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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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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大叔仔细的看了一眼,对我说:昨晚我们离开的时候,在村外的小土路上,遇见的那个骑三轮车的老太太,就是冯婆!

因为冯婆此刻坐在屋里,我只能看到她的侧脸,所以猛的一下也没认出来,当即就仔细的再看,看了一会,说:不是吧,昨晚上看到的那个老太太,左手充盈,右手干枯,而这老婆婆两只手都干枯,怎么会是同一个人?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了,昨晚她的左手充盈,今晚左手就干枯成树皮,这能是普通人吗?”

为了确定昨晚的老婆婆是不是屋里的这个冯婆,我大着胆子说:大叔,你在这等会,我过去看看。

“嗯,一切小心,有什么不对劲的,转头就出来。”

我点了点头,走进了冯婆的家里。

到了院子里的时候,冯婆吃饭的动作为之一怔,我知道她发现了我,但她没理我,仍然端着小饭碗,握着筷子慢悠悠的吃饭,等我走到了门前的时候,我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屋子里真冷!

我探头大致扫视了一圈,发现这破旧的青瓦房里,没有空调一类的制冷设备,但却冷的出奇!

“您好,您是冯婆婆吗?”我很有礼貌的问了一句。

她转过头来看向我,没说话,但却点了点头。

嘶!

我瞪大了眼珠子,满脸的难以置信,因为我确信了西装大叔说的话,这个满脸皱纹,眼角塌陷的冯婆,跟昨天晚上骑三轮车的老婆婆是同一个人,而且屋子的西北角,就放着那一辆破旧的三轮车。

“呃冯婆婆,我我是想找你打听点事的。”说话时,我的手臂抖动不已,我也不想抖,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她眯眼看向了我,然后歪着头,一脸疑惑的样子,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她像是询问我要打听什么事情。

我一愣,问道:冯婆婆,您您能说句话吗?您不说话,我心里有点发毛

冯婆先是一愣,然后咧开嘴,慈祥的笑了,可她这一笑,我顿时瞠目结舌,差点吓哭,她口中的舌头,只有一半!

冯婆指着自己的嘴巴,咿咿呀呀了半天,还用手指比划成剪刀的模样,然后伸进自己嘴里晃动,哑语和手语我都不懂,冯婆估计也不懂,但我感觉她好像是在说:有人用剪刀,剪了我的舌头。

我都快要站不稳了,冯婆指着小方桌的对面,满脸慈祥的笑容,示意我坐下来聊。

我真的不敢进她的屋子,这屋子里真的太冷了,就像冷库一样,我不知道冯婆这年迈的身体究竟是怎么承受的。

但看冯婆满脸慈祥的笑容,我坚信她不会害我,而且她是葛钰的母亲,我爱葛钰,为了葛钰,我不惧一切!

想到这里,我忽然释怀了,此刻走进了这间青瓦房里,刚一进屋,就看到西面墙壁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那照片是一个少女,扎着一对麻花辫子,很青涩的笑。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去,我才看清,这张照片正是葛钰!

冯婆脸上的笑容很是慈祥,她递给我一双破旧的筷子,指着桌子上的青菜,示意我吃点。我点头微笑,但却始终不下筷子。

“冯婆婆,您是葛钰的母亲吗?”我做了良久的思想斗争,终于问了出来。

冯婆一愣,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低下了头,用衣袖擦眼角。

我知道自己戳到了她的伤心之处,这一下子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了,停顿了许久之后,我从兜里掏出了五百块钱,放到桌子上,又拍了拍冯婆的肩膀。

她抬头,看到钱的时候一愣,咿咿呀呀了几句,应该是在问我给她钱干什么。

第016章我已经死了?

他对我挥了挥手,示意要上车,我浑身麻木,连踩刹车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但最终我还是咬着牙踩了刹车,开了车门,那个穿一身西装的中年男子上了车,没等他投币,我直接说了一句:要杀要剐,你看着办吧,别动我家人,行吗?

我知道这一刻或许会是我人生中的最后一秒,或许明天我就上了报纸头条,26岁小伙子连续开公交一个月,每天仅休息三个小时,结果猝死。

中年人没有意外的神情,淡然对我说了一句:继续开吧,今晚你不会死。

我一愣,还没说话,他就坐在了我的旁边,说来也怪,自从他上车后,下一站地,我就直接开到了采摘园,没多久就开回了房子店总站。

我逃出了那个循环车站!

