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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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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真正让张士贵名垂青史的,是在原本历史当中的贞观十八年,太宗东征高丽,张士贵以辽东道行军总管的名义跟随太宗出征,十月还师,无结果。但安市大捷却是这次东征中打得最漂亮的一仗。

这次战斗打响后,张士贵首先率领精部队冲锋陷阵,当时在张士贵军中的薛仁贵身穿白色衣甲,手持方天戟杀入敌阵的英勇形象,给亲临前线的太宗留下了极为深刻而美好的印象。

后来太宗曾对薛仁贵说:“朕不喜得辽东,喜得卿也。”

东征回师后,薛仁贵一直跟随张士贵守卫玄武门。直到永徽四年,张士贵致仕,薛仁贵接替了守卫玄武门的重任。

次年,山洪暴发,由于薛仁贵奋力呼喊,救了高宗一命。高宗特赐他御马一匹。显庆三年,薛仁贵二次东征高丽时,张士贵已经离开了人间。

因此,张士贵对其部属薛仁贵始终是信赖、器重并大力扶持的,根本不存在加害之事。然而北宋以后出现的讲述隋唐故事的话本、小说和戏剧,却把张士贵说成是旧势力的代表,编造了许多迫害薛仁贵的故事,所有这些,纯属虚构。这是宋代及其以后的文人学士为了通过讲述历史,影射和抨击当朝权贵而虚构的,都是特有所指的。

张士贵最终于显庆初年病故,享年72岁。谥荆州都督、陪葬太宗昭陵,卒后唐高宗为他举办隆重葬礼,赠辅国大将军,谥号曰襄。当朝宰相上官仪亲自为他撰写墓志铭,对他为李唐王朝出生入死、屡建战功的一生给予极高的评价。又诏赠东园秘器,并给仪仗之荣,家族之荣耀与显赫达到了顶点。

因此虽然后世的一些文学作品当中对张士贵极为贬斥,但是在杜睿眼中,对这位身经百战,屡立奇功的将军却是极为推崇的。

这一次太宗钦命张士贵统军北征,便是要彻底将后世的蒙古地区掌控在手中,若不然,区区被打残了的奚人和室韦人,也值不得劳动这位尊神出马了!

闻听此言,杜睿也有些不高兴,道:“虢国公也是你这厮能编排的,还不住口!”

秦束见杜睿神情严厉,吐了吐舌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杜睿见大帐之中气氛有些沉闷,心中也是一叹,道:“将士们的辛苦,本帅都知道,然就像秦用将军方才所言,那些契丹人居无定所,我们一旦撤军,他们转瞬及至,如此一来,北疆的祸患,如何才能消除,试想一下,汉武帝若能在封狼居胥后,移民实边,何来永嘉之时,五胡乱华一说,当今圣上,若不是在剿灭颉利之后,便占据定襄,恐怕薛延陀也将成为我朝的心腹大患。秦束!你道虢国公征伐奚人,室韦人是件轻快的差派,你可曾想过,室韦人,奚人所居东西横跨万里之遥,若是要彻底肃清残敌,虢国公那边也不一定有我们轻便!”

秦束被杜睿一说,顿时满面通红,连忙拱手认错:“小弟错了!还请兄长责罚!”

杜睿一摆手,道:“何来罚不罚的!本帅只愿你们与我同心协力,剿灭契丹蛮夷!告慰肃州城中罹难的百姓与张老将军在天之灵!”

众人闻言,纷纷起身道:“末将敢不效之以死!”

第四篇拓土第二十七章契丹窘迫

第二十七章契丹窘迫

辽东大地上,风雪天一旦到来,便总是没个消停的时候,一连好几天,即使辽河上游的高地,积雪都没过了膝盖,这样的天气对中原人来说,那是闻所未闻,即便是对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契丹人来说,也同样不好过。

要是在以往,过冬物资储备的充裕,大不了就躲在帐篷里,一边吃着烧羊肉,喝着马奶酒,搂着抢来的党项妇人生孩子就是了。

但是今年却不同以往,肃州城大败,让契丹元气大伤,虽说契丹在八部一统之后,口众超过了百万,但是二十万的男丁战死,没有个几十年,契丹是别想缓过气来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契丹南下劫掠,即便是被唐军打败了,送些牛羊马匹,东珠人参,在请个唐人先生,献上一篇声情并茂的请罪书,大唐皇帝往往都不予计较的宽宥了,但是这一次却明显不同,大唐看起来是不打算放过他们了。

此时的契丹老营,帐幕铺排开来,方圆足有十余里,东一座的西一座,紊乱不堪。不仅仅是从肃州逃回来的兵将,还有一些部族。

唐人深入辽东的消息,他们都已经听说了,但凡沿途撞上的部族,只要是高过车轮的男丁,没有一个能活着的,为了求活命,这些部族纷纷迁移来了老营躲避。

雪下了几天,帐幕有些禁受不住,有些歪了,有些更是塌了,老营之中这么多的帐幕,就没有一座完整的,包括王帐在内。

“呼呼!”

