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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车-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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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中能够放射出血红色的光芒?不可能吧?我知道在晚上拿手电筒照射猫狗的时候,猫狗的眼睛会变的像是发光一样,可那仅仅是瞳孔里折射的光线吧?葛钰说我这直接都是放射出眼眶的光芒了,我自己怎么感受不到?

我揉了揉眼睛,说:我觉得很正常啊!现在我眼睛里还有红光吗?

葛钰摇头,说:没有了。

两人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眼看是睡不成了,我索性让刚才的经历,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在我说吞掉那个泥鳅之后,身上慢慢的浮现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图腾之时,苏桢立马就打断了我的话。

“你吞掉了几个泥鳅?”苏桢惊讶道。

我怔怔的说:好像是一个吧?天太黑,没看清,端着茶壶就喝嘴里了。

苏桢急的拍着手背,问我:你快仔细想想,你到底是喝下去了几个啊?一定要想明白,到底是一个还是两个!

看苏桢着急的样子,我觉得这一次估计又出事了,当即坐直了身子,努力的翻找大脑深处的记忆,大概过了十几秒钟之后,我拍了拍脑袋,说:我确定就是一个!那个紫砂壶也就拳头大小,里边没多大的空间,我伸头朝着里边看了一眼,当时就一只泥鳅在游动。

苏桢听了我的话之后,长出了一口气,一直紧皱的绣眉也舒展开来,她说:如果是一条,你可以说遇上了传说之物,如果是两条

我伸头问道:如果是两条,会怎么样?

“如果是两条,就算老祖复活也救不了你。”苏桢的一句话,让我瞪大了眼珠子,连忙问道:那我吃下的一条泥鳅,到底是什么东西?

第259章开物神树

苏桢说:你吃下的那一条泥鳅,肯定不是泥鳅,但具体是什么东西,我暂时不敢保证,我听说过此物。只是以前听老祖随口提过一次。

“老祖见过这种东西?”

“嗯,老祖在年少之时,曾经在山中见过此物,你所看到的那棵没有枝叶的树,应该就是开物神树,此树有大有小,树干中空,树根中常有异物结出。”苏桢淡然说道。

我说:那这开物神树都能在树根里长出这种紫砂壶和泥鳅吗?我还以为是别人放进去的。

苏桢摇头,说:不一定,老祖的师傅曾经告诉过他,开物神树之内,所生长植物,天下无双,绝对不可能重复。每一棵开物神树里的东西,都需要机缘巧合才能结出来。

“那这是个什么样的说法?”

苏桢说:比如曾经有猴子在开物神树上玩耍,如果伤口中流出了鲜血。滴在了开物神树的树干上,那么,树根中就很有可能结出一些跟猴血有关的异物,服下之后,可能会身灵如猿。如果是猫头鹰的眼泪落在开物神树上,那树根里就有可能结出异物果实,服下后可开夜眼,能在暗中看清一切。

我愣道:真的假的?那开物神树在生长的时候,万一有很多种东西落上去呢?比如鸟屎。

苏桢白了我一眼,说:开物神树,展颜只在一瞬间,狼王带你寻找开物神树。后来第二次你带二爷去的时候,开物神树为何不见?因为开物神树在取走树根中的神品之后,就会消失不见,严格来讲是失去所有的力量,粉碎成末了。而且开物神树在吸收到第一种可以转化的力量之时。便会消失,开始将树干中的所有力量全部聚集起来,在树根中结出果实,至于什么时候再次出现,这就说不好了。

“所以说,能遇上开物神树,那全部都是靠运气了?”我试探性的问。

苏桢重重的点头说:对。是这样,关于你服下的泥鳅,老祖的师傅曾经对他说过,此物不是泥鳅。应该属于龙,或者蛇,更或者是一种传说中从龙被贬为蛇的生物。

“那是什么?”

“虬褫!”

我掀开自己的上衣,仔细的看了两眼,龙头蛇身,这种造型确实很怪,可虬褫这东西我也知道,简单来讲,就是白蛇嘛,我身上这玩意虽然是个蛇身,但绝对是个正儿八经的龙头,应该不是虬褫吧?

很纠结,这个问题很是弄不明白。

葛钰说:姑且说这是虬褫,如果服下两条,会怎样?

苏桢说:中国历朝历代皆讲究阴阳之道,所有事情都不是绝对的,有好的一面,就有坏的一面。阿布所服下的这种生物也是同样的道理,只服下一条能妙用无穷,因为这一条肯定代表了阴或者阳,但如果同时服下两条,阴阳融合威力无穷,阿布根本扛不住的,肠穿肚烂估计都是最好的下场。

我疑惑道:可我身上明明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图腾啊?