下了车,我腿都软了,站都站不稳,他下车后,我正要跟他说话,他一挥手,直接说:你不用着急问,我今晚就是来找你的。

我疑惑,问:那你怎么知道我会出事?

他说:周炳坤没死,就是因为听了我的话,所以他仅仅是少了一根手指,而黄学民不信我的话,说我是骗钱的神棍,所以他死了。不是我不救他,是他自己固执。

“也就是说,是周炳坤师傅告诉你这事,所以你今晚来找我了?”我试探的问。

穿西装的大叔点头,说:周炳坤把你的事都跟我说了,说你这小子人不坏,希望我救你一命。

我很感激的说: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遇见你,我今晚可能回不来了。

大叔摇头,说:你不用谢我,佛说帮人就是帮己,在救你的同时,我也是在救自己,你需要配合我做几件事,这样以后14路公交司机就不会丧命了,不然这么闹下去,永远无休止。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大叔,咱们借一步说话,行吗?

他点头后,我带着他来到了我的宿舍,我关上门,直接问了一句:今晚我车上坐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到了魅力城的时候,我根本没开过车门,她就不见了。

这个大叔不会拐弯抹角,他点头说:嗯,她是鬼。

“什么?”我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也就是说,那个大方开朗的姑娘,用事实对我编造了一个谎言?

遥想她大大方方的说她是鬼的时候,我以为她在调侃,但她却说的实话!

见我脸上吃惊不小,西装大叔小声问我:难道你就没觉得那姑娘很眼熟吗?

我摇头说:我这个人跟谁都是自来熟,我倒是不觉得认识那个姑娘。可就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那张诡异的身份证!

大脑中犹如划过一道闪电,我劈手拉开抽屉,找出那张名叫葛钰的身份证,定睛一看,原来是她!

今晚坐我公交车的女郎,就是身份证上的葛钰!

也就是说,这是一张死人的身份证!

我还一直保留着,心说等候失主认领,谁知道这身份证的主人早就死了。

西装大叔对我说:今晚坐你公交车的是她,那个没钱坐车的小女孩也是她,只不过是她年幼时的样子。

我将遇见奶奶时所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他点头说:当时站在你旁边的女鬼,十有**也是这个葛钰。

“那我奶奶是不是葛钰害死的?”我连忙追问。

西装大叔摇头,说:应该不是,你是所有司机里边最特殊的一个,葛钰一直不杀你,原因在哪我不清楚,但前三任司机都曾收到过戒指项链高跟鞋,唯独没收到过身份证。

“也就是说,葛钰的身份证,只给过我一个人?”我问道。

“没错,葛钰如果要杀你,在她刚上车的时候你就没命了,但她一直没动你,我在想,她是不是也想寻求帮助。”西装大叔分析道。

我说这话怎么讲?西装大叔说:我曾经查过葛钰的死因,十二年前她枉死路边,被人挖了心脏,所以凡是心灵肮脏的人,她都会动手杀掉,前三任司机都是因为贪财,自己私吞了金戒指和项链,所以死于非命。

话说到了这里,他语气一顿,又说:你不一样,你没私吞这些财物,不贪财,我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想帮你,如果你带过戒指和项链,那我也救不了你。

事情发展到这一刻,已经渐渐清晰了,我问: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继续开吧,葛钰暂时不会害你的,等我再调查一段时间吧,对了,把葛钰的身份证给我。”

身份证上有家庭住址,看葛钰的家庭住址是在一个小村子里,她应该是一个用功读书的女孩,考上了艺术学院,却丧命街头,被不法分子挖走了心脏。要知道一个心脏在黑市上至少能卖四十万。

临走时,我又问:大叔,周炳坤说千万不要翻开驾驶座,你知道驾驶座下边藏的什么东西吗?

他点头,说知道,我又问那是什么东西,他说这个暂时就不告诉你了,你知道了反而不好,总之你别打开驾驶座就行。周炳坤跟你说的话,都是我曾经告诫他的。

西装大叔走了,我始终不知道他的名字,也始终不知道驾驶座下边到底藏着什么。

又这么开了一段时间,发现确实没什么诡异的事情,可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既然葛钰不想杀我,那为什么要给我设置鬼打墙?这里边又隐藏着什么秘密?

