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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X档案同人） 作者：Xanthe
一个电话通知我查尔斯要来，我微觉诧异，因为距他上次来还不到一周，而他是一个极少光顾的顾客。我时常觉得他鄙视我的沙龙——也许是鄙视需要沙龙的他自己。可是，尽管带有这份鄙视，兴致一来，他还是很乐于来这里充分享用凭他的身份可以得到的娱乐工具。
他将在半小时后到达，于是我通知了休闲室，让伊米莉站在那儿等候。她年过30，一个美丽的、蜜色头发的女人，有丰满的乳房和肥厚浑圆的屁股。这种成熟、聪明的女人一直很合他的胃口，他会热情款待她们，然后去我们提供的房间做爱。同女人在一起，我知道他只会表现的像个绅士——他把自己的坏脾气和隐藏得很好的残忍性格留给了那些男人。当然我的沙龙一直有男孩子可供享用，但他很少感兴趣，所以我料想今晚他将独自和伊米莉在我们的舒适的套间进餐。
查尔斯看起来很疲惫。他仍像以前那样穿的一丝不苟，但面色灰暗，双肩紧张：很明显他的工作严重损害了他的健康。他被领班引入沙龙，我静静的递给他一杯白兰地，他接过来，一饮而进，举止与平时那种优雅风度截然不同。我没说什么：这些核心人物来这里是为了休息和放松——他们不想被无聊的问题所打扰。我让最新的一个受训者，卢可留在我旁边，他刚被打破，在这个初始阶段不能让他们离开我的视野太久，这点很重要。卢克太脆弱，现在不能让他有时间去思考或者忧虑什么。他需要安心，所以我时而摸摸他低垂的头，给他一些指令——通常是完成一些毫无意义的小任务，但他以为很重要，他渴望能对我有用，就象一直以来他们被打破后的那样。
查尔斯松开领带，疲倦得叹了口气，做在扶手椅上，点了根香烟。
“我已经让伊米莉在等你了，”我告诉他，他的眼光突然变得很锐利，一丝晦暗的东西出现在他眼中。
“我不想要她。”他的眼光落在了卢克身上——他正赤裸着跪在我脚旁，“我要他。”他说道，嗓音因怒气而变得尖锐起来。我竭力不让自己的恼怒浮现在脸上。
“我另为你叫一个，”我平和地告诉他，不准备答应他的要求，“卢克还没准备好。”
“对于我的需要，他已经准备的足够了。”查尔斯吸了口烟，用惯有的那种无精打采的声音回答我。
卢克今年20岁，有一头黑色的卷发和一双褐色的大眼睛。调教他很愉快——很容易就打破了——我不打算在这个阶段把他交给查尔斯。他身上所有艰苦的工作都已完成，在痛苦全都结束之后，我正在全力向他展示爱的一面。而仅仅一个晚上，查尔斯就能让我们之间已经建立的信任后退到相当程度，这实在令人恼火。调教新人的过程是一段极美好的乐曲，我不喜欢在完成前被打断。
“他刚被打破，”又给他满了一杯白兰地，我告诉他：“还没调教彻底，别的孩子更适合你。”
“我喜欢这个的长相。”
查尔斯喜欢玩一些毫无意义的小小的控制游戏，我想他需要这样——或者说他需要确认自己凭借在集团中的地位而赢得的尊敬，这也是一种他可以得到自己需要的被肯定的方法。我考虑着这件事，卢克，可怜的孩子，正跪在我旁边，褐色的眼里充满了渴望与热切。他正学会去信任我、去从我的指尖取食——在这个调教的关键时刻把他扔给那个色狼，实在是一件可耻的事。我又扫了一眼查尔斯，掂量一下这件事，他，当然有资格得到任何一个他想要的受训者。毕竟，为整个集团提供娱乐材料是我的工作——在紧张的生活节奏中，他们通常没有时间谱写自己的罗曼史，找一个可以消磨时间的伴儿。他们当然有权随时在需要的时候使用自己挑中的性伴侣，这是最正确不过的事了。查尔斯也是个重要人物——不能惹恼他，无论他的选择对我来说是多么令人恼火或是让人为难。我微笑着，从一个小小的银烟盒里取出一只香烟递给他。
“没问题，如果你想要卢克，完全可以带走他。只是记住他还有点没驯化，我不希望他的表现令你对我不满意。能为你们提供最温顺而能干的受训者，是我的我骄傲，查尔斯。”