说到了这里,我也不在乎身上了,反正我是一个大老爷们,直接脱光了上衣,光着脊背给她俩看,苏桢朝着我的胸口看了一眼,说:如果我说的没错,你服下的确实是一条,你仔细看看身体左侧的这个图腾,颜色重。而你身体右侧的图腾颜色浅。

“那这是什么意思?”

“你服下的那条虬褫,伏在了你的左胸上,而你右胸上的图腾则是它的影子,也可以说,是它为了呼唤另一半而做下的印记。一旦它找到另一半,另外一条虬褫爬到你的身上,阴阳融合之后,你就危险了。”

听苏桢这么一说,我噌的一下站起了身体,失声道:那我身上岂不是背着一个定时炸弹?

苏桢表情有些尴尬,但还是认真的点头说:是这么个道理,在遇到另外一条虬褫之前,你身上的这条虬褫可以带给你无穷无尽的妙用,可一旦找到了第二条虬褫,你估计也就离死不远了。

这些话虽然难听,但苏桢必须讲给我听,真正的给我讲出来,才是对我好。如果隐瞒下去,等我遇见了第二条虬褫,融合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岂不是随时会变成一个高能原子弹?瞬间就爆体而亡了。

我苦笑一声:福祸难料啊,天上果然不会掉馅饼,原本以为自己捡了多大的便宜,现在倒好,背着一个炸弹到处跑,指不定哪天就玩完了。

见我脸上很是苦恼,苏桢说:阿布你也别忘心里去,这些事情我也是听老祖说的,但对不对还不太确定,或许你身上的不是虬褫呢?

葛钰也乐观的说:虬褫的样子是白蛇,绝对不是龙头的造型,你胸前两个对称的黑色龙头,这肯定跟虬褫没关系的,别多想了。

我自己说:哎,头是龙头,身却是蛇身,从没见过这种生物。

如果说这是两条龙,或者两条蛇,我心里也都能承受,问题是,龙不龙蛇不蛇,整一四不像,心里多少有点没底气。

人类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神秘、期待和恐惧,而未知事物此刻就发生在了我的身上,说不恐惧,那是装x。

苏桢重新变回了老猫的模样,卧在我的枕头旁,我们三人就这么睡去了。

翌日清晨,天色还有些昏暗,不过雨已经停了,看这样子估计还会继续下,收拾好帐篷之后,我问二爷:大概还得多久?

昨天三匹马被淋的不轻,今天体力都不怎么好了。

二爷骑在马背上,说: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下午就能到。

一行四人,外带一只猫,我们直奔草原深处,说真心话,骑马可比开车费体力,虽然同样是不用自己动手,但那种颠簸感跟轿车真心没得比。

一路奔腾到了下午四点多钟,终于在一小片蒙古包聚集地,二爷停了下来,此刻二爷掏出地图,西装大叔拿出导航定位仪,两人开始对照。

对照了片刻之后,二爷振声道:肯定是这里,错不了。

因为草原上一望无际都是青草,没有什么标志性建筑物来回忆当年的情景,我料想当年二爷走到此处的时候,情景也是与现在一样的,只不过蒙古包可能没现在这么多。

我们骑着马,朝着那一片蒙古包赶过去,到了一处大型蒙古包前边的时候,一个戴着头巾的女人从里边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之后,微微而笑,用蒙古语给我们打了一声招呼。

虽然我听不懂,但我觉得那应该是蒙古语。

西装大叔说:大姐,你会汉语吗?

“会一点”这个蒙古族妇女提着一个茶壶,很吃力的样子,我赶紧下马,帮她去提,她在惊讶的同时,也将茶壶递给了我。

在进入蒙古包之前,二爷就问她:你们这附近有一个叫乌力罕的朋友吗?

一说乌力罕,这位略显沧桑的中年妇女,脸上露出了微笑,说:乌力罕嘛,东东边乌力罕。

她说汉语很吃力,一直不停的伸手指着东边的另外一处大型蒙古包,然后嘴里重复着乌力罕。

她的意思很明显,乌力罕就住在那个蒙古包里边,正巧此时草原南面一个骑着红色骏马的中年人,挥舞着马鞭,从草原远处的地平线上,轰赶着二三十只绵羊回来了。

这个妇女双手捂在嘴边,呈喇叭状,朝着那个中年人喊了几句蒙古语。

二爷也眯眼盯着那个骑着红色骏马的小伙子,良久后猛一睁眼,说:对!他就是乌力罕的儿子。

我一惊,说:就是他小时候被秃鹰啄瞎了一只眼?然后疼死,最后又在峡谷祭坛中复活了?

