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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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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冷其实是很讨厌这种感觉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渺无声息,让人恨不能用更疯狂的手段去践踏,去毁灭,可是原因呢?很奇怪,什麽都没有,就像是小孩子在赌气,可杜冷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试探路家声,当然有他的目的所在。 



路家声好像是什麽都不明白,但杜冷知道,他其实是什麽都明白。 



两个人贼眉鼠眼的相互暗笑,扭过头来,又全是一副私塾先生的脸孔。 



路家的宅子是一桩二层小楼,并不算大,果敢最体面的宅院属於李庆後,毒品生意是树底下埋了铜钱儿,暴利,钱来的容易,花起来自然爽快。 



安绿早已经回来了,一见这两个人形像凄惨,却大松了一口气:“可吓死我了,到处找你们。” 



“那边的情形怎麽样?”杜冷往沙发上一倒。见路家声仲规仲距的脱了外套,一手交给佣人,暗暗希奇,这个人也真不嫌热。 



“调去一个连,上去就给灭了。”安绿气极败坏“明告诉他们留活口,这帮兔崽子下手太狠了。” 



路家声让人拿来了医药箱,给杜冷洗净了伤口,涂上消炎用的药,又裹了沙布,他做这些事得心应手,好像从小就一直在学,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 



杜冷发现他有一双非常漂亮的手,他人很瘦,手背上却有深深的小窝,看上去憨态可拘。杜冷急忙掉转了眼神:“啊‘‘‘‘‘‘‘‘‘没留活口好‘‘‘‘‘‘” 



他顿了一顿,又说:“我倒觉得,这不像是佤帮那边的人‘‘‘‘‘‘‘太明目张胆了‘‘‘‘‘‘‘” 



路家声拍了拍他的手:“暂时别沾水,让家里人注意著点儿‘‘‘‘‘‘‘‘” 



他话没说完,头顶上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接二连三,满屋人都往上看去,路家声微蹙了眉头:“谁在上面?” 



安绿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是阿多。” 



路家声脑子里念头一转,也就明白了,阿多这小子脾气太倔,被他不咸不淡的噎了两句,就真的往心里去了。 



杜冷微笑:“是你那小情人?” 



路家声站起身,走到楼上,推了推门,是反锁著的,要费些力气,也就不想再管,一回头却跟杜冷碰了个正著:“你上来干什麽?” 



“看热闹。”杜冷的腔调有些幸灾乐祸,阿多在他眼里当然不算什麽,他看的是路家声的热闹。 



路家声却也不恼:“我让他们送你回去,这麽晚了,你住我这儿也不方便。” 



杜冷笑了:“有什麽不方便?” 



路家声见他笑得一脸下流相,也微微的笑了:“什麽都不方便。” 



“给我举个例子。” 



路家声看了他一眼:“没有例子,我不拦著你,你喜欢住,也有的是房间,只不过‘‘‘‘‘”他笑而不语,杜冷也不追问。 



两个人倒有些脉脉含情的意思,其实各自暗怀了鬼胎。 



路家声心里自有他的打算,杜冷这个男人沾不得,是条狗,无论如何也养不熟,他的肉固然不值钱,咬两口也怪疼的,而他是顶怕疼的人,何况都是大男人,寻死觅活撕心裂肺的戏码演多了不好看。 



杜冷却在暗地里寻思,能有几分的胜算,值不值孤注一掷。他是个生意人,付出多少,回报多少,那都是有明帐明记的。 



两个人相视许久,慢慢的错开了眼光。 



路家声正想下楼,忽然房门一开,一道人影窜出来,一氢抱住了他,路家声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被勒得咯咯直响。杜冷掏出枪,毫不犹豫的冲那人肩上就是一枪。那人惨嚎一声,在地上滚了两圈,却仍不住的用头撞击地面。 



路家声和杜冷见多了这种场面,知道这男孩子是熬不住毒瘾,杜冷拿了枪看向路家声,要不要就此给他个痛快。 



路家声沈吟了一会儿,终於还是摇了摇头。 



杜冷一笑:“你倒是怜香惜玉。” 



路家声走过去,阿多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甲几乎掐到他掌心里去,豆大的汗珠子密密麻麻铺了一层,衣服已经塌得透了,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著路家声,像是要把他寄牢牢的记住,又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 



路家声给他抹去了一脸的汗水,打发了佣人去叫医生。 



杜冷冷眼看著他们,要换了他的话,阿多是绝对不能留的了,这种小孩子一旦动了真情,比活炸药包还恐怖,路家声心软,是个多情种子,这他一早就知道,但平时还是有些戒备,现在这种情形看来,倒没有什麽好顾虑的了。 



只不过‘‘‘‘‘杜冷又想,一个小孩子,有什麽好玩的? 