冷风吹来,卷得雪花遍地走,好象无数的败鳞残甲,尉为奇观。契丹兵士穿着裘衣,戴着皮帽,还不得不顶着狂风清理帐幕,帐幕上的积雪很厚,要清理很难,拆了吧,又没有御寒之物。清扫吧,冰天雪地的,哪里去找工具,还真把这些常年和冰雪天气打交道的契丹人给难住了。

实在没办法,契丹兵士只好把弯刀当铲用,一点点的铲掉。弯刀是杀人利器,用来处理积雪,很不合用,费力多,得功少,寒风中,只见不计其数的契丹人都在清理帐幕的积雪,人数之多,好象蚂蚁般。

契丹兵士一边清理积雪,一边骂骂咧咧,大骂唐人可恶可恨可憎。像今年这般大的雪即便是在辽东大地上也并不多见,特别冷,就是耐寒的契丹人也是受不了,不禁叫苦连天。

要是在往年,契丹人早就拖家带口,赶着牛羊,骑着骏马,唱着牧歌。去大唐北部边境放牧过冬,牧民放牧,契丹人的军队则对大唐边境的村庄,城池进行掳掠,往往收获极丰,那时的契丹人,欢喜无已,根本就不觉得大雪天气会有多苦。雪灾再大,也苦不了他们,苦的是大唐,苦的是大唐边境的百姓。

可是,肃州城外这场史无前例的大败,让契丹人元气大伤,莫说是继续南下,此时能躲避开唐军的追杀,保住性命就算不错了。

在那些逃来老营的契丹部民的声口相传中,杜睿和他率领的唐军已经成了魔鬼,会吃人,会挖人心,会饮人血。

可是他们却忘记了,唐人并没有邀请他们去大唐境内去劫掠,如今他们落到这步田地,也都是自作孽罢了!契丹人虽然野蛮落后,但是却也有自家的一套强盗理论,那就是我抢你,杀你,那是天经地义的,你若是反击了,那就不行。

“呼呼!”

一阵寒风吹过,漫天的飞雪中,只听“咔嚓”之声响个不停,不断有帐幕倒塌,帐幕倒塌,溅起的雪花一大片,格外好看。若是从空中望去,只见偌大的老营,不时就会雪花飞溅,那是帐幕倒塌所致。

“快,快来救人!”

“快去救牛羊!”

每有帐幕倒塌,就有契丹人惊呼失声,于是乎,不少契丹人就飞奔过去,救人救牛羊。

“呜呜!”

在契丹人的叫嚷声中,不时传出哭泣声:“我的牛啊,我的羊啊!”

哭声之凄惨,让人鼻头发酸,仿佛爹娘死了似的。

牛羊之所以死,是因为冻饿所致,这么大的雪,天气冷,冻死牛羊很寻常,一场雪灾,冻死的牛羊无数,再加上冰天雪地里,没有草料,牛羊不得食,饿死的也不少。这一冻一饿,牛羊损失惨重,每时每刻,都会有大量的牛羊毙命。

契丹人和他们的前辈匈奴,东胡一样,对牛羊有着特殊的感情,那是他们的亲人,是他们的情人,是他们的祖宗,牛羊毙命,契丹人放开嗓子嚎个不住,比起他们的爹娘死了还要伤心难过。

整个老营,哭声四起,嗥声大作,为一片愁云惨雾所笼罩!

若是在以往,遇到风雪天气,契丹人也不至于如此,可是今年却不同,摩末南下,带去了大量的牛羊,充作军资,结果非但没捞回来一点儿好处,反而将牛羊全都丢给了唐人。

矗立在老营最高处的王帐依然很大,很雄伟,只是比起寻常的帐幕来说的,若是和以前摩末的王帐比,就差远了,做工远远没有以前王帐精美,这是草草赶出来的,摩末在肃州城外败了,王帐也成了唐人的战利品。

王帐上,此刻也堆着厚厚的积雪,把王帐压得有些歪,尽管如此,却没有到塌,也没有倒塌的危险,虽是歪斜了些,还不至于倒塌,谁叫这是王帐呢?

王帐前有一根粗大的旗杆,一面巨大的王旗在寒风中呼呼作响,不住舒卷,旗上赫然是一只硕大的狼头,只是看上去有些残破,少了不少威风,就这还是阿迦罗逃走之时,带过来的。

“大王!”