他不屑得哼了一声，然后轻笑，“职业自豪感，劳伦斯？”他问道，挑起一侧的眉毛。
“当然，”我微微一笑，回答他，“毕竟我做这一行已经很久了——我不希望我的技能受到怀疑。”
“哦，你的技术一直都是第一流的——所以我们付你这么高的报酬。”他大笑。
“谢谢。”我礼貌的点点头，但他的话让我觉得有点讨厌，似乎我做这项工作完全是为了金钱。查尔斯无疑把我归类于那种不过是唯利是图的人，但一份工作完美结束带给我的骄傲让我愿意相信自己表现的更像是一个艺术家。“您打算先享用晚餐，还是那个孩子？”
“他。”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朝孩子点了点头。
“好的，11号房间正空着，请跟我来。”我对卢克打了个响指，他站起来，看起来有点困惑。可怜的孩子，他迄今仅被我和我的助手调教过——还没接触过任何一个核心人物。我不想选择查尔斯做他的初体验，但这确实无关紧要了。从现在开始他的生活就将如此，所以还是去适应它可能比较好。查尔斯跟在后面，我带着这孩子走向11号房间，打开门，让他们看看里面。有张床和一个冰箱，小桌上的玻璃碗里装着水果，扶手椅，还有温暖而柔和的灯光。我不认为这其中的任何一样能让卢克体验一个愉快的夜晚。
“卢克，查尔斯希望和你待一会儿，要服从他就象服从我一样。”我平静地对孩子说，他的眼睛惊恐得睁大了。
“先生……您把我留在这儿……？”他低声说，惶恐万分。
“是的，乖乖的，卢克。”我抱歉得揉揉他黑色的卷发。可怜的羔羊，这对他来说真不容易。然后我朝查尔斯点点头，退了出去。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不打算偷听我的客人在做什么，这太失礼了。当然，曾有过伤亡事故——但那并不被允许，而我也确实在事后向上层投诉过。那么辛苦的工作就因片刻毫无意义的粗野的性欲而付诸东流，着实令人恼怒。终于，一个铃响了，通知我查尔斯做完了，要我去一下。我来到11号房间，进去前礼貌的敲了下门。卢克蜷缩在房间的一个角落，严重淤紫的嘴唇和没有血色的下巴颤抖着。他呜咽着，两臂环抱着身体，仿佛要抵挡住更多的伤害。查尔斯穿着我们为客人提供的简单的的红色丝袍。
“这个孩子反抗我。”查尔斯咕哝着。我又扫了卢克一眼，他开始哭泣：他知道我将惩罚他。
“是啊，我告诉过你他还没驯服。不过，从你来这儿时紧张的肩膀来看，一场反抗可能正是你需要的：可以让你热血沸腾，嗯？”我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查尔斯大笑，点燃了我从银烟盒里递过去的香烟。
“该死的，劳伦斯，你在这方面总是这么棒！”他大叫。
“我喜欢你这么想，”我转过头，“可是这个孩子将被鞭打——显然他还需要学习。现在，为什么不回沙龙呢？我马上就跟过去。”查尔斯点点头，慢慢转过双肩，似乎那里僵硬而酸痛，他离开了房间。
我转过身去，久久的盯着卢克。他无法确定我有多生气，呜咽声变得更凄惨了。
“安静，孩子，你挺过来了，”我温柔的轻责他，“我很抱歉你的初次体验是查尔斯，但你必须认识到你的身份和作用。过来，让我检查一下。”他过来了，很迅速，没有反抗——毕竟他是在我的掌控中被打破的。他有多处淤伤，屁股上交错着带子绑过的痕迹，但直肠出血没有我担心的那样严重。“去医务室，”我吩咐他，他点点头，向外奔去，赤裸着，穿过房间，漂亮的小阴茎在股前摆动着。“卢克，”我把他在门前叫住，他转过身，脸上带着疑问，“今晚我睡前会去看你，用你的鞭子，12下。”
他的眼里涌满了泪水，但我已经教会他不要因妄图乞求宽恕而触怒我。他强忍下来，点点头，跑出房间，我苦笑，摇摇头。啊，调教这种可爱生物遵从于我的意志和命令——这种乐趣永远都不会消退，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即使最近我也有了一点厌倦。我曾希望卢克能带来更多一点挑战——我现在做的太得心应手，以至于很少有新人能带给我真正的满足，就像我以前常常在工作中得到的那种满足感。也许我是感到一点无聊。一切都很好，但我渴望一次奋斗，渴望一些新的、令人激动的东西——渴望一次真正创造的机会。