心里就这么发愣,开车也走神了,在我醒悟过来的一瞬间,我吓了一跳,猛踩刹车,因为在郊区的道路正中间,正有一个老太太蹲在地上烧纸钱。

公交车的轮胎在地上摩擦了三四米才停下来,当时车头距离那个老太太,顶多两尺!

我惊魂未定,心说自己差点就犯了杀人罪了。

跳下车,我对那老太太说:阿婆,你这半夜十二点烧什么纸钱啊?

老太太头也不抬,说:我儿子出车祸,就死在了这个地方,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给他烧点钱花的。

我很纳闷,心说这老太太烧纸钱,干嘛不去路边烧?蹲在路中间多危险。

重新上了公交车,我绕开老太太,继续朝着下一站地进发,可车子刚开了一半,我猛地一惊,心说不好!

陈伟曾经跟我说过,不到站点不准停车,哪怕遇上个快死的人,也不能停!

我刚才做了什么?没在站点就停了下公交车!

我特么真想打自己两巴掌,陈伟跟我说过的忌讳,我几乎都犯了,在紧张焦虑之下,我开到了焦化厂,不过这一路上,倒也安稳,偶尔稀稀疏疏上来几个乘客,也都是坐几站就下车了。

在焦化厂总站停下了车子,我叹了口气,双手合十念叨着:基督耶稣,满天神佛,求保佑啊。

正闭目念叨,忽然耳边传来一句:呵呵,你干嘛呢?

我侧头看去,裤裆一颤,差点吓尿出来!

公交车前门上来了一个女郎,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袭紧身小皮衣,很时髦,而且长发披肩性感至极,她正是葛钰。

我心说完蛋,第一次犯忌讳是在焦化厂停留了超过十分钟,然后就遇上了葛钰。

这第二次犯忌讳,不到站点就停车,然后又遇上了葛钰。

除此之外,她从没坐过14路公交车,虽然西装大叔告诉我,葛钰暂时不会害我,但此刻看着她,真是后背发凉。

“小司机,你看起来很紧张啊?”她投了一枚硬币,对我笑道。

我支支吾吾的说:大姐,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咱终究是两类人,你可不能害我

第017章木桌上的小棺材

老头接过烟,我又说:这村里以前是不是有个叫葛钰的姑娘?

“嗯,有,那是冯婆的女儿,你问这干啥?”

我说我找她有事,话音刚落,那老头一哆嗦,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

“那小姑娘十几年前就死了,被人挖走了心脏啊,你怎么找她?”老头就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

我轰然一震,心说葛钰真的死了?那我这一段时间所见过的葛钰,难不成是鬼?

又或者是两个葛钰?一个早就死了,另外一个正是跟我一起看电影那个?但这么想也不对,因为西装大叔看过葛钰的身份证,认定这就是那死去的葛钰。

除此之外,我不相信世界上能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即便如此,也不可能名字,出生年月都一模一样,除非是双胞胎!

大脑中像是划过了一道闪电,葛钰不会真的是双胞胎吧?姐姐死了,妹妹顶替她?

“大爷,葛钰的老家在哪?”

“哎哟,你可别去她家,自从那女娃娃死后,冯婆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晚上去菜地里干活,白天锁着门睡觉,就跟夜猫子似的,而且啊,她还有一个怪习惯。”

我赶紧问:啥怪习惯?

“冯婆吃饭的时候,桌子上一定会多放一个空碗,多放一双筷子,边吃边唠叨,说什么多吃点,吃饱,哎呀,总之神神叨叨的,都没人敢跟她说话了。”老头说着话的时候,还心有余悸的瞅着四周,生怕有人听到。

我回头看了一眼西装大叔,他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老头抽完了烟,我又给他递了一支,这就跟西装大叔离开了。

在路上,西装大叔说:冯婆白天睡觉,晚上去菜地干活,农村人有这习惯吗?

我点头,说:有,比如种桃树的,种葡萄的,在成熟的季节怕别人去偷,一般都是在葡萄园里或者桃园里扎个帐篷,睡在里边。

西装大叔摇头说这两者不一样。

我仔细想想,也确实不一样,种青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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