人未至,声先到,王帐厚实的门帘被人挑开,一阵风雪刮了进来,正在喝闷酒的阿迦罗不禁一阵皱眉,自打听说了摩末战死的消息之后,阿迦罗便被契丹各部首领推举,成了新王,但是他这个新王当得却一点儿都不顺心,糜烂的局势已经让他自顾不暇了。

阿迦罗将酒碗放下,见进来的是阿契合,沉声道:“又有什么事儿!?可是又有那个部族的人被冻死了的!”

阿契合走到火盆金钱,烤了烤火,让身子暖和了些,沉声道:“大王!在这么下去可不行啊!我们一再退让,可是唐人却一再进兵,眼看着就要寻到老营来了!难不成我们还要继续向北逃,将老营也拱手让给唐人!”

自打从肃州城外逃回来,阿迦罗刚一登上王位,就琢磨着怎么修补和大唐的关系,他和自家那个昏了头,想要和大唐掰手腕的大哥可不一样,对于大唐,他可是有着深深畏惧的,可是还没等他想好走什么途径向太宗请罪,就得到了唐军北征的消息。

阿迦罗当时几乎被惊死,肃州城外的几场大战,他对唐军强大的战斗力可是畏惧到了骨子里,当即就传令诸部,将部民都收拢到了老营,期盼着唐军能被风雪所阻,放弃继续追杀他们,可是现在看起来情况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还能怎样?如今就算是想要和唐人再打一场,可是我们还有人打吗?”

阿契合闻言也是一阵语塞,人确实是没有了,二十万大军,除去逃回来的两千多人,都扔在了肃州城内外,再加上留守老营的,总共也不过七八万能战之士,可二十万人,尚且不是人家的对手,更何况这么点儿人了。

阿契合闻言,道:“大王!总该想想办法了,在这么下去,不被冻死,也要被饿死!当初推举你来做这个大王,还不就是希望你能带着部族走出这困境,不然的话~~~~~~”

阿契合的话没说完,阿迦罗的眉头就已经皱了起来,这个阿契合最近对他是越来越不恭敬了,可是阿契合对他有拥立之功,他也不能将其如何!

阿契合也知道自己鲁莽了,连忙岔开话题,道:“不然的话,那些人又该有的说了!”

阿迦罗知道阿契合指的那些人是谁,无非就是当初不赞同立他为王的部族首领们,摆了摆手,道:“将各部的首领都喊过来,大家一起商议商议吧!”

不多时,王帐里面就来了不少人,人人脸带哀凄之色,眼里噙着泪水,虽是身着狐裘,不怕寒风,却是心里发寒,一阵阵的颤栗。那是因为,他们都听着外面部族领民的哀嚎声,内心的惊惧所致。

契丹纵横辽东数百年,靺鞨人,高句丽人都不能将他们如何,就连突厥,唐人也只能极尽安抚,何时有过如今这样悲惨。

阿迦罗看着众人,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悲凄难言,突然起身又带着众人走出了王帐,看着外面的惨象,放声悲哭道:“天狼神啊,你为何不护佑你的部民啊!?”

一听这话,众人心中都发生了共鸣,咋嗵一声,全都跪在了雪地上,溅起一篷雪花,阿迦罗双手扶在雪地上,额头触地,先叩了几个响头,这才双手上举,仰首向天,大声问天:“天狼神啊,你为何不佑护您的子民?契丹人为何就永远得不到晴朗的天空,温暖的阳光?契丹为何得不到肥美的草地,茁壮的青草?契丹的勇士为何没有肥壮的牛羊,美貌的妇人?”

阿迦罗声音凄惨悲凉,比起屈原的《天问》还要胜上一筹。

阿迦罗的声音很有感染力,他所问之语,正是众人心中所想,无不是垂泪,呜呜的哭了起来,眼泪鼻涕齐下,哭得是天愁地惨,好象他们的爹娘死了似的,个个都快痛断肝肠了。

“天狼神啊,你为何不佑护契丹?”阿迦罗的问天之声,在一众大臣的哭泣声中再度响起,“契丹勇士为何得到的只有阴霾的天空,冷如弯刀的寒风?为何得到的只有冰天雪地,而不是土肥草美的草地?”

“呜呜!”

阿迦罗的问天之声仿佛恶劣情绪的催化剂,众人哭得更惨了,嚎得更大声了。

凄惨的哭声远远传了开去,契丹老营本就不乏哭声,阿迦罗等人的哭声再一传开,那还得了,那是哭声的催化剂,数十万契丹人哭成了一团,哭得是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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