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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有了一些节日的气氛。
“妈妈;爸爸我走了。”埃尔莎和嘉乐以及马里奥道别;并小小地拥抱她,“晚饭后我再回来。”
“我的埃尔在恋爱。”嘉乐说。
“妈妈”
“埃尔莎已经长大了。”马里奥说,“早去早回,一路上注意安全。”
马里奥比以往她所认识的那个古板又传统的马里奥。唐克斯更宽容了些,泰德说发生了那么多事后他确实改变了一些,要一个老年人改变是一件困难的事,泰德的意思很明白,他意在让埃尔莎能原谅马里奥,并且极力的让他们修好。整个圣诞晚宴他都在努力说着埃尔莎的好话,说她的性子沉稳了许多,而且成绩提升得很快。其实泰德大不必这样。
当骑士公交的晕眩还没让埃尔莎从脑子里踢出去时,她已经站在蜘蛛尾巷子外一处偏僻的街角上。培提尔从转弯角里走了出来。
“圣诞快乐,西茜。”
埃尔莎着实地吓了一跳,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她不知道培提尔为什么会在这里,可这未免也太巧了。
她的动作当然全都落进了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眼睛里,可他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尝试再靠近,而是倚在转角处的墙壁上。他看着她,悠闲地说,“看来你不想对我坦白什么。可我还认为你会对我无话不说,不是吗?”
埃尔莎就像中了某种类似夺魂咒一样的咒语,她站在原地看着培提尔,不由地点了点头。
“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培提尔轻声问。在蜘蛛尾巷这样的地方,冷风吹得走道里呜呜直响,他的声音并不大但足够让她听清楚。
确实有些日子,可她并没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先生”
“你知道西弗勒斯的决定。”他依然倚靠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她,“我们可以是同盟,至少还有些师生情义,你不会愿意看到他走错任何一步的。”
埃尔莎沉默下来,这么说斯内普已经参与其中了,她有点冷,紧了紧身上的斗蓬。抬起头来看着培提尔,“您会帮他?”她不确定的问。
“这取决于你是否愿意。”他向她走过来。
可埃尔莎却有些慌乱地往后退去,她不知道自己在心慌什么,培提尔的眼神与气息都让她感觉到陌生,这种陌生感是她从未有过的,就像那些关于他的谣言困惑着她。可她就是慌了神。
这样的行为好像伤害到了培提尔似的,他停住前进的脚步打量她,“我得做我该做的事。我亏欠娜塔洛娃的。”
他终于再次提到了娜塔洛娃,他深爱过的女人,在面对这个女人的亲生女儿的时候。埃尔莎对着他笑了笑,她确实应该好好耻笑一下自己的行为,“什么是您该做的事呢?”她倔强地问。
“我以为你一直很满意我为你做的一切。”
埃尔莎移开了目光,随意地看了一眼空荡荡冷冷清清的街道,“如果想要抹去一些自己不喜欢的记忆或掩盖一些遗憾,您通常会怎么做?”她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唯有死亡,死人是最安全的。”他说得毫无感情。
“所以……你杀了很多人。”她有些害怕,可她最终还是说出来。
“看来有人没有让你明白一些更为重要的事,到是让你记住了一些不该记住的事情。”
她当然知道培提尔指的是什么,琪维。靳的提醒她并没有忘记,她也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可想到琪维。靳原来就是那双盯着她的眼睛,埃尔莎不怎么愉快起来,她垂下了眼睑不再去看培提尔。
“你知道游戏规则。”培提尔的声音就在她周围,他走到埃尔莎的身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想法以及他们想要的东西。”
“琪维想要什么?”她问。
“活着。”他回答。
“塞亚又想要什么?”她又问。
“活着。”他回答了同样的问题。
“那么……玛格丽特。巴布林呢?”她继续追问下去。
培提尔的眸子暗了暗,“你相信了?”他喃喃道,可那么落魄的表情只是一瞬间的,微笑又回到了他的唇角,“我答应过娜塔洛娃照顾到你成年,还有四个月了,然后我们就两清了。时间过得真快,是不是?”
