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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春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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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可想想东伯之前说的那些个话,本就不像一般武人,倒是很快就释然了。

立了契约,双方各揣一份,虽然神情不显,可忍不住翘起的嘴角却到底还是显出好心情来。

刘原更是揽着李安的肩膀笑道:“李兄弟,咱们两个一见如故,今天非得去好好喝一杯才行——东伯,一起……”见林东笑着摇头,他也不勉强,“罢了罢了,东伯是瞧不起我们这群小子的!我一会儿叫人送坛好酒过来……”

拖了李安,把臂而出。出了门,刘原的笑声还能传进门来:“咦,说什么呢?你要是不去,可是不给我这个朋友面子啦!我和你说,我可以带你去——嗯,你今年多大了?十五了?!不是吧!我还当你只十二、三。不过这样正好,咱们晚上去瓦市,我爹和我说啊!那里的桃花楼可是……”

听得皱眉,林贞娘急走几步,猛地关上了门。外头刘原的声音一顿,随即压低了声音:“我是说真的,我也只带你去见识……”

李安原本还唯唯喏喏的,刘原说到这儿,他却有几分急了,“刘大哥,此事万万不可,那种地方……总之,以后小弟再陪大哥去吃酒……”

只听“扑通”一声,也不知是不是逃得太急,竟一下子跌倒在地了。

听到刘原在外急叫“李兄弟”,声音极是丧气,林贞娘在门里,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活该这家伙没人陪!还没成人,就想去那种地方……

啊,那瓦市——听说很热闹的呢!

眯起眼,林贞娘不禁有些向往……

第一卷春色渐至第二十四章瓦肆

签了契约没两日,刘原果然就找了铁匠师傅来做烤箱。林贞娘虽画了图纸,却仍还是寻了借口亲自去和铁匠师傅见了面,又把她要做的烙饼用的工具细细说明。

她只当自己的要求该是铁匠师傅未曾做过的,却不想那个子不高,人却粗壮,一双手臂都绷着肌肉的师傅却是直翻白眼,“这不就是鏊子吗?虽然和我从前做的略有不同,但大体都是一样的,小娘子尽管放心,一准做得包你满意。”

被说得面热,林贞娘不好再多说别的,在燥热的铁铺又不好多呆,只能说了两句好话就辞了出来。还好那铁匠没说以前也见过烤箱和那些她特意画的模具,要不然她这个技术入股的份量可就又要更低了。

转过街角,林贞娘远远地看着那面飘起的布幌,不禁停住了脚步。那是一面蓝底红边的幌子,上书的是“瓦肆”二字。看到这面幌,就知道这是近了瓦肆。要说这瓦肆,在这大宋朝可是第一等繁华地。

用现代词来说,这就是一商业综合体,相当于后代的步行街。从吃到穿,从用到玩,只要你想买的,都能在瓦肆里头找到卖的。

而这些外头普通街市也能买到的物事,却不是瓦肆最吸引人的地方。要说吸引人,还是瓦肆之中的勾栏。这勾栏,类似后世的剧院,以围幕或栏杆隔断,所以人称勾栏。在勾栏之中,夜夜笙歌,有表演歌舞的,唱曲儿作戏的,也有杂耍卖艺的,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娱乐场所。

就因为这些表演,才让瓦肆成为大宋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可是,在瓦肆中,还另有一桩让女子却步的原由,那就是青楼妓馆。男人的风流乡,良家妇女的绝缘地。每到夜里,艳帜飘扬,春色无边,欢声笑语,甚至盖过勾栏中的歌声。

就因为这,白日里尚有女子来瓦肆游玩,到了夜里,如非必要,良家妇女很少入瓦肆玩乐的。上次带了林静出来,林静就想来瓦肆玩,但那时候林贞娘一心想去菜市,所以根本就没往这边来。

现在,远远地看向瓦肆的幌子,林贞娘却是心似蚁爬,心痒难耐了。

那天听到刘原说起瓦肆,她就动了心思。定陶是个小县城,虽然富庶,可是流动人口却并不多。她若真要卖那煎饼,最好的去处莫过于这热闹的瓦肆了。能花钱来勾栏看热闹的,荷包里必都揣着几个闲钱,自然不会在乎花几个钱买样新吃食尝尝鲜。

咬着唇,在街这头站了好一会儿,林贞娘还是走进了瓦肆。这会儿还未过午,瓦肆里并不算热闹。那些店铺且不去说,街上却有一溜摆摊的。卖胭脂水粉的,卖布头针线的,卖首饰玩具的,一眼看去,多是些女子小孩喜欢的东西。更有聚在一处的十几个小食摊,看到林贞娘就纷纷招呼。

“姑娘,来串烤青蛙吧!这时候再不吃,过几天可就没有了!不贵,才一文钱一串……”烤得发红的青蛙,一串只有一只,也不知是用了什么作料,虽然和现代的烧烤有些不同,却也是一股喷鼻的香。

这样的烤青蛙,是这年头最流行的小食了,若是夏天,走在街上常会看到孩子手里拿上一串大嚼。

除了这烤青蛙,又有挑着框卖饴糖的,把捶子、小铲敲得叮当响,若是有人要,就敲下一小块来。

“纯麦芽熬的,吃了不粘牙!”

