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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审死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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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跑去东屋,胁迫高宣之妻不可呼叫,跟着色心又起,将她强奸之后又逼其上吊。

其后的事就如张允所说,为了脱罪,就嫁祸于人,有了此事之后,桑冲也觉得为非作歹终究不是长久之事,就把从高家搜来的女人衣服以及首饰还有鞋子都脱了下来,想弃与路边,等此事平息之后就回老家去,买块田地过正经日子。

不料事发不到三天,自己就把衙门里的人给抓到了,又被张允将他的行迹说了出来,心中惊慌,哪里还有胆量抵赖,这桑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是为了当成一种炫耀地资本,竟把到过的府县,以及奸污过的良家妇女地名姓和住址都纪录在了一个本子上。

张允拿到手之后,随便一翻,不禁得皱起了眉头,上面的女子一多半都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若是此名册传扬出去,真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真的会悬梁自尽,以示清白了。

厌弃得看了地上边磕头边口呼饶命的桑冲,心里还真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审判。

既然做了官。

自然要精通律法,因此张允闲暇时就会翻看一下大明律,按说桑冲男扳女装,欺骗行奸,所犯罪行和十恶大罪一样,但大明律的条文之上却没有明文记载,所以待桑冲具结之后。

张允扔下两三根签子,先命衙役打了他个屁股开花,随后将其收押,等待着卷宗递送上去,有了上面的批复再说。

同时张允还写了份奏折。

递了上去,其中有言道:“臣看桑冲所犯,死有余辜,其所供任茂等俱各习学前术,四散奸淫。

欲将桑冲问拟死罪,并请各处巡按御史缉拿任茂等解京一体问罪,以儆效尤。

及前项妇女,俱被桑冲以药迷乱,其奸非出本心,又干碍人众,亦合免其查究。”

他这样做,却非是出于私心,只是想到以此时的礼法,真要仔细追究起来。

只怕桑冲这个人妖头子名册之上地女子,多半都难以落个什么好下场,加上任茂等人所为,只怕被牵连的女子将有千余人。

他抓捕桑冲本是为死者洗冤,却不想因此而祸及生者。

因而虽有司墨婉言劝阻,他还是将折子递了上去。

至于那对逃命出来的野鸳鸯。

张允也没草率得将他们放走,暂时关入大牢之内,命人去肃宁打听清楚之后再行定夺。

“这个杨辉和李阿绣既然也是肃宁人氏,与那个赵二狗也算是同乡了,杨辉在街市上经营数年,人脉宽广,未必就没见过这等恶迹斑斑的泼皮无赖,公子爷何不提他俩过来,问上一问,说不定就能找到一些用得上的线索!”司墨帮张允整理卷宗时,忽然提了个建议。

“对呀,呵呵,你不说我倒是真地给忘了!好司墨,乖司墨,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不奖赏你一下,本公子都觉得过意不去!”张允一边坏笑,一边搂过司墨在她地小脸上香了一口,随即又唤过休息,命他去牢里将那个叫杨辉的屠户及李阿绣领到内宅来问话。

“公子爷,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口不对心了吧,倘若真视司墨为贤内助,又为何每次去查案子时只带林姐姐,偏偏将我留在家中,足见公子爷偏心,哼!”说着,司墨就撅起了小嘴,将脑袋扭到一边,一副我很生气,后果有点严重的架势。

张允又何尝不知道司墨一直对他不肯带其去勘验现场颇有微词,此时见她借机旧话重提,遂呵呵一笑道:“是呀,是呀,本公子承认确实有些偏心,不过这心眼可都偏向到了你这边。”说着紧了紧搂着她小细腰的胳膊,另一只手很不老实得在她鼓鼓地小屁股上摸了一把。

“哎呀,公子,你又使坏!”司墨娇嗔了一句,回头给了张允个小白眼,目光里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快,反倒充满了羞涩和妩媚,把个张允心里弄的一阵痒痒,如猫爪子在挠一样,只是又不好胡闹,神色一正,肃穆地道:“胡说,这哪里叫什么使坏,该说是爱抚才对,也就是你,换成第二个女人,她就是奉上个黄金千两,再跪下来苦苦哀求于我,公子爷都懒得去摸她一下。”

“嘻嘻,照公子这么说,司墨反倒是占了个大大的便宜喽?”司墨看着张允,秋水一般的眼睛眨呀眨地,眨得张允一阵阵心潮荡漾,厚着脸皮道:“那是自然,足见公子我的这一颗心呀,是向着你的。”