是很快,可又有些失落,一想到自己快要脱离培提尔的监视时埃尔莎不由地放松下来,她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在这四个月里发生的承诺还算数吗?”
这问题问得相当贪婪,就连培提尔都不相信地看着她,可这时候埃尔莎已经为了自己的贪得无厌的想法低下了头。她无法对自己承认依赖他,这更像是一种习惯,当发生些什么时,培提尔的名字就会自然而然地跳到自己的脑海里。然后就是理所当然地索取与要求……
“可以。”他回答。
“特拉弗斯……”她低着头说出一个名字,“我想让他消失。”
“特拉弗斯?”培提尔重复道,他的手也伸了过来,在埃尔莎下意识躲开前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没有对我做什么,我只是防范于未然,您说过死人是最安全的。”她看着他,眼里没有了惭愧与慌乱。想要洗白自己就一定要狠下心来舍弃掉一些人一些事,安妮的事会随着特拉弗斯的消失而消失。接下来,就是……她想到那个名字不由得挺直了背。
“你该去享受你的甜蜜时光了。”他放开她的下巴,“西弗勒斯在家。”
埃尔莎逃也似的往斯内普的住所走,就像培提尔是什么怪物猛兽在后面追她一般,她的手轻抚在颈项处的银链子,有那么一刻她想把这根链子扯下来,就像那里有着什么可怕的诅咒,可又转念一想,她又迟疑了……那确实是一个诅咒,培提尔的一言一行都是诅咒!
埃尔莎转过头去,那个转角处早就没有了人,就像培提尔从未在那里出现过似的。
“你……”斯内普拉开门愣了愣,然后让开身体,“为什么来之前都没有写封信?你不是最爱写信的吗?”
屋子里出奇的温暖,壁炉加上坩埚里冒着热气的药水,只是味道有些奇怪,就像……斯内普关上了门就站到了坩埚边上头也不抬地搅拌着药剂,“你说你找到了一个好买家?”他别扭地问。
“复方汤剂。”埃尔莎将脱下来的斗蓬扔在了沙发上,咧嘴笑,“你不是说不能做违法校规的吗?”
“说这些对你有用吗?”斯内普只是对着她抬了抬眼皮,“会有多少你认为值得可以说服我的理由等着我?”
“吃饭了吗?”
“厨房里还有些两天前你寄来的馅饼……”
“哦!西弗勒斯!”
习惯性的声音又在斯内普耳边响起来,可他感觉自己居然有些很享受。然后,他又可以站在自己的坩埚边听她唠叨了,说着她平安夜与圣诞当天是怎么渡过的,听她说戈德里克山谷发生的事。
斯内普明显是犹豫了一下,可他还是问,“都是邓布利多的人?”
“恐怕是的……可那些人都是好人,还有莉莉呢。”她不得不提到莉莉。
“嗯,我知道。”他头也不抬地答应,“我听说波特很受重视,早知道他当初就不该拒绝傲罗部向他伸出的橄榄枝。”
“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当傲罗。”埃尔莎拿着擦布东看看西看看,还算满意,比上次进到这间房间好多了,看来斯内普确实在定时清理这个房间,他现在清理房间比她可容易多了,只需要一个魔咒。
“詹姆。波特还需要看着他爸爸的五金厂,不过说实话格兰芬多的脑子真不适合用来做生意。幸好有泰德的帮助,还不至于太亏钱。”
“格兰芬多的生存能力确实有待提高。”斯内普的嘴角讽刺意味显露无疑。
“对波特来说是的。”可其实斯内普也好不到哪里去。
坩埚里的热气还在不停地冒着。斯内普走向茶几看了一眼桌上埃尔莎带来的食物以及毛毛牙薄荷糖,顺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除了波特家的聚餐就没有什么其他的话说了吗?”
“还有什么?”埃尔莎问,她想了想,说道:“啊,还有雪莉恋爱了。你知道金斯莱。沙克尔吗?魔法部的傲罗组长。”
“那也是邓布利多的人?”斯内普问。
埃尔莎的内心不自觉的咯噔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斯内普,不确认地问,“西弗勒斯,你怎么了……”
“没什么。”斯内普淡淡地转开身子,将茶杯放在坩埚边的桌子上,“格林格拉斯先生有和你联系过吗?”
