“可那些靠着愚蠢的占卜术来故弄玄虚的巫师不足以成为马尔福家族的威胁。”她安抚道。
卢修斯放松而且自负地笑了笑,“即使一切是真的,也不会影响到马尔福家族。”接着,他喃喃道,“卡珊德拉。特里劳妮的玄孙女,她在哪?黑魔王需要找寻她的目的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肉汤呈上——
第180章
镇上的道路还没有被初春冷冷的风吹干;那里还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天也是阴沉沉的;连着好几天的阴雨天好像都是可以影响到人的心情的,真不知道还会不会下雨。路上的行人并不是很多;所以才会显得她的身影有些突兀;她低着头;脚下的皮靴子在石子路上扣出‘笃笃’的声音,长长的斗蓬上的兜帽都遮住了她大部分的脸。
现在她正用悠闲地向前走着,在一家酒店面前停下来;她往酒店的围墙里看进去,这里并不大;但是是这个镇上最好的酒店了;圣诞节后这里显得有些冷清。
酒店的服务员并不热情;对埃尔莎的闯入居然还有些漠视,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对她而言没有什么阻碍总是省下了不少事。她沿着楼梯走到三楼,一间一间的走过去,在将要到尽头时,其中的一间房门被打开。一个雍容高贵的女人走出来,她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神情是冷漠的,一如几年前看到的样子,墨绿色的套装,红红的嘴唇,蓝灰色的眼睛在宽沿帽下冰冰冷地看着埃尔莎。
“好久不见了,布莱克小姐。”埃尔莎笑看着就站在眼前的纳西莎,看着她紧拐着的嘴唇,歉意地笑起来,“瞧我的记性,真抱歉,我该称呼您马尔福夫人了?”
纳西莎看着她不说话,很显然,她好像并不屑于和她交流,就连说句话都像是会让自己失了身份。埃尔莎到是毫不在意似的,她的表现自如,而且颇不在意地伸手抚了抚边上墙壁上装饰的浮雕花纹,“这个地方可不热闹,不过这家酒店到是挺别致的,马尔福夫人应该看不上这种地方。”
就像下了某种决心,纳西莎探究地打量她,埃尔莎相信在这几秒钟时间里纳西莎已经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她紧拐着的嘴唇动了动,好像想要说些什么,然后,她的嘴唇快速且不情愿地蠕动,她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埃尔莎有些惊讶这个骄傲的女子在看到她后会这么问,她应该表现出足够的厌恶或是不屑的,可现实的问题与语气以及表情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卢修斯为什么当初会那么执着地追求她,哪怕是顶着那些不好的舆论,就算他的花心与滥情众所周知,可也从未有过如此大白天下的动作。添油加醋的报道无疑是给布莱克家族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那些人总是非常热衷于想要知道纳西莎。马尔福这个马尔福女主人的反映,在沸沸扬扬的时期她给予的回应是沉默,而在渐渐平息后,难不成她开始反攻了?
然后,埃尔莎看到纳西莎的眼睛变得明亮而且恢复了骄傲的颜色,“只是暂时的,是这样吗?”她问。
“确实。”埃尔莎挑衅地笑了笑,“别担心,他马上就会回到你身边的。”
她们都知道,那个‘他’是谁,这就像是一个可怜可笑而且充满着讽刺的笑话一般浮现在两个女人中间。他是她的丈夫,而她只是情妇。
可谁料到纳西莎眼睛里的笑意更浓了些,她都从未把自己的喜悦如此明显地表现出来,她说“他已经回来了。”就像一个胜利者,她挺直了背从埃尔莎身边走过去,头也不回。
回味着纳西莎。马尔福的话,埃尔莎深深地吸了口气,那些缠绵的镜头毫不留情的一一闪回到自己的脑子里,还有卢修斯。马尔福的话,他的无奈,他的那些她相信不会在人前吐露的真实想法,还有他的无情无义。她伸出手去,抚上那个金属质感的门把手,冰冰冷的触觉,以及门内的声响。
“你来干什么?”门被打开的时候,那个有着铂金色长发的男人正在穿衣镜前整理着自己的衣冠。他极其自然地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连一丝意外的表情都没有显露出来。
房间真大,一切都是华丽且整洁的,房间里弥漫着两种不动的香水味,卢修斯的,纳西莎的。埃尔莎的眼睛第一时间自然而然地落在房间的床榻上。
她讥讽地笑了笑,“来看看马尔福家可怜的被遗忘多时的女主人,看起来还不错,刚上完床?”她不客气地指出。
“她是我的妻子。”卢修斯。马尔福冰漠地指出。
“好。”
这样的回答真干脆,埃尔莎喜欢卢修斯的坦言,起码在这种完全可以是尴尬的局面上能分得清清楚楚。他永远都没有斯内普那么拖泥带水,永远都那么真实,和她关在一起,疯狂的□,直到精疲力尽,或许只是发泄自己的不满,□裸的欲望。
她又在指望什么?
马尔福那座冰冷的庄园的女主人宝座?
这原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吧,这话说不通,接近卢修斯。马尔福的目的只有一个,为了嘉乐能平安度日,在接下去的日子起码不会再被骚扰。或许还为了她的那份私心,那本身就是水与火的较量,整日整日的腥风血雨……
她摇了摇头,将浮上来的念头吞咽下去。苦涩而且充满讥讽的笑就在嘴边,她看着他,退后了一步,立马转过身离开。
“等一下,西茜,听我说。”卢修斯追上来,在她还没有走出门外时将她拽了回来。
“我为什么要听!”她的回答充满着任性。
“别走!”他说,“你不明白她爱我有多深。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
她在笑,是真的在笑,为了卢修斯。马尔福正对自己说自己那位冷冰冰又高贵的妻子说有多爱自己,她爱他,所以嫁给他,所以用冷冰冰的态度来对待他?这话说不通,这话真的说不通,她甚至在卢修斯面前开过玩笑,问他在爬上自己那位高贵美丽又冰冷的妻子那张双人床时是不是还要礼貌地询问“我们可以□吗?”所以埃尔莎才笑起来,就像听到了多么有趣的事一般。
“这就是你需要的?”她笑着问,“她深爱着你,了解你,迎合你。哈哈——没关系,卢修斯,她是你的妻子。是的,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