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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 (x档案同人) 作者:xanthe 第一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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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严的那个男人的样子。他精疲力尽的趴在台子上,甚至当屁股被再次撑开时也无法移动,但一根冰冷的润滑过的手指推进他剧痛的直肠时,他还是叫了起来。 
 
   “安静,亲爱的孩子。”他的屁股被轻轻拍了一下,接着一个药拴被送进体内,他感觉到那个东西很快在他的直肠内融化了。“这会帮助你预防感染。我将会给你一些东西减轻疼痛,但目前我真正要求你的是去体会最大程度的不适。现在我要离开你去休息一会了,我会把温度调高一点,因为你在发抖——你现在不被允许盖上任何东西。我们要让这具美丽的身体一直展示出来,把它从眼前藏起来是一种罪过。” 

 又被轻轻拍了下屁股,然后双唇印上了他的一侧脸颊,但身体上强烈的疲惫和精神上严重的创伤令他无法从这个流连的吻下移开,他接受了这个卑鄙的爱抚,但只是当听到脚步声渐渐离去,听到门被打开又轻柔的关上,他才最终屈服了,屈服于他全部深深的痛苦。他无声的躺着,深深的、无言的悲痛让他一阵窒息。他迷失了自己的灵魂,在黑暗中,寻求不到任何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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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非常顺利。我喜欢他的反应。新手苏醒后的第一反应总能告诉我不少东西。他的反应则是强自镇定下来,默不作声地思索对策……一切都告诉我他拥有坚强不屈的意志,拒绝向现实妥协的性格。真正的美丽啊,美丽的肉体、美丽的灵魂。最终他挣扎了,带着决心,以及一个男人的绝望,饱含了情报生涯中累积的想象力,也许还有经验。他知道自己将来很可能面对的遭遇,感受到了真切的,几乎可以触摸及的恐惧,但这种恐惧并不足以击溃他多重的思想。我无法形容出他多么令我振奋,大多数新手在移交室醒来后,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地被绑得结结实实,都会挣扎着尖叫起来,很少有人的反应只是静静等待,或者试图和我交谈。他真是一个惊喜啊。老实说,现在的我摩拳擦掌、满怀期待的样子可真有点象个卡通中的人物。真想了解他更多!如果是一个耐心少一点,经验缺一点的人,会回去继续做下去,但那是错误的。他需要时间静下来反思,消化一下自己身上发生的残酷的却又真实的事情。那些事,我知道,将会悄悄吞啮他——那种自由和尊严的外衣是多么容易从一个人身上剥下啊。随着这种认识,他会逐渐了解我——他的敌手是多么的强悍。我毫不犹豫地在他身上夺取他的珍贵之物,无情地漠视他的痛苦。这也将困惑着他,他会考虑和我交谈,试图了解我,用一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反作用(译者注: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心理学名词,是解释人质爱上劫犯的一种假说)。当然这些都不会有什么用处,因为对此我已经我很老练了,也够狡滑,特工莫德。 
 
我回到沙龙巡视一下营运状况。通常我还会洗个澡,可是你要知道,我不想洗掉身上他留下的美妙气息。坐在书桌旁,我的脑海里一遍一遍地回放刚才令人兴奋的那一幕。不能再好了,即使在威胁下,他依然反抗,他言语的回击,他锋利的思想,还有在我的意志下卑微的屈服的身体……这一切都令我兴奋。还有他说只能是我一个人舒服罢了,他对自己性无能的坦言……这令我迷惑。很多男人是死也不肯承认自己的性无能的,他让我着迷了。他得不到性快感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呢?他真正的性取向是什么呢?没见到他之前,我还以为他只不过是又一个异性恋的联邦特工,笨拙而愚蠢,需要花相当大的精力去调教以取悦我的客户:那些男人和女人。我眼前的却是一个异数,一个封闭自己的身体以抗拒外界刺激的人,一个压抑着性本能的人。我喜欢打破这种压抑。从他尚不明朗的性取向还能得出什么结论呢?无疑他是处子,没有频繁的同性性生活,还有……我有点兴奋过头了,可是我没法控制自己。我想象着,当他发现我可以让他达到高潮,他自己没法达到的高潮,想象着他那时的恐惧,还有这对他心理产生的深远意义:他会明白在这里连自己的身体也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太棒了,跳过那些档案什么的果然是正确选择;一层一层的剖析他更令我兴奋。 
 