埃尔莎吞咽了一口口水,她不知道斯内普问培提尔的目的是什么,她着实是被斯内普的语气吓到了,就像自己做了亏心事一般,她犹豫了一下,“没……”可他们原本就应该是最为真诚的,他们说好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对对方隐瞒的,不是吗?“西弗勒斯,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我一直怀疑有人把我的事原原本本的向培提尔。格林格拉斯汇报的事吗?”
“嗯。”
在她抬起头看向斯内普时,发现他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他正等待着埃尔莎开口。可她着实是不想说关于培提尔的事,就连提及这个名字都会让她感觉浑身的不自在。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样起码可以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一些。只是喝了一小口,埃尔莎就皱起了眉头,这是药吗?
“唔,好难喝的茶……”她差点吐出来,“家里没有蜂蜜了吗?”她说了一句废话,斯内普这里怎么会有蜂蜜。“我去重新泡一壶茶。”她拿着茶壶开溜了。
斯内普看着埃尔莎的背影,她看来试图隐藏一些事情……
埃尔莎重新从厨房泡了茶出来,空气变得有些沉默,她轻叹了一口气,看来她不说斯内普也不会放弃这个话题。有些事她必须是要说的,“那个人是琪维。靳。”
她对斯内普说了那次在霍格莫德琪维。靳对她说的话,包括那些针对巴布林家族与格林格拉斯家族的谣言。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谣言原本就是培提尔的杰作。”斯内普说。
“培提尔为什么要这么做?”埃尔莎瞪大了眼睛,想都不想的回答,“他没必要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与巴布林家族交好的各大家族会怎么看格林格拉斯家族。而且,对于这件事,我还没有问过巴布林先生。”
“他不会告诉你这些的。”斯内普指出,“这些谣言直指巴布林家族的不忠。他最近给你的关怀信件还准时吗?”
这样的话题让埃尔莎更不舒服了些,如果斯内普能更婉转一些多好,起码可以让她可以有自己欺骗自己的空间,整个年级都知道巴布林先生疼爱巴布林小姐,总是隔三岔五地送来他认为她需要的东西。可斯内普却明确的指出那是关怀信件,是做给别人看的。
“西弗勒斯……”
“关键不在于培提尔做了什么,而是,你和琪维。靳的关系很好吗?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来告诉你来挑明身份,这都是值得疑问的。”斯内普终于坐下来面对着埃尔莎。
“可是。”埃尔莎反驳道,“巴布林先生很照顾我,他关心我,为了宾斯我也要照顾他。”
“真好,你还记得那是斯特宾斯的父母。”
“那是我爸爸……”
“他关心的是芭丝茜达还是埃尔莎?”斯内普盯着埃尔莎的眼睛。
“你就那么漠然吗?西弗勒斯?”
斯内普的眼神黯了黯,可他依然没有移开目光,“还是你认为培提尔不顾原则的依然在做好事?你能保护理查德。巴布林吗?你依然相信他,无论他做了任何事,是吗?哪怕他是挖了一个坑让你跳下去,他明明知道你和邓布利多走得很近,他也明明知道你和那些麻瓜走得很近……”
“西弗勒斯!”埃尔莎责备地瞪着斯内普,她无法忍受斯内普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他的语气中质问多过讨论,可他们不是正在讨论这个问题吗?为什么斯内普要用这样的语气。而且,他还说‘那些麻瓜’。
“我爱你口中说的那些麻瓜,因为那是我爸爸和妈妈。”她愤愤然地说,哐铛一声将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在茶几上。
“……你就那么喜欢培提尔吗?”
他刚才说了什么,她喜欢培提尔?他认为她是因为喜欢培提尔所以才处处说着维护他的话的吗?那一刻,埃尔莎的心被搅得一团乱。这个假期里她呆在嘉乐的屋子里陪着嘉乐说说话多好,可她只是想他了,想看看他有没有好好按时吃饭,想看看他在做些什么,而他和她的话题除了说其他人之外就没有两个人该说的话了么?看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