也有用油纸包了的炸小虾,一文一小把,是从海边运过来的。还有新卤好的熟食,切碎了,用荷叶包了拿小木签插了吃。包的大个馄饨,汤浓味鲜,飘着葱花、芜荽的清香。

虽然吃了饭的,可是闻着香味,林贞娘却还是觉得饿了。摸摸荷包,她没有买那些肉或是小食,而是要了一碗馄饨。

这馄饨和她想做的山东煎饼一样,都是能饱肚子的,算是极具竞争力的对手了。这会儿好好了解下,也算知己知彼了。

这北方的馄饨和南方的云吞、抄手,是不一样的。南方的抄手皮很薄,馅也算不上大,若是煮好了不立刻吃,很快就会软了,泡开的抄手根本就没个吃。而北方的馄饨皮略厚,个个包得像小元宝似的,煮出来好看,时间只要不太长,轻易不会泡软,吃起来口感也更劲道。所以,在后世林贞娘更喜欢吃北方的馄饨。

今天这馄饨馅算是大了,可是味道却没有那么鲜。汤头倒还好,有鸡汤的味道。照摊主的说法,这汤是老鸡汤,又浓又香,但林贞娘吃得出,这不过是用鸡熬的高汤兑了水。像这样的高汤,一般都是炒菜时来提鲜的。在没有味精、鸡精的大宋,更是如此。这高汤一熬上,就得天天加温熬个开,时间略长时还得把里头的鸡或是肉骨头重新换了。像现在这馄饨汤,高汤用的鸡可能时间略长,味道就没有最初的鲜了。

但像这样的小吃摊,肯用高汤来作汤,也算是下了本钱。看小桌边上坐了吃客,也知道这家馄饨摊还算受欢迎了。

林贞娘捧着碗,一边吃一边四下张望。

现在这个时候,瓦肆中的勾栏还不是表演的时候,所以来看热闹的人并不多,过往的不是那些喜欢在街市瓦肆徘徊的闲汉,就是在瓦肆里表演的艺人。

光是坐在这儿这一会儿功夫,她就看到好几个穿着短衫的少男少女经过。一身劲装,看起来很像后世的功夫服,但又略有不同。只是手腕和脚腕上,都是有护腕束紧的,男的穿的是平底的快靴,女的则是一双天足,或粉或红的绣花鞋,毫不在意地露出来。

这时候,还没流行缠小脚。听说,只有那些当红的小姐为了让脚看起来更纤瘦,才会缠上脚,但也只是缠得细了而非裹成畸形的三寸金莲。

不过,就算不裹脚,一般良家妇女也会穿着长裙,把绣鞋掩在裙底,青楼里的小姐也不会露出绣鞋来,就是街上叫卖只穿裤子的妇女也只从裤底露出那么一尖尖,还是为着干活方便。只有这些做杂技表演的艺伎,才会露出脚。

因为头一次看到女子露出绣鞋,林贞娘不禁多打量了两眼正从馄饨摊边走过的少女。

只听那着粉鞋的少女正和身边的姐妹抱怨,“这次再立不住脚,就只能去‘打野呵’了。若真是那样,咱们这班子可就真是没有前途了!早知道,我还不如就在东京城里转去菊仙班呢!”

这穿粉鞋的少女浓眉大眼,生得艳丽,而她身边穿着青色绣鞋的少女却是姿色平常,又在脸上生了些雀斑,只是一双大眼却显得很是精神。粉鞋少女说话间尽显骄色,显是因容貌很是自负。青鞋少女就更平和些。

“你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你若真有心去菊仙班又怎么会和我们一起离了东京城呢?满城人都知道菊仙班在京里红透半边天,靠的不是技艺,咱们这样的清白女儿,何苦跟他们搅在一起呢?”

两个少女走得远了,她就听不清楚她们说的话了。虽然有些好奇,却自然不会跟上去偷听,只自言自语道:“什么是‘打野呵’呀?”