    寥寥几个小时已足够他恢复元气了并且思考一番了。凌晨时分,所有客人都已带着各自的受训者回到客房后,我又折回了移交室。福克斯,狐狸——多么贴切的名字啊——仍躺在台子上,修长的四肢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很苍白。他神色平静,没有哭泣,也没有明显的悲伤表情。如果他露出那种神情就会有人通知我的——新手们的一举一动都随时置于严密监视下。他躺在原地,一小瘫血和精液的混浊物沾在两股上。他似乎醒着,我一走进来他立刻身体僵硬,抬起头。 
      
“哦,你醒着啊,特工莫德。”   

“你真的想我睡着吗?”他反问道,口气依然不逊。
 
   “睡着是明智的选择。你要尽量能睡就睡——在打破的过程中,我们要求你在‘使用’时确保拥有相当的充沛精力,所以一有机会你就该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声音里极度的绝望打动了我。我走到他身边,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他却受惊似地畏缩了。我只是继续爱抚他,几乎能从皮肤上感受到他的厌恶。
 
“我做这些是因为你需要脱离原来的你,离开过去,重新开始。我可以给你新生,福克斯。” 

 听到我用福克斯叫他,他身子一僵。“你不喜欢你的名字?还是不喜欢我这样叫你?”我问。
 
   “都不喜欢。”他的声音低沉而紧张。 

“那好我可以叫你别的——怎么样?情人之间叫特工莫德太刻板了,我想。”
     
“什么?”他的声音哽住了。

“情人。”我低声说道,将唇印上他的脸颊,顺着泪湿的肌肤蜿蜒而下。“象今夜早些时候那样,我们的身体合二为一。” 
 
   “那是强奸。”他断然声明。
 
“不,亲爱的。那是一次美好的、销魂的亲密接触——以后会有很多次——强烈的似乎连灵魂也结合了,”我柔声说道,一边润湿我的食指和拇指,摸索着到他的胸前,轻轻捏住他的乳尖。“你一定也这样觉得吧?” 

“不,我他妈的没有!”他顿了一下。我的手指一用劲,他的身体在镣铐下紧绷,哭喊声在他的唇间流连。
 
   “我们还没有商量好你叫什么名字。”我从台子上取下鞭子,若有所思地轻抚他裸露的躯体,所到之处是一片鸡皮疙瘩。“你小时候有绰号吗?”
 
“他妈的我怎么会记得,”他叫道,鞭子马上重重落到他光裸的背上。他呜咽着,喘着粗气。“我想不起来。”他用窒息般的声音轻轻重复。 
 
   “我叫你什么你自己挑吧。随便你喜欢的名字。”一旦做了这个选择,他就可以全心投入到新的身份中,假装自己身上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而事实上他已经选择了去承受痛苦和屈辱。那我就有了对付他的武器——当我打破他时,我会毫不犹豫地揭穿他的伪装,让现实把他逼到绝路。只是他的下一句话让我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叫我莫德。每个人都这么叫我。” 

“甚至情人?”我问。 
 
   “我没有情人。”他淡淡的答道。
 
   “莫德听起来太拘束。”
 
   “你一定要这么想,那就叫我福克斯好了。”他的声音透出疲惫。“名字有什么关系。他妈的我才不在乎你叫我什么。”我只好又鞭了他一下。他尖叫了起来,肌肉痛苦地痉挛,头落回了台子上。这是如此绝望而痛苦的样子,我只好扳过他的大汗淋漓的脸,紧紧吻住他的唇。他低低地咆哮了一声,试图咬我。察觉到他的意图,我抽身后退,再次狠狠地鞭打他。他痛苦地呻吟着。
 
   “莫德,我给你清洗一下。你躺在这堆血啊尿啊精液里也有好几个小时了,看上去真脏。” 我直言不讳地对他说。 

“哦?对不起。“他嘲弄地说,接着他畏缩了一下,准备挨鞭子。鞭子这次没有落下。
 
 “我喜欢新手都是干干净净的。”调试着水管,我告诉着他,决定给他点必要的痛苦作为小小惩戒。确定水温足够冰冷后,我对准他喷了起来。他喘息着,在镣铐中拼命蜷缩着身子,肌肉渐渐冻得发白,令人愉悦的映出背上和臀部的紫红的鞭痕更加明显。我慢条斯理地冲洗他,仔仔细细的彻底冲洗他的屁股,把水流集中在那里,伸进手指清理着内部。他的脸和头发都被汗水和泪水弄脏了,所以我也在那里花了不少时间。开始时他感激的转过头来喝水解渴,不一会就开始躲闪着水流的冲击。但是这个小小惩罚也只是另一种提示,提醒他必须服从我的训练方式,必须接受他已身不由己的现实。 
 