“那司墨就多谢公子爱护了,来世做牛做马,结草衔环,还要追随在公子左右,报答公子爷地恩情。”司墨也是一本正经得朝张允施了一礼。

“客气客气,下辈子就算了,这一生一世倒还指望得上,日后多替公子我生上几个聪明伶俐,英俊秀美的儿子丫头,凑他几个好字,不只是我就连张家的列祖列宗多半也要对司墨感激一番呢!”张允朝她拱了拱手。

俩人装模作样玩笑了一番,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终于是绷不住了,扑哧一声,相视而笑。

笑过之后,张允方才正色地道:“丫头,说句心里话,之所以不愿意带你去勘验现场,并非是存了厚此薄彼的心思,而实在是因为不愿意让你见到命案现场那血淋淋,惨兮兮,你还小,这胆子嘛说不定还没长大呢,万一要是吓的每天晚上都做恶梦,那该如何是好?”

“哼,公子爷小看人,司墨虽然年幼可也从来没怕过什么。”司墨挺起了微微鼓起的小胸脯,撅着小嘴,一副我什么都不怕的模样。

“真的什么都不怕?”

“那是自然!”

“你怕我吗?”

“也怕,也不怕!”司墨转了转眼睛,笑吟吟得答道。

“哦,此话怎讲?”

“之所以不怕,是因为公子爷乃是天底下一等一地和蔼之人,既没有架子,待人接物都极温和有礼,从来都没有打骂过下人,自然就不怕了!”说着司墨将双手垂与腰间,双腿微屈,道了声万福。

“那怎么又怕了呢?”张允好奇得问道。

“司墨怕自己日后办了什么错事,惹得公子爷为难,一气之下只怕就不再要司墨了!”说到这司墨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忧虑之色。

“不会的!”张允哈哈一笑道:“傻丫头,这样的话再不准提了,公子爷的身边怎能少得了司墨呢,就连外面地话本里都说了,板子县令升堂问案,随身书童捧印执笔。

这是咱俩合力打造的金字招牌,少了谁,那都不够完美了!”张允又开起了玩笑,将司墨地心思引到一边,也免得她胡思乱想。

 ………………

第九十章 大太监,大靠山?

此时杨辉和李阿绣也被带到了内宅,俩人磕头行礼之后,张允命司墨给他俩搬了两个圆凳,命他俩坐下后,温和地道:“杨辉,我且问你,你在肃宁当真只是为了保护李阿绣才与人殴斗,至人重伤,为了躲避罪责才逃到河间来的吗?”

“千真万确!”杨辉又跪了下来,连磕了三个响头后道:“大人明鉴,小的虽然性子暴躁,但也知道律法森严,杀人偿命的道理,平素里在肃宁杀猪卖肉时,待人素来都是客客气气的,若非那些贼厮鸟欺负到了阿绣的头上,小人是万万不会打人的。”

“好,本官暂且信了你这回,念在你有情可原的份上,就不再追究你伤人的罪过了……”

“多谢大人!”杨辉不等张允说完,已经是面露喜色,将脑袋磕得蓬蓬响。

旁边的李阿绣也跪倒在地,朝张允连连叩头。

张允摆了摆手,将他俩止住,冷声道:“本官的话尚未说完呢,你俩都别忙着磕头谢恩,杨辉,你若再敢多嘴打断本老爷的话,少不了要赏你几个嘴巴子,让你晓得什么叫规矩!”在明朝当官也有些时日了,张允也渐渐的习惯了所谓的高下尊卑,知道有时候拿一下架子,不但利于震慑住底下人,使得他们不至于蹬鼻子上脸乱了章法,更能够在问案时听到实话。

杨辉闻言,果然就不敢多嘴了,跪伏与地,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至于李阿绣竟吓得瑟瑟颤抖起来。

呵呵,看来本老爷的官威还是有的,虽然不及传说中的王八之气强悍,吓唬几个草头百姓倒也绰绰有余,赞一个先。

张允在心里自吹自擂了一番。

沉声道:“既然不再追究你的罪责,县里大牢也就不必再住下去了,想必那里面的滋味并不怎么好受,是吧?”

杨辉点了点头,应了声是,抬起头来看了张允一眼,结结巴巴地道:“那么。

1………6………K小说网我们能回肃宁老家吗?”

见了他这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张允还是相当满意地,遂道:“只怕不成,我不问你们的罪,可肃宁的知县未必就会饶过你俩。

若是不想回去挨板子蹲大牢,最好就在我河间县住下来,我瞧你俩有情有义,干脆就厚颜充当一下长辈,为你们保媒。

在这里成亲,如何?”

