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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守护神看上去是只猫?”埃尔莎好奇地盯着雪莉的守护神,那确实有点像猫,不过比猫更大一些,“西弗勒斯说过,每个守护神的样子都是不同的,跟召唤它的巫师有关。”
“我的守护神还不够清晰,远远不够。”雪莉说,“多想想快乐的事情,西茜。而且集中精力。”
“可我无法想像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怎么去想快乐的事,比如说摄魂怪,按照书上介绍的来说,那是绝对不可能。”
“所以,守护神咒是一项高级而且难以完成的深奥魔法,克莱儿。”
埃尔莎开始搜肠刮肚去想那些足以让她感觉到快乐的事,可她的记忆总是好像发生了什么问题似的,那些快乐的事,那些快乐的事,有什么是值得自己快乐的?和斯内普接吻?她突然想到这个,不过更快的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只要她一想到和斯内普接吻的场景,就会自然而然地跳出来和培提尔同样的场景……
埃尔莎有着突然的黯淡,她开始强迫自己去想一些正经的事,比如说,第一天开学时在拉文克劳宿舍里看日出……
她的魔杖突然有了反映,那里正飞快地喷出一缕银亮色的气体。
“快看,克莱儿!”她兴奋地大叫道,“我的魔杖有反映了!”
“哇呜!”雪莉拍着掌鼓励她,“还不错。”
这一刻,埃尔莎感觉从头到脚的细胞都是快乐的,那么说她可以想更多的事情,比如小时候嘉乐带着她坐旋转木马……在她魔杖末端中的银色雾气变得更大了些,将整间教室都照亮了。
“棒极了!”梅乐思教授大叔走到埃尔莎这边,他看着那图浓浓的银色雾气大声赞扬,“棒极了,巴布林小姐!你会成功的,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不管怎样,她的守护神咒终于有了反映,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进步。从斯莱特林那里传来轻蔑又妒嫉的目光让她就连心情都是好的,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这似乎是成就了她的优越感,从埃尔莎表露无疑的优越感上,她能看到安姩。格林格拉斯都快气疯了,这实在是太有趣了!
万圣节盛宴每年都很棒的,这是他们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个万圣节。埃尔莎变得越来越贪婪,拉文克劳的藏书室总能让她忘了吃饭和睡觉,为此雪莉和克莱儿一致认为,埃尔莎就该是拉文克劳的一份子!但是,不得不承认,拉文克劳们对学业的热忱与讨论问题时天马行空的状态让埃尔莎依然没法消受。
雪莉对下半学期的傲罗报名测验又紧张又期待,不过对于万圣节盛宴以及接下来的霍格莫德周末,还有圣诞节都充满着期待。克莱儿总是说雪莉更适合格兰芬多,她有时候表现出来的勇气与决心是优柔寡断又胆小谨慎的拉文克劳所没有的,不管怎么说这是霍格沃茨每个年级都会发生的事,总有人用空闲时候对分院帽的决心表示一下质疑,一点不奇怪。
“圣诞节,我要去戈德里克山谷,詹姆。波特在那里找了一间房子。”雪莉一惊一乍地叫,“啊!詹姆和莉莉结婚了,他们一成年就选择了结婚,婚礼很仓促,听说都没有邀请什么人参加。邓布利多教授和麦格教授只是去参加了晚餐聚会。小天狼星是伴郎,我还以为莉莉会叫科瑞娜或我去做伴娘的,可显然没有。我想……那个位子是为那个麻瓜女孩准备的。”她黯然地将头转过去,再转过来的时候脸上又有了笑容。
埃尔莎同样黯然,在雪莉说到那个麻瓜女孩时,安妮。威森,之后被伊万斯夫妇收养了,改了姓,叫安妮。伊万斯。她死在睡梦中。
克莱儿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故意说,“我们还是下楼吧,晚宴马上要开始了。”
雪莉立即站了起来,顺便拉了埃尔莎一把,她们开始一前一后走出休息室的门,一边说着关于圣诞节的安排。
“克莱儿,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戈德里克山谷。”雪莉提议道,“你会认识很多人,爱米琳肯定会在那里和莉莉他们一起过圣诞节。还有穆迪,他是个很有名的傲罗,还有沙克尔,金斯莱。沙克尔,来自阿尔巴尼亚的沙克尔家族,我和你提起过,我们一年级的时候,他刚巧在那一年毕业了。”
“别总是把这个沙克尔放在嘴边,雪莉,我已经不记得多少次你带着崇拜提起这个人了,就因为他是个傲罗,难道你转移了爱慕对像?”克莱儿受不了地摆了摆手。
“那么你去还是不去?”