    最后,我用从容地用大毛巾擦干他,一边还不忘宠溺地爱抚他。完成这一切后我检查了他的直肠,已经充血了,有点小创口,但没有大碍——我决定,当他在适当的情况下能耐受时,那里必须被再次贯穿。我很小心的不让撕裂之类的事打断调教的进程。把一次贯穿做得恰到好处,是我引以为傲的专业能力的一部分,当然这次我也成功的做到了这点。 
 
   “好了,莫德,我要把你从台子上解开了。”但首先我得确保他自由后能够合作。我在他腰上扣了根皮带,把他的手铐系在上面,以免他动拳,然后我松开他帮他站起。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我知道他一定觉得不舒服。“乖,莫德,好样的。”我鼓励的说道。他则痛的倒抽口冷气。我揽住他的肩头,温柔得亲吻他的额头。他侧过身子想躲开,没有成功。然后我解开环在他阴茎的小笼子和绳子,让它自由摆动,实在赏心悦目。“瞧,你很勇敢,现在该奖励你啦 。”
 
“别说你会放我走。”他揶揄着。我则大笑了起来。 

“还不行,你还没被打破呢,莫德,不会放你走的。但我要带你去一个不会给你痛苦的地方,在那儿你可以随心所欲得说而不必担心挨鞭子。跟我来。” 
 
    我在他腰带上又系了一截链条,把他从台子上拖下来。他笨拙的下来,眼睛被蒙着,仍不愿信任我这个领路人。刚刚被绑着折磨的身子仍然没有恢复,因为震惊的缘故肌肉似乎也没有放松。我先让他适应一下血液流回麻木的双腿,然后慢慢的把他拉向门口。
 
“你得学会信任我,莫德。”我轻柔地告诉他:“我一定会小心的领着你,你根本不必担心下一步怎么走。”
 
 “啊,是吗。”他嗤之以鼻。仍然用脚尖摸索着路。我叹息一声,深感无奈。
 
   “我的意思是,当你蒙着眼睛戴着链子走路时,必须接受极准确引导。你得让自己信任我。”我再三重复“信任”这个词是故意的。“你只要放松,跟着我。
 
 他根本不理睬我的命令,继续用脚尖摸索着前进,但他将了解这只是浪费精力,我总会安全地领着他。带他走过地下室,到了主建筑,沿着地毯来到沙龙。我带他进去,命令他呆在那儿,召集警卫只守在门口,再把房间光线调暗,以免伤害他的眼睛。一切就绪,我又回到美丽的俘虏前,让他远远的在房间另一端的扶手椅上就坐。接着我解开他的手铐,摘下他的眼罩。我已经玩弄了他的身体——现在是玩弄他的头脑的时候了。                                                    

眼罩从眼睛上移开,莫德惊疑得眨眨眼,他用了几分钟来适应屋内柔和的光线,然后仔细的打量起这个房间。他坐在一张样式高雅,微旧但很舒适的扶手椅上,房间装饰的有几分象维多利亚时代的男士俱乐部,高雅的黑色壁纸,厚厚的勃艮地地毯,墙上有几张油画,其中的一些他相信如果靠近观察,会证实是原作而且价值不斐,墙壁前盆中高高的落地植物舒展着宽大的叶片。一切都极高雅整洁,但也有一点修饰的过分了。最后,他的视线落在坐在对面榻上的男人身上,那张卧榻的位置——他确信是故意摆在那儿的——在火炉旁,阻止了所有热度传到莫德身上。 
 
    坐在那儿的男人比他预想的还要老,优雅的穿了件敞领的灰蓝色衬衫,枯瘦的脖子上以精确的角度系了条领巾。他很高,非常瘦,指甲修剪的极完美,浓密银亮的白发用发乳固定。但是真正吸引莫德的是他的眼睛,那个男人的眼睛是他见过的最美的眼睛——深深的蓝色,几乎是紫罗兰的色彩,活泼,热情,而又冷漠,灼人的冰冷,就象钻石:美丽又冷洌。发现这些耀眼的特质竟如此集中在一个人身上,莫德倒抽了口气,如果在其它的时间和地点,他会非常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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