我回到沙龙，查尔斯坐在炉边的扶手椅上抽着烟，看起来比刚来时轻松了许多。我很高兴这点——毕竟我的工作就是让我们忙碌的客人减轻压力，而他正好肩负着很大的压力。我已被告知他履行自己职责的勤勉、热情和谨慎——我也向他表现了极大的敬意。给这样一位大人物减轻些压力，一个渺小的饱受惊吓的受训者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代价。
“你看起来很疲倦——我希望没什么事。”我说道，给他到了杯白兰地，他接过来，沉思着，转动着杯中的酒。
“是啊，正是目前的工作上出了很多问题。”他疲惫地揉揉眼睛。
“我可以叫个按摩师来，”我提议，“我注意到你的肩膀很紧张。”他笑了。
“真要感谢上天把你给了我们，劳伦斯，”他用一种真诚的语气轻声说：“你这么照顾我们。”
“你也在照顾我们——我们全体；实际上是整个世界。你应该得到一点放松和照顾，这是我仅能做到的。我很抱歉那个孩子不合你意。”
“噢，他很好，”查尔斯笑起来，“我很抱歉我对他有点……粗暴。你是对的，他的反抗让我振奋。”
“那好——总归是个令人满意的结果。”我坐在他对面的扶手椅上，饮了口水，专注的望着他。他以前一定是个英俊的男人，但现在疲惫不堪，弯下了他曾经骄傲得挺立得笔直的腰。大量的吸烟对他很不好：在他坚韧的脸上，嘴角已经被刻上了印痕——一个吸了一辈子烟的瘾君子的明确标记。“想说点什么吗，查尔斯？”我提议。他经常希望交谈，毕竟这儿没几个他可以倾吐的人，而我的口风相当严谨。我很享受我的工作和随之而来的报酬，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破坏这一切。
“还是些老问题，劳伦斯。”他叹口气。
“啊，那个令人烦恼的探员莫德又让你头痛了。”
“这次头痛得多。”他抱怨道。
“原谅我——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我又饮了口水，查尔斯叹口气，凝视着炉火，似乎在思考什么大秘密。
“我不能，他对我们很重要……我只是希望他能听话些。他愚蠢的正义和可笑的理想主义已经危害到了每件事。我曾经给他一份工作：我只是希望他能接受。如果我能花点时间和他在一起，让他知道……”查尔斯愤怒的纂紧了拳头。
“从你以前告诉我的来看，你的努力并没起作用，”我微笑：“听起来似乎你的探员莫德不容易驯服”
“是不容易——也因此这么让人期待……”查尔斯无精打采的说，再次凝视着炉火：“该死的，但如果他不这么重要，我就……”这次他纂紧了两只拳头。他不是一个惯于发泄情绪的男人，所以我知道这次一定很严重。
“你应该把他送到这里，”我轻声说，又饮了口水：“听起来他就象我准备挑战的那种人。”
查尔斯发出一阵大笑：“我想你会发现你传奇般的成功率将受到福克斯*莫德的威胁。”他的评说充满讽刺。
“我喜欢这样，”我脱口而出，对自己也感到很惊讶：“他毕竟只是一个男人。我打破过很多，最近我已经厌倦了，想去试一些新的类型。”
“你是认真的吗？”查尔斯转过头看着我，表情突然变得异常生动，有种残忍的邪恶。我知道他正想象福克斯*莫德在我仔细而残酷的“服侍”下翻滚的样子，而且坦率的说，这令他兴奋。
“为什么不呢？”我瞥了他一眼，为这个主意而高兴：“很久以来他一直是你心头的一根刺，查尔斯，你不能杀他，但你需要他驯服。瞧，这正是我在这儿做的，不是吗？你提供给我原料，我把这些可爱生物的未来塑造成性玩具。”不仅仅这样——一些被带来的人表现出积极主动，并且最终因工作努力而离开休闲室。他们凭借自身的能力成为重要的专业人员，拥有享用所有集团工具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