第260章遗失的祭坛

“对,就是这个小伙子!”二爷振声说道。

等乌力罕的儿子骑着红色骏马赶过来的时候,我才看清他,对于二爷来讲,他是个小伙子。但对于我来讲,这绝对是大叔了。

看他年纪应该有三十五岁左右了,他的身材很是健硕,头发也很长,披在脑后扎着一束小辫子。

二爷笑道:赤那,三十年不见,你还记得我吗?

中年男子一愣,翻身从马上跃下来,这一动作行云流水,看得出来,赤那的马上功夫非常了得。

赤那盯着二爷,看了许久,最后瞪大了眼珠子说:您您是刘大叔?!

二爷一紧张,赶紧伸出手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此刻还侧头看了我一眼。随后笑道:对,是我,你父亲现在身体还好吗?

赤那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此刻停下了马匹,跟那中年妇女说了两句话,这就赶紧带着我们去另外一旁的蒙古包里,去找乌力罕。

这时候我才知道,刚才那个妇女是乌力罕的老婆。

等我们走到东边一处较大的蒙古包之时,伸手掀开蒙古包的布帘,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年级约莫六七十岁的灰胡子老者,盘腿坐在一张长桌前,就着马奶酒大口吃肉。

六七十岁的年纪还能有一副这样的牙口。可真是让人羡慕的不得了。而且看着他大口吃肉的样子,时不时喝两口马奶酒,真让我羡慕的不得了。亲手动輸入字母網址:heiyaПge。即可觀看新章

赤那带着我们进屋的一瞬间,就激动不已的说:阿爸,你看谁来了!

赤那带着我们落座的同时。把上好的烤羊腿端了过来,屁股都还没坐稳,帐篷就被掀开了,我侧头一看,赤那的妻子端着一大壶马奶酒进来了。

那酒壶是真好看,上边镶嵌着很多红红绿绿的珠子,不知道是玛瑙还是玻璃。反正很豪华的感觉。

乌力罕停止了咀嚼的动作,朝着我们扫视了一眼,最后目光停顿在二爷身上的一瞬间,顿时惊讶道:是你!噢。我的朋友啊!我们有三十多年没见过了。

说话的同时,乌力罕直接从长桌后边站起了身子,用桌子上的餐布擦了一下手指,就赶紧冲过来拥抱二爷。

“哈哈哈,一别三十多年,我也确实很想念你啊。”二爷和乌力罕互相拍打着对方的背部。

落座之后,乌力罕很是热情的频频给我们敬酒,蒙古人酒量好,能喝。我平时和陈伟也经常喝,但说实话,十分钟不到,乌力罕就差点给我灌趴下,乖乖,这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好,那一杯接着一杯就跟喝凉水似的,让旁边的西装大叔都看傻了。

二爷和乌力罕真是多年未见,话题简直多的说不完,不过二爷还是经常问及乌力罕,关于马匹是否健康,牲畜最近生长如何,后来我才知道,蒙古人大多数很注重这些,因为他们畜牧业发达。

酒过三巡,二爷问起了神秘祭坛的事,一说这个,乌力罕对赤那和赤那的妻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去忙。

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赤那带着妻子出去的时候,对妻子用蒙古语吩咐了许多事情,我估计应该是给我们准备好蒙古包,让我们晚上能休息的最好。

乌力罕此刻又喝了一口酒,说:老刘,你最近遇上麻烦了吗?

二爷说:差不多吧,我需要寻找到祭坛,不然我们这一群人就只能浪迹天涯,一旦回到家乡,就会遭到屠戮。

乌力罕扫视了我们一圈,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俩四目相对,我看着他那灰色的络腮胡子,觉得很是霸气,而且他下巴上的胡子还编成了一束小辫,挺有意思。

“是他需要帮助吧?”乌力罕看着我,头也不转的问道二爷。

我朝着乌力罕笑了笑,说:是的。

“那个祭坛如今已经挪移位置了。”乌力罕小声的说道。

众人一愣,都颇为不解,心想祭坛不是就在峡谷之中吗?这个位置还会变化?

见我们脸上都是这种表情,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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