路家声任由阿多紧攥著,那手在杜冷眼里像一根刺,扎的肉疼。只是这刺太隐晦了,在细微的密处,连他自己都找不到源头,疼就成了一种暗示,明明存在著,却不能说出口,於是杜冷也想,那不过是他的错觉而已。 







7 



医生安置了阿多,建议路家声把他送进戒毒所里,路家声笑了笑,不置可否。 



进戒毒所对阿多自然是好的,但在李庆後而言,阿多只是一件工具,而工具不能够太完美,必然要有一些把柄掌握在它的主人手里,李庆後籍此控制阿多,路家声也不想招惹他。大家心照不宣,这状不大的二层小楼里,阿多是李庆後的人,也不会少了杜冷的眼线,路家声相信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毫无巨细的汇报给这两位大佬,但在表面上,他们依然要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这是一门功夫,是修养,路家声在这方面具有绝对的天分。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路家声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照他的想像,这个人理应是阿多,但鬼使神差的,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居然被换成了杜冷,这场景是荒谬的,就像是本来要吃鱼的人,却发现盘子里竟是一条鲨鱼,你不知道自己是要享用还是被享用。 



路家声本能的微笑了一下,杜冷看出他的笑容有些僵硬,这让他心情很愉快,他仰面躺下去,把自己铺在那张大床上,摆出一副鸠占雀巢的姿态。 



路家声有些迷惑,这个人倒底是什麽意思呢,他并不喜欢自己,这是三年前就已经铁定了的,单纯的为了利益的话,有必要做的这麽彻底吗? 



路家声不得不承认,杜冷对他还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修长的肢体,仿佛丛林中漫步的猎豹,路家声喜欢强硬的男人,不管是人,还是那个东西‘‘‘‘‘‘‘‘‘‘他微咽了口口水,掩饰性的擦著头发。 



杜冷笑出声,他是个聪明人,他当然知道怎麽攻击路家声的弱点:“当心秃头。” 



路家声手顿了一下,他的父亲,父亲的父亲,六十岁後都变成了地中海式的贫困,所以他一直很在意自己的头发:“嘴巴厚道一点儿。” 



杜冷笑得在床上打滚,路家声说:“你要喜欢这儿,我到隔壁去睡。” 



杜冷半撑起身子:“干什麽?躲著我?” 



“不是。”路家声找了个不像借口的借口“天气热,会长痱子。” 



杜冷忽然一跃而起,从身後抱住了他:“那试试看。” 



路家声被他压在床上,浴衣底下什麽都没有穿,像被剥光了的粽子,糯米似的白,两粒红枣。杜冷忽然觉得饿,性欲和食欲,男人和女人,本质上是没有什麽差别的。他疯狂的想寻找一个突破口,插入,插入,插入‘‘‘‘‘‘‘‘‘身体叫嚣著,对方的意志等於零。他强行分开他的腿,向对方炫耀著自己的性器,那硕大的东西面貌狰狞,布满了青红交错的血筋,像一只急欲恬息的怪物。 



路家声有些恍惚了,他也见识过这个家夥的威力,甜蜜的,痛苦,身体被撕裂,顶到了咽喉一般的深入,纠集著探索身体的极限,两个人,他是帮凶,在同一具身体上肆虐,性茭,赤裸裸的,只是性茭。 



路家声想到这里终於有些明白了,男人和女人并没有本质上的差别,控制一个人,最大的便利莫过於控制他的身体。 



性具在某些时候等同於枪。 



所以他手里多了一把枪。 



杜冷对枪很敏感,不管是胯间的,还是手里的,这是亡命徒的本能:“这麽热情?” 



路家声微笑:“你可能不知道,我不喜欢被人插。” 



“我知道‘‘‘‘‘‘‘‘‘”杜冷是绝对的知道,一个男人向另一个男人敞开身体,不可能不觉得屈辱,路家声喜欢男人,并不等於他喜欢被插。 



路家声用枪口顶了顶他的头:“知道就下去吧。” 



杜冷的一腔欲火不但没因枪而熄灭,反而有更加高涨的趋势,他不相信路家声会开枪,他们彼此休息相关,任何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他弹了弹自己的家夥:“它怎麽办?” 