她这话才说出口,就听到旁边有人一声轻笑。她回过头去,却是坐在她后面的一个男人,正掩着嘴轻咳。

虽然确定笑她的就是这男人,但林贞娘只是撇了下嘴角,并没有出声。

那男人咳够了,却抬起头来,看着林贞娘,一张白皙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这男人生得极好,什么面若敷粉,唇红齿白,潘安之貌,说的就是这男人。从本心来讲,这个男人的确是林贞娘醒来后看到的第一美男子。

看到林贞娘微瞬的目光,男人脸上的笑容更温善几分,“小娘子,那‘打野呵’说的是一个杂技班技艺不佳,没办法在各瓦肆表演,就只能在大街上卖艺,各州县流散生活——像那样的,是伎中下等,在这一行里,是最被人看不起的。”

林贞娘“哦”了一声,已经从最初的惊艳中醒了过来。这男人,不过二十左右,却对瓦肆行规如此了解,显然也是在瓦肆中讨生活的。只是,看他穿着长衫,并不像刚才看到的杂技班少年一样穿着短打。就不知是做什么的。

收回目光,她取出荷包数了三文钱与那短胖的老板。正要起身走人,却突听一个粗嘎的嗓子奇道:“咦,沈先生在这儿呢啊!咱们楼里的梅姑娘还叫小的去找您呢!说是上次那支曲儿,她还唱得不甚熟,想请您再去和她和几遍……”

那俊美男子扬起眉,懒洋洋地“哦”了一声,这才数了钱丢在桌上,“和梅姑娘说,我闲下来就去春满楼。”说着话,他迈了步,却又忽然回过头,冲着林贞娘灿然一笑,“小娘子,后会有期了……”

见那男子笑着转身,慢步走开,林贞娘失神片刻,才反应过来:这、这男人什么意思?冲着她那样的笑,还什么后会有期?!难道竟是在勾引她?

第一卷春色渐至第二十五章石炭

因为那沈姓男子暧昧的眼神,轻佻的言词,前世从没有过恋爱经历的林贞娘不由怔在当场,有些傻气地看着那男子的背影。

——这,还是大宋吧?!就是在现代,这男人也算是“选手”了吧?

林贞娘还未醒过神来,那公鸭嗓的少年已经“呸”的一声啐道:“死痨病鬼!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一个破琴师,有什么稀罕?还不就是仗着生得好看些,施了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哄了楼里姑娘们的欢心。要我说,他要真是技艺出众了,还能留在定陶,不早就奔着京里去了?我可是听说,京里的魁首们那可真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说这些个作甚?”短胖的老板把眼一横,“今个儿是不是还是照旧?要是不想吃,还要哆嗦这些有的没的,就痛快往别处去……”

那少年撇了撇嘴,虽然不快,却还是收了声。

下了馄饨,那老板扭过头,看着听得入神的林贞娘笑道:“小娘子莫怕,莫小三这小子说话虽然混些,却是个好人!就是那沈琴师,也不是坏人……”

看着笑得憨厚的小摊老板,林贞娘点了点头,在这会儿工夫里倒是理清了思绪。那人,是个琴师,这叫莫小三的少年想必就是楼子里的那个什么龟奴吧?

原来是风月场上使惯了手段的,怪不得会那般暧昧,想来是不自觉中就带出来了吧?倒骇了她一跳。

晃了下脑袋,林贞娘笑着问道:“老板,敢问这瓦肆之中什么时候最热闹呢?我看,怎么现在人不甚多的样子。”

“现在这时候自然人不多了!我们楼子里的姑娘可还都没醒呢!”莫小三插嘴,被老板一瞪,就嘿嘿地收了声,可一双眼睛却是上上下下打量着林贞娘。

“姑娘可是想看表演?若是,倒是来着了,最近在李家勾栏里表演的班子听说还是从京里刚出来的呢!虽然我还没去瞧过,可听说很是好看,尤其是走绳,简直是一绝!还有许家勾栏,那做口技的顾大郎可就是最后一场了,明个儿就要去济南城……”

反手用勺子搅了搅煮着馄饨的锅子,那老板又回头道:“姑娘想看,再等一个时辰就有得看了!从未时开始,到晚上,要演好几场呢!”

“那就是那个时候人最多了?”林贞娘嘀咕着,心里却道:“那时候人是最多,但上午这时候这些摊子也照常摆出来——啊,这是在做那些伎人和楼里人的生意。”

不管是那些表演的人,还是像莫小三等这样靠青楼妓馆生活却又没资格叫楼里厨娘下厨的人,想来都不会特意下厨的,在这些小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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