听了这话,杨辉和李阿绣看了对方一眼。

满脸的惊奇,李阿绣的脸上更是泪水婆娑,边磕头边高呼青天大老爷。

能成就一桩姻缘,张允也觉得相当有成就感,不免有些轻飘飘的,因问道:“你们在肃宁可还有什么至亲之人吗?”

“没了!”杨辉擦去眼角的泪花,摇了摇头道:“小人原本就是孤儿,自小就不知道父母长地是什么模样。

阿绣的娘亲也过世多年了,除了街坊邻居,并没什么亲人。”

“那就好!”张允点了点头,又命司墨拿出了五十两银子道:“这银子就权当是本官送你们在此地安身立命的本钱,虽然不多。

也是本官的一番心意,只盼你俩能相亲相爱。

白头偕老!”

“谢大人!”俩人又连磕了三个响头。

张允把好人说完了,这才开始说正事,将赵二狗的肖像画拿了出来,递给杨辉道:“你俩在肃宁卖肉贩菜时,可曾在街头上见过此人!?”

“赵二狗!”杨辉和李阿绣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是丰富异常,有鄙弃也有怨恨,更多的是惶恐。

。张允和司墨交换了个眼神,心道:“老爷我的五十两银子没白花,看来好人还是要多做呀!”因问道:“你俩认得此人!?”

“自然认识!”杨辉咬牙切齿得道:“这厮是肃宁街头上出了名的青皮无赖,没少干欺行霸市,敲诈勒索地恶事,我刚开了肉铺那阵子,这厮常来,不是要钱就是白割猪肉,恨得我牙根生疼,却也奈何不了他,就是阿绣的爹爹也是被他逼的走投无路,才离家出走,去京城……唉!”他看了李阿绣一眼,后面地话并没有说出来,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辉哥,老爷待咱们恩重如山,情同再生父母,咱俩这辈子都未必能报答得了大人的恩德,若是我自家的丑事真能帮上大人丝毫,那也不必替我藏羞了!”李阿绣直起了身子,感激得看了杨辉一眼,而后道:“大人,我那不成器的爹爹原本与赵二狗一样,都是欺负良善的地痞混混,名唤李进忠。”

“那时候我还小,知道的事并不很多,后来也是听娘亲说起才知道,我爹爹和赵二狗等人赌钱输了不少银子,却无力偿还,无奈之下被赵二狗逼着将我和娘亲抵押给了他,又被人百般羞辱,一气之下他自己……自己动手净了身,跑去京城当了太监,临走之前曾对我娘说,总要混出个人样子来再接我俩去享荣华富贵。”

“后来呢?”司墨追问了一句。

“后来就再也没有了音信!”李阿绣凄然一笑道:“我娘每每说到此处都哭得跟泪人一样,时候久了,我都记不清我那不成器的爹爹是何模样了,听我娘说,自从知道被爹爹抵押给了赵二狗之后,她连死地心都有过,只是因为有我这才没有死成。”

“那些日子我和娘亲都过的战战兢兢,生恐赵二狗找上门来,也是苍天有眼,自我爹爹去后,那恶人也没了踪影,听人说我爹爹说过要给他笔金银珠宝,想来是得了银钱就去别处享福去了,也有的说我爹爹生怕娘亲和我受他的欺辱,临走前把他给杀了。”

“不管是真是假,我和娘亲都算是平安过了几年,家里的东西被我爹爹输了个精光,为了过日子,我娘亲找人借了些本钱,贩些瓜果菜蔬来卖,勉力维持生计,三年亲,我娘亲一病不起,咽气前哭着喊着骂着,念念不忘得还是我爹爹。”

说到此处李阿绣地嗓音已经有些哽咽,晶莹的泪水无声地洒落下来,用袖角擦了一把,而后道:“那时候我就想,倘若赵二狗真被我爹爹杀了,他也算是做了一件对得起我和娘亲的好事,起码没让我娘亲跟着他受了一辈子的苦。”

“你可识得此物!”张允将赵二狗尸骨下面找到的银钗子拿了出来。

李阿绣一见,泪水更流得狠了,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已经有些褪色的蓝布小包,一层层打开了,现出一枝一模一样的钗子来,悲声道:“这原本是我娘亲的陪嫁之物,我爹爹临走前和我娘亲各拿了一枝,说是日后等他飞黄腾达之后,凭此来相认,自他走后,我娘亲日夜捧着这钗子流泪,病逝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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