路家声轻吁了口气:“真是惊人呐‘‘‘‘‘‘‘‘” 



“是啊‘‘‘‘‘‘‘‘”两个人似乎感触极深,长嘘短叹了一番,终於还是杜冷开口“行行好,帮个忙。” 



路家声微笑:“这个忙的话…不一定非要我吧,有个洞就可以…” 



他指了指枪口:“喏,现成的。” 



杜冷暗骂,这小子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快成精了:“好像不大配套呢。” 



“那边有个砂轮,磨一圈下去就好了‘‘‘‘‘‘‘‘” 



杜冷终於忍无可忍,从他身上翻下来:“你狠,路家声,当是谁哭著喊著求我上他来著,现在又拿腔捏势起来了!” 



路家声淡淡道:“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你多包涵。” 



杜冷听出点意思来了,他是要执意划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界线,不越雷池一步,那代表著什麽呢?是以退为进?还是闭关自守? 



杜冷到旁边喝了一肚子的冷茶,还是有点压不下火,又到浴室里冲了个澡,一出来就见路家声盘著腿坐在床上,拿著枪在那里发呆。 



杜冷从来没在路家声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他微微的冷笑了一下,原来是这麽回事。 



果敢的山上有一种叫山榴子的野果,味美而汗多,遍体布满了丰厚的刺,有很多人在吃的时候被扎到了嘴,从此不敢再尝试第二次。 



杜冷毫无疑问是山榴子,而路家声呢,杜冷微笑著想,不敢吃,又明明张著嘴,谗死他就算了。 







8 



杜冷刚洗完澡,什麽都没有穿,大刺刺的往桌前一站:“来,喝点儿水,息息火‘‘‘‘‘‘‘‘‘” 



路家声的眼珠子明显泛著蓝,那是被欲火烧的,他不是神仙,他看杜冷,就像一个被关了十几年禁闭的男人看赤裸的美女,枪顶在膛上,一触即发。然而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他玩不起。杜冷要的是什麽,路家声不会不明白。 



杜冷笑了,这一仗是输是赢,局还没定论呢。他坐到路家声身边,搂住了他的腰。路家声腰线很显明,腹侧有结实的肌肉,那种感觉和抱女人完全不一样,但杜冷喜欢这种很微妙的有一点危险的东西,用时下里比较新潮的话来说,那叫刺激,玩的就是心跳。 



杜冷离他极爱,气息暧昧:“其实你吃不了什麽亏,想想看,果敢至少有四成的兵力在你手里,加上我手底下的那些人,打李庆後个措手不及,这家夥又一向不得人心,不管在实在虚,在名在利,我们也只会稳赚的份儿‘‘‘‘‘‘‘‘‘” 



路家声勉强压住了另外一条腿,念头转得飞快,不过他没出息,想的是另一回事,要是占了杜冷的便宜,不知道能不能脱开身,日後不认帐,反正他又不敢往外面说。但杜冷的为人又哪是肯吃闷亏的,他狠上来,真要跟他拼个两败俱伤,那不就是太得不偿失了。所以路家声想想也就算了,听杜冷说的起劲儿,他笑了笑:“我不喜欢打帐,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我见不了血,脚软‘‘‘‘‘‘‘‘‘” 



杜冷暗暗哼了一声,他会脚软?抬手就是三条人命,还真当他杜冷是瞎子了?但也不揭穿他,摇头他肩膀柔声说:“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吗?杜路两家联盟,我们以後不是一直能在一起?” 



路家声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仿佛奇怪他怎麽会有这种念头:“两个男人‘‘‘‘‘‘‘‘怎麽可能一直在一起,总归是要结婚生子,玩玩就算了,不能当真的‘‘‘‘‘‘‘‘‘‘” 



杜冷眼珠子差点掉下来,这个王八蛋,他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那当初你也是玩我?” 



路家声楞了楞,似乎是想起什麽,有一些恍惚,唇边笑出了微苦的纹路:“那时候确实是想认真的…只可惜你不给我这个机会,到现在,就算认真‘‘‘‘‘‘‘‘‘‘”他微笑摇头“也认真不起来了‘‘‘‘‘‘‘‘” 



杜冷一怔,盯著他脸上的神色,他从来没向他抱怨过什麽,而杜冷也并不认为自己对不起他,就像他刚才所说的那样,两个男人,在一起,玩玩而已,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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