正当克莱儿还在犹豫的时候,埃尔莎接着话题问,“我能去吗?”雪莉意外地看着她,好像不相信似的,埃尔莎有些尴尬地解释,“我好久没有见到爱米琳了,有些想念她。”
“当然!那是当然的事,求之不得。”雪莉的反映看上去过大了一些,她转向克莱儿,“瞧,就连西茜都同意了!”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前厅,正在穿行进入礼堂。和往年一样,礼堂被布置的异常热闹,南瓜灯,蝙蝠以及各种颜色的飘带。食物是精美的,从埃尔莎表明自己圣诞节也要去戈德里克山谷开始,雪莉。拉斐尔表现出来的是前所未有的亲密,就像认同埃尔莎是盟友一般。整个晚餐都在一种愉悦中渡过,晚餐后是自由活动,他们一边聊天一边往休息室走,如果是以往埃尔莎会和克莱儿一起去图书馆,不过现在她更想回到休息室去,听说弗立维教授又在休息室的书橱里放了几本经典藏书。她们随着路线一起到了拉文克劳的塔楼,不过在她们才刚进了休息室没多久时,弗立维教授跟着进来了。
“巴布林小姐,邓布利多教授可能需要你过去一次。”他说。
“哦,好的,谢谢教授。”埃尔莎快速回应。
“会有什么事吗?”雪莉凑过来好奇地问。
“快去吧。”克莱儿催促道。
“酸味汽水。”
埃尔莎来到八楼校长室。叫出了口令,上了楼梯并敲了敲门。
“请进。”邓布利多在办公室。
埃尔莎推门走了进去,“晚上好,邓布利多教授。”她礼貌地打招呼。
“啊,晚上好,芭丝西达。”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我想,这段时间,你过得很愉快吧?拉文克劳的学习生活让你很满意。”
“是的,教授,非常感谢。”
“我很乐意看到你现在的状态。听梅乐思教授说,你的守护神咒已经有了基本的形态。不是每个巫师都能召唤出守护神的,我想你很明白,那代表着快乐与光明。”
“嗯……是的,教授。”看来什么也瞒不了邓布利多,“但形态很模糊,还看不出是什么,不过克莱儿认为像条鱼,我不知道守护神会不会有鱼的存在。”她有些尴尬。为了这个守护神,克莱儿和雪莉没少争论,雪莉的守护神越来越清晰,那是一只猫科动物,梅乐思教授解释说是只雌性猞猁,可雪莉涨红着脸不承认。克莱儿的守护神咒比之前好了许多,还没有形态,但起码银色的雾气也正在越变越大。
“当然,为什么不呢?守护神代表着一个人的特质。不过今天把你叫来是因为说一些你会比较关心的事,不论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想在你内心深处依然还是埃尔莎。兰顿。是吗?”
邓布利多并不是很严肃,但他的话让埃尔莎的脑子嗡嗡直响,她与邓布利多对视,在他的脸上寻找答案。看样子,他不是在讽刺或尝试让她去想一些不太高兴的事。
“我是这么想的。”邓布利多一本正经起来,“现实中,我们每个人都会有不好的记忆或者是快乐的记忆。但我们必须把它们分清楚,记忆与必要的技能是不能混为一谈的,如果因为一些情绪影响到学业或生活,那么将会让人失去很多原本需要珍惜的事,甚至是迷失。”
“是的,教授。”
“我想你一定非常想知道你的母亲,唐克斯女士的住所,请原谅我一直没有向你透露过。”邓布利多说,“除了考虑到安全因素,还有因为我一直在犹豫不决,因为那里的安排是如此的刻意而且让人猜不透的。”片刻的停顿后,他接下去说,“可就在最近,我发现了一些事。”
埃尔莎逃开了邓布利多的视线,将目光落在他身后的书架上。邓布利多说知道了一些事,是知道那所房子是属于培提尔的吗?或许,邓布利多已经猜到了埃尔莎的故意隐瞒。或许,他会责怪她。毕竟是她一边在要求邓布利多保护的同时,又表现得实在是不够诚恳。
“我妈妈,还好吗?”埃尔莎惭愧起来,背着巴布林的姓氏问嘉乐的近况,她都感觉自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她们都很好。”邓布利多看起来是心平气和的,“我把他们转移到了一处更为僻静的小镇,我想他们会喜欢那里的。事实上,你不该隐瞒一些事,埃尔莎。”他又叫埃尔莎原来的名字了,带着些许的责备与失望。
“对不起。”听到邓布利多再次叫她原来的名字,这次埃尔莎并没有急于纠正,惭愧让她垂下了眼睑,只是片刻的时间她又抬起了眼睑,眼神中的困惑与着急可并不是假装出来的,“可是为什么要转移他们呢?那里不好吗?那里有完美的保护咒,就连穆迪先生都说那里的保护咒非常完美。”
“你知道那个地址吗?”邓布利多问。
埃尔莎摇了摇头,“不知道,教授,是真的。”她真的没有在说谎,培提尔从未告诉她他把嘉乐藏在了哪里,他也不允许她问,需要他帮助就要给他全部的信任,这是培提尔要求的。
“我相信。虽然那里的保护咒堪称完美,可我完全想不到用意。事实上,我并不信任那个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利用任何人。”
“培提尔不是这样的人,他答应过我!”埃尔莎脱口而出,急急地为培提尔辩护,“他不会伤害我妈妈的,他答应过我的。”
“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的,关于他过往的故事吗?”邓布利多的语气很随意,就像在谈论天气。埃尔莎了解他提到的是什么故事,培提尔曾经为了阻止其他男孩喜欢娜塔洛娃,在霍格沃茨求学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一个男孩杀死了……他确实最擅长诅咒术……可这仅仅是邓布利多的怀疑,他们并没有证据。“我当然希望他并没有真正的伤害到你。”
“您说了没有证据,教授。他并没有伤害我,真的没有。”培提尔只是吻了她……埃尔莎不敢承认那是一种伤害。
“还有很多事,是你无法想像的。”
“可是……”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到埃尔莎身边,“别担心,埃尔莎,你妈妈很好,泰德和爱米琳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去看他们,除了麻瓜体质会让他们有些身体上的不适与病痛外,一切都非常好。这个圣诞节,或许,你可以去看看他们。”
“圣诞节,是这个圣诞节吗?”这绝对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埃尔莎立刻就把这件事对培提尔造成的不公平评价直接抛到了脑后,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确认,“您是说我可以看到我妈妈了?是吗?”
“是的。”
“教授。”埃尔莎的高兴表露无疑,她不由的假设自己想到的可能,“您是说我妈妈被安排在了戈德里克山谷?是吗?”
“你很聪明。但是别和任何人说起。总体来说一切顺利。”邓布利多笑了笑,“回去吧,天不早了,我敢保证,这个圣诞节会非常热闹。雪莉邀请了你吧,听说你答应了。”
“是的,教授。”
“很好。”他又对着她展现出了和蔼的一面,但又没有急着让她离开,而是问她,“西弗勒斯还好吗?你们怎么样?”
“嗯……”埃尔莎抿了抿唇,“很好,教授。我们在通信,他总能给我一些帮助。”
她没有说实话,实际上斯内普已经有三周没有给她来过信了,整整三周。虽然他们的通信一点都不浪漫,如果没有想要询问的课业问题,埃尔莎会无聊之极的在整整一张羊皮信纸上写:你还好吗?斯内普会回:很好。如果他的情绪还不错,他会在信尾写上嘲讽她的话,比如说:千万别让海莲娜。拉文克劳女士也为之嫌弃你。不过即使是这样埃尔莎在收到斯内普的来信后心情依然会很好。
“教授……”埃尔莎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而是不确定地问,“您认为格林格拉斯先生给我母亲的安排,是另有所图吗?”
“一切都未知。”邓布利多说,“可最好不是。任何时候我们都需要做出一些举措。而且,他为什么不愿意把你妈妈的地址告诉你,你就没有想过原因吗?”
“或许他是为了保护她。”
“为了你妈妈的健康着想,我更希望你妈妈